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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前三思03(蒙葛特/褪,尾巴磨xue,dirty talk)

    你知道你被入侵了,在这个泥头车横行的地方,这可真他妈是个好消息。你分神在心里比了个中指,因此而被陡然转向的车轮刮到,当场去世。

    之后你又死了几次,但始终没有见到那个入侵你的家伙。你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思考了片刻,决定不去管入侵者,先找到这地方的BOSS再说。反正你刚刚用卢恩提升过自己的力量,现在可谓是一点负担都没有,被暗算也无所谓。

    然后毫无负担的你又死了十几次。

    终于,一番摸打滚爬后你看见了眼熟的金色雾门。不错,你想,接下来的流程就不会有什么意外了:上BUFF,进去之后摇人,然后砍死所有会动的东西。

    ——至少你原本是这么预想的,但没人告诉过你在穿过金色雾门的时候,除了要当心充满敌意的怪物,还要当心别被高声浪叫的婊子吸走目光和注意力。

    没能得到过前辈建言的你在走入雾门的第六秒去世,死前连铃铛都没摸出来。三两下把你弄死的熔炉骑士嗤了一声,甚至不屑挥枪鞭尸。在最后的视野里,你看见角落中那个陌生的褪色者抱着另一个熔炉骑士,慢慢舔掉了他射到对方铠甲上的jingye。一枚不起眼的镜面护符在他胸口轻轻晃动,反射出模糊的微光。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入侵者一直没有出现了。

    短暂的黑暗后,你恢复了意识,但那个被熔炉骑士们夹在中间、摇晃不止的人影似乎黏在了你的视网膜上,以至于你都没发觉自己是在赐福点而不是玛丽卡楔石复活的。你被眼前的幻觉勾着,恍惚地飘进墓道,然后在泥头车的车轮下再度暴毙。

    这下你清醒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儿的玛丽卡楔石失效了,但这不影响你熟练地躲过泥头车们的3p派对并冲到雾门前,然后走进去打扰熔炉骑士和入侵者的3p派对。

    这一次你笔直地走进去,目不斜视地摇响召魂铃,然后带着奥雷格冲向了堪堪起身的一个熔炉骑士。

    你对上的是名为奥陶琵斯的剑与盾,而在你的眼角余光里,那个入侵者正骑在先前两枪捅死你的熔炉骑士身上摇晃。他几乎被剥光了,浑身上下除了护符、绑腿带和浑浊的体液痕迹外什么都不剩,你因而看见了他鼓起的腹部,那弧度不像是被yinjing和jingye撑出来的,倒像是……

    奥陶琵斯的盾牌带着和外面泥头车相差无几的力道撞到了你脸上——幸好,是侧脸,不然你就该和鼻梁说再见了。你龇牙咧嘴地翻滚躲开,在好兄弟奥雷格暂时挡住奥陶琵斯时,你飞快地喝了一口红露滴。也许就是这个动作不知怎么的激怒了另一个熔炉骑士,他把入侵者从jiba上取下来,扣好胯下的护甲,然后拎起长枪一步步逼近你。

    你是个正经人,你一点也不想和鸡儿梆硬的敌人打架,所以你又躲开了几米。在跟这个带两根枪上阵的家伙拉扯周旋时,你瞥见入侵者四肢着地,摇晃着挂满精斑的洇红臀尖,爬到了一对被随意丢弃的太刀旁边。

    很好!你精神一振,战意高昂地想,接下来就是经典的化敌为友剧情!火主和红灵并肩作战,他帮我杀敌,我给他报仇,最后在敌人的尸体上干杯赞美太阳!

    但你今天显然从一开始就进错片场了。

    入侵者在你满怀期待的视线里握住一把太刀,然后转过身,躺在自己的长发上分开双腿,利索地抬臂扬刀,用刀柄插进了熟红的屁眼。

    你差点一头栽到熔炉骑士的枪尖上。

    他甚至还在甜腻腻地yin叫,像个对jingye上瘾的婊子一样不停地催促两个熔炉骑士快点儿解决你,然后回去继续喂他吃rou吞精。当他动作太大的时候刀柄滑了出来,一圈嫩rou跟着鼓出,像是被粗暴揉开的花苞一样瑟瑟发抖。入侵者喘息着摸了摸肿起的肛口,然后把刀柄插回去堵住满腹jingye,同时含住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舔舐,把上面沾到的jingye和yin水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现在你明白了,这个入侵者不是什么迷路误闯boss房的倒霉受害人,他压根就是专门来找jiba吃的荡妇——还是个不知道被谁cao大了肚子的荡妇。

    但对你来说幸运的是,入侵者的声音让熔炉骑士们变得急躁了。长枪屡屡刺空,而你抓住机会拎着两柄大剑跳起来,给了这个熔炉骑士结结实实的几下子。

    可惜,另一边的奥雷格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没能挡住奥陶琵斯加快的攻势,倒在了一记横扫下。好在处理掉你的好兄弟之后,奥陶琵斯似乎没有要帮助同伴的意思。他摇晃着那条击杀奥雷格的龙尾,回到入侵者身边,踩着太刀的刀刃往后一拽,把它踢到了旁边去。

    入侵者呜呜咽咽地爬起来,被拽着头发按到了奥陶琵斯的胯下。长长的龙尾从骑士身后扫过来,插进入侵者双腿之间,像是一条形状特殊的长椅般托住了他。被迫站直的入侵者仰起脸抱怨了几句,你没听清,只看到奥陶琵斯的尾巴动了起来。那根比你人还长的尾巴来回磨蹭,支起的鳍从yinnang刮到xue口,勾出一片yin猥的水光。

    那条龙尾抽打你的时候像是能把你拦腰打断,但当它在入侵者腿间充当一条超常规的走绳时,又温柔得不可思议,做出的最粗暴的举动也不过是翘起尾尖抽打入侵者的下体,而那个婊子明显受用得很。只是几下连续的抽打,他就夹着那根尾巴高潮了,jingye喷在熔炉骑士的尾尖上,又被它甩得到处都是,弄得空气里全是那个入侵者的味道。

    偏偏地下墓地的空气流动性差,所以当你嗅到那种暖呼呼的腥臊味,你就没法把它甩掉了。那简直像是有一只发情的母猫正抱着你的脸,在用湿漉漉的屁股摩擦你的鼻尖。

    你都不知道该呼吸还是该屏气。

    在你苦着脸继续和熔炉骑士周旋时,入侵者捧住了奥陶琵斯的yinjing,埋首到他胯下忙活。他没法吞下这根有他上臂粗的yinjing,就一边揉搓硕大的yinnang一边用舌头在茎身上滑动,舔出一道一道湿亮的痕迹。原本凝结在yinjing上的jingye也被他卷走吞下,接着还绷紧舌尖去挑弄马眼,吸吮得啧啧作响。

    “唔,唔……已经这么硬了?……”入侵者似乎咽了一口唾沫,他越发卖力地用手捧着熔炉骑士的yinjing搓动,来回taonong,辅以热情的吮吸和舔吻。在这同时你翻滚得太早,被枪尖戳了个正着。你护着钝痛的胸口再次拉开距离,咬牙切齿地想这他妈就是世界的参差吗?明明大家在同一个墓室里,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被舔jiba舔得无比舒畅,而有的人就只能在挨打和挨打之间反复横跳?

    然而就算你的悲愤具现化也无法扭转这场已成定局的战斗了。

    你喝掉最后一瓶红露滴,向后一滚,躲开扫过来的长枪,反手一通三连劈砍——正中空气,妈的!

    熔炉骑士嗤笑出声,展翅飞起,长枪对着你的脑门扎下来,把你连带着你脑内的中指一起钉死在了地上。

    “唔唔!咕……”

    什么叫雪上加霜呢?那就是入侵者那边简直就他妈像是开了一瓶庆贺你“好死!”的香槟一样,他手里的yinjing喷出大量的jingye,一部分灌进他嘴里,更多的直接浇在了他脸上。他张着嘴接取jingye,喉结不停滚动,一副生怕自己咽得太慢的sao样。

    至于你为什么看得这么仔细……当然是因为你就倒在入侵者和奥陶琵斯旁边。别说他是怎么吞精的,就连他的屁眼是怎么被熔炉骑士的尾尖抽打到潮吹的你都看得一清二楚。

    接着,眼睛一睁一闭,你就又回到了快乐老家。赐福的力量洗去了你身上的伤痛和血污,只有战败的烦闷依然留在你心里。

    ……嗯……除此之外……还有你嘴唇上挥之不去的湿润感。

    但是!你是谁?你是要成为艾尔登之王的男人!谁都别想动摇你的武德!所以你说服自己无视那股幻觉般的腥臊味,扛着大剑又冲进了雾门——然后又死了出来,用时不超过三分钟。之后的几次也都是如此,你死活没法在里面坚持超过五分钟。

    事实证明,战斗需要冷静,不能上头。

    当然,韧狗除外,韧狗就是可以任性,比如雾门里面那两个顶着双大剑的拍击把你打翻在地的狗。

    痛定思痛,你平心静气,换上了盾牌和相应的护符,准备暂时回归一下剑盾之道。

    这次你进去的时候,看见入侵者坐在奥陶琵斯的头盔上,面色潮红地叫唤个不停。

    你忍不住在摇铃时多看了一眼,然后发现除了尾巴和翅膀,熔炉骑士竟然还能模拟出其他物种的舌头。

    金色的、不知道原本属于什么动物的细长舌头在入侵者的下体扫动,时而拍打他的guitou,时而翻卷着插入他的rouxue。入侵者被他舔得一个劲地摇屁股,会阴和yinnang啪啪啪撞在金属头盔上,你都能想象到头盔下面熔炉骑士的脸是如何被淋满了这婊子的yin水。

    你还注意到入侵者的长靴不知何时也被丢到了一边,他的脚趾在快感中紧紧蜷着,半个脚掌上都凝着不知道是谁的jingye。不止是脚,就连他的长发也像是在jingye里泡过了一样。先前几次你都全神贯注地在打架,没怎么留意他,而很显然的,在你跟一个熔炉骑士打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另一个是一秒钟也不浪费地把这条送上门的母狗从头到脚玩了个遍。

    啧。

    也许是换上了盾的缘故,这次你在奥雷格的帮助下砍死了持枪的熔炉骑士。在他倒下的前一刻,奥陶琵斯推开入侵者,带着满头盔的肠液和jingye痕迹站起来,迎向你。

    入侵者扁着嘴,委屈又熟练地用手指和刀柄安慰自己。他的视线投向你们,第一次和你对上了目光。

    你忽然意识到即便明知他和你一样是个男人,你也不讨厌他的脸和他红通通的性器。

    ……噢。

    奥陶琵斯的剑重锤般打在你的盾牌上,你抗下这一击,然后在奥雷格暂时引走熔炉骑士的注意力后向入侵者靠近。

    被你无视了很久的气味又占据了你的鼻腔。

    “呃,嗨?”你盯着入侵者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开口,“那什么,等我杀了他们两个,我能不能……我是说,我可不可以……cao你?”

    刚刚还在殴打奥雷格的奥陶琵斯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身,展翼冲过来一剑劈下!你立刻二连侧翻避开,重剑擦着你的身体砸入地面,巨响在墓室里回荡,震耳欲聋。

    但你清晰地听见了那个懒洋洋的回答。

    “好啊。”

    你很确定奥陶琵斯也听见了,因为他的攻势忽然变得无比凶狠,本来就残血的奥雷格很快寄了,而先前就消耗了大半红露滴瓶的你也没能坚持很久就倒在了奥陶琵斯的剑下。

    但这次你一点也不气馁,因为你新预约到的战利品正在你脑子里微笑,你因此而热血沸腾,斗志昂扬。

    你用骷髅们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冲回了雾门里,而迎接你的是入侵者的悲鸣声。他浑身是汗,鼓起的肚皮都在痉挛中发红,看起来刚刚经历了一波惨烈的高潮。你看见他的rutou肿了一倍,胸口满是指痕,这个先前被忽略的地方已经被好好“疼爱”过了。看起来和那两枚乳尖一样凄惨的还有入侵者的yinjing,它被一根布条捆住根部,无法完全硬起,涨成了可怜的深红色。

    在你站定之后,熔炉骑士们头一次没有直接朝你攻来。他们分开入侵者的双腿,毫不留情地扇打入侵者的下体和肚皮,直到你和奥雷格逼近,他们才丢下入侵者朝你攻来。

    你的奖品在原地哽咽发抖,你不确定那是因为痛还是别的什么,并且你马上就无法再分心了,因为这次你面对的是两个被激怒的熔炉骑士。

    没什么疑问地,你再次失败了。

    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你有点担心那个入侵者了。虽然入侵状态下受到的伤不会映射到本体,但他毕竟是个孕……呃,孕夫,被虐打孕肚这种事儿怎么想都太超过了。

    如你所想的那样,接下来你每一次失败,你的奖品都被玩弄得更加凄惨。他不再被允许射精,高潮时除了潮吹,就只能被握着膝弯抬起腿,用狗一样的姿势耻辱地失禁。

    不过好消息是,你变得熟练了。从一开始的被持枪骑士单杀变成了能单杀持枪骑士。至于奥陶琵斯,在你把大盾换成小盾之后,十次里有三四次,你可以准确地弹开他的攻击了。

    然后三四次变成五六次,五六次变成七八次……

    最后,毫无疑问的,未来的艾尔登之王又一次取得了胜利。

    你把奥陶琵斯的装备和剑塞进背包,连一口气都没顾得上喘,直接扑——没错就是扑——倒了入侵者面前。

    他的眼眶通红,模样狼狈到接近奄奄一息,你甚至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断气然后被遣送回原本的世界了。

    但就在你拿出红露滴瓶要往他嘴里倒的时候,他推开你的手,拿出一块肥皂擦了擦身体。

    你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黏在他恢复光洁的皮肤上,直接忘了深究为什么被折腾一番后,他推开你的力道还是平稳而不容抗拒。

    “来吧。”入侵者抬起脸,朝你伸出手,“先帮我解开这儿……轻点。”

    他用yinjing蹭了蹭你的腿,你再次确认,没错,你不排斥这个。

    你解开了那根布条,他伏在你的肩膀上发出细细的呜咽,少许jingye从他红涨的yinjing里流出来,打湿了你的手指。你顺势伸手往下,摸到了他的后xue。肥皂洗去了污浊的jingye,但被两个熔炉骑士轮番jianyin的xue口还是红肿外翻的,你轻而易举地把手指伸进去,摸到了高热的黏膜。他的肠道蠕动着收缩,含住了你的手指。

    “左边一点……嗯……”入侵者软声指挥,你听从指令,摸到了另一个入口,它更软,更紧,而且立竿见影地让入侵者发出了和先前相似的声音。

    “这儿是……?”你摸了摸他的肚皮,用眼神询问。他点点头,笑吟吟地用手抚摸你胯下的凸起。

    “想进来吗?”他亲吻你的鼻尖,又把你的脑袋按到胸口,用肿胀的rutou蹭你的嘴唇,“你想插哪儿都行……哎!别咬我!我今天可已经受够莽夫了……”

    你就是个莽夫,但你当然也可以温柔点。

    “唔,啊……就算你吸那么用力……唔嗯,也不会有奶水给你的……”入侵者咕哝着,但没有反对你的动作。他抱着你的脑袋让你轮流舔吸两枚rutou,直到乳晕都被吮得充血发红,他才拍拍你的脸,示意还有别的地方需要你的注意力。

    你叼着他的rutou解开裤子,让yinjing滑入他双腿之间磨蹭。他的会阴很热,但更热的是肛口。那圈凸起的嫩rou像是有生命一样蠕动,你的guitou才顶上去就被吞进了大半,挤压感密密麻麻地朝你最敏感的地方压下来,你忍不住再次合拢牙关,在他的抗议声里,咬着肥嫩的乳尖一寸寸推进。

    “我都说了!……啊,啊……”入侵者不高兴的声音软了下去,他抱住你的肩膀,手指隔着皮甲难耐地抓挠,“就是这里,这里……啊!”

    你意识到这是他的敏感点,略硬的腺体像是一枚按钮,顶到它就能让入侵者发出温顺又甜美的声音。于是你也就这么做了,圆润的guitou不断对着那点按下去,又时不时滑入腺体旁边的隐秘入口,在里面抽插一番再换回肠道里,不管哪边都一样热情,插得深了的时候,你觉得你的灵魂和卢恩都要从马眼被吸出去了。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的孕肚挤在你们中间,虽然月份不大,不算碍事,可你还是忍不住觉得它有点碍眼。入侵者察觉到了,他故意用肚皮蹭你,咬着你的耳朵发出啜泣似的声音,半真半假地恳求你不要伤害他的孩子。

    一开始你没有回答,但等他真的开始掉眼泪,你不得不停下来,认真地告诉他,你不是会折磨孕……孕夫的人渣。

    然后你听到了这辈子听过最响亮愉快的大笑。

    “你可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个好人!”

    倒也不算,你想,好人不会cao怀着孩子的人,不会在这个人的屁股里射精,更不会一次不够还要做两次三次。

    地下墓地谈不上是什么好地方,没有阳光,空气阴冷,地板还硬得硌人。你在第四次射精的时候把脑袋埋进他的胸口,蹭着那两片柔软的肌rou想,等下还是去能看到太阳的地方吧。

    你打算把这句话说出来。你没能把这句话说出来。

    入侵者捧起你的脸亲吻你,他的舌头灵活得可怕,战栗感从相交的舌尖窜上你的后脑,然后在你不受控制地沉入这个吻,沉向他的时候,充斥脊椎的酥麻瞬间变成了烧穿灵魂的剧痛。

    燃烧着黑红火焰的异形刀刃刺穿了你的后心。

    你试图挣扎,可他的手臂牢牢压制了你,同时那柄匕首残忍地转动,凿开一个更大的伤口。剧痛快速蔓延,你的视线渐渐暗下去,而他含情脉脉地注视你,含着笑意轻咬你的舌尖,好像这只是个情趣游戏。

    你彻底陷入了黑暗里。

    等到在赐福醒来,你出神片刻,从背包深处翻出了你原本以为不会用的血指。

    得报仇,你想,起码要还他一次。

    ……还有,在他的世界里,就能挤出奶水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