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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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色情暴力,路人x吴邪,第一人称但不是梦n文学,单纯为了杏皮的一碟醋包一顿饺子。 OK?↓ 我偷偷听着吴三省——或者解连环也好——把吴邪关在了吴三省宅子的地下暗室里,两个出入口都被堵起来了。这地方能听见上面说话,下面往外发信息只能通过电脑邮件。 房间是架空的,地下的架子是铁和木头做的,水从架子下面流过去。架子和木头腐朽得很厉害,踩上去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 架子上摆了几个书架,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一台电脑、一台录像机和一台电视。所有的这东西都因为潮气霉变得很厉害,上面都有很多的霉斑。 “你不是吴三省,你的出现证明他出现了问题。我必须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我蹲在角落里,能够清楚看到吴邪脸上出现了相当困惑和着急的表情。 “朋友,这个房间的密封性非常好,你怎么叫外面都不可能听到。你如果不想在房间里被困死,就要说实话。 你时间不多了,我不能逗留太久。如果你有任何谎话,我立即会离开。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在里面。” 吴邪坐在电脑桌前,没有灯,电脑并不强烈的光打在他紧皱的眉头上,他抿了抿嘴唇,手略微抬起又放下,我怀疑他焦躁得想抽烟。看着他嘴唇上的薄薄一层口水反光,我也感觉到了口干。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键盘上,白光黑影在他的指缝里作成一幅画,现在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电脑屏幕上,是时候了,我知道,是时候了。 “快回答,我必须马上离开,不要浪费时间了,你是谁?” 对面见这边迟迟没有动作,出声催促。等了大概一分多钟,有脚步声传到地下室里面,他特地走得很重,自行离开了。 他一定很奇怪吴邪为什么没有消息,但是得先去搞清楚外面的事情,我手机上来了一条消息,我抬起头喘着气扫了一眼,是吴三省发来的。“这三天给地下室送饭,让里面人吃好点。「定位」” 太好了,我想,没问题。 桌前一片狼藉,电脑显示屏落在地上,几根粗电线被我扯下来,“*你妈!”吴邪破口大骂,被我打在肚子上,疼得漂亮的脸和脊柱都蜷缩起来,紧紧贴在地上,周身使不上力,咳得发抖。我这一拳打得很重,这要是他前些时候的体质,大概能把胃酸都呕出来。 任谁被黑暗里突然出现的人一脚踹翻,又一拳打中腹腔上侧、按着太阳xue抵在地上都不会心情好的,我可以理解小三爷,但还是忍不住有点生气,过一会我就会把他的嘴堵上。 我坐在他身上,很用力地掐他的脖子,直到他因为缺氧而半昏迷。接着,我捡起一根长电线,把他的手绑在地下架子裸露出来的铁条上,点燃打火机,烤化的胶皮把电线粘在一起。我不放心,又拔断显示器的线,多绑了几圈。 说实话,比较丑而且有异味,不过效果很好。 我出去一趟,拿了点东西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我走进来,发出声响,听到吴邪在试图与我对话。 “你是谁?”他居然已经能比较理智地跟我对话了,恢复得实在很快,我没回答。 “你知道我是谁吗?”吴邪啊,我想,还是没回答。 “如果想要什么好处,你可以打晕我之后放了我,我出去能给你更多东西。”我没说话,蹲在他身边,开始用剪刀剪他的衣服。 吴邪害怕了,我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我不会杀了他的。“你干什么?!”他在黑暗里看不到我,慌得直扭,我的眼球比较特殊,把他看得清清楚楚。所以看着薄衣服下面那截挺拔的腰身,我的jiba邦硬。 我还是没说话,只是剪开他裤子,吴邪终于发火,想要踢我:“你他妈好歹让我死个明白!”他不怎么会骂人,来来回回就那几个词,我按住他的腿,把他从下面全都剥干净了,白花花的rou在脏破的地上,对比很鲜明。 我呼吸重起来,以至于他也意识到不对劲:“我*,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他,想了好久了。 给他打了一针肌rou松弛剂,可能有些过量了,吴邪很快停止挣扎且失禁了。我构思中应该不会发作这么快的,不过无所谓。 我折起他的腿,裤子都来不及脱,拧开一瓶矿泉水随手冲了冲,挺起jiba就往他臀缝里面蹭,他屁股真是白,我一边打,一边cao,伸手去拧我刚刚在他腰侧踹出来的鞋印子,吴邪被我恶心得骂人都骂不动了,在地上跟条死了一样。 可他屁股还是软热的,腰也在我手底下抖,热量源源不断传到我身上,没多久皮肤表面就有点凉。我实在是太兴奋了,没多久就射在他屁股缝里。 我把他的屁股rou狠狠攥在手里掐,用他腰上的弧度擦了擦jiba,心情好极了。 吴三省三天之后才回来看他的宝贝大侄子,这房间真是个绝妙的地方,我几乎要哼起歌来。 我在带来的东西里翻翻找找,给吴邪后面上了点润滑剂,就把灌肠袋的口子塞进了他肛门里,他紧闭着眼,牙也咬的死紧,我恍然大悟,给他戴了个口球。 小三爷大概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和这玩意扯上关系,狼崽子一样的眼神看向我的方向,我知道他看不见,继续拿起了灌肠袋。 为了更干净更快,我放了八百毫升,所以不意外的,我听到了吴邪压抑不住的闷哼。 毕竟是第一次,应该会比较疼,这是我的猜测,毕竟吴邪身上都是汗,眼神也涣散了。 全都进去之后我用肛塞堵住了那个roudong,这件事情比我以为的要容易许多,也许下次可以再加五十到一百毫升,于是我在下一袋里准备了九百毫升,返回去揉了揉吴邪的肚子。 软rou下边好像有点硬,我没用大力气,不过他还是一直在抖,我往下半身看过去,他脚面上青筋全都绷起来了。 很好看的。 我咽了口水,忍了忍,一脚跺到脚腕上,然后拿开肛塞。 我在想,给他带口球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怀疑我本该听到一声尖叫,现在只有唔嗯的声音。 出来的东西并不多,我给他灌上新的一包,九百毫升好像确实比较困难,可能是因为被麻醉得脑子也不好使了,他甚至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我继续塞上肛塞,用矿泉水冲了一遍地面。这的地不牢靠,水带着脏东西漏下去,潮的很。 吴邪抖的幅度逐渐变大了,我不是很在乎,等了十多分钟才把甘油放出来。 应该没事,我把手指插在吴邪的头发里,抓起来看他的脸,手里他整个头皮都汗透了,眼光涣散得不太正常,我有些担心,于是使劲按了按他鼓起来的小腹。 他腰腹很小幅度弹起来,像一条快缺氧而死的鱼,白的,很细很好看。眼睛聚焦了两次才对上我的方向,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我一共给他灌了五次,其实第三次的时候就很干净了,不过我不介意多来几遍。 然后我给他吸点东西,折起他的腿架在肩膀上,挺了进去。 应该不难接受,毕竟刚刚灌了那么多,rou软乎乎地挤上来,润滑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全身的表层皮肤已经发凉了,摸上去很舒服,药效逐渐起来才腾起一片片的红色,不正常发热。 他还是没有力气动,但是jiba已经挺起来了,逐渐有前列腺液流淌下来,我随手给他套上个飞机杯,打开了自动档。 那东西内里的幅度好像不小,连带着后面一收一缩,敏感点自己往我jiba上蹭,我稍稍一动腰,他就乱抖,嘴里就有含糊的呻吟声音传出来,roudong裹得我好舒服。 我放开他的腿,揪起他的rutou,很小也很硬,用指甲抠更硬,红彤彤地翘着,被我吸过之后一层水光,膨大起来,很yin荡下流的样子。 他的腿浑不发力,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悬在空中,看着虚弱并且实在有点多余,我捉住高高肿起的脚腕,尽可能向外分开,直到我的手感受到阻力。 如果没有腿就好了,我恶劣地想,剩下的半只小三爷就能被我抱着屁股养在家里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我会把住他的细腰,让他肚子里全是jingye,一哭着张嘴骂人,嗓子眼的jingye也黏糊糊的,连舌头都找不见。 我很快意识到现在就能这么干,骑在他身上随便怎么发泄都可以,于是脑子发麻,舒爽地在他xue里射了一泡。量不大,而且我舍不得清理。 可惜出来时候还是流出来了一些,从微张的红色roudong淌到下面漆黑的地上,他像个出来卖的下贱货色,大敞着腿等他下一个客人。 从那一堆东西里,我翻出来一根按摩棒,高档货,除了不同频的旋转振动还有电击作用,是我花大价钱送给吴邪的礼物。 我把那根东西就着jingye插进去的时候他还在痉挛,身体上的红潮褪下去一些,我摸了摸他的体温,还是热的。他眼睛半睁开,口水亮晶晶的淌满了半张脸。 这样大量地出汗蒸发且没有热源,他有可能会失温。我没带任何可能会暴露的饰品,不能用时间来观测,只能靠生活经验来感觉。我拿开飞机杯看他的排尿情况,发现他jiba还硬挺着,内壁到外面糊的一层jingye,已经被尿全都冲刷到了杯口。那就是还好,我用他的衣服碎片擦了擦飞机杯内部。 人是可以一天只排一次尿的,吴邪不久前失禁过,这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里我可以把他堵起来,于是我很快找到一根金属棒。 为了维持勃起的状态,我给他又吸了一点药,他的jiba几乎是瞬间就变得硬度惊人,我含住它,用舌尖去舔那个小孔。 上手摸就能立刻发现,底下的囊袋空瘪下去了,是很软的,我渡了点口水进那个孔,捏着小棒一点一点地往里钻。 吴邪呜呜呜地乱叫,我听着怪烦,就把那根按摩棒的电击档打高,继续细致地研究我手里那根东西。 他还叫,我就开高档,他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一时间空间里只有他咽口水的声音。 还有理智,这很不容易。我继续往里面戳,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能不能用磁铁,我没头没尾地想。 据说导尿管插进去是撕裂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感觉,看他反应可能不太好受,我也不是很在乎。导尿管插出血后一般人自己就好了,这玩意可能也差不离。退一万步说,就算小三爷这根jiba废了,我也乐意看见。 所以我手速不慢,这根棒子和钉子一样有个平头,全进去之后也就guitou上看起来有个圆形的金属片而已。 我又把飞机杯套回去打开。他用他的飞机杯,我用我的小三爷,互不耽误。 给他蒙上被子,我就出去吃饭,猛然看到强光很不适应,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天,我在路边吃了份炒饭,又买一份加rou加蛋的和一瓶农夫山泉一起放在暗室口,回家囫囵睡了一觉。 回去的时候吴邪反应很迟钝,被子里面精湿一层,里面冰凉几乎感觉不到热量。所以当我上手揉搓他的胸,他第一反应果然是迎上来。 我左手倒给他葡萄糖喝,右手在他全身各处揩油,可能因为我的手是热的,他目前不是很抗拒。 手到他双腿之间的时候,被他腿夹住了,凉且细腻的白rou,还带着按摩棒的震动,我忍不住用了力气去来回地蹭,还想咬上去试试他那里rou的口感。 这场面还挺温情的,我想,痴迷地看着他泼墨山水一般的眉眼,饥饿、寒冷和快感袭击他,致使他的目光虚虚落在空中,什么都不分明。 很脆弱的样子,但是我想做个恶人。 有些老牌的的打耳洞师傅用手打,不用机子,讲究是一定要快,决不能抖,我拿了两个大号的曲别针比划比划,看在我特意把针脚磨尖的份上,问题应该不大。 这和用刀捅人差不多的,只是更精巧。软rou和硬物串在一起,我手很利落的给他两边rutou穿过去,他没什么表示,只是胡乱地叫,可能很疼? 应该没几个人能接受自己身上有别人以这种方式留下来的痕迹,这玩意肯定会被取下来的,这小rou窟窿眼儿,日后别人都见不着,我一想到这个就头皮发麻,恨不得给他剌个豁口出来。 血点子一滴滴往外沁,我趴在他身上,又舔又吸给他弄干净了,血是咸的,但是小三爷红肿的奶子破口上有股子异香,怪不得小三爷走哪哪起尸,我暗地里笑。 以防技术不好,我拿了三个曲别针,现在多出来的那个在我手心里。我揪起一边奶子想,要不穿两个?穿一起还是整个交叉口? 但是转头盯上了他呜呜乱叫的脸。我舍不得动这张脸,那就穿在耳朵上,那么大,坠着耳垂往下,漂亮极了。 光有一边不好看,我琢磨了下。其实大可以对称着来,桌子上有一台很老式且较大型的订书器,里面还有几颗订书钉。我掰下锈了的,剩下的几颗蒙着一层脏兮兮的东西,但是没别的替代物。我只好拿过来,固定好吴邪的头,安抚性地摸了两把湿透的头发,咔哒按了下去。 他除了一抖一抖,没什么反应,血点都被我吮走了,他身子上依旧光鲜,像碗白米饭祭在沉沉的墨色里头。 打完闷棍得给甜枣,我知晓这个道理,于是便给他放尿。飞机杯口jingye已经干涸成了精斑,我取下来时候他闭紧了眼睛,任我动作。 在超出认知情况下,被别人掌控排泄是很难不被攻破心理防线的,如果他知道吴三省没多久就回来,是绝对能撑下去的,可惜他连那是吴三省都不知道,只能靠猜,这种心理才是最消磨人的。 我说这些是因为他的挣扎已经完全失去了力道,尽是本能的颤抖和痉挛,只有尿液冲出来的时候打在地上还有力气,哗啦啦响。眼看着撒尿快撒完了,我又把小棒推了回去。 我拿马克笔在他身上敏感部位写喜欢挨cao,写请您干我,写sao货想要高潮,画正字,干了之后用jiba去cao腿根,射在奶子上的曲别针上。 他rutou尿道都肿了,摸上去不正常的热,我喜欢这地方,就忍不住折腾它们。 为确保不在光下暴露脸,我放弃了用火去烤的想法。于是把电脑小音箱的细导线橡胶皮揪开,做了个简易的电路。 这玩意功率不高,适合玩闹,就是铜线露出来太多,容易漏电。我往曲别针和金属棒上碰。他反应很大,叫着抖得很厉害,口水流很快。 我爱惨了他,但是他已经神志不清了,被我的爱,搞得神志不清了。 吴三省回来的时候我蹲在门口吃泡面,老坛酸菜的,我不喜欢酸菜,干脆没放。 我说:“三爷。” 他不理我,看见门口堆着的几塑料袋炒饭炒饼炒面,皱起眉,脸黑得不行,抬腿往里走。 我摇摇晃晃努力站直了跟进去,这几天射了太多次,腿快没了,小腹酸疼。 他闻见尿味儿,一开手电,看见小三爷被湿被子裹着躺在地上,两手被天线捆着,翻白眼,扒开眼皮,对光没有反应。 他终于心急,手腕一翻被子掀开,一股发潮的jingye味儿冲出来,吴邪直挺挺躺在那里,飞机杯和按摩棒还嗡嗡嗡乱响。他的腿搅在一起,红彤彤肿起来的rutou上挂着两个曲别针,耳垂一边一个小件,红肿到透明的程度,脸、脖子、胸、腰、腿上面全是jingye。 我猜吴三省那一瞬间一定想找人泄恨,比如打死我,但是我恰到好处的表示了诧异,还说这几天不眠不休等在门口,生怕里面的人有什么事。 他看我体虚,也就信了,于是飞起一脚把我揣进角落,断几根肋骨。 我把这出好梦留在心里,本以为不会再跟吴邪有明面上的接触了,结果也就两三个星期,我看见他过来找吴三省。 我瞒报了眼睛的特殊,所以在吴三省手下并不算讨巧,没要事不能去他身边,只能隔着窗户遥遥看吴邪。又妒又恨,于是眼神很露骨,他似乎用余光瞥了我一眼,但是看不到我眼里的爱。 他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干净又漂亮,只是学会了含胸。为什么呢?当天晚上,我在梦里逼问他,对他射了一发又一发。 我过的事都很脏,再没有没见过吴邪那样的人。 那天过去没多久,我跟吴三省汇报手下人的斗殴。他们不小心打死了一个,转头好上了人家老婆,一条人命草草收尾。 吴三省听得心不在焉,突然抬眼看门口方向,脸上浮起一层歉意和笑意,我似有所感,猛然回头,吴邪穿着件衬衫倚在门框上抄手笑着看我。 我们这种人很少有穿西装裤的,所以也没见吴邪穿过。这种衣服不适合跑跳动,但是在他身上,能把腰和屁股衬得很好看。 但是我在看别的地方。他耳垂上的窟窿已经长好了,毕竟本来就不大。但是他,他给自己穿了个耳骨钉。 红的钻血花一样盛开在小银棒上面,我呼吸一滞,手指不能自控地发起抖来,不能控制我的性幻想,更不能控制表情。 完了,我跟他对视着,想,他能确定了。 “三叔,咱俩单独说会话。”吴邪对着我后面说。 意思是让我滚,我大脑一片空白,一步步靠近他,错肩又走远。怕死吗?我曾经怕的,现在不怕了。 走出院子,墙上跳下来一个人,我没回头,当的一声,我的脑袋被钢管开了瓢,倒在地上死过去。 他看到我那一眼了,隔着窗户的,我真正展露出来晒在阳光底下最猛烈的爱意的那一眼。凭借那一眼,他能明白,我就是那个人。 然后他用西装和耳骨钉来勾引我,来确定我,末了给他的人打个信号。我的扭曲的爱要了他半条命,现在回来要我的命。 当然可以,我下跪,双手奉上。 失去意识前,我还想着那只耳骨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