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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魏琼听得一头雾水。闻长歌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他跟前失了态,面上越加红了,慌乱之下又后退了一步,正待再退时,脚下一顿,原来后背已是抵到了水榭的柱子上无路可退了。魏琼看得又笑了起来,他靠近了,抬起双臂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而后又低头附在她耳边,先是在她红成透明色的耳垂上轻吮了下,紧接着又低软着声音说了一句话。他说的是,“明日一大早我就进宫去,求陛下颁旨赐婚。”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下)下周一或是周二发。☆、大结局(下)雍国元兴四年九月,皇帝颁诏晓谕天下,昭宁长公主闻长歌下嫁骠骑大将军魏琼,大婚之礼定在腊月初八。转眼腊月已到,吉日的前一天,京都下了一场大雪,众人都说这场瑞雪是老天送予皇家的吉庆之兆。说来也巧,第二日一大早,一连阴沉许久的天空竟是放了晴,明媚耀眼的的阳光照在皑皑白雪之上,皇城内外都洋溢着喜庆之息。昭华宫内,换上吉服的的闻长歌缓缓起身,在红楠及一众女官簇拥下出了门,至正德殿向皇太后及皇帝行告别礼。正德殿内,皇太后看着一身吉服的女儿朝自己行了跪拜大礼,一时间激动不已,忍了又忍还是红了眼眶。“母后,您这几年总担心阿姐的终生大事,今日阿姐可算是嫁了,嫁是还是万里挑一的好夫君,母后怎的还难过上了?”皇帝坐在太后身侧,见状笑着问道。“皇儿,母后这是既高兴又舍不得……”太后听得笑了,可又忍不住拿起帕子拭了下泪。闻长歌见了太后这般,一时间鼻子也发了酸。她起了身至太后跟前,又伏下身子,像儿时那般伏在她的膝上。“女儿也舍不得母后……”闻长歌低语一声,抱着太后的手就不愿撒开了。“阿姐,你可别哭,一会儿哭花了脸了!你又不是远嫁,那大将军府离得近,你若是想我们了,坐上马车半个时辰就能进宫。”闻毓忙的起身伸手扶起了闻长歌。听得皇帝这般劝解,母女二人顿时觉得有理,相看一眼而后都笑了起来。片刻之后,有内官进来报说吉时将到,于是,闻长歌在女官指引下升舆往宫门而去。宫门外的长街上,长公主的舆车缓缓而行,前有开道的仪仗,中间是命妇、女官宫娥随行,后有身着鲜衣怒马的军校护送,这队伍浩浩荡荡绵延好几里地。舆车之前,一身朱红色吉服的魏琼骑马而行,他的面上褪去了平日的里清冷与犀利,整个人越发的隽秀温润,眉间眼角皆是藏不住的欢喜之息。长街两旁,挤满了前来观看长公主大婚仪仗的百姓。众人眼见得这般空前所有的盛状,无一啧啧称奇,叹为观止。待舆车至大将军府后,在满堂宾堂见证之下,开始了一系列繁琐却是神圣的正婚仪式。先是揖礼、沃盥,而后共牢食黍,最后同饮合卺酒之后,这大婚礼仪才算是成了。礼毕之后,女官引着闻长歌入了新房。才坐下不多久时,就听见外面的女官欢喜着声音报说大将军入新房来了。.听得女官的见礼之声,又听得那熟悉沉稳的脚步声,闻长歌竟是莫名有些紧张了起来,她忙坐得端正了,又将头低了点。片刻之后,她就感觉到有熟悉的清爽气息到了跟前,紧接着,有双手抬起,轻轻将她头上的红纱掀了去,又将她垂落在眉眼前珍珠流苏拨至了两旁。闻长歌只觉眼前一亮,慢慢抬头起来,就见得一身朱红吉服的魏琼就站在她跟前,他眼神清亮,唇角轻轻扬着,周身散发着压抑不住的喜悦。“长歌……”他看着她轻唤一声,语声绵软。闻长歌看着眼前的魏琼就愣了神,她忽然想起一年前做过的那个梦来,梦中的魏琼便是这般模样,一袭红衣,眉眼俊美,也是这般温软着声音轻唤她。“在想什么?是累了吗”魏琼坐到她身侧,见她默不作声,便执起她的手问道。听得魏琼相问,闻长歌这才反应了过来,她摇摇头轻笑了下,将魏琼又看看,而后才开口道:“你这模样,我从前见过。”“傻话,我何曾穿成这样过?”魏琼嗔怪着看她一眼。“真的,我在梦里看到的,就和现在一模一样。”闻长歌脱口而出。梦里看到的?魏琼听得愣住了,一旁侍立的女官侍女却都有些忍笑的模样。长公主这话的意思,可不是做梦都想着嫁与大将军?片刻后魏琼总算意识过来了,他看一眼她,还是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样的梦,我倒也做过。”在闻长歌生出羞恼之色前,魏琼忙低着声音道。闻长歌听了这话心里顿时舒坦了,斜了一眼魏琼不再说话。一旁的女官连忙上前,结发、撒帐,又奉上了子孙饽饽及膳食,两人一一照做,又进了些膳食。膳后才由女官伺候两人释了吉服,换上了常服,待洗漱停当之后,女官们才行了告退礼退出了新房。见得一屋子的人都退了出去,闻长歌一下子松懈了下来,整个人就歪在了椅上。“子美兄,让我歇会儿,今儿一天我太累了……”闻长歌闭着眼睛嘟囔着。魏琼听得忍俊不住,他自坐了起了身,而后绕到她的椅后,抬手至她肩上轻揉了起来,他力度适中,带着薄茧的指腹有一丝丝粗砺的感觉,这让闻长歌感觉舒适的同时,还生些酥麻来。“嗯……多谢子美兄……”她仍是眯着眼睛,口中轻哼了一声,好似一只犯了懒的猫儿。“我想……你是不是该改口了?”听得她还是一口一声“子美兄”,魏琼提议着,声音听着轻缓,却是隐着一丝忐忑与激动。闻长歌听得这话,眼皮都没抬一下,顺口就道:“夫君说得极是……”魏琼哪料到她改口这般快?一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忙低头又看一眼,见她仍是眯着眼睛一副不想动弹的模样,他更加感觉自己刚才是出现幻听了。“你刚才唤我什么?”魏琼有些紧张了。听得魏琼相问,闻长歌终于将眼睛睁开了,她别过脸朝他看看,然后嗔怪着声音道:“怎么,唤夫君你不喜欢?”魏琼这回听得清了,面上顿时生出了欢喜,他也不说话,只弯了腰探过身子,伸出双臂来,一手搂腰,一手托背,一下子就将闻长歌整个人给抱了起来。“诶,你做什么?”闻长歌身子突然被悬空,忙伸手扶了他的肩膀。魏琼却是不理她,径直抱着她就走到了新床之前,将她放在了一堆如云般的锦衾之内。“既是唤了夫君,那自要做夫君该做之事了。”魏琼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