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隐藏在yinnang下的两厘米
David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嘴角不住地抽搐。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Sam现在会变成现在这样。 可Sam却好像完全没发现哥哥抽搐的嘴角,还挺着自己的yinjing往前走了几步:“David,你快看啊,它真的长长了。昨晚上我干小可爱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戳得更深了。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这不能忍,David倏然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弟弟的老二,皱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不是真的长长了。 “是吧是吧,你看,真的长长了。以前没有这么长的。”Sam一手抓着自己的yinjing撸了两把,等把老二完全苏醒,又用另一只手去丈量自己的小弟弟。 量完了,他竖起自己的食指,大拇指比在食指的第一指节上,又说:“这么多,长了这么多。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呢?我天赋异禀?” “不过,我昨天晚上特意查看了一些资料。有研究表明,如果两个人达到灵rou合一的境界,男人的确会再次发育的。对于这个有趣的生理现象,还有一个奇异的称呼,叫做隐藏在yinnang下的两厘米。据研究表明,只有极少数人才能激活这两厘米。看来,小可爱实在是太喜欢我了。” 他喃喃自语着,又突然苦恼地叹了口气:“唉……你说它要是还长的话,小可爱不就要哭了?本来她就受不住,天天叫嚷疼。再长不会被我戳死吧?” David眉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切了。” Sam连忙拉上自己的泳裤,又将浴袍捆得扎扎实实的,往后退了好几步:“David,你不能因为嫉妒,便对你的亲兄弟生出这种可怕的念头来。” David不想搭理Sam,他从沙滩椅上爬起来,径直往外走。可Sam却还不依不饶地跟在他身后叨叨着。 “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不开花,还去挖小可爱的祖坟,她自然就没那么喜欢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小可爱比较喜欢我就独占她的,我才不像你,那么小气,挖坟都不叫我一起去。” David忍无可忍:“闭嘴,Sam,你太聒噪了。” Sam住嘴了。 David回头瞥了他一眼,又说:“二次发育根本不可能,这是臆想,你应该去看看精神科大夫了,我会通知Greg安排家族办公室的人过来。” “David,你大可不必担忧,我的精神状态无比健康。反而是你,我觉得你现在十分狂躁和焦虑,可能需要住院。” “砰”的一声,门在Sam的鼻尖前关上了。Sam耸了耸肩,摸了摸自己差点被撞到的鼻子。 “啧,David真是越来越暴躁了。”他耸了耸肩膀,大度地决定不和David一般见识,吹着口哨准备离开游泳池。 这个时间点,小可爱应该睡够了吧?今天还早,他刚好还有时间陪她吃个早餐。可刚刚出了门,便看到自己的助理Nick急急忙忙地往这边跑。 他收起嘴角的笑意,淡淡地看着自家的蠢助理,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Nick已经到了眼前,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平稳了呼吸,凑近Sam的耳边轻声道:“先生,JK总部遭遇恐怖袭击,林先生受了伤,已经被送往医院。现在FBA的人正在那边调查,需要有人过去主持大局。” Sam挑了挑眉:“Alan中招了?快死了没有?”他的语气里并没有多少关切的意思,就如同和助理讨论天气般地平常。 “说是和歹徒搏斗的时候被子弹擦伤,具体情况不清楚。现在比较麻烦的是,FBA的人借口调查恐怖袭击预备长期驻扎。” “哼,那群鬣狗,闻着鲜血的味道,自然就会扑过来。让他们查去吧,我们花那么多钱请的那些人来难不成是看上了他们蠢?不至于Alan不在就出乱子。” Nick犹豫地看向自己的老板,吞吞吐吐的说:“可是林先生那边的助理打来电话,说是情况特殊,必须得有人过去坐镇。”他看了看四周围绕的保镖,声音又降了三分说了句什么话。 Sam皱着眉头听完了助理的话,眨巴了几下自己的眼睛:“今天下午我还有个重要会议,你去通知Jay,让David过去。” Nick顿时脸色发青,只见他紧张地清了清嗓子,大着胆子道:“先生,我刚刚和Jay说过了。可Jay说,大罗斯先生旧疾复发,无法出行……” Sam下颚一抽,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助理。 Nick被他看得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将那边的意思复述完:“他只能在家里代替您参加视频会议了……” “Nick,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Sam盯着Nick看了三四秒,终于移开了视线。他越过助理的身形继续往前走。 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补充了一句:“对了,最近非洲那边有些工作,需要你亲自去做。”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Sam被打发去处理据称十分棘手的JK遇袭问题,而“旧疾复发”的David,已经回到了主卧套房。 他慢悠悠地走进会客室,看了紧闭的卧室门一眼,径直往男主人的衣帽间走去。占地上百坪的衣帽间里,按照他的习惯罗列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衣物和配饰。 他走到穿衣镜前,脱掉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浴袍。镜子里男人健美白皙的肌肤,被阳光反射出些许金色的光芒。他眯着眼睛审视了一番,对于自己的rou身十分满意。 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比他更完美的雄性生物,这是自然的。只有完美的rou身,才能匹配得上他超然的灵魂和智力。哪怕这具rou身只是灵魂的枷锁,那也一定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枷锁。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熟悉的面容,视线一点点往下移动,最终移到了软趴趴蛰伏在胯下的老二上。 Sam刚刚说了什么胡话? 隐藏在yinnang下的两厘米? 哼! Sam真是病得不轻,连这种无稽之谈也会相信。莫不是开花已经影响了他的智商? 啧,要不是一母同胞……他才懒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