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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前三思01(拉达冈/褪,前戏,轻微身体改造)

    褪色者感觉自己的脑门像是狠狠挨了一下。

    沉闷的钝击感从眉心下面传来,撞得他两眼发黑,视线模糊,看见的一切都碎成了斑驳的色块。有人说了什么,声音穿过嗡嗡声传进他的脑子里,也变成了杂乱的噪音。褪色者本打算瘫着忍过这阵不适,但面前忽然炸开的光芒碎块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猛地合上眼皮,虚弱的手指微微收拢,勉强握住了从储存空间里取出的法杖。

    在他召唤出陨石之前,温暖而坚定的触感落到他的额头上,抹掉上面的冷汗,然后按住了那片皮肤。暖意从额头渗入,向下拂过褪色者的身体,那些支离破碎、漂浮不定的感官信息在治愈的力量中渐渐稳定下来。

    已经来到嘴边的咒语被褪色者咬在了齿间。

    等到耳边不再被嘈杂的嗡鸣声音所充斥,他睁开眼睛,首先看到了代表祷告的光辉。随后红与白的色块凝聚到一起,拼凑出他伴侣的面孔。

    隔着一层未干的眼泪,拉达冈的神情看起来几乎是柔和的。

    注意到褪色者的视线,红发的王夫收回施放祷告的手,把刚刚没有得到回应的话又问了一遍:“你总是这么不知死活吗?”

    小腹深处的痛楚跟着这个问题回到了褪色者的身体里,他低下头,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放下来了,他整个人也被摆成了更加舒适的侧躺姿态。

    真体贴,他漫不经心地想着,支起身体打算看看到底插进去了多少。可当肠xue跟着他的动作本能收缩,那条过分娇嫩的rou道就也跟着蠕动了一下。密布到不正常的神经末梢立刻输出大量的信号,胀痛、酸楚和酥麻感在眨眼间淹没大脑,令褪色者的腰又软了下去。他捂着肚子瘫回原位,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着空气。

    拉达冈微不可闻地叹息,刚要再次释放祷告,一只汗湿的手突然拽住了他的头发。

    “继续。”褪色者似笑非笑地哑声说,“怎么,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cao男人吗?”

    王夫垂下眼睛,灿金色的虹膜里倒映出一张狼狈的脸。

    褪色者的睫毛还是湿润的,年轻的面孔上满是泪痕,脸颊和嘴角还沾着他自己刚刚射出的jingye——只是用那道rou缝吞下guitou,他就尖叫着高潮并陷入了失神。

    只是他现在似乎已经忘记了那份痛楚和失态,一开口就还是那么盛气凌人,好像这辈子都没有因为傲慢而吃过苦头。

    拉达冈凝视着这张面孔,缓慢地摆动了一下腰胯。

    ——就像是把尖锐的晶石从高台上推下去一样。

    最简单的摩擦也让褪色者紧紧闭起了眼睛,他含混不清地呻吟着,每一次往更深处挺进的摩擦都令他不住地嘶嘶抽气,但他身下的yinjing勃起了,guitou涨得通红,马眼和后xue一样颤抖着、yin水横流。

    他身体里窄小的甬道在痛楚中抽搐发烫,嫩rou生涩地分泌出yin液润滑自身,可依旧被捅弄得瑟缩不止。已经被开拓的部分倒是渐渐泛起过电一般的酥麻,湿漉漉地黏附在越插越深的roubang上吸吮抖动。

    随着甬道一点点被贯穿,褪色者腹腔中奇异而陌生的挤压感也愈发明显。在清醒的间隙里,他甚至有点想剖开肚子看看那根yinjing到底捅进了哪些内脏之间,但这念头转瞬即逝,只有混乱的痛楚和快感固执地盘踞在他脑子里,不断推挤侵占理智的领地。

    褪色者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当又一次高潮覆顶而来,他几乎被过载的感官逼到了喘不过气的地步。

    “慢……”他连话都说不顺畅,过度呼吸之下脸颊和耳朵一片通红,“慢点……啊……”

    由神力赐予的甬道又窄又短,只吞下不到半根yinjing就被插到了底。深处软rou攒成一团,本能地保护着甬道尽头娇嫩的rou腔。

    拉达冈停下进犯的动作,低头拨开褪色者脸上凌乱的发丝,对他说:“放松,让我进去。”

    他说了两遍,他的王才抬起眼皮,声音有气无力:“你他妈的……是觉得我能管自己的内脏该怎么动吗?”

    “那就忍着点。”王夫说完,腰身悍然挺动,在褪色者的尖叫声里强硬地又推进了一截。又厚又软的嫩rou裹住他的guitou,讨好似的按压吸吮,想就此榨出热精来。可yinjing的主人不为所动,他按住身下的褪色者,连假意的抽离都不做,直接用顶端抵着那团嫩rou磨动,越凿越深。

    “你还真想……”褪色者咽了一下,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地咬住了嘴唇。

    哪怕此前从没有过类似的经验,但他可没少把别人骑在胯下贯穿zigong过。他甚至还记得上一次的那个女人——罗德莉卡?还是海妲?——是如何双目翻白,发情母猫一样崩溃地尖叫潮吹,喷出来的yin水淋湿了他的半边身体。

    活色生香的回忆加剧了快感,褪色者的双腿之间被碾磨得一阵阵发热,恍惚觉得自己是落入蛛网的猎物,正在被注入腹中的毒液逐渐融化内脏。

    “啊……啊……”他断断续续地哭叫,却听不清自己在咕哝些什么,“再重一点……里面,啊……好痒……”

    如他所愿,拉达冈加重了动作,guitou连连撞进那团嫩rou里,在几番捣弄后撬开它们,触碰到了甬道深处的另一个入口。而只是顶到那儿,已经完全被cao开的甬道就无规则地疯狂痉挛起来,肛口更是猛地箍紧,从王夫嘴里榨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喘息。

    他脸上冷静得近乎冷酷的神色终于松动,属于人而非神的欲望翻涌上龟裂的冰面,拉动他的身体先于理智的判断狠狠一撞,用一直压抑的力道插进了那个生来就该被灌精受孕的rou腔里。

    锋利的酸楚自下而上,瞬间贯穿了褪色者的意识。

    他张开嘴,却一声也没叫出来,只能急促地大喘气,瞳孔茫然地放大,把虹膜挤压成了一圈细细的环。

    这一次拉达冈没有停下来施放祷告了。

    他咬牙捱过像是要活活削下一层rou般的挤压感,在头皮发麻的快感中沉腰,让yinjing穿过狭窄的腔口,填满了那个比甬道更湿润柔软的地方。rou腔的内壁布满了代表延展性的皱襞,收紧了贴在guitou上蠕动时几乎像是数不清的细小舌头,连马眼和冠沟下面都被殷切地舔舐到了。

    快感被层层叠叠的嫩rou压进yinjing里,直击精关,即便是神躯也在这样热切的渴求中腰眼酥麻,囊袋抽紧,几欲将一管浓精浇灌在这只yin荡的rou套子里。

    拉达冈吸了口气,托着褪色者的膝弯抬起他的身体,把失神的伴侣摆成更方便挞伐的姿势。

    射精的欲望在短暂的停滞后冷却下去,他握住褪色者的腰,先是试探一般的缓慢抽动,然后毫无征兆地开始大肆冲撞,把初开就被彻底cao熟的甬道jian插得yin水飞溅。他胯下簇生的深红毛发被喷出的yin水淋湿,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肤上,愈加显得他的yinjing粗壮狰狞。

    褪色者才勉强回过神来,就在王夫完全放纵的抽插下软了骨头。他双腿大开地承受每一次直直贯入到rou腔深处的cao弄,胯骨酸麻到无法言喻。他身体里全部的血液和体力仿佛都集中到了不停痉挛的后xue里,yinjing积攒不了勃起射精的力气,只能半软着流出混合了精絮的黏滑液体。

    他甚至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时候来的,只知道下体越来越烫,被反复摩擦的每一寸黏膜都像是被搓热的蜜糖,随时要在王夫的jiba下面化成一滩黏黏糊糊的甜水。

    拉达冈的喘息渐渐变得和褪色者的一样紊乱,他被胯下的rouxue嘬弄得快意无比,每次全根没入,囊袋里的双丸都忍不住突突直跳。逐渐逼近的高潮令他的动作越发粗暴,yinjing深入浅出,生生将rou腔cao成了它的形状。直到快感堆叠得无以复加,稍感饕足的王夫这才重重沉身,埋在褪色者的身体里痛痛快快地射出了积蓄已久的jingye。

    “呜……”热烫的浇灌让褪色者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他高潮了太多次,早已被抽干了体力,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气音。但就算能动弹,他现在爽得心满意足,也只想瘫在床上回味刚刚的欢愉。

    可惜他的满足并不代表伴侣的满足。

    结束第一次射精后,拉达冈捞起身下的褪色者,把他抱进怀里,盘腿在床上坐下。他的yinjing依然堵在褪色者的后xue里,丝毫不见疲软。

    褪色者懒洋洋地靠在背后坚实的胸膛上,等着第二轮cao干。但射过之后,拉达冈似乎又恢复了一些耐性。他拢起搭在臂弯里的、褪色者的长发,用手指略作梳理,打算把它们束起,让发梢远离两人泥泞的交合处。

    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恢复了点体力的褪色者——或者说那个被植入他体内的器官——就已经等不及了。他直不起腰,就抓着拉达冈的手臂借力,整个人坐在他的jiba上摇晃,一个劲地用甬道和rou腔浅浅taonong那根硬物,把自己插得满面潮红,呜咽不止,连舌尖都吐了出来。

    过分强烈的快感锋锐如刀,从他动情泛红的皮囊里剖出了一副湿润而yin荡的痴态。

    被汗水浸透的发丝从拉达冈指间散落。

    褪色者的下颌忽然被握住了,他温顺地配合那只手的力道仰起脑袋,然后得到了今天第一个吻。

    “唔……唔……”

    大部分和褪色者接吻的人——以及非人——会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插进他喉咙里去,但今天这个吻却是相反的。褪色者的舌尖被勾过去咬住、拉扯,连舌根也被细细舔舐,好像他的舌头上涂了魅惑树枝的粉末一样。

    褪色者的舌头被拽得生疼,而且这个姿势下他几乎动弹不得,于是没一会儿他就暴躁地一口咬在拉达冈嘴唇上并扭头挣开了他的手。

    他的王夫舔舔被咬的地方,捏住他的腰,猛然提起又按下,飞快地反复数十次,结结实实地把他那副新生的繁育器官cao了个透。

    拉达冈松开手的时候褪色者仍陷在高潮里,他双腿发抖地喷着yin水,臀尖被拍打得发烫到麻木,情欲的潮热色彩从臀瓣一直洇进了股沟里。

    当褪色者的脸再次被捏着抬起,他哽咽着,乖乖地吐出了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