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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绍文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眯着眼回味,突然烟瘾犯了,俯身去捡甩在地板上的裤子,摸出烟盒却顿了一下,想起任葵在身旁,拿打火机的手缩回来,把烟偷偷丢在床和床头柜的缝隙里。 任葵背对着他,无声无息像死尸似的。付绍文掰她肩膀把人拧过来,眼睛哭肿了,嘴唇苍白,即使碰上这种糟心事,她脸上还是写满倔强。 任葵沙哑着嗓子说:“别碰我!”付绍文松开手,竟然还在笑:“脾气这么大?”好像任葵的贞cao在他眼里就像玩具,丢了也不痛不痒的。 哭多了眼角一抽一抽的疼,任葵想坐起来,下体的撕裂感折弯她的腰。下意识看过去,腿心还往外渗着白色,一点点血迹沾在大腿内侧。 任葵母亲早逝,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打工人,观念传统陈旧,没教任葵被人侵犯了要报警。她在学校听过付绍文,包括他的传闻——家中背景有些来头,把人打伤进医院,在警察局坐了几天,做了笔录,没几天便放出来照常来上课,学校避重就轻地给了个处分,付绍文也不在乎。 任葵咬牙,天真的以为付绍文既然和她做了,目的达到了,以后就不会再对她有兴趣,只要她把这段阴影埋在心里,就无人知晓。她说:“玩够了就放我回去,明天还要上课。” 付绍文倒对任葵的态度表示惊讶,他还在想万一这小妮子想不开,从窗户口跳下去自杀了该怎么办,他再无法无天,也没法摊上人命。但付绍文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任葵,才刚尝了口鲜,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任葵以为他是那种拔rou无情的混蛋?不,他比她想的更浑。 付绍文的衣服只是被任葵揉乱了,拍去褶皱系好腰带,又是一幅衣冠禽兽的模样。他打趣道:“我劝你还是在我家休息一晚,不然你这个样子出门,摆明了告诉色狼‘快来强jian我’。” “你!”任葵气得满脸通红,“你别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思想龌龊!” 付绍文拿着钱包钥匙,提起鞋跟打算出门,“你给我老实待着,我出去买晚饭,你要是敢跑,我就把刚才的事告诉你的家人。” 任葵气得把枕头扔向付绍文,可惜扑了个空,付绍文很快关上门,甚至还反锁了。任葵不怕恐吓,只是担心被父亲任刚知道,会血压飙升。 半个月前体检,任刚被测出高血压,医生嘱咐过他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不能受过多刺激,这些苦难折磨就由任葵一人承担。 任葵心里清楚,只有先修养好身体,才有力气跟付绍文谈条件。她顺便打量付绍文的房间,却是意外的整洁。在床头柜摆着相框,是个眉眼与付绍文相似的女人,搂着儿童版的付绍文,笑容和煦。 这个女人可能是付绍文的mama吧?任葵猜,因为只有在挚亲面前才会露出开怀笑容。 门开了,付绍文够速战速决的,提着个塑料袋,打开是两桶泡面,原来只是去楼下便利店走了一遭,难怪只花10分钟就回来了。 任葵休息了一会儿,感觉体力恢复了些。在她闭目养神的这段时间中,耳朵捕捉到一些声响:开水沸腾冒泡,袋装泡面被撕开,然后便是电视机里的啰嗦广告。 付绍文端了两桶泡面进来,任葵闻着香气,肚子不争气地响了。她睁眼看,付绍文除了拿泡面过来,还有一杯热水,一盒药片。 药片盒子上写着的学名任葵没听过,但“紧急避孕药”几个字她还是明白意思。付绍文跟哄小孩似的,语气缓和了些:“来,吃药。” 任葵闭紧嘴巴,摇头。付绍文料到她会抗拒,坐近了些,手不客气地摸上任葵的小腹:“不然你想怀我的孩子?” 任葵脸刷地一白,抢过药片囫囵吞下。付绍文说:“面我放床头柜上了,吃完记得把汤倒进马桶,再丢进垃圾桶。” 任葵饿得够呛,自然是吃得汤也不剩。扔垃圾时候瞥见付绍文在客厅打电话,没过一会儿几个痞子模样的人出现在门口,带来女人的衣物。 付绍文把衣服给任葵,要她去洗澡,任葵望着他的手机,说:“能借手机打个电话么?” 付绍文挑眉:“打算报警?” 任葵说:“没有,我就告诉我爸,我今晚在同学家玩,不回家了。” 再三争取,付绍文只准她发短信,而且由他代发。 爸,明天上课有个小组展示,我今晚就住在杨青家了。 by:任葵 没过多久便收到回信,一个简单的“好”。任葵叹口气,付绍文则盯着她:“该去洗澡了吧?” 扭扭捏捏地进了浴室,任葵洗了将近四十分钟,尤其是把两腿之间的部位来来回回冲了好几遍。她穿着简单的睡裙出来,付绍文正靠在沙发玩手机。任葵问他:“我睡哪里?” 付绍文的回答倒显得有绅士风度:“睡我的床。” 任葵以为付绍文会睡沙发,毫无防备地上他的床。她不得不承认付绍文的软床,比家里的硬床板舒服,轻轻一躺,整个人就陷进去。要不是有不愉快的回忆,任葵会更喜欢这张床。 不想没过二十分钟,只穿条内裤的付绍文就过来了。任葵蜷成一团,睡得正香,脸蛋红扑扑的,付绍文把毯子一掀,占据原本属于他的位置。 任葵被身边人吓醒:“你不是睡沙发么?!” 付绍文用手撑着脑袋,对着任葵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睡沙发?我当然睡我自己的床。” “那我睡沙发……” 任葵正打算离开这恋恋不舍的床,被付绍文扯住胳膊拽过来,换了个暧昧的姿势,她在下,付绍文在上。 任葵结巴着:“你……你就不怕我会怀孕么?” 付绍文笑得开心,任葵却脊背发凉:“你吃过药了啊,我还担心什么?” 付绍文压住任葵的身体,限制她的行动。初次的经历是痛苦的,使她对性事畏惧,身体紧绷表达着抗拒。 付绍文这次却懂得怜香惜玉了,也可能是偷偷补了课,他舔弄着任葵敏感的乳珠,两片嘴唇碾过细腻的皮肤,任葵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这是防线破溃的信号,给了付绍文趁虚而入的机会。 “嗯……不……” 任葵的反抗也显得无力,付绍文啃着她的脖子,双手抱住她的腰,手掌贴在臀部,往上按压着,恨不得把yinjing挤得更深。 不同于第一次的干涩疼痛,动了情的身体比任葵的大脑更能接纳付绍文的挺入。浅小的rou腔适应了被硬物填充,撑大露出柔嫩的粉rou,拉扯的时候带出啪叽啪叽的水声,听得任葵耳根子快熟透了,可是下体的酥麻让她动弹不得,睁眼只能看见付绍文好看的眼睛,浑浊得不像样子。 任葵像是被蛊惑了,一条腿勾住付绍文的后腰。受到任葵的鼓舞,付绍文亲了下她的嘴唇,坏笑道:“舒服么?”任葵闭上眼装聋作哑,但xue洞吸他吸得更紧。 任葵定力再好还是忍不住,付绍文摸到门道,几浅几深地来。从哼哼唧唧到叫出声,任葵抱紧付绍文的身体,眼前白光乱飞,无法控制地颤抖、尖叫。 付绍文也没能坚持多久,任葵的呻吟像是兴奋剂,他浑身跟过电似的,餮足地伏在任葵身上。付绍文缓过神来看时间,稀里糊涂又做到后半夜。 任葵卷着毯子当缩头乌龟,假装刚刚享受的不是她本人而是个替身,付绍文则坦诚得多,跟任葵单方面耳鬓厮磨一番,满足地搂着她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