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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前三思02(拉达冈/褪,cao生殖腔,感官过载,少量雌堕表现)

    “人们在窃窃私语。”蒙葛特如此说道。

    这天的晨间议事已经结束,走在最末的大臣也已经退出黄金议事厅。恶兆王又刻意压低了声音,确保这话不会传入第三个人耳中。

    尚未离座的永恒女王微微侧脸,转动眼珠看向自己的次子,声音平静:“关于什么?”

    “我们的新王。”

    玛丽卡看了一眼自己左边空无一人的王座——新任艾尔登之王和大部分时候一样缺席了今天的议事——她想了想,询问道:“他们很奇怪为什么怀孕的是他?”

    “不全是……”

    蒙葛特拧着眉毛,声音低了下去。

    虽然是他主动开的腔,可话到临头,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事情倒也不复杂,只是有很多人对褪色者成为艾尔登之王这件事心存不满罢了。这是意料之中的问题,毕竟这一次,在进入王城前,褪色者只获取了葛瑞克和满月女王的大卢恩。少了实打实的战绩,也难怪会有人生出异样的心思。

    可蒙葛特没有料到的是臣民之中,尤其是军队里,竟然因此开始流传各种版本的谣言,它们无一例外的下流而粗俗,直白地指向褪色者的下身和近期渐渐鼓起的腹部,说他是做了神与黄金树的牝犬才换来的王位。

    蒙葛特有心清理谣言,但现在并不是个好时机。一个没有被不知疲倦的褪色者清理过的交界地,对治理者而言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烂摊子。王城如今需要用士兵的地方太多,能用的士兵却太少。因此即便心知谣言盛行,蒙葛特也犹豫着下不了整肃军队的决定。

    玛丽卡等了一会儿,见蒙葛特迟迟不语,她挑起眉毛,声音微沉:“说。”

    恶兆王飞快地思索着,委婉开口:“除了繁育的事情之外,还有他的仪态……”

    “我的仪态有什么问题?”

    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议事厅中的母子一齐转头,看见他们所谈论的人站在不远处,正歪头看着他们。他满面困倦,看起来刚刚睡醒,但落在裙摆上的长发却光亮又柔顺,好像已经被仔细梳理过了。

    褪色者穿着修改过的死眠少女裙,赤脚走向铺了雪白狼皮的王座。转身坐下之后他踢开在腿上卷了半圈的裙子下摆,架起光裸的双腿,打着哈欠又问了一遍:“我的仪态有什么问题?”

    “没有。”恶兆王垂下视线,飞快地回答,“只是一些闲言碎语而已。”

    褪色者掀起眼皮,嗤笑了一声。

    “你在撒谎。”他说,“不过算啦,我不在乎。”

    蒙葛特在心里松了口气。

    别人不了解,他却再清楚不过,褪色者在屠杀方面的技艺与他的恶劣脾性成正比。如果他一定要计较,那么收拾交界地烂摊子的进度要么突飞猛进,要么前功尽弃。

    上一次把希望押在这个肆意妄为的男人身上是因为别无选择,现下情况已经不同,所以比起风险和收益一样高的赌博,蒙葛特还是更愿意自己慢慢达成目标。

    “请恕我失陪。”趁着褪色者的心情看起来还行,恶兆王迅速起身告退——比起新王,堆积如山的公文要讨人喜欢得多了。

    等到他身后那根大尾巴也消失在视线里,玛丽卡从座位上离开,伸出手臂轻轻松松地把褪色者抱了起来。她的胸脯柔软,皮肤温暖,褪色者没什么意见地把脸埋进她怀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呼噜声。

    “吾王。”玛丽卡轻柔地唤道,“要回寝宫休息吗?”

    “我才出来啊。”褪色者没好气地闷声咕哝,“你是觉得我现在出门一趟很容易吗?”

    从受孕开始,他的身体就直接变成了超重状态,没法翻滚或跳跃不说,就连走快点和跑步都不行。要不是有附了猎犬步伐的匕首,光是从寝宫到议事厅这段路就够呛的了。

    玛丽卡点点头,从善如流地问:“那您想去哪儿?”

    “都行。”褪色者在她怀里打了个哈欠,“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只有战报。”

    女神抱着她的伴侣,从议事厅后方通往王室居所的门走出去,转了个弯绕向花园:“盖利德的狮子军团发誓坚守在拉塔恩身边,拒绝归降。”

    由匠人修整过的花园里和壶村一样种满了各色花朵,褪色者条件反射地伸手薅下一把,沾了满手的杂乱香气。他在和煦的阳光下眯起眼睛,扒着玛丽卡的肩膀,把手里的花一朵一朵簪到了她的发辫上。

    “盖利德的事情很好解决。”褪色者一边捻转最后的血玫瑰,一边说,“狮子嘛,和狼差不多,处理掉头领就好了,正好也该收回散落在外的大卢恩……”

    他把血玫瑰的枝干折短,末端撕开,夹在了女神的长裙领口。褪色者满意地吻了一下猩红的花瓣,咧嘴露出灿烂的笑容:“干脆就你亲自去吧?一个合格的父亲,至少不该缺席儿子的葬礼,让他落个无人收尸的下场,你说对吗?”

    玛丽卡的睫毛微微翕动,当她再次抬起眼睛的时候,被花朵妆点的发辫已经变成了赤红色。

    “好。”拉达冈面无表情地点头。

    “不伤心吗?”褪色者戳了戳那张无动于衷的面孔,“这么说,你也不想知道或许能让你那倒霉儿子恢复理智的方法了?”

    这一记敲打被轻飘飘的语气送出,却瞬间在石像上砸出蛛网般细密的皲纹。抱着褪色者的手臂一下子收紧,又很快放松下来。

    “如果您愿意告知的话。”

    王夫少见的、近乎低声下气的语调让新王露出了恶劣的笑容。

    “不急。”褪色者踩着拉达冈主动暴露的弱点,慢条斯理地在上面打磨利爪,“刚刚我们说什么来着?哦对,大卢恩。盖利德太远了,不如就近开始。你先去清理火山的亵渎者叭。反正都是处理不省心的儿子,就当拿拉卡德练练手好了。工具我会给你准备好的——毕竟他现在的尊容,普通的棍子还打不着他的屁股呢。”

    一心玩弄猎物的猫科动物下手没轻没重,尖爪绕着最脆弱的点拨弄,非要看见了鲜血淋漓才满意。

    拉达冈的喉结隐忍地滚动了一下:“好。”

    至此,姑且算满足了的褪色者收回爪子,仰起脸亲了亲王夫脖颈上的小核,眼睛里一派脉脉深情:“还有哦,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礼物。”

    “您想要什么?”

    “随便。”褪色者说,然后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只要是活的就行,死的玩意我已经见过太多了。”

    拉达冈颔首,今天第三次回答:“好。”

    于是时隔多年,“红发的英雄”再一次出征。由他率领的军队横穿整个亚坛高原,如同一柄势不可挡的厚重剑矛般插入格密尔火山腹地。不成组织的怪物和叛军一挨上这柄剑矛的两侧锋刃就飞快溃败,不幸挡在刃尖的更是直接被大军踩在了脚下。

    从进入火山开始,除去架设行军大道的时间,拉达冈带着王城军只用了数天就穿过焦石与岩浆,来到了亵渎者们的大本营——火山官邸前。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在大军出征的当天,褪色者没有出现,只有蒙葛特来到城门口,把一柄形似大剑的重矛交给了拉达冈。

    “他说你会用得上的。”

    拉达冈掂了掂手里的大矛,问:“这是他的原话?”

    蒙葛特叹了口气:“您不会想听他的原话的。”

    尽管不像蒙葛特那样有着之前许多次轮回的记忆,但此前的相处也足够让拉达冈了解新王的德性。他没有再追问,转而叮嘱:“听着,他经常乱跑,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抽空盯着点。”

    “注意他的头发,他不喜欢梳头,但无聊起来又会玩自己的头发。如果在玩的时候摸到打结,他可能会大发脾气。所以每天早上要帮他梳一次头,不要给他胡闹的机会。”

    “他的好奇心太重了,别的没关系,但这段时间他不能乱吃东西。不该让他看见的原材料和菜品就不要让他看见,要是他打算自己做,就让厨房把之前准备的新菜式拿出来。”

    “还有……”

    这种时候他倒真的像个即将出远门的普通丈夫,细心地向管家逐条叮嘱如何照料怀孕的妻子。

    蒙葛特欲言又止。

    他已经察觉到了,拉达冈对待褪色者的态度尽管谨慎,但并不像他一样如临大敌。黄金律法的代行者保留了从上一个纪元遗存下来的、神祇的傲慢。在蒙葛特眼中,褪色者无异于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然后摧毁整个交界地的炸弹。但倒映进拉达冈眼里,褪色者就只是一个脾气恶劣的艾尔登之王。他需要被小心对待,但也仅此而已,甚至手段恰当的话,他就像葛孚雷一样可以被神掌控。

    拉达冈的态度在蒙葛特心里投下不安的阴影,可即便要警告,他也无从说起缘由。所以等到拉达冈说完,蒙葛特咽下叹息,点了点头:“请放心,我会照看他的。”

    他这样说,也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天晚上他去拜访褪色者,结果进门就看见这位新王正提着裙子用赤裸的脚踩踏一具尸体时,蒙葛特的头还是不受控制地痛了起来。

    ——就算是小时候因为角阻碍了视线,在下水道里磕断半根未完全硬化的角然后跌下断裂的楼梯还用脑袋着地,也不会有现在这么疼了。

    “……您在干什么?”他尽可能心平气和地问。

    “噢。”褪色者停止了在尸体上跳跳乐的举动。他先看了眼快被他踩散架的尸体,再看向脸色难看得能滴下墨汁的蒙葛特,最后像是妥协了一样撇撇嘴,转身跳起来,用让蒙葛特心惊rou跳的力道把自己丢回了躺椅里——幸好那是按照神人的体型做的,又按照褪色者的体型铺满了软枕和靠垫。

    略微调整姿势后,褪色者翘起沾了鲜血和rou块的双脚架在扶手上,舒舒服服、慢慢悠悠地回答:“如你所见,我在打发时间。”

    “我能问问原因吗?”蒙葛特低头看了一眼那具尸体,毫不意外地发现他穿着王城卫兵的制式铠甲,“他冒犯您了?”

    某个字眼让褪色者翘起嘴角,愉快而又暧昧的气音带着笑意,在他鼻腔里闷闷作响。

    “哦……我可不会管那叫冒犯。”

    他的声音里有蒙葛特印象深刻的甜意。

    几乎淹没在软枕中的艾尔登之王撑起身体,看向蒙葛特。他的长发像是散落的裙裾一样倾泻在地,末梢浸入了血泊里:“他说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非常有趣。”

    隐约的不详预感爬上蒙葛特的脊椎,压低了他的脑袋。他避开褪色者的眼睛,盯着地面,脑中游移地回忆拉达冈是否提过要是褪色者的头发弄脏了该怎么处理。

    “虽然之前在议事厅我就猜到了,不过亲耳听见之后还是挺伤心的呢。”褪色者委委屈屈地伏在躺椅边缘,小声抱怨,“难得我愿意干点好事……”

    话音的末尾向某个危险的方向沉了下去,蒙葛特的尾巴应激地一抖,他不得不抬起脑袋,好声安抚道:“那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人……”

    “那么你呢?”褪色者忽然问,他盯着蒙葛特,向他伸出了一条光裸的手臂,“你觉得我是什么?”

    蒙葛特再次低下头,后退一步避开了那只手。

    “您是艾尔登之王。”

    褪色者伸出的手在空气中停住,手掌像是失落一样垂下,翻转,握拢。

    在蒙葛特反应过来之前,被他退避的那只手倏地甩出一根金属长鞭。鞭梢如同捕食的蛇一样缠住了蒙葛特的角,花瓣状的刀刃卡入环状纹路,拉扯出凌乱的刮痕。褪色者又毫不留情的一拽,巨大的力道让恶兆王踉跄几步,半跪在了新王面前。

    “亲爱的蒙葛特。”

    褪色者摘下那副可怜作态的速度就和戴上它时一样快,现在他笑意盈盈,声音温和,就连眼神也是柔软的——只有拍打在蒙葛特脸上的鞭柄冷得刺骨:“你对我的了解应该比这要多吧?让我们再来一次,好吗?这次说点我不知道的,比如我的臣民们是如何形容,或者说,如何幻想我的。”

    蒙葛特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那都是些见不得光的污言秽语……”他低声回答,“您不必动怒,我会立刻处理好的……”

    “……啊?”

    褪色者眨了眨眼睛,他看着蒙葛特,沉默了两秒,忽然噗地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呃,不,不是。”褪色者咬着指关节,勉强止住了笑意。他收回鞭子,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因为他们意yin我而生气。至于他嘛……”褪色者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他的jiba太小了。”

    “那您为什么还要听……”

    “因为我想听。”

    这一次触碰蒙葛特脸颊的换成了温热的手指。

    “我想听你说。”

    一个漫长的吻跟在手指后面,用嘴唇和舌尖软化了恶兆王紧绷的嘴角。等到这个吻结束,褪色者屈起手指,一下一下轻勾蒙葛特的喉结:“好啦,快给我说个睡前故事,不然我可真要生气了。”

    蒙葛特沉默着,久久不语。褪色者几乎以为他打算就这么耗尽自己的耐心,幸好,在他开始翻武器袋前,蒙葛特张开了嘴。

    “……他们说……”恶兆王一边尴尬地回忆自己作为情报收集来的谣言,一边干巴巴地复述,“您没有女巫的指引,又害怕交界地的危险,所以……所以您穿上裙子和头纱,把自己打扮成了流浪舞女,想要借此从大路上军队的眼皮子底下溜过去。”

    褪色者兴致勃勃地问:“我成功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要不怎么说这是个下流恶俗的故事呢?“您在第一个关卡就被拦了下来。”蒙葛特深吸了一口气,“葛瑞克的士兵要求查验您的身份——当众查验。”

    “啊。”褪色者轻笑,“史东薇尔城。”

    他意味深长的语气唤醒了蒙葛特一直努力不去回想的记忆。

    “……是的,史东薇尔城。您向领头的军官乞求仁慈,又说只要他愿意在帐篷里进行检查,那么……那么他想检查多久都可以。”

    “他同意了,您被带进一顶破旧漏风的帐篷里,在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您一边发抖,一边哀求他绕过您,您说……您愿意做任何事。”

    蒙葛特又吸了一口气,瞪着躺椅边缘花纹的眼神苦大仇深,好像它就是童年那只咬过他的巨鼠一样。

    但他继续说了下去。

    “您很幸运,因为那个军官男女不忌。他说他怀疑您的嘴里藏了违禁品,于是您跪在地上张开嘴,接受了他的‘检查’……唔!”

    放在蒙葛特脖子上的手用指甲忽然用力刮了一下他的喉结,他无奈地叹息,把被换掉的词又换回了原话。

    “军官试图把整根yinjing捅进您的喉咙里,可您吃不进去,被噎得一边哭一边请求他换个地方检查。简陋的帐篷里连铺盖都没有,您只好趴在木板箱上,主动掰开屁股……用下面的嘴吞下了军官的yinjing。”

    “哼姆。”褪色者发出不置可否的气音,“军队里的用词有这么文绉绉吗?哦对了,把你的尾巴给我,然后再靠过来一点。”

    蒙葛特照做了,接着就眼睁睁地看着褪色者撑起身体,抬腿跨坐到了他的尾巴上。

    他的尾巴是他的武器之一,当然不可能过于敏感。但在粗糙坚硬的外皮下,依然分布着正常运作的神经末梢。在战斗的时候,它们捕捉空气的温度与流动,告诉蒙葛特敌人的位置和攻击手段。而当褪色者骑在上面扭动,让细毛、鳞片和硬角抵着xue口反复刮磨的时候,它们也一样敬业地把湿润、温暖又柔软的触感传进了蒙葛特的大脑,让他知道他的王除了一条裙子之外什么也没穿。

    粗粝的摩擦缓解了一部分蠢蠢欲动的瘙痒,褪色者呼出一口气,对耳朵发红的蒙葛特命令道:“继续说。”

    “……军官的动作很粗暴,但被jiba插总比被剑和枪插穿要好。所以您很配合地摇晃屁股,还一直像个娼妇一样叫床,生怕外面的士兵不知道您在接受什么样的检查。”蒙葛特一脸自暴自弃地开口,“等到那个军官在您身体里射精,您以为这就是结束,可他才刚刚拔出去,第二个军官就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他都懒得找借口,直接抱住您的屁股喂您吃第二根jiba。”

    “他不是唯一一个决定要来分一杯羹的,在军官之后是士兵,不到半天的时间,您被整个营地的人轮jian了一遍。当他们都结束的时候,您甚至无法从木箱上下来,就那么趴在上面,还保持着掰开屁股的姿势,让所有人都能看见您不断喷出jingye的屁眼。”

    褪色者喘息出声,一个劲地试图夹紧双腿,柔嫩的大腿内侧和会阴紧紧贴在蒙葛特的尾巴上,被摩擦得发红。他的后xue在蒙葛特的叙述中张开了一枚小孔,翕张不止地吮吻着恶兆王尾巴上的凸起。

    “然而即便您接受了整个军营的查验,负责这个营地的军官也还是不同意放行,他的理由是您的嘴还没有被彻底检查过。可是您的喉咙太紧,怎么也学不会吃jiba,于是他们把您拴在那顶破旧的帐篷里,每天都让没有轮到巡查的士兵教您怎么舔男人的rou。”

    “这些士兵都是一样的粗鲁,您每次都被插得两眼翻白,jingye呛了满脸。他们可不允许您浪费,呛出来的jingye都会被yinjing刮下来,然后再要您舔干净。这样过了半个多月,他们终于答应放您离开。”

    洁白的裙摆盖住了蒙葛特的尾巴,他看不到,却依然能感觉到被褪色者骑着的地方已经湿了一片,孕期的褪色者似乎更加敏感了,仅仅只是摩擦xue口,他都舒服得仰起脖子,发出了被抵着腺体碾压时才会有的声音。

    蒙葛特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不止是因为讲了半天话的缘故。

    他咽了一下,假装没注意到褪色者越来越甜蜜的喘息和自己胯下的胀痛,绷着脸继续说道:“一名士兵骑马带您从小道绕过史东薇尔城,又帮您找到一个车队,还说服了他们带上您。只是一路上他的jiba都插在您的屁股里,所以等到从马上下来,您已经站不稳了,当然也没法跟上车队。”

    “但车队的主人还是很守信地带上了您,只不过他给您安排的位置是车厢后面的箱子里。而且作为给车队的报酬,在车队前进的全程中,您都得把屁股从挖好的洞里面露出来,给整个车队的人做jingye容器……”

    “呜!”褪色者的身体忽然僵住,他死死夹住蒙葛特的尾巴,肛口剧烈痉挛着,被yinjing顶起的布料渐渐变湿,从底下透出一缕雄性的腥麝味。等到这次高潮结束,褪色者往旁边歪倒,趴在软枕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蒙葛特像是得救了似的松了一口气。

    “那么……”他试探性地问,“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褪色者抬起湿润的眼睛,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蒙葛特,然后一点一点拉起了凌乱的裙摆。湿漉漉的腥臊味从他的裙子下面冒出来,煨热了空气和蒙葛特的下腹。

    “还早呢。”褪色者说。

    他坐起来分开双腿,把手伸入双腿间揉搓了几下,然后用两指插入股沟,撑开,如同那个故事里一样,yin荡地展示自己充血红肿、亟待被jingye浇灌的rouxue。

    “再多说几个睡前故事给我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