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夏油杰(温泉,脑交,时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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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温泉水仍在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茏在触手的帮助下将对方的身体扶到温泉外,然后平放在水边的木质地板上。偶尔有水珠飞溅在夏油杰平静到冷漠的面庞上,再顺着散开的黑色发丝滑落下去。 “——啊,还有这个。” 茏注意到了夏油杰厚实的耳垂rou上戴着珠形耳钉,于是将它们取下以免尖锐的部分伤到对方。习惯了这点重量的耳垂在空气中暴露出微微的rou粉色。 男人被温泉水浸泡过的胸乳仿佛被涂上一层蜜蜡,摸上去光滑柔软到像个甜蜜的陷阱,会随时吸附抚摸上来的手掌。褐色的rutou被热量刺激,没有受到爱抚就翘了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咒术界最巅峰的特级咒术师本拥有最具杀伤力的身体和防护,此刻却可以被任何人为所欲为。他像是一只被捕获后摔打过的顶级牡蛎,可以被轻松地撬开外壳喝到里面甘美鲜沛的汁水,饱尝里面柔韧耐嚼的蚌rou。 墨绿发青年垂下眼眸,割开了自己手臂处的皮肤。赤红的血液如有意志一般淌进了男人莹白的头骨间,与此同时,细小的触手仍然深埋在男人的小腹处,掠夺着稀少的jingye用作参考。 最先构成的是脑的最下端——链接生命体征的细小rou块。 延髓成型的瞬间,茏敏锐地察觉到夏油杰脖颈间的血管开始颤动。他将头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往那层结实的乳rou里压了压,才欣喜地听到里面的心跳声。 连同心跳一起恢复的是呼吸。下一秒,这两个体征就改变了——男人没有清醒过来,然而血液和呼吸都下意识的加速急促起来,作为性器正在被cao弄的危险信号。 “——夏油先生?” 眼见男人忽然窒息一般地面色潮红、鼻翼翕动,茏有些担心地将触手探进男人的唇间,摸向深处的气管。 夏油杰当然无法用语言回答青年的问题。唇齿间忽然被入侵后,他的舌rou因为习惯了吞咽咒灵球,被轻轻刺激一下就开始条件反射地使劲搅动,口腔还会分泌湿润的唾液来辅助可怜的喉咙。然而触手并不是熟悉的球体,于是舌rou反复舔舐直到精疲力尽却没有任何作用,还让大量透明的液体顺着淡色的唇角流下来。 ……这个大概是舒服的意思吧。 茏收回担忧,继续专心于构筑夏油杰的脑部。 紧接着被复活的是脊髓的链接点。这一瞬间打通了身体和脑部的沟通,原本积压在脊骨间的电流一次性地冲向大脑,激烈地反馈身体的信息——射精管和储精囊被侵入了、被过度地开掘了、甚至已经在可怜兮兮发抖了。 但是这些信息仍然没有唤醒身体的主人,只是让男人的面颊更加潮红而已。 ——下一刻。触觉、听觉和嗅觉同时醒来的瞬间。 皮肤能碰到粗糙的东西、身下还是湿润的……更重要的是——被碰到了、被插入了、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咕叽咕叽地搅和来去——海马体还不存在,没有任何记忆可以参考的触觉开始疯狂地鸣叫起来。 温泉刺鼻的硫磺气味像是利刃一样切开了新生的嗅觉,鼓膜里躁动的血液发出的咕嘟声比外界的一切声响都更让听觉感到陌生。 比起感官的失控,接下来复苏的部分让夏油杰的整个身体都失控了起来。 下丘脑和脑垂体的成型意味着荷尔蒙的迸发,而催产素立刻将干涸枯死的身体耕耘到了适合性爱的巅峰状态。 在爱情荷尔蒙的影响下,男人的肠道里开始流淌液体——从未被扩张过的后xue努力张合,肠液哗啦啦淌了一地,把身下的木板弄得黏糊糊的,臀部下意识地扭动着摩擦着木板毛刺。如果茏在这时候抬起男人的身体,就能看到臀部和腿根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 在黑发男人rou眼可见的反应下,茏cao纵触手愈发小心起来。夏油杰的脑细胞在谨慎的同时相当混乱无序,似乎轻易地就会被别人的想法影响到—— 催产素正反复确认着这个身体的性别,意图产出奶来讨好身上的支配者。 ——“自己”真的是男性吗?可下面水流得那么多,胸部也很大,真的不需要流奶吗? 感觉到男人的胸乳有涨大的趋势,茏赶快控制了催产素的构成:“夏油先生可是男性哦,别弄错了。” 然而,刚才产生的催产素实在是太多了——于是夏油杰的身体彻底被未曾理解的快感给击倒在地。那筋rou分明到可以拧断敌人脖子的大腿正在使劲往外打开,好让里面软糯的后xue流水流得快一点。肌rou紧实的小腿无意识地做出踢打的动作,脚趾却不断地勾着地板,像是脚骨被折断一样寻找着支撑。 看上去清心寡欲的男人却扭动着屁股,鼻腔里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 “发情”是目前唯一一个热烈地对身体发出的指令,这让夏油杰的性器高高翘起,却因为储精囊已经被榨取到奄奄一息暂时喷不出jingye。 那就射点别的东西出来——催产素冷酷地发布命令。 于是淡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涌出来。触手连忙退出细小的甬道,被完全侵占打开的尿道痉挛到完全合不上,尿液开始断断续续地往外喷。 以混乱的外物作为基底,这个疯狂的大脑正在重塑最后一步——额叶和海马体。 这个极为微小的部分,却承载了男人全部的记忆和情感,以及曾经活着的一切印记。 被恶灵占据过的恶佛在地狱已经徘徊已久,却将被拉回人世,重新被交予体验喜怒哀乐的能力。 第五秒。他想起了前十五年不被周围人理解的少年咒术师时光。 第四秒。他想起了三年光辉的高专青春和黯淡无光的结尾。 第三秒。他想起了十年间独自一人践行理想的苦难。 第二秒。他想起了数千次吞下咒灵时悬于一线的意志。 最后一秒,他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他是……夏.油.杰。 他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需要去做—— 不过。 对于现在的夏油杰来说,这些思考暂时都.没.必.要。 夺回认知的下一秒,某种恐惧的预警袭上心头。 “什、么……” 然而他什么都准备不了。 陌生的快感如同粗大的电流般贯穿了全身。连同神经末梢在内,夏油杰的手指和脚趾第一时间就疯狂地蜷缩颤抖起来。 从最开始一直积累到现在的一切痛苦、麻痒、快乐给予了男人重生的洗礼。 “咕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啊……!” “为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新生的大脑是如此脆弱,完全处理不了这么多的反应。上一个被搅动的神经还没归位,下一个已经开始释放电流。原本作为指令中心的器官此刻更像是将快感从头到脚一遍遍循环的加速器。 积攒的快感如同海洋一般,高潮永不停息地往一个地方冲击。夏油杰身体里所有的水分仿佛都失去了控制——燥热鼓动的血液、无法停下的眼泪,已经沾湿了嘴角边地面的唾液、疯狂迎合着肠道内触手的肠液—— 夏油杰的黑发凌乱地在木板上的温泉水中扭曲蔓延,让他像是个被抓住侵犯的水中男鬼。男人的后背挨着地面,高高抬着双腿,手指无意识的在地上乱抓。 “呜嗯——放开、我——嗯……啊!!!” “夏油先生,我可没有绑住你啊。”茏仅仅是按着他的头部,却并没有桎梏对方的四肢。 男人还在射尿。他的尿道口已经因为性器被入侵而有些关不上了。 但是他也想射精。储精囊疯狂地运转着,因终于得到了许可而开始毫无规律地分泌白色液体。 “要射、啊啊啊——嗯!!!” 一般的性爱是有极限的。大脑有自己的保护机制,在被极致的快乐灼烧殆尽前就会让人晕过去,然而现在的夏油杰正是大脑最亢奋的时候,乱七八糟的电流将尚未成熟的大脑刺激到发涨,于是快感没有了任何节制。 “啊……嗯…………!!” 舌头因为一直重复着舔触手的动作而从舌根起就红肿起来,稍微被牙齿碰一下就酥麻得厉害。夏油杰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的大脑对于无意义的求欢和呻吟更有优先度,平时的花言巧语此刻完全想不起来。 如果夏油杰想要正常说教,至少要把积攒的这些分量给全部浪叫完才行——当然那要他还余有体力才能做到。 与此同时,尿液的流出、还是停不下来。 视觉功能终于被修复完成——夏油杰发现自己混沌不清的视线里出现了画面。 他的视网膜里倒映出青年墨绿色的头发、以及墨绿色的眼睛。名为夏油杰的男人的大脑,是由这个青年的血重构而成的。这也意味着,即使被标上了夏油杰的名字,这部分rou体仍然在潜意识里渴望着和本源重新交汇。 ——大脑将这个指令下达给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去勾引对方,和对方交媾,和对方纠缠在一起不要分开。 “进来、进来、进来进来——嗯嗯嗯嗯嗯嗯!” 大脑是修复了没错,然而被捣碎的尊严和人格被挤压成了另外一种东西,被强制塞回了神经里。性器内部仿佛被烙印了一个yin荡的标记,正在惊慌失措地渴求着刚才入侵的触手重新将自己填满。 “既然夏油先生这样说……” 茏听到了男人的要求。他触手的那部分力量还在专注于完善男人大脑边缘的零件,于是茏解开自己的浴衣,将性器抵在那蜜色的大腿间、那完全没有抵抗的湿软后xue上。 “——嗯嗯嗯、啊、进来了、咕呜!!!” 与其说是茏主动插入,不如说是xuerou主动将roubang吞咬起来。绵密柔软的内部第一次迎来的插入者就是这等大小,即使之前流了再多水也仍然有些勉强。茏却被里面意外的潮湿和炙热给弄得愣了一下,在后xue抵死缠绵般的催促下才继续向深处推进。 男人此刻的大脑和二十八岁夏油杰拥有的一般无二,有着和以前一样高强的学习能力,能够忠实勤恳地获取身体每一处反馈的信息。可是,新生的大脑因为幼嫩稚拙,对快感的反射间隔比起正常人要短得多,此刻正蛮横地将无法处理的快感指令发送回下身。 ——高潮、高潮、高潮、继续高潮。 “嗯、哈、嗯……嗯!!!要去了、要去了、嗯……啊啊!” 咒术师的身体本该比一般人要结实许多。常年的锻炼和打斗也让夏油杰本身拥有着很高的耐受力,他全身的每个棱角都承载着的自信和骄傲,却被接连不断的高潮给瞬间冲击成碎片。 男人的储精囊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有淡黄的尿液从翘起的性器顶端时不时滴下,混进后xue喷出的液体里。 后xue痉挛颤动的频率和湿热的程度可以堪比最顶级的飞机杯。没人能想象这样的秘宝被深藏在夏油杰宽大的佛衣下。而此刻这样的宝物却被墨绿发青年独享,并将其彻彻底底地cao了个通红软烂。 茏抵着xue道最深处的结肠口,将jingye射在夏油杰的体内,而对方也迎来了最为激烈地一次高潮。 “好、热!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充满蛊惑意味的双眼失态地上翻,狭长的眼角不住流泪。如果不是触手固定住了男人头部的甩动,他爽得连脑袋都能飞出去可不是在开玩笑。 ……最后的一道工序。 墨绿发青年的手指沾着血在男人的额头上抹过,修复了那一道狰狞的伤疤,像是某种古老的祝福或是诅咒。 那额头新生出来的皮肤柔软而敏感,还有着淡淡的rou粉色,轻轻一碰就可以让黑发男人皱起眉。 不管他们是不是敌人,茏对于此刻表现鲜活的黑发男人仍然保持着一点善意。而这个时候要说—— “——欢迎回来,夏油先生。” “…………………………………?” 自己活过来了,确实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对。 男人不知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地露出一个浅笑,那是他身为盘星教教主的笑容。 即使外表被修复得和以前一模一样,夏油杰也在某种意义上坏掉了一部分。 也许成为了塑造他大脑之人的专属rou便器,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