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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休息,听话。”说完,掀开门帘就下去了。陶宁觉得自己好像是冻傻了,刚刚许之槿将汤婆子塞到被子里面的时候,近距离看到他认真的眉眼,还有那一句在耳边响起的“听话”,有一瞬间的心跳加速。但其实,陶宁很想说有宿知在不用守夜,可是宿知的存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何况还有个车夫。之前陶宁是让他们都进马车里面,虽然空间挤了一点,但是也可以取暖,至少比外面暖和。但是许之槿坚持要守在外面,陶宁毕竟是个姑娘家,虽然就他们三人,但是女子家名誉十分重要,不能马虎了。许之槿下了马车与车夫坐在火堆旁,拿出了书,借着火光默默看着。上半夜一直很安静,到了下半夜,许之槿靠在车门上睡得迷迷糊糊地听到一两声轻微的抽泣声。他本来就睡得浅,猛地醒来又听见马车里面汤婆子掉地的动静。“小宁,出什么事了?”“嘶!”一直得不到回应,许之槿心瞬间提了起来,掀开门帘弯腰进去。因为是深夜,漆黑一片,好在马车狭小,许之槿摸索着找到了软榻。一靠近,陶宁的哭声清晰了很多,许之槿的声音都带了nongnong的担忧。“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疼……”声音虚弱得像一只出刚生的幼猫,有气无力。但许之槿还是听到了,他又掀开门帘叫醒打盹的车夫。“刘叔,麻烦点个火折子给我。”用火折子点亮马车里的蜡烛,瞬间亮了起来,也看到了陶宁冒着冷汗的苍白面孔。“小宁!”23.同行2有点苦许之槿心里一紧,陶宁的眉头紧蹙,双手捂着肚子疼到眼泪从眼角流出,却有一种病态的赢弱美。“疼……”“腹痛?”许之槿的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陶宁点点头,他倒了一杯热水小心翼翼地坐到软榻的旁边靠近陶宁,然后慢慢扶起她,让陶宁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喂陶宁喝了点热茶。几杯热茶下肚,陶宁终于松了一口气,小腹的疼痛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前些日子祖母生病,我多看了几本医书,又与大夫请教了几日,也算懂了些皮毛。”一边低声说着这些事情转移陶宁的注意力,一边拉过她的手给她诊脉。陶宁本来已经疼到快失去知觉,这会喝了热茶之后倒是像找回一条命似的。靠在许之槿的肩膀上,她微微侧眸,眼中是许之槿尽在咫尺的侧脸,在昏暗的烛光下仿佛柔和了许多。许之槿说的话陶宁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眼里只有许之槿认真的侧脸,慢慢地……越来越近,然后……“你的身体有些虚——”许之槿的话戛然而止,他感觉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轻轻贴在他的脸颊上。那是……小宁的唇?如果这会儿是□□,陶宁一定会看到许之槿从耳尖开始变红,慢慢发展到脸颊,然后再到脖子,整个人仿佛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小小小小小……宁,你,你这是——”他转头看向陶宁,陶宁嘴角勾起一个虚弱的浅笑,刚刚退下的热度瞬间又升了起来,许之槿连忙别开脸,生怕被陶宁发现他脸红了。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乱想,专心给她号脉。陶宁也低声解释:“我应该是来了月事,以前……受过伤,月事一直不准,每回来了都是腹痛难忍。”所以几个月前被人埋伏刺杀时她毫无抵抗之力,日子也不准,小桃子不在身边也没人提醒她,她是被活生生疼醒的。要不是许之槿发现了,她可能真的会疼晕过去。“现在大概寅时左右,还有一个时辰城门就开了,等进了城找到药铺熬了止疼汤喝下就好了。”许之槿对医术并不精通,何况有涉及女儿家的事情,他也只看出个大概。车上也没有备下药品,束手无策,只能等城门打开。陶宁的肚子很快又开始绞痛,唇已经被她咬出血,蜷缩在软榻上,小小的一只,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悯。汤婆子虽然热,但是硬邦邦的并不舒服,以前每个月她腹痛难忍的时候,桃子会给她轻轻的揉一揉,而且人手的温度会比较舒服。陶宁这会已经疼到失去理智了,可怜兮兮地看向许之槿,声若细蚊:“许之槿,你帮我揉揉吧。”许之槿:“!”“不可不可,这于理不合。”“要说于理不合,现在就已经很不合了……”陶宁虽然声音低,但是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也显得格外清晰。因着之前许之槿喂她喝水的时候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这会已经半靠在他怀里了。许之槿脸上一红,低头一看陶宁的嘴唇都被她自己咬出血了,又十分心疼。这时,陶宁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拉着许之槿的手就往自己肚子上放,许之槿也……任由她。男子的自身温度本就比女子高,许之槿这会软香在怀,饱受“煎熬”,所以隔着里衣陶宁也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温度。许之槿侧坐在软榻上,背靠在车厢,陶宁躺在他怀里,双手拉着许之槿的手放在小腹上。陶宁疼到麻木之后累极缓缓睡去,许之槿一开始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脑袋里坚定了很多事情之后,然后缓和了身子低头看向怀中的姑娘,目光温柔眷恋。……城门打开之后,他们是第一个经过检查进去的,车夫很快找人打听到了最近的医馆。因为陶宁女子的身份,他们特意去的是一家隐蔽的小医馆,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夫。陶宁连下地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许之槿将她抱进去的时候大夫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两人许久,还是许之槿解释了陶宁的身份。“你这媳妇儿身体特别虚弱,肾阳不足,血气运行不畅,且虚不受补。”说着,大夫颇有些怪罪许之槿:“你这夫君怎么当的,这么冷的天还要带媳妇出远门。”陶宁、许之槿:“……”陶宁张了张嘴,正欲解释,就听到许之槿带着歉意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