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总之先弄死脑花（夏油杰，温泉，上，强制取精）

    另一边。

    茏撑着伞走在路上，吐了一口气

    ……不知为什么他今天心情沉甸甸的。也许是最近太累了吧。

    这样想着的茏拿出手机，打算预约温泉度假村的当日门票。这时，他发现手机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短信。

    【From：有马贵将

    茏。我发现了一些情报，应该和你有关。

    [照片][照片][照片]

    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茏的目光在发信人的名字上停留片刻——是几个月前，帮助自己避免了sao扰的有马先生。

    他点开照片，里面是几张老旧笔记本的书页内容，有关奥涯教授的实验，有关“沙耶”。

    在前往温泉度假村的地铁一小时里，茏把那份记录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他诚恳地回复邮件：【谢谢您，有马先生，我非常感激您。】

    对方回信很快。

    【不客气。下周末有空吗？想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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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温泉浴场后，茏将烦恼抛在脑后，在前台领取了更衣柜手环和男式浴衣。

    他以前和同事一起来过几次。但今天大概是下了大雨的缘故，几乎没人跑来东京市郊，因此更衣室里清冷得没有几个人。

    当茏找到自己那排更衣柜的时候，发现狭小的过道里已经站着一个人了。

    那是个身着袈裟的黑发男人。茏在经过他身后的时候，特意避开了对方的衣袍。

    然而对方却先一步说话了。

    “不好意思，能帮我解一下这个吗？”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尾音上扬，不容拒绝地勾住了茏回避的打算。

    “……好，请稍等。”

    茏停下脚步，伸手扯住那条肩带，然后轻易就解开了结扣。

    墨绿发青年还没来得及后退，宽大柔软的袈裟布料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簌簌地滑落下去，露出下面男人的蜜色的身躯和弧线的肌rou线条。室内温度不低，那肌rou上覆了一层薄汗，在光线下折射着诱人的雄性荷尔蒙。

    紧接着，黑色长发散乱地落下来铺在肩膀和背后，发丝轻轻的挠过茏尚未放下的手指。

    一点奇妙的痒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茏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后背抵上了冰凉的更衣柜。

    黑发男人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青年的举动。他附下身脱下自己的足袋，衣袍原本松松垮垮地堆在窄腰，随着动作又下滑了一截，露出蜜色的圆润臀部和几寸股缝。

    茏别开脸，走到自己的更衣柜前。

    等他换上浴衣，发现那个黑发男人竟然没有离开，而是正侧身笑眯眯地对着自己挥手。

    “——哎呀，刚才谢谢你啦。”

    茏这才发现，对方的额头有一圈缝线。

    那个位置……是刚刚做完脑神经手术就出来泡温泉吗……？

    茏小时候待的公寓里有大量的脑神经相关书籍，他的父亲匂坂郁纪似乎对此做过颇多研究，因此这也是茏学习的资料之一。

    于是他好意上前道：“失礼了，但刚做完手术还是不要泡温泉比较好哦。”

    “——嗯？”黑发男人的身形顿了顿，一股子妖异在深紫的瞳孔里流动，“没关系哦，手术已经做了一年了。”

    茏的呼吸停滞了一下。

    这个男人的脸……不正是五条悟手机照片里那个去年死了的搭档吗？

    他还在想着如何反应，手却被对方一把攥住，牢牢锁在掌心。男人的掌心rou厚实而燥热，被握住的时候会产生某种飘飘的满足感。

    “不过，被人关心的感觉可真不错呢。你叫什么名字？”

    “……茏。”

    茏感到掌心传来的温度，猝不及防对上对方的眼神。男人的眼角狭长，唇色很浅，在苍白的脸上平添几分禁欲和妖异，当他在直直地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仿佛身心都会被蛊惑。

    “茏……吗。姓氏呢，方便告诉我吗？”

    “……金木。不过叫我茏就好了。”

    “好吧。那茏愿意和我结伴去泡温泉吗？”对方从善如流道，“哦对了，我的名字是夏油杰。”

    墨绿发青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自称夏油杰的男人这才放开了他的手，一边聊天气一边往外走。

    茏走着走着觉得方向不对，直到两人来到了一个静谧的隔间前：“夏油先生，这条路好像不是通往大浴场的……”

    “嗯嗯，这是我预约的温泉套间哦——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黑发男人笑着眯起眼睛，拉开和室门露出里面的房间和小温泉池，“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您说。”

    “你虽然没有咒力，却似乎有某种特殊的能力。不然真人也不会栽在你的手里。”

    “……真人？”

    “一个脸上有缝合线的咒灵，你见过吗？”

    “没见过。”那时候的下水管道里光线昏暗，对方消失得太快，茏压根没看清对面咒灵的长相。

    “反正，七海是不可能单独杀得了真人的……我对他.们.两.个的实力可是非常清楚呢。”他加重了几个音节。“那么，能杀了真人的你，要不要加入我们这一边呢？”

    茏瞬间警惕起来。黑发男人笑了笑，看似温柔地摸了摸墨绿发青年翘起的飞机耳，实则用了力气往下压。

    “我啊，什么都知道。”

    “……”

    “你，还有你的生活。”名为夏油杰的男人手掌下移，摸了摸茏的耳廓，“虽然是五条悟的情人，但你就连温泉都只能去大浴池吧？咒术师御三家的旗下有多少温泉产业，他怎么就没有和你分享过呢？”

    “……我不是为了温泉才和五条先生亲近的。”墨绿发青年不适地动了动脖子，却被对方捏住了下巴，压在和室门上。

    “嗯嗯，我知道，你馋他的身子嘛。”黑发男人邪气地笑了笑，凑得极近，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墨绿发青年的手，将其扯进浴衣领口，放在蜜色的胸肌上。“这个温泉就是我的产业，如果是我肯定不介意你天天来这……我可是很有诚意的。”

    茏挣脱了两下没成功，反而被抓得更紧了。

    “……夏油先生，请你自重。”

    “——五条悟可以，我就不可以吗？”男人舔了舔嘴唇，“这个身体也是特级咒术师哦，而且……”

    他扯着墨绿发青年的手，从胸膛移到身后，隔着浴衣揉了揉那结实柔韧的臀瓣。

    “——而且后面还没有被用过，如果你喜欢的话就给你好了。”

    茏垂下眼睛，开始试探：“可是我听说，夏油杰不是死了吗？”

    ……这个男人的语气，似乎并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对方加深了笑容：“嗯，如果你想听实话的话……对，夏油杰死了。现在cao控他身体的，是一个穷凶极恶的诅咒师。”

    茏的表情冷下来，他用力一甩手腕，从对方的桎梏中离开。

    “你是诅咒师吗。那我就更不可能和你们为伍了。”

    “……太可惜了。明明是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慢慢理了理敞开的领口，抱憾道，“——实验品。”

    墨绿发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足以粉碎内脏的冲击力将他向室内摔去。他直直地落进了温泉池中，挣扎着才站起身来。水从他的头发上滴落下来，两边的飞机耳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黑发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泉里淋湿的青年。

    “我这里咒灵的种类可是应有尽有。要将你变成听话的诱饵，只需要一个个试过来。”他赤裸的足尖在热水里碰了碰，“只是可惜这潭温泉。等会染红了就不能用了。”

    茏咳嗽两声，在温泉水的遮掩下开始酝酿触手：“……你为什么这么恨五条悟？”

    “恨他？不是哦。所有有咒力的东西在我看来都是平等的。但我有能力站在他们之上，那么我无论用什么语气讨论他们都是理所当然的吧。”

    占据了夏油杰身体的诅咒师抬起手，炫耀一般打开了自己的脑壳：“作为他们的支配者——就像这样。”

    看着那颗正在跳动的大脑和男人狰狞的神色，茏难得感到了生理性地厌恶。他下意识的干呕了一下，原本暗中瞄准对方四肢行动的触手不小心转变了方向。

    ——尖利的触手“蹭”一下穿过了那颗大脑。

    黑发男人的表情瞬间僵硬下来。下一秒，原本饱满的脑部忽然萎缩起来，还冒出了不详的烟雾。

    本来只是准备把对方捆住的茏愣住了。

    这、这个脑子怎么塌了——！他可没打算杀人啊……

    那具身体闭上双眸，向着温泉内栽倒下来。身材高大的男人溅起了大小惊人的水花，缕缕黑发在水中漂浮散开，像是落难的英俊水鬼。

    茏抱着名为夏油杰的男人的身体，看了一眼对方空荡荡的颅内，感到了茫然。

    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了有马贵将之前发来的短信。

    【可以分析生物的jingzi，并对身体做出改造】

    那……脑子没了就再做一个……？

    ……

    第一个步骤是要获得男人的jingzi。

    茏在水中剥开对方已经湿透的条纹浴衣，露出精壮的躯体。刚才被他抚摸按揉过的胸肌在热水的刺激下泛起细微的红色，褐色的rutou也挺立起来。

    茏看不清水下的景象，凭借大概的印象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性器。

    ……比起让面前生死不知的身体射出jingye，应该还有更快的获得jingzi的方法。

    ——从性器的最深处。

    细小的触手探进了几乎没有被使用过的铃口。大概是在温泉中勃起充血的缘故，推进很不容易。于是触手粗暴了一些，旋转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尿道壁。

    此刻的黑发男人紧闭着双眸，脖颈以上露出水面，如同一尊被糟糕对待也不会嗔怒的活佛像。

    触手在抵达湿润肥厚的膀胱之前忽然转了一个方向，探入了更加脆弱的细小甬道里。这里本该在射精的时候才会勉为其难地打开——因为这里的打开等同于无上的快感和灭顶的刺激。

    如果夏油杰此刻保留着清醒，无论是怎样的清修者都会因为射精管被强行开拓而将理智和克制让位给极乐。

    自从被那个恶意占领身体后，这一年里黑发男人的身体甚至没有自慰行为，因此射精管里没有残留任何可以被采取的新鲜jingye。

    茏看了看男人紧闭的双眼。即使知道对方没有知觉，他仍然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耳垂。

    “夏油先生，我要进去了。”

    可怜的储精囊被碰一下就开始翻天覆地抽搐起来，在触手的侵犯下无声的挣扎起来。

    黑发男人的身体无论哪个部位看上去都充满了力量感。无论是胸肌、手肘、肩胛，并不柔和的下颚线，甚至连那狭长上翘的眼角都在表达着某种生人勿进的拒绝。

    ——然而这样的一副身体，却对于自己被侵入最嫩弱领域毫无反应，任凭触手将最有威胁力的四肢拉开到身侧，让墨绿发青年的视线饱览每一寸裸露的皮肤和散开的发丝上。

    没有大脑神经带来的指令，夏油杰的身体就是裂开喉咙的狼、断了后腿的羚羊、折翅的猛禽……漂亮健美的身体随时会被人狩猎。

    ——他的所有权在等待易主。

    墨绿发青年的触手在那脆弱的部位里捻动，抚摸着柔软的rou壁，收集纯白的生殖细胞，尝试着去理解面前这副身体的构造。

    ……下一步，就是将他自己的血改造成对方的脑。

    因为经常修复自己的躯体，茏并不觉得这有多困难。然而脑部的精细注定了他要特别仔细、特别缓慢地cao作。

    然而他不清楚，这个过程对于正常人类来说是怎样一种过激的体验。

    比如——被侵入的痕迹已经深埋在黑发男人的小腹内，只等着大脑恢复后将感官一次性涌向判断的中枢。

    夏油杰的眼睫轻轻地、不安地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