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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绍文靠在墙边,身穿附中校服,左手缠着绷带。而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同龄人站在他旁边,倒是不好好穿衣,长相也是歪瓜裂枣,不如付绍文来得模样端正。 有个跟哈巴狗似的弯腰赔笑给付绍文递烟,付绍文看一眼烟盒,扔在地上,脚尖往上一勾,踢出两米远。 付绍文懒得说话,边上小弟趴地上去捡被踢掉的烟盒。这几个小混混很早便辍学,游手好闲惯了,身上又没几个闲钱,好不容易搜刮一点父母的血汗钱,像烟这类的日常消耗品,也只买得起一般货色 付绍文有个做生意的爹,他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看不起刚才的烟,也很正常。 在他前头曾有个哥哥,从小体弱多病,在他6岁时去世了,就只剩他一个独子。于是付爸更是把他宠得无法无天,成天不好好念书,抽烟喝酒打架样样都沾,他身上的新伤就是前几天有人找茬,叫人给打的。 只不过揍了付绍文的人现在还躺在医院,付爸上下打点关系,最后以“正当防卫”为理由,付绍文在看守所里蹲了几天,就被无罪释放了。 这时有个叫李明的混混凑了上来,这家伙已经尝过女人滋味,知道付绍文需要寻求新的刺激,凑过来献媚,问老大是不是缺女人了,他有好几个干meimei干jiejie,可以介绍给付绍文认识。 付绍文挑眉,似乎不拒绝。李明递上手机,点开手机相册,付绍文面无表情地翻照片,清一色的小太妹。 正好此时下课铃响,他们站在附中对面的小巷,铃声在天灵盖上一阵接一阵地响。附中是城里的重点中学,付绍文靠他爸捐的一大笔建校费,堂而皇之成为附中的学生。 有学生陆续走出校门,明明身穿同样的校服,那些剃平头戴眼镜、含胸驼背的男生的气质与不可一世的付绍文迥然不同。 因此在学校里,老师和学生都不敢招惹他。而付绍文也很有原则,他走自己的独木桥,不去祸害这些无聊的优等生。 但今天除外。任葵和同伴在巷口告别,正朝付绍文一行人走来。她小脸素白,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扎着马尾辫,附中的校服空荡荡罩在她身上,掩盖纤瘦的身体。 李明问付绍文有没有中意的对象,看上眼的话,今晚就可以约出来。付绍文把手机扔在李明脸上,长腿一抻站直身体,脸朝着任葵的方向,嘴角难得弯起来:“我看上的人在那里。” 任葵怀着心事,盯着脚尖低头走路。她今天非常后悔,课间碰见学长,却只干巴巴地说你好,对方只是点点头,两人擦肩而过。 殊不知令她后悔的事会更多,比如今天就不该抄近路回家,走这条小巷,又比如半个月前她就不该救付绍文,把受伤的他送进医院里—— “别动。” 付绍文身旁的小弟们识相地走开,他从阴影中走出来,用尚且完好的右手捂住任葵的嘴。这小妮子警惕性太差,他一直跟在她身后,都未曾发觉。 任葵的身体几乎贴在付绍文的胸口,跟没骨头似的,仿佛一捏就碎。之前李明在红灯区的小店破了处,到处显摆:“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一定要cao一次才知道什么叫舒服。” 任葵反射弧略长,没等她反应过来,付绍文就把她堵在墙角。她挣扎着扭头,对上一对熟悉的眼睛,说出来的话化在付绍文手掌心,变得含糊:“唔是你……” 付绍文笑道:“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任葵的反应立马变得激烈,甚至张开嘴咬付绍文一口。付绍文吃痛松开手,盯着虎口的牙印看。 “你别再来纠缠我了,我对你没兴趣!” 付绍文解下左手的绷带,伤口尚未愈合,有道触目惊心的疤。他用绷带捆住任葵的双手,将剩余的一截塞进她嘴里,药味混着血腥气,差点让任葵呕吐。 付绍文即使是受伤,制服任葵还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在学校附近有一套出租房,起初是方便他读书用,定期有阿姨打扫。 租房是在旧小区,安保不严,这时人也少,付绍文堂而皇之把任葵扛上楼,开门把人扔床上。 任葵不是什么都不懂,看到付绍文脱去校服,裸着精瘦的上半身,又去解皮带,恐惧慢慢爬上心头,奈何被绑住手脚,无力逃生。 付绍文把任葵翻过身,过膝的百褶裙被掀开,露出纯白色的棉质内裤。胸罩跟着校服上衣一同被扯下来,扔在地上,粉色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 付绍文亲吻着任葵的背,她皮肤上浮现的鸡皮疙瘩消不去。他没有耐心陪任葵玩追女孩的纯情游戏了,把内裤剥下来,掰开yinchun,露出来的xue洞比看过的a片女优要粉嫩,但又因为任葵的紧张恐惧,手指头戳进去,是干涸紧缩的。 付绍文也不懂怜香惜玉,他的yinjing很快就硬了,便直直地捅进去,抽两下拔出来,柱身上带着血。 他把任葵翻过身,眼镜片上全是雾气,摘下来才发现眼睛里满是泪水。又扯掉任葵嘴里的绷带去亲吻她的嘴,任葵把他的嘴唇给咬破,付绍文非但不恼,擦去嘴角的血,笑道:“这么倔?”压着女孩的身体,掰开双腿又一次的挺入。 付绍文并没有从生理上感受到rou欲的快乐,反倒是因为占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更多是心理上的满足。他按住任葵瘦弱的肩膀,鲁莽地插了几十下,尾椎一麻,射在任葵的身体里。 任葵的眼泪早流干了,下身也如被刀割过一般疼。她用牙齿使劲咬住付绍文的肩膀,恨不得咬下一块rou来。 高潮过后,付绍文终于舍得放过她。任葵绝望地朝窗外望去,深色的夜幕挂上了一轮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