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一下何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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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你又跟唐奕杰约了几回,大部分时候都是你一个短信发过去,从不必为他的缺席感到意外(他也从不缺席)。你也说不清楚一个人坐在酒店房间里的时候是期望他出现更多还是不出现更多。 有点近似无所谓的态度让你更加看不清唐奕杰的脸,被捂在层层叠叠的面纱后边,只能读到一个大致的轮廓。你自己选择不去看清他的脸,让怯意与不安穿透山的两端,镇压皮肤被打湿相贴的小小愿望。 你需要距离感,或许唐奕杰也需要(也许是他不敢不需要),你们之间的性爱更像是木偶与木偶师,你提着摇摇欲坠的线,随心所欲利用着他早已枯萎的生命的弱点,要他哭,要他叫,最后落入你耳朵,听起来像是被掏空的心脏里踏着虚无传来的回音。 你最喜欢看他高潮,小小圆圆的身子在禁锢下抽搐着缩起又被拉直,尿和潮液一股脑喷出来。震动棒依然被绑在大腿内侧碾着红肿的rou芽,不应期里的快感刺穿猪脑子,唐奕杰会抖着嗓子哀声乞求,什么尊严都抛到一边,可耻但却惊人的鲜活(尽管短暂)。 这时候叫他做rou便器他都会答应。他和rou便器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被你真的使用。你更喜欢隔着无数冰冷无生气的物件触摸他,像触摸一个影子,依赖着从成人用品售卖机里掉出来的物件让他起死回生,把他捏成一个有血rou的活人模样。 你无动于衷,听着他一声声湿吟如同rou浪一般越叠越高,化成尖叫,回马枪一样刺穿你麻木的脑仁,于是你便也跟着短暂地醒来,又陷入短暂的死去。短暂的循环,漫长的生活。 唐奕杰被你蒙住双眼堵住耳朵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像躺在生食菜板,顶灯洒下来的光变成rou铺常用的红色生鲜灯,床上的人也兀自变得新鲜可口,有点诡异。你手边没有庖丁用来解牛的刀(他也不是牛,是猪),却有跳蛋、口球、乳夹、皮鞭。 你把这些无机物挨个镶嵌进小猪的身体里,和他一起演一部小成本邪典色情电影。 半个夜晚过去,天光开始亮,唐奕杰像是横切的五花rou,红白相间,纹理清晰,被扔到油锅里煎炸,抖动着上色,变成入口即化的一坨猪rou。你模拟着炸五花散发的脂肪香气和齿列咬合时冒出的油脂,手箍在yinjing上很用力地自慰,把最后一点调料讲究地洒在小猪脸上。 除去私下的见面,你和唐奕杰在酒桌上见面这是第二次,你坐主位,他离你不算远但也有些距离,旁边是和你仅仅打过照面的两个人,你叫不上名字的人自然说不上是多大的官,倒是把唐奕杰指使得脚不沾地。 不消他们说其实也是这样的,唐奕杰忙着端茶送水,几杯酒下去,被人搂着肩膀说笑。沾着酒臭的白胳膊从胳膊底下穿过后背,从身子的另一侧伸出手来,手背虚虚蹭着软乎乎的奶子。臭烘烘的唾沫星乱飞,唐奕杰脸上仍堆着殷勤的笑,不住地点头,弯着腰杵了五六分钟才被放开(奶子)。 几轮敬过去,你很自然地融进他们的氛围里,撑着一点无伤大雅的矜持做面子。饭菜混着酒烂在肚子里,有人将将卸下防备,两只手便从唐奕杰左右两侧悠悠摸上大腿根,一只手带了块表,一只手串了珠子。两个人对着唐奕杰开始打趣,捧高又捧低,话里话外很隐晦地说他是个卖批上位的婊子。可笑的是他们嘴里一边很高尚地讥讽着,手一边迫不及待地往并拢的腿心挤。 唐奕杰仍是那副堆笑的嘴脸,你看了他一会,除了发颤的腰没发现对方任何想要拒绝的意图。不知怎么的,你想起自己没有理由生气,竟真的为自己难过起来。面上不显这些。你摆出一副醉醺醺的表情,不知道是真上头了还是演的,说小唐啊,你过来坐,跟我汇报汇报工作。 打算吃鸭子的两个人不敢拂了你的面子,手从唐奕杰腿面上讪讪缩回来,一摆头就翻出一张一头雾水的脸。唐奕杰不知道你要搞哪出,生怕你特意要他难堪,故意很缓慢地移动到旁人特意加的新座椅上。 你的手在桌子底下朝他伸过去,大臂与身体的夹角明晃晃地告诉旁人你正在有所不轨,大家纷纷挂上心照不宣的笑容,言语瞬间都是说唐奕杰前途光明大有可为,后者低着头,羞赧的红爬上颧骨,好像在坐实所有下流的猜测。 但你和唐奕杰知道不是这样的。 你不知道唐奕杰是为什么脸红,但你的心脏却蹦蹦蹦,蹦蹦蹦,跳得好厉害。你的手伸过去掰开他因紧张攥紧的拳头,五根手指嵌进他的手指缝隙,将彼此汗湿的掌心紧紧贴在一起。你的大拇指在他光滑的手背摩挲,小指勾住他的小指,在对方的拇指因为你的作乱勾上来想制止的时候用指腹对上他的指腹。 你在和他偷偷拉钩。你知道他其实最要面子。 拇指指肚贴在一起,你不缩手,任由guntang的体温把你的指纹烫成模糊的一片。这一刻的愉悦你从来未敢想象:你和他从此就会拥有相同的、同样空白、同样血rou模糊、终将愈合成相同疤痕的两枚指纹。 你晃晃俩人勾在一起的小指,斜眼去瞅唐奕杰,他顶着涨红的脸用rou手端着茶杯挡在脸前面。喝完了也不放下,拿圆鼓鼓的唇珠软软蹭着白瓷杯口,鲜红的舌尖探出来接住滑落的一滴茶水。你的右手仍旧牢牢牵着他,揶揄地当着众人的面说: “唐主任,我也口渴了,但手不方便呢。” 说完众人哄笑声更甚。唐奕杰忙不迭端起茶杯递到你嘴边,慌乱中意识到这是他用过的杯子,想收回手却被你用空闲的左手一把攥住手腕。你不看他,歪歪头调整一下方向,将嘴唇贴上杯沿那块濡湿的痕迹。他的动脉被你握在手里,血管鼓动地更快。 这之后你便特意晾着他,唐奕杰到了你这里读人眼色的本领也不好用了(也可能是不愿意用,可他哪里来的胆子呢),半个月半个月地见不到人。 有天晚上你在外面吃饭手机突然来电,你起身走到包厢外面,低头看来电显示,唐奕杰的名字跳进你的眼睛。你有些意外,打电话还是头一回。接起来之后唐奕杰迷迷糊糊的声音就传过来,带着哭腔问今晚能不能来找你。 你心里一动,回包间扯了外套就走。你要他跟你发位置,猪只嘟囔着说在家里,手机却半天不见消息,估摸着他是喝多了你又让秘书去给你查地址,费了好大劲才在他家楼底捡到一个醉醺醺的唐奕杰。 猪整个人瘫坐在马路牙子上,脑袋垂在膝间,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你眼瞧到他血红的手腕和下巴,霎时慌了神,推开车门就往他那跑。崎岖不平的小石子路跑起来磨脚,你被石块绊得一踉跄,灰扑扑的沙尘蒙在皮鞋精致的鞋面上,你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脑袋里想的只有唐奕杰不能有事。 你直接跪到他旁边,凶猛地把唐奕杰扯进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和手腕掏出手机就准备叫救护车,奈何你手哆嗦得厉害,半天屏保都解不开。唐奕杰兴许是被你搅得有些不耐烦,伸着红乎乎的胳膊把你手机打到一边,大着舌头喊领导,领导,您今晚想玩什么我都可以。 你被他唤回神,这哪像什么失血过多的人!你不顾唐奕杰的吱哇乱叫,拎着他的胳膊腕子举到路灯下面仔仔细细地瞧,你几乎立刻就发现他满身满脸的大红色,原来不过是口红。你脸飞速垮下来,浸满冷汗的衬衣黏黏糊糊贴在后背上,手握紧又放松,终于忍住没往醉醺醺的猪脸上抽一巴掌。 你舍不得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送回家也不可能(猪很明显又和林慧闹了),去开房你又没带身份证,思前想后还是带着满身大汗把猪扛回了自己家里。 在你的料想中,唐奕杰一进门就会开始发猪疯,实际上他倒是乖得很,酒好像消了一点,低着头不说话只一个人在那里小声呜呜地哭。你看着他蜷在沙发里缩成一团,眼泪鼻涕淌得满脸都是,下半身便毫不意外地起立想跟他打招呼。 哭了一会,唐奕杰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抬着红肿的眼小心翼翼地看你。看你要张嘴便赶着在你话音落地之前从沙发上窜起来脱衣服。 你无语,小贱猪平时没见这么积极呢。你又不得不咂舌,唐奕杰满身酒味,涕泪纵横,身上还看起来血淋淋的,也只有你还能硬得起来。 事实上你兴奋地像吃了壮阳药:这副躯壳因为外力的撞击裂开一道口子,使你能够借此伸进头去,看看原本的唐奕杰还剩多少。 所以你容许没洗澡的脏猪上床,还倚在床头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也不能说是完全失心疯。 你从不在家里叫人,自然没什么趁手的工/玩具,妥协般地把人往上颠了颠,在黑暗中伸手在床头柜胡乱摸到了个遥控机,拿卫生湿巾擦了两下就要往唐奕杰批里捅。玩醉猪也没意思,你想着速战速决赶紧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 没想到这一下倒把昏昏欲睡的唐奕杰吓醒了,你借着窗帘外的光亮眼睁睁看着潮红一点一点涨上他的脸,肥乎乎的一对奶子沾着汗在月光下反着漂亮的光,跟随不稳定的气流一抖一抖。你再看他的眼,里面像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沉在河底,眼泪怎么都冲不掉。他犹豫了半天,慢慢吞吞地垂着眼说: “为什么没人爱我?” “你们怎么都爱别人?” 唐奕杰把头埋在你的颈窝一动不动,眼泪落下来,砸在你胸口被体温蒸发成皮肤之间的粘合剂,他伸手打掉你手里的遥控器,皱着眉很痛苦地抱着你, “求求你...求求你......能不能爱我一会?” 真的喝醉了,清醒地唐奕杰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的心开始惴惴地痛,心跳变得像痉挛,跳一下抽痛一下,拽着你的筋脉,要你低头去吻他的发顶。你更加用力地把他搂进怀里,痛苦被情欲浇灌长大,扎根发芽,冲破你的胃袋从喉头钻出来,撑开你的嘴: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来爱你。” 舌头和牙齿也开始打颤。你不在乎他听到没有,一把拽开裤子的拉链握着勃发的yinjing就往他腿心塞。受不了了,你觉得自己一秒钟也忍受不了了,受不了跟他隔着肚皮相处、交谈,你恨不得cao穿他的五脏六腑,让皮rou粘着你的yinjing愈合,你们好长成一个人,再也分不开。 饱胀的心容不下温情,你用蛮力cao他,胯骨撞着他的屁股,把响亮的水声抽到唐奕杰耳朵里,很快便红成一片。yinjing整根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大股的大股的潮液,沥沥拉拉打湿一大片床单,唐奕杰塌着腰撅着喷水的屁股挨cao,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一只手揪着你后脑勺的头发另一只手捧着肥腻的奶子往你嘴里送。sao货。你想整个把他撕烂吞进嘴里。浅褐色的rutou被你叼在齿列间研磨,尖利的虎牙刺进肿大的rou粒,唐奕杰害怕你给他咬烂,扭着腰抖着嗓子求你别再咬了。你松口,几把抵着xue里凸起的软rou磨,一巴掌抽得一对肥奶晃来晃去。 你问他怎么不出奶?唐奕杰摇头,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求你...求你...别说了...”你不依他,cao得上头之后怜惜之心都被你抛掉,只知道硬着几把捅在他xue里搅,囊袋都想cao进去。yinjing直直撞进xue道深处一个紧致的rou环,guitou把小缝顶开,一口气插进去大半个。唐奕杰尖叫着扭着腰想从你身上跑,你把他拉回来,大手掐住他的胯骨往下摁,guitou整个顶进去,温热的逼水从zigong喷在你几把上,爽得你头皮发麻。你起了坏心思,一边在尖叫声中cao唐奕杰的zigong一边伸手揉他的尿道口,直到他嗓子哑掉,整个人崩溃地被你cao到喷尿,你顶一下就漏几股尿出来,像一个被刺破的充水气球。 你的手掐在他身上,陷入肥软蓬松的白rou里,真正的唐奕杰到底被他藏在多厚的脂肪下面? 他的一只手无力地推拒着你的胸口,整只猪被你禁锢在怀里颠,你都怀疑自己在cao一块蓄满了水的海绵,眼泪汗水潮液尿液一股脑朝你喷涌过来,唐奕杰另一只手撑着床头柜乱挥,误打误撞按开了床头台灯的开关。 昏黄的灯光立刻刺伤你的眼睛,胯骨突然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抬不起来。你瞬间平静下来,情欲未退,只是塞不满饱胀的心脏。生理驱使你闭上眼的前一秒你又看见了披上金身的唐奕杰,形状如二十年前,散发着阵痛的伤口好像视网膜深处永恒的纹身图案。他闭着眼,姿态一如往日,你竟感觉自己被他夹在皱着的眉心中间,赤身裸体,丑陋做新衣,善良的人永远看不见。 唐奕杰,你现在能看见吗? 你用被扯碎的声音唤他名字,他便眯起红肿的眼皮适应光亮然后睁眼看你。你忍不住想告诉他一切,坦白一切,又说不出口,只能不住地问他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唐奕杰诧异于你突然的情绪转折,只是以为你仅仅把他错认成旁人,眼里的光摇摇欲坠,心里想原来连愤怒与发泄都是属于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你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呼出的热气交缠在一起。你很认真地说对不起。唐奕杰不知道从你的眼里看到多少人的影子,又担心自己也是你眼里的样子,你就又说, “找最坏的那个人,你最恨的,最该死的。”唐奕杰仰头看你,眼里依旧空空的。 你不再管他又动作起来。这次是很温吞的抽插,你的右手托着他的后脑勺,yinjing蹭着guntang的rou壁抽出来,再破开层层软rou送回去,亲吻胡乱落在他脸上、胸口上,唐奕杰不可置信地捧起你的脸,好像是第一次在光亮下仔细瞧你。你闭着眼等待审判,等他突然绞紧,胳膊肘撞开你的前胸,一巴掌使劲扇在你左脸。 唐奕杰开始大哭,不是生理性的,是真的真的很难过。你看着猪哭得皱皱巴巴的脸蛋,心也要跟着碎了,可你是混蛋,混蛋的心会因为唐奕杰的真实和不堪雀跃开花。他的拳头和巴掌落在身上脸上,你全然不在乎,只用双臂牢牢搂着他,脑袋里嗡嗡的回音都是唐奕杰胸口剧烈的震颤,你渴望多一点,两个人可以就地复活,再也不要睡去。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恨死你了”,你把所有的控诉留在脑海,哭声都用亲吻抹掉。这是你应得的,独属于唐奕杰的烂人,长大了求着唐奕杰救救自己(你知道他会救你,就像你会救起落水的他,如果救不起来,你就和唐奕杰一起淹在水底,活着去死)。你亲他、亲他、亲他、再亲他,直到哭声渐弱;你捧起他的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我永远会去找你。 唐奕杰缓过劲来,酒也醒了,想起你竟然是领导,又生气又委屈。你看他又嘟着嘴不说话,整个人便都滑到他两腿之间,虎口卡着腿根,鼻尖蹭上被cao的烂红的逼rou,把整张脸都埋进去舔。唐奕杰没被人没被人舔过逼,上床的人都把他当飞机杯,滑溜溜的舌头灵巧的拨开yinchun探进高热的xue道抵着rou壁舔弄,他惊喘一声,紧紧拽着你的头发,想要把你推开又实在舍不得。你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捏着rou粒慢慢把包皮揉开,粉白色的rou蒂在你的指腹下慢慢肿胀变硬,巍巍站起来,你看着可爱,又凑过去把整个rou芽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牙齿轻轻磕上去,唐奕杰就哭着喊说不要不要快到了,支着腰又喷了你一脸。 你不嫌弃,把他喷出来的东西舔干净,凑上去亲他的脸。唐奕杰脸烫烫的,倒是没躲开,你便又得寸进尺地抱着他去浴室清理。洗到一半,唐奕杰被你戳在他后腰的几把顶得受不了,转头瞪你,你顺势托住他的脑袋把头摆正,说 “不要紧,待会我自己弄。” 给他冲掉身上的泡沫之后,唐奕杰突然转过来,像签了什么生死契一样,别别扭扭鼓着脸用rou手握上你还没发泄的yinjing。手法算不上多温柔,有些粗暴,握成个小小的圆圈几乎要给你撸出火星来,但你还是很快射在他手里。没有道理可讲,你喜欢唐奕杰对你生气,在你看来,唐奕杰才不会对陌生人生气。 你看着不情不愿枕上你胳膊的猪几乎是立刻就打起呼噜,伸手捋平他的眉心,好让自己也短暂地得以喘息。你想起酒桌下对他说的话: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也不知道唐奕杰听到没有。 小猪在怀的感觉实在太幸福,你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飘飘然醒来,发现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你瞬间感觉被抛弃,郁郁地想唐奕杰到底有什么胆子未经领导允许就私自起床。你伸手到床头够手机,却意外摸到一堆软塌塌的纸片,抓过来一看,两张一百块的人民币皱皱巴巴被你捏在手里。 大脑停了一会才开始继续运转。你想,唐奕杰一定憋了很久才想出这个烂到家了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怒。你想象他浑身上下翻口袋却只找出来两百块的恼怒的样子,又想象着如果给他打电话质问,他会如何摆出一副无辜(怂包)的样子说,领导不好意思,一定是我换衣服的时候掉出来了,这是个误会。 你的嘴角几乎是无法自控地上扬,为你生气、暴躁、无可奈何又被圈在原地、终于鲜活起来一丁点的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