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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黄

      被汪家人囚禁,有失忆情节,费洛蒙影响的恶堕网黄双性小吴,生理纯属虚构,混乱all邪,有抹布提及,和大花比较亲,路人视角。

    OK?↓

    小陆年芳十八,关注了一个网黄。

    网黄花名关根,性别男,爱好被搞。第一次上播就解释了这怪名字,沾了点橘粉色的油把自己撸硬,对几万奔着脸来的观众说:“这地方已经关严实了,不用这高潮。”

    弹幕被这大尺度刺激得直接起飞,他笑得狡黠,手指把那根东西拨到一边,yinjing上多出来的油滴流进一个不得了的地方,露出一口粉色的xue来:“用这。”

    小陆上一秒还在想热度榜有毛病,谁要看漂亮男人的几把,下一秒一腔春心荡漾,跳得要把头皮炸开,右手自有重大任务,并不熟练的左手戳着鼠标,第二下才点到关注键。

    露脸出声尺度大,腿长腰细屁股翘,而且这口逼是真真正点,黄网杜绝一切美体美颜,这副身体做不了假,双性网黄关根第一次上播就得了不少打赏,可喜可贺,事业前途一片大好。

    置顶视频是自我介绍,画质不高,关根坐在沙发上有点恍惚,脸发红,搭了条薄毯,桌子挡住他整个下半身,他在原地安静了十几秒钟才抬起头来,冲着镜头一笑:“大家好,我是关根。”

    完了,小陆有点绝望地想,听一句自我介绍都能硬,小陆的初恋和小小陆的初恋都得交代在他身上。

    关根开始慢吞吞地脱上半身的黑衬衫,仿佛对屏幕外面数万粉丝的如狼似虎一无所知,这个角度,小陆咽下口水,眼睫毛好长…脖子真的能让人性欲勃发到这种程度吗……?

    草,小陆没想到这个网黄居然是走保守路线的,黑衬衫下面是件黑色的朴素内衣,情趣也就算了,他不由得烦躁起来,一个男网黄扣扣搜搜不给粉丝看奶?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

    关根还在那不紧不慢,说出来的话却sao得要命,一边喘一边脱掉了内衣:“因为,会流奶,所以,每天要吸。”小陆头皮发麻,恶劣地想,那就别穿了,多方便。

    奶子不大,因为腰身细挺,在他身上相当和谐,微微鼓起来,奶头俏生生的,红得很,吴邪那双成年男子大小的手摸上去,罩住两边揉了揉,一滴奶水顺着身体曲线流下,色情至极。

    他拉出旁边一个抽屉,小嫩奶子随他乱动抖一抖,可爱极了。结果他拿出来的是两个小夹,各携着一串流苏,关根似哺乳一般侧着腰身,相当自得地戴上了乳夹。

    小陆看直了眼,使劲截图。

    “嗯…上半身就是这样。”关根做出总结,直身弯腰伸长了手去够镜头,那张吸引来黄网常浏览量十分之八九的漂亮脸蛋贴近,能让人呼吸都放缓,小奶尖和流苏一荡一荡,在空中显得相当俏皮。

    毯子随着他直起的身滑下去,没有体毛,两根白大腿根看起来相当有rou感,时不时抖两下勾引人,关根动作慢吞吞,跪坐在桌子上,调好镜头,画面里是他放大的腹部腿跟。

    那根讨人嫌——也许现在还不算太讨人嫌,小陆想——的半勃yinjing被他握在手里撸动,清液流出来,到桌子上聚成一小摊。

    “是不是水太多了?”关根模模糊糊地说,却因为镜头位置听起来音量陡然变得很大,把躲进被子偷偷看手机的小陆吓了一大跳,他相当直白也相当暧昧,“啊,因为毕竟前面也在流水嘛。”

    他提起yinjing,翻开花唇,里面果然有个水源,正因为一个低频振动着的东西快乐得不成样子。

    “想看我被干吗?”关根懒洋洋地说,那该握笔的修长手指却在特写镜头里来回揉搓自己的女豆,声音虽抖,坦荡得有点不像话,“那就关注我吧?”

    画面一阵晃动,什么都看不清,似乎是关根要停止摄像,再清晰时,关根的两根手指戳进一个小陆完全没想到的红色roudong里:“顺便一提我喜欢前后两根一起,嗯…因为很舒服。”

    小陆是直男,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暴击,哪受得了这个,看着弹幕和评论一片狂欢几乎感到虚弱,想着两口洞纠结了俩晚上,失眠,自觉颜面扫地,偷偷摸摸又点回了关注,酣睡到天明。

    关根开播啦,啊不是,关根开播了。

    小陆,网黄关根的几万followers分之一,按捺住他雀跃的心情,保住了仅有的矜持和尊严。

    这一期是道具play。

    各种影视作品里常有武器摆开一地的画面,小玩具,以及一些不能用小来形容的玩具,铺满一地,视觉效果也相当震撼。

    关根,人类高质量网黄,就近拿起几个来介绍。

    “这个口塞好像最近还挺火的,”关根说,展示一个近景,那是一个配色轻俏的骨头造型。

    “比划比划就行了啊,你们肯定不想我不说话静音播吧。”

    关根随手打开一根按摩棒,抵着自己的奶尖,又受不了似的拿开,两边强行笼出小包挤在一起夹住,震得奶水乱飞。“涨奶了……所以不能用奶夹,各位看看就好,反正也没什么特殊功能。”

    关根拿起一对小夹子,软质的地雷系外观,可锯齿看起来依旧吓人,弹幕催他快点戴上,什么好话都说了,“关老师”“宝宝”“老婆”各种亲昵的称呼满屏乱飞。

    关根咬了咬嘴唇:“你们要不要这样……”他说一会再多播半个小时,弹幕不给面子,一定要他用上。关根皱了皱脸,僵持一会,还是自己挺起奶子,侧着头夹上了。

    关根脾气多好,转过头来就还是那个语气,甚至咬字还有点矜持地介绍下一个:“这个尿道串珠很厉害的。”

    小陆跟着弹幕甜蜜地想,我的乖老婆。

    串珠确实很厉害,关根试了几次都进不去,满手都是亮晶晶的液体,往前伸给镜头看:“我努力了啊?”随即嘶一声整个人缩了回去,好像是刚刚一挺胸太猛,疼着了。

    没关系,还有别的串珠。

    两口xue都没歇着,关根蜷在地上乱抖,爽得咬到自己的舌头:“往我肚子里面钻………呃嗯…就是快没了…”他倒还记得自己在拍视频,胡乱对着镜头叉开腿看自己的下身。

    关根偷懒了,串珠最大的两颗还在体外,他不肯吃进zigong去。

    弹幕当然不愿意,可关根还迷糊着,一轮打赏下去终于有个回应:“这个、这个、这些个,一会都要用的,饶了我吧好哥哥好jiejie。”

    十来个不同型号的按摩棒、跳蛋、串珠,在地上安安静静排成一队,满意没?关根抖着声音问。

    【您的特别关心发布了视频《。》】

    什么意思,小陆点进去,一声老婆诡异地停滞在大脑里。

    无他,这个视角太“老婆”了。

    身下显然是关根,视频拍摄者把关根正面放在洗手台上,顺便一提这个洗手台真的很大。小陆记得在某一期里录过对镜play的全景,画面里两个关根在镜子表面的磨砂玻璃玫瑰浮雕上互相磨,吹得一塌糊涂,yinjing上还系着红缎带蝴蝶结,他看了少说几十遍,看到这熟悉如同回家。

    但是这是第一次有别人参与了视频的录制,题目显然也不是关根常用的起名方式。

    关根的手被绑在身前,手指头都一对一对地用胶带粘在一起,眼睛蒙得严严实实,红绳只起到装饰作用地盘踞在他上半身,从脖子一路到奶子上都是吻痕牙印,嘴角有个破口,一种与平时不太一样的,有点难堪的叫床声泄出来:“饶了我…明天…”

    小陆悲哀地硬了。

    拍摄者没说话,但是停了停,对着两人相接的阴部来了个大特写,阴蒂上的小环固然勾人,重点在于一根足以让男人心生羡慕的阳具水淋淋地拔出来,又不紧不慢地完全没入进去。

    “呃……汪甲…”关根近乎哽咽,“里面还有…”小陆终于听清了视角持有者的名字,同时更加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鉴黄大师——那根黑色的电线,被胶带缠在腿根上的控制器,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关根在一期道具play里用过,硅胶制,表面狰狞,不大,做成半开的花朵形状,关根很有经验地说放进zigong能把人shuangsi那个。

    很明显,这玩意现在就在关根的zigong里无所不为,真会玩,因为机械震源不止一个,后xue那根按摩棒露出来三公分把手部位,点亮一颗表示高频运作的小红灯。

    关根显然受不了了,低声下气地叫,没什么理智,话都说不清,只知道带着哭腔拒绝和讨好。男人不为所动,保持沉默地cao干,直到十几分钟后,掐着关根的腰身,狠命往自己几把上按。

    男人抽出疲软的几把——小陆从未觉得yinjing能这么该死——真正的jingye从关根红通通的阴部流出来,那绝对不是一次两次能达到的量,关根低声下气地求:“别来了…”

    视角在变动,清楚拍摄到另一只女孩的手揪起阴蒂环,另一根份量十足的假yinjing就着jingye插进已经合不上的阴部。

    视频结束了。

    关根被女孩子干了,老婆,好弱,被轮jian了,小陆内心复杂地想,愈发悲哀,底下精神抖擞,重新点开了视频。

    次日早餐时还记得要愤愤一番,遂含着并不存在的眼水,就着不肯承认的兴奋,怒吃两大碗饭。

    这期视频一跃而上成为最高播放,弹幕评论里狂喜的人数远胜过质疑和难受。

    几乎过去一周,关根才再次开了直播,主题是“Q&A”。

    小陆一点进去就被满屏打赏炫了满脸,手忙脚乱地关掉了打赏弹窗,看着鲜活的关根几乎流下口水。

    “这期有福利向内容吗?”关根笑着回答:“有,我好歹是个网黄。”

    然后他当着镜头开始打扮自己:振动吸乳贴、尿道棒,他捂着潮热的下体问:“喜欢哪个按摩棒?”

    弹幕毫不犹豫地刷起了带电击和拟真射精的编号。

    “色鬼…”关根笑道,还是有点艰难地把那根按摩棒纳入进花xue内,“我今天没怎么准备前戏,你们悠着点。”

    你们,小陆隐约察觉到不对劲,心脏乱跳。

    “后面呢?”关根笑着问。

    弹幕飘了又飘,在关根撒娇一般的讨价还价之下,只放了一枚鸡蛋大小的跳蛋。

    “榜一,ID鹿46820的好哥哥jiejie,”关根的笑脸凑近镜头,“主播发福利,你还有什么特殊要求不?”

    小陆被迷得七荤八素,打字的手都是颤抖的:“囊起立i”

    关根有点疑惑,很快下一条酷炫得近乎土味的榜一专属弹幕飘过来:“绑起来。全身。”

    有必要说,关根身为网黄,属实尽职尽责。能把自己绑得很好看,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本事。

    关根低垂眼睫在屏幕上cao作两下:“我解不开啦……鹿鹿?绳子那边电子锁的权限在你那哦。”

    电子锁、阳具、跳蛋等等等等,权限可移交给观众,让观众联网来玩主播,黄网的科技水平巅峰,也是上榜最大的好处。

    黄网身体力行地说,氪金,在哪里都会变强的。

    按摩棒和电子锁的权限在小陆手里,他激动得想笑,听见关根在那边说:“各位可以先…嗯!”

    就算是说不可以先试试也一样,谁都迫不及待了,榜一二三全都打开了自己的部分,惹得关根连叫带喘,挣扎了一下。

    可惜捆得很有风范,他只是徒劳地流了一滩水:“别!别放电!”他念榜二的ID,搞得别人像是吃了亏,纷纷调试自己的权限。

    “哥哥们,好哥哥们,好jiejie们,我要回答问题的呀。”等到全都低频运作而不是故意折腾他,已经开播了将近二十分钟。

    “我随便选了啊,嗯…”吴邪眯着眼睛看屏幕,一字一句地读出来,“关老师这么漂亮还露脸,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不怕,”关根突然缩了一下小腹,他刚被电了下,“我平时不能出门的。”

    “强jian关老师嫩批的是谁们,好羡慕。”

    关根没有半点羞耻地念出来,回答得毫不迟疑:“一个家族,我在这里住疗养院,给他们提供性服务。”

    绳子下面的肌rou徒劳地绷紧了,挣了几下:“劳烦各位下次给个警告先,你们性癖太奇怪了。”软垫上多一层晶亮的清液。

    “关老师生病了吗?”

    “如果失忆和射精障碍、尿道错乱算的话,有一点。”

    “关老师是被圈养起来发泄用的金丝雀吗ww”

    “算不上吧…但是确实得听他们的话。”

    “为什么可以做网黄,对方不应该占有欲很强吗?”

    “呃,其实是他们非要我做的。”

    “关老师人设好棒,快cao我。”

    “不是人设,你好变态,我可以试试。”

    “好喜欢关老师的胸和逼和屁股,最喜欢逼和洞。”

    “谢谢喜欢,我很好cao的,欢迎你。”

    “你知道你不叫关根吗?我认真的。”

    “啊?”关根显而易见地困惑了,“坦白说这是我真名。”

    那个ID继续发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话:“我找到你了,我会把你带回来。”

    “呃…”关根回答问题一次迟钝过一次,越来越慢,断句在不合理的地方,还没说几个字就一抖,他眯起眼睛慢吞吞地说,“随便啦。”

    事实上在接下来的一个多个小时里都不太清醒,几个榜前趁着难得的机会把他往死里玩,关根几乎脱水,不回答问题就要被电被内射,回答问题也要时刻提防,两个洞肯定是肿了,阴蒂被按摩棒的枝杈设计又震又电,连女性尿道口都尿得发干发痛。

    “谢谢,哥哥的,大几把。”

    “两边,都很舒服。”

    “我是,是sao货。”

    “超级…爽…”

    “呃…喜欢……”

    关根满脸是泪,伸出舌头来呜汪汪地学狗叫,一道道奶水淌过肚皮,浪费得很是奢侈。

    电子锁终于解开,他在过激且锋锐的快感里退出直播,懵懂到忘了收回权限,被他逗笑的几个榜前送他最后一程,关根被玩趴在地,狗爬在软垫上再次打开直播收回道具使用权限,好不凄惨。

    “醒了?”吴邪睁眼,看见解雨臣在床边上担忧地看他。

    吴邪逐渐睁大眼睛,因为解雨臣说:“是这样,你失忆了。”

    搞咩啊,吴邪满脑袋问题,真的有点离谱,他能意识到自己哪里不对劲,隐约有些东西不该想起来的错觉。

    不该想起来?吴邪仔细想想,他在追查汪家人的路上…遇袭……?

    看见解雨臣甚至有心思玩手机,吴邪理所当然觉得大概不是什么大事,顺着解雨臣的问话坦白了自己回忆的进度——遇到汪家人,被拉进车里,完了。

    解雨臣有点担心,但掩饰得不错,拿出那套准备好的说辞:最后几位汪家人拼个玉碎把吴邪绑回了家,关起来饿了几天。解雨臣、张起灵、黑瞎子外添一个原本以为不太有用,但事实上缘他找到了吴邪的黎簇,四个人找了几个星期,终于有了消息。

    “没发现就好。”吴邪松了口气。

    解雨臣点点头,知道吴邪在说他那口逼,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各有思量。

    “这几天先别出门,好好在家休养,你手底下的人都在我们这。”

    “哦。”吴邪不明所以,点了点头,小花永远不会害他,听从他的建议总是没错的。

    直到有人匿名发来彩信,那是一个视频的截图,一个男人放浪地坐在地上看着镜头,表情生动得过分,一手捏着奶子,一手为一根按摩棒koujiao。

    那张脸无论如何不会看错,更何况还有那口逼。吴邪隐约有点熟悉这张截图里的内容,右下角水印是明明白白两个字,关根,他大脑一片空白,顺藤摸瓜去查。

    视频里的自己千娇百媚地一笑:“大家好,我是关根。”吴邪瞳孔都要震碎,看着屏幕里面被洗脑那个关根做尽了吴邪做不出的事,几乎昏聩。

    小花看见了,偌大一个北京,无论如何待不下去了。

    或者说…在哪都待不下去了。

    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吴邪烦躁地摸了半天,发现身上一根烟都没有。

    发彩信的号码又发过来一条消息。吴邪做了心里建设,点开:“家门口有东西,记得取。”

    什么意思……吴邪调开门口监控,发现确实有个纸箱,放大来看,好像别人用剩的快递盒,就上面详尽的地址来看,八成是从临近小区的快递点捡来的。

    他冷眼看着地上的东西,转身戴了手套去取。很轻巧,他掏出一尊玉髓的小摆件,感到莫名其妙——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种材质的物件了,而这小东西满身是液体,两个人形缠在一起,只能从台座底看见欢喜佛三个刻字。这玩意从石料到雕工不能说差,只能说完全没有。

    他用手套蹭一点水,感到莫名的熟悉,本能却已经笃定这种液体是安全的,于是在他的理智做出反应之前,指尖已经伸到了鼻下。

    瞳孔放大、呼吸急促,他的理智彻底回不来了。

    解雨臣拿起乱响的手机接电话,很快灭掉,走到无人处打开直播,网黄关根的直播开着,两根玉白的手指头在他红艳的逼里抽插,这绝对是他事业中最清淡的一次,如果不开声音。

    “小花……”那人哭着说,不顾及弹幕刷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回归庆祝,“快回来轮jian我,快点,快点。”手指不够吃,他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