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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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虚弱吴邪,梗如标题。这篇比较暴力,大概的方向是偏g向但是没g到,所以有写吴邪受伤,还有就是有互攻成分,浅做了1下1。 OK?↓ 情况不妙,吴邪醒来时心跳得很重,似乎心脏在胸腔里挣扎,他不是自然苏醒的,药物若游鱼在血管里翻腾。头疼、精神疲惫、全身乏力,但是肌rou依旧亢奋,时不时崩起一根青筋,很快又躲回皮肤,像是海面上偶然泛起一朵浪花。 双臂大敞开,两手腕各携一个手铐,被固定在车斗栏板上。小臂固定着的的短刀消失不见,口腔内部空荡荡,贴身各类物件儿荡然无存,搜身很彻底,甚至吴邪身上披着的这件衣裳不是自己的。他是坐姿,身下平面传来细密而轻微的震动,大概还没出沙漠,这是一辆加装了棚顶的皮卡车后斗,后棚被改的很密实,以至于空间内没有自然空气流通,车型不明。 吴邪自知胡思乱想是他面对压力一个思维习惯,当前他需要更多的活动空间,而不是像条狗一样被过短的绳子拴在原地。 他听到一个还很年轻的声音道:“跟贸哥说声我要撒尿。”另一个声音更沉,有点哑,懒洋洋的:“你就等着贸哥骂死你吧,早干嘛去了?” “太无聊了这也,也没觉得我喝多少水啊,”一号声音嘟嘟囔囔,似乎是站了起来,“早知道带副扑克,怎么不比干坐着强。”“你能不能少想点挨骂的事儿?”第二个声音骂道。 脚步声停在吴邪身前,听声音像是徒步鞋的硬底撞上光裸的车后斗。一号抓起吴邪的头发,做作地拎起来,把头对准自己下腹晃了晃,大概是在给二号看乐子:“那我只能尿这儿咯。”吴邪心思一动,伸出舌头,故作姿态地舔起了空气,胭脂样的红在空中一划。 一个左利手的年轻人,标成一号;第二个人年龄稍大,标作二号,第三人贸哥正在开车,可能还有其他人。暂时还在沙漠,不知目标地点。吴邪已了解的敌对群体里没有这样一个组合,这个小队很可能是被买通的,所以他不会死,作一点也没关系——大概。 “cao,”一号大叫起来,声音撞上车厢又传回耳道,吴邪刚醒还极虚弱,被他这一嗓子吼得头疼,当然也有可能因为头发被抓太紧,至少他后脑勺已经冰凉,像是没跟他身体打招呼就先行嗝屁,“老二,这是个sao货!” “你看谁不是sao货,快给你烦死了,声音小点儿!”二号也走过来,相较一号身体更重些,走起路声音厚实。一个巴掌拍上吴邪左脸:“他就在这等着你给他开铐子,有本事你就干。” 吴邪还没能从药效里缓过来,这并不怎么重的一巴掌让他偏开头,几乎倒下身去,半个身子的重量垂坠在右手腕,疼得他失去本就所剩无几的知觉。一号伸手,往他双腮上扇红处很珍惜似的摩挲。 二号继续说:“你不能这样,他不是羔子。”一号叹了口气:“我已经好几天没碰了。”“你别发疯!”二号厌烦道,又被一号打断:“别管我!狗日的东西!” 话音未落,吴邪的胸腹已经被踹了一脚,这脚完全没留余地,吴邪生理性地蜷缩,头靠在被扯高的臂上干呕,但是他肺部受波及,上气不接下气,余不出干呕的体能,只能边寻隙吸气边咳得惊天动地、鼻腔酸痛。 有本事你去踹他啊,跟我耍横算什么本事。玩脱了,好像,吴邪在脏器抽搐导致的疼痛和眩晕之中得出不甚乐观的结论。 那边二号还举着对讲机告状:“贸哥,马六又发疯了,我看不住他。”这边吴邪的头被强行摁在车斗上,钢铁,也有可能是别的东西让他后脑一阵发冷,有种钝钝的痛楚迟缓地翻涌上来,总之他嘶地抽了一口气。 马六,当然也唤作一号,揪住吴邪脸上眼罩,发力一扯。那个皮质的玩意在吴邪脸上呆了太久,体温叠着体温,下去时候几乎带走一层皮,只余下火辣辣的疼,唯有脑后清凉更甚,吴邪睁眼细看,车斗内昏昏暗暗,光线很是柔和,但他还是因酸痛而阖眼,再次睁开时—— 马六凑得太近,吴邪只能看到对方细长的诡笑的眼。马六眼皮微抬,伸手在他脑后轻蹭一把,只依旧死盯住吴邪,态度暧昧地笑着,挺起手,掌心仔细黏上吴邪右颊,对比之前的暴虐动作堪称温柔。“舔舔?”他又说。 脸在对方面容上已起了边,露出棕黄的一小块皮,一张假脸带着假笑。马六手里一片血渣滓和鲜血,难怪他脑后冰凉,原来早就被开了瓢。血在吴邪脸上快速地干涸,连带皮肤一起绷紧了,他强行睁着充血酸涩的眼球,试图去看两侧。 眼前是一个血的小泡泡,在一层小血泊里随重力下流,那泡泡变大、再变大,吴邪紧闭上眼睛,温热的手掌落在他上半张脸:“别瞎看。”感觉到吴邪的轻微抖动,手就下去了,掐住双腮迫使他开口,吴邪被血黏得乱七八糟的眼睫下垂,舌尖尝出腥咸味,马六两根手指扒开他的牙口,直戳到舌根去,挠得吴邪一阵干呕。他并无表情地看着马六,嘴却并不合拢,任其搅动,表现出一种狼狈的柔软。 吴邪知道自己此刻大概是什么模样,他十几岁在家里狗场帮忙——如果自家少爷跑去自家产业玩儿也能算成帮忙的话——一条狼青到他手里,他上手去,扒开它上颚,它的口水、它的狗牙、它呜呜的威胁、和他一动不动被迫的驯顺。 马六无疑被讨好了,发出沉沉的笑声,吴邪心下大喊不妙,表情维持得还好,只是嘴唇颤抖,牙齿磕碰上手指,马六感受到后仍是笑的,随即拉过他四指,向后一掰,吴邪惨叫出声。当——他左手拉直了手铐,在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响。 一场不太等价的交换,两根手指,他右手算是获得自由。 一口烟喷在吴邪脸上,本就穿了没多久衣服被件件除掉,他打颤像是冻坏了,这不正常,吴邪想,他们给他用药绝对用多了。 “马六!”他被翻个面,强行掰开腿,二号继续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号呼吸急促,手在吴邪腿间揉搓:“莫逼老子!”“诶,成,成,您玩儿着,贸哥说别弄脏车。”二号还没退开,马六抢过他手里的烟,抽了半口,又摁熄在吴邪大腿内侧:“我……”吴邪冷得疲累且迟钝,不做反应,他却周身痉挛一下,看起来极不正常,他脸在吴邪后腰乱蹭,又从牙关里挤出一个:“我!” 吴邪并没力气去抵抗,二号蹲在一旁,上手摸他腰腹,点触后继续摩挲,指腹下按,温热的肌rou下去又起来。他在几个xue道和肌群又按又捻,算不得色情,吴邪知道二号在估计自己的本事,他肌rou薄,爆发力不足,右手用刀,这些累月经年的习惯在对方的手下无处遁形。 马六则火热得多,整张脸色情地贴他皮肤上,就没下去过。吴邪被他拉着自由的半只手去摸烟疤,末了又被他含在嘴里狂热地舔,两根断指已经通红肿起,沉甸甸地直挺着,偶尔被蹭到都是连心的痛。 马六携着吴邪手掌,强行拉开濡湿的食指,塞进吴邪的肛门里,吴邪手腕挣不开,被迫感受指尖的阻塞和肠rou的不适,在马六逼迫下强行挤进两指节。他被自己直肠的温度吓了一跳,又难免因为太过干涩,火辣辣地疼。断掉的两根手指就在自己的臀缝高高肿胖着,有种诡异的不属于自己的错觉。 “换个指头…”吴邪侧头看向马六,挤出一句半死不活的请求。马六啧一声,并不搭理,搓热了手去抚摸他的yinjing,剥开包皮。粗糙的指头上上下下,很快被马眼吐出的粘液打湿,马六微微箍紧了来回磨,时不时揉捏两侧的囊袋。那样紧致的触感,逐渐变得润泽而guntang,像他刚探索过的自己的肛rou。快感眩晕吴邪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一边抽气一边忍不住沉醉在这样的蜜意里,忍不住微微挺腰。 马六对自己的好技术吹了个口哨,又伸手拍拍吴邪屁股:“身体还行。”这具还行的身体被他撑开,伸进后xue一根手指,更换方向来回地戳。被侵犯的感觉并不美妙,吴邪小口小口地吸气,啜得腹部微微起伏,薄薄一层已见轮廓的肌rou很是清晰,绷起来两根青筋,二号上手摸了摸,勉强算是安抚他的情绪。 吴邪不是不知道男人能日,他也知道自己作了大死,奈何这个叫马六的真跟犯了性瘾似的,一边病态地发抖一边目标坚定地要干他。这次出来倒血霉了,吴邪在紧张,至少被cao一顿还算可以接受,但是胡思乱想没用,马六很快找到他的前列腺,奔着把它捣烂一样往上狠戳。吴邪没被人碰过前列腺,啊地叫出声,这种陌生的快感与yinjing不同,让他感觉迷茫。 这种快意完全是无意识而被迫承担的,他终于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下意识往远处爬,但是马六固定住他腰胯,使他在原地动弹不得,从口腔里流淌出来一些喘息,二号在旁边看,上手捏了捏他的胸部——吴邪多少锻炼出一点胸肌,并不夸张,但被对方玩弄还是太羞耻了。 马六终于抽出手去嗤笑一声,拍拍他的屁股。吴邪依旧有一只手留在栏杆边手铐内,跪姿在地,马六抓起他一侧腿,吴邪还在忙着维持狗撒尿一样姿势的平衡,血rou的身子就被捅了个对穿。生涩的一口xue被迫吞下yinjing,吃痛而小幅抖动开来,马六并不在意,抽出又前进,坚信几次之后吴邪就会被他干开。对方的yinjing已经到了手指所不能到达的地方,整个肠腔随着呼吸包裹在对方的yinjing上,xue像是被抻开了碾平了,火辣辣的,吴邪失去平衡软倒在地,只有屁股还在对方手里高翘起来,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迎合对方的cao干。rou与rou相撞,被拓开的疼痛难忍,快感却难耐,吴邪放浪呻吟出声,很不体面,却显得那样有精力。 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想丢不丢人这种小事情了,马六并不只让他疼,男根还在对方手里制着,从头到尾细细捋开,一路抚至他深红的关窍。快感在聚拢,清液让这一场强jian变成性交,他难以自制地感到喜悦,眼前一阵阵地发白,视野模糊扭曲,酸甜的快感在脐下不断积累,让二号几乎怀疑,现在马六就算拔出去他也会自发抚慰自己的肠道。 马六渐入佳处,兴奋更胜先前,突然高举手臂,挥舞一圈抡在吴邪臀rou,吴邪惨叫一声,yinjing捎软,又被马六强抵着柔嫩的xue,躁狂地发起抖来,吴邪失神地大叫,几乎听不出情欲,腰身绷直,试图并紧腿,却被旁观的二号扯得更开了。马六合眼,上半身虾子样挛缩弓起,吴邪被马六狠掐腰线,死死挤进深处,浑浊的白精在他体内射了个痛快。 吴邪上半身软倒在地,车斗里有沙粒,在他胸口蹭了半天,滋味难以言喻,他有偏偏腾不出手去,胸口像渗出血点似的红了一片,二号伸手,着迷似的捻了捻,马六笑道:“过来试试?” 二号不做声响,只是沉默。 “老二,来,玩会儿。”马六对二号说。狗日的,你大方个什么劲儿,吴邪心想,侧躺在地上喘息。 二号迟疑着上手,抚摸带着试探,把从肛门里流出的jingye壅塞回去,半勃的yinjing在吴邪腿缝间磨蹭,试探几次,插入时挤出一点浑浊的jingye。吴邪眯着眼睛不能回神,茫然地看着自己肚皮上的手。 那只手是马六的,拇指食指同时用力,捏起来一块皮rou,马六堪称病态地咬他鼻尖脸颊,又扯着头发去啜吸他喉结,吴邪无力闪避,任他施为,下身还难受着,时不时闭紧眼睛缓缓。再睁眼马六在他身前,并不离开,伸手抚上吴邪眉眼,若是吴邪闭眼不及,怕要直接碰到眼球。 眼皮传来湿滑的感触,是马六用yinjing描摹他的眉眼,吴邪出的汗被他用yinjing抹走,连他鬓发里都染了腺液。“呼……”吴邪急促地喘,惶急地颤栗,口鼻眼耳内都塞满情欲滋味。他的yinjing抖动,越来越硬—— “啧,”二号不满道,“别弄脏车啊。”当真抽出半根yinjing,在包里乱翻。吴邪不甘地从高潮边缘落下,涨红了脸不满回头,后xue抽动近乎惶急。二号从便携式小型手电筒里拆出来一根小棍,几公分长,马六让他抹点消炎药,二号照做,握住吴邪yinjing,一点点塞进马眼。进入甚至不到三分之一,吴邪就已痛得疲软下去,马六干脆含裹性器,咬住小棍,吞吐着吮吸起来。对方的口腔又潮又热,密布的神经活跃起来,吴邪的yinjing在这诱骗的快感里,竟还真塞进这根物事。内里的创口紧贴金属柱身,尿路已经堵死也并没摩擦,原本疼痛的地方逐渐升温,很快变得奇痒。 二号有点嫌弃,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又实在被这可笑的yinjing吸引了。这种欲望跟爱没关系,跟性也不搭界,总之落实到性虐待上,足够让人几把起立。吴邪的yinjing被从内部填满,也可能因为肿胀,rou鼓鼓而显得宜于把玩,二号用指甲掐着小棍转了转,又用拇指指腹彻底塞进内里,从外看甚至不能辨认其间金属光泽,总之绝无常规手段取出的可能。 “让我……”吴邪断断续续地说,精神恍惚,“让我射……” 二号笑笑:“怎么射?”他看吴邪脑门上的青筋,笑出了声,“用屁股射吧。” 吴邪确有这个资本。当二号的yinjing因射精而塌软,随后滑出吴邪身体,又挥拳打在吴邪腹部,吴邪蜷成一团,柔软的肌rou痉挛,不断有混浊的、灰白色的jingye流淌出来,在他因咳嗽抖动着的两腿之间流下,yinjing前段胀大、抖动不止,却依旧直愣愣地戳在那,看起来很好笑。 “脏了,”二号惋惜地说,“白堵了,我去拿手电。” 马六却还硬着,吴邪发觉这场性事终于迎来尽头,暗自敲定主意绝不为他koujiao,只闭眼睛装死,任他各处揉搓。直到吴邪在疲惫和厌烦里,被马六揪着睫毛,眼皮睁开一条缝,一股火烧火燎的灼热感觉从眼球上传来。吴邪随本能痛叫出声,伸手去揉搓右眼,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jingye——马六把他眼皮扒开,又把jingye射在他眼球粘膜上! 他手整个脏兮兮、湿漉漉的,他只好用手臂皮肤剐蹭过去,右眼通红,眼泪狂飙:“你有病是吧!”马六并没觉得冒犯,只是继续把一股股jingye射在他身上,射完才开始打人,一巴掌扇在吴邪后脑勺上,吴邪头疼而发晕,不得不流着泪蜷缩起来。 二号并没让他如愿,铺开他像铺开一幅画,他在上下传来的酸痛中展平,一个冰凉的东西,柱形,被用中指抵进肠腔深处。 车停了,密闭的车斗被打开,一个人站在那,闻见味道,皱起眉头。二号招呼道:“贸哥。”吴邪死命睁眼想看看那人面貌,只看到逆光里一个颀长的黑影,他道:“这车是老伟的。”马六说:“通通气就行,还算干净。”“收拾下赶紧倒车。” 一台越野在沙海里等待他们,贸哥挑挑眉:“不撒尿?”马六去了,贸哥继续问:“他呢?”二号掺着吴邪——吴邪双手拷在身后,眼罩套回头上,赤裸腿脚站着,在大沙漠里挂空挡感觉实在不怎么样——接着指指吴邪yinjing,“手电里那根棍儿,”又对着吴邪的屁股做了一个下流手势,“小手电。”贸哥嗯了一声:“你开车。” 贸哥于是不说话,拉着吴邪上了后座,马六随后坐在一旁,带上车门。 “怎么不给他穿衣服?”马六问,二号一边调试导航一边漫不经心回了一句:“给贸哥玩玩儿呗。” “贸哥!”马六看向贸哥,眼眸亮得发烫,于是吴邪被马六cao作着坐上了贸哥的几把,这台车不比后斗,空间狭小,吴邪在惊惶里紧扒住车座,后脑勺磕到车顶,被干得骨头整个酥软了。他在央求,可他自己不知道,至于听见的别人只会发笑。 人是怎样溺水,吴邪就是怎样溺毙在这种砂砾一样的快感里,疼痛而粗糙,激烈的冲撞击垮了他,本就胡乱分泌的泪腺更是让他睁不开眼。他又一次领着别人在他体内得到射精的快乐,自己却没这份好运气,yinjing不正常地挺起,连点腺液都流不出。试图收紧的肠腔有jingye缓慢地溢出,又被手电堵回去。 马六生龙活虎,愈发精神,渴求一般上手摸了摸,茎身疼痛,快感交叠,吴邪翘盼一次彻底的射精,在虚弱中挺胯,用睾丸去蹭马六的手心。马六手心发痒,于是发笑,用无名指和中指的指缝抚慰这根可怜的rou货,他扒开马眼来看,隐隐能看到一小簇血,一点点往外溢出。 马六道:“吴邪,你几把不小。”正在开车的二号显然在听这边动静,大喊一声:“贸哥!你管管他!”贸哥没搭理二号,也没管马六,点着了一支烟在那抽,眼睛并不离开吴邪和马六两个。 于是马六愈发放肆地抚慰吴邪的yinjing和肠腔,沾了一手腺液,湿漉漉的,塞进自己肛门,并不温柔地捅了几下。 yinjing被马六的肛门纳入时,吴邪其实很虚弱,发出来的声音比狗崽子哼强不了多少,但是他深信自己尖叫出声。他的yinjing红肿,从外看依旧是漂亮的,只要忽略马眼里往外渗出的一点血,这根漂亮的yinjing在马六的身体里,吴邪腿根痉挛得不成样子,腰身瑟缩,病态地抽动起来,嘴里发出含糊的呓语,但是自己还浑然不觉,右眼皮肿胀着眯开条缝,强翻出个白眼。他的手攥紧了唯一能抓握的手铐,其音其行,无不俨如痴儿。“不错,”马六笑着拍拍他脸说,“好狗。” 马六开始上下起伏,表情是嘲弄着的,人体却那样谄媚,肠rou挤压间触感近乎于啜吸。他的yinjing被那样黏糊糊、暖融融地对待着,激动得不能自已,狂欢般勃起——当然如他也只能勃起。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吴邪恨不能昏睡过去,该怎样承受这般极端的快感与痛楚,他发了疯,一边往死里咬牙一边啊啊啊地叫唤,从四肢到躯干的肌rou全绷紧了,青筋几乎跃出皮肤,惹得二号一边开车,一边从鼻腔里蹦出来几个假充同情的音节。 如果说幸福当真是温暖又柔软的东西,那么吴邪的yinjing的确是浸泡在幸福当中,马六扶住车座,一腿弯曲站在车地板,一腿直立,rou体拍击的声音如此响亮,两人的皮肤被汗水短暂粘连又分开,他毫不犹疑地使用吴邪的yinjing,越来越快,终于射在吴邪的胸腹处,绵软的肠rou在痉挛中弹动,把吴邪紧紧地裹起来。马六喘匀了气,把吴邪一把推开,自顾自擦身穿衣。吴邪像个用完的性玩具被扔在一边,他的肛门翕张,会阴瑟缩,只是那根通红的可怜的rou做的东西,随主人腰腹上挺,在空中徒劳地蹦跳几下,做出一个射精的假象——这就是吴邪迎来的高潮了。 吴邪侧躺,瘫在座位上,感到时冷时热,难以入睡,却又并没什么理智。手电筒逐渐变得温暖起来,它坚硬,却也契合。吴邪在思维混乱间才终于意识到,那些强迫性思维并不只为受到压力,也因为一些药物,他睡又睡不去,醒又醒不来,实在难受透顶,射精的欲望随着稍稍好转的体力抬头,肠道满涨,放松再收紧,手电筒就随之触碰到前列腺。吴邪轻哼一声,于是并起腿,让手电筒存在感更甚。yinjing半勃在腿间,rou挤rou皮挨皮,他小幅度地在座位上蹭,留下湿漉漉的一小团。吴邪沉醉在这小动作带给他的假快乐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如同发情,堪称yin浪。 “真sao。”贸哥说。又被人打捞起身时,吴邪思绪混沌,实在连眼都睁不开,任凭对方动作。 精与血凝固在他的身下,贸哥笑笑说:“给他戳个逼。”二号看过去,看见贸哥拿着刀,在吴邪还糊着jingye的会阴处比划,做了个捅进去的动作,二号吓了一跳:“你认真的?”贸哥看他一眼,并不说话。二号迟疑道:“那边要活的,会不会流太多血……” 啧,贸哥盯着吴邪半昏迷的脸,手腕一翻,用刀背的尖端吻过去,真皮层被划开,渗出来一道血。贸哥玩心大起,又数次下刀,轻轻挑开的一层皮,两个柳叶状的伤口出现在吴邪会阴两侧,合腿时就夹在屁股里,谁也看不着。 贸哥掏出医用酒精,倒上去搓了搓,水红色下去,露出里面粉白色的rou,吴邪疼得一抽,却连眼睛都没睁开,这两道口子要让吴邪疼痛很长一段时间,愈合的伤疤将留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不成形的逼。 两条细窄的皮层带着血甩在吴邪身边,状似昏睡的他一动不动,被盖了件衣裳,长睫覆盖下偶尔眼球震颤,发出点气音,大概是有一段时间不方便正常活动了——但是谁在乎呢?反正他连yinjing都不能用了,多个假逼也叫事吗? 这台车在无边的沙漠里撅着屁股跑,油量充足,健康强壮,到处都是路。哐啷哐啷,轮胎滑过地面,留下一道沙土,哐啷哐啷,工具刀具在后备箱发出轻快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