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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如今在外地做着县官,另外,我还有一meimei今年才得十岁。”魏夫人听得青鹤这话连连点头,面上露出了欣慰之色,青鹤模样清秀,又在魏琼帐下效力,她本就有几分满意,如今又听说了他的家世,想是他父母都是长公主府得重用的老人了,兄长又是个读书做官的,薇儿若是许到这样的人家,便是十分的有福气了。“都十九了,你娘怎么的还没给你说亲?”闻长歌却是又问道。“回公主的话,男儿当志在四方,青鹤跟着魏将军沙场杀敌,才博了些小小成就,日后还要奋发上进,哪能急着娶妻?再说了,我娘让我相看的那些个姑娘,模样儿都不是好的……”青鹤说到最后,又伸手挠了挠头,面上的豪气十足里又生了些腼腆来,只惹得堂内众人都笑了起来,那薇儿更是低着头羞红了脸不敢看青鹤。“是吗?你娘净给你寻摸丑姑娘,那可不行!这样吧,我替你相了一个,就那穿粉衫的,你瞧瞧可行?”闻长歌指着薇儿道。啊?青鹤愣了下,抬眼朝闻长歌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薇儿此时抬起头,鼓起勇气大着胆子朝青鹤看了一眼,一双杏眼水光盈盈的,这副忍着羞涩默默含情的模样,直看得青鹤心头一阵乱跳。“这……薇儿jiejie太,太美了,我……我只怕,我只怕自己配不上……”青鹤突然间红了脸,舌头也一下一子捋不直了。“有什么配不上的,要我说呀,你二人极是般配,你这就回家,去和你娘老子说,寻个好日子,来大将军府上提亲,过两月就能娶她过门了。”闻长歌指着薇儿大笑着。青鹤听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眼看看魏琼,魏琼冷着脸朝他点了点头,他又看年魏夫人,魏夫人一脸和蔼地笑着,他又看看退到魏夫人身后手捂着脸娇羞不已的薇儿,一瞬间什么都明白过来了。“青鹤谨遵公主的吩咐,这就回家寻爹娘去!”青鹤快活着声音,一边说着一边朝堂内众人施了礼,而后欢快着脚步一溜烟地就出了门。“青鹤校尉才说了男儿志在四方不急娶妻的,这怎么一听说要娶薇儿,他跑的这快?”魏琳儿靠在魏夫人身侧,指着门口方向笑弯了一双眼睛。众人听得这话,又全都笑了起来,只羞得薇儿无处可藏,慌忙施了一礼,然后捂着脸就往堂后躲了去,众人自又是一阵大笑。……午膳过后,魏夫人就带魏琳儿回了自己的院子,有意让闻长歌与魏琼有了独处的机会。后园内,魏琼带着闻长歌边走边看了一圈,闻长歌看着园内各处景致怡人,亭台水榭也造得格外精巧别致,倒是生了些满意来。“嗯,陛下叫人给你修的这宅子很是不错,这园子更是别致。”闻长歌站在一处水榭的栏边,看着满园葱茏之色,口中笑道。“陛下心细,这园内本就是照着你的喜好修的。”魏琼也站到了她身侧。“你的园子,为何照着我的喜好?”闻长歌转过脸来问。魏琼听得这话勾起唇角笑了下,而后凑近一点,声音低低地道:“你不日可就是这园子的女主人了。”闻长歌听了脸一热,忙别过脸去口中却是嘀咕着:“呸,什么女主人,我可都还没应你?”“没应我?不对啊,昨晚你怎么说的,你忘了?”魏琼一把掰过了她,面上的神情也是似笑非笑,带着些意味深长。昨,昨晚?闻长歌顿时没了话,心里也慌了起来,昨晚自己被他一口口的喂了好些酒进去,也不知怎么的,就与他一道跌在床榻上,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竟叫他说出那“予取予求”的话来,本想着以后再不提这茬了,谁料这会儿话赶话竟又重提昨晚之事,可不叫她窘迫不已?“昨夜我烂醉,不曾说过什么!”闻长歌急着声音,说要迈步就要走出去,不想再与魏琼继续这个话题。魏琼哪里会容她逃走,他抬手一把搂了她的腰身,将她拉近了又紧扣在自己的胸前。“你不记了没事,我可以说给你听。”魏琼一副很有耐心的模样。闻长歌眼见得躲不过去,索性抬起头,一双手也绕到了魏琼的脖颈上。“也好,那就你告诉我,我昨晚究竟说了什么话,竟将堂堂大将军给吓跑了?”她盯着魏琼笑嘻嘻地道。闻长歌着嬉皮笑脸的模样倒叫魏琼愣了神,片刻之后反应过来,面上就有些没好气了。“什么叫吓跑了,胡说!”魏琼不高兴了。“好,是我胡说,你快告诉我,我到底说什么了”闻长歌这会儿还真好奇了起来,于是软着声音就哄起他来。“不想说了。”魏琼别过脸去。此时闻长歌那容他避开,她一把搂过他的脸,而后踮起脚尖就在他面颊上亲了下。“你就说了呗……”闻长歌凑近他耳畔低软着嗓音道。魏琼哪里抵挡得了这般软语温存,当即点头答应。闻长歌见了高兴起来,忙睁大了眼睛看着魏琼,只等着他快点说出来。魏琼却是没有立即开口,他注视了她片刻,而后突然间低头凑近了她。“再一次……我就说了。”魏琼与她抵额,声音低低的。再一次?闻长歌先是愣了下,一会儿之后反应了过来,嗔怪着瞪他一眼,然后抬起下巴,粉唇贴了他的唇,又轻轻咬了下。“你昨晚便是一直这般对我,还说……还说你馋我很久了……”魏琼哑着嗓子,终于将话说了出来。馋,馋他很久了?这,这是自己说的话,啊啊,怎么这般不知羞?闻长歌在心里咆哮着,面上也都是凌乱之色。“醉,醉话,你……你不必当真。”闻长歌退后一步,口中结巴着。“怎能不当真?都说酒后吐真言的……”魏琼轻笑着,一边说这一边朝她走近了一步。闻长歌听得面上顿时就灼热了起来,她慌地又后退了几步,心里却在竭力思索着,怎么能让他相信,自己那真的是酒后胡言乱语,她并不是真的不是那样的人,那怎么能说馋他的话呢?那样也太厚脸皮了。见着她这般慌乱不已又悔不当初的模样,魏琼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眸光轻软得似一汪清凌凌的湖水,轻扬的唇角又如菱花般鲜艳红润。闻长歌看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灿烂温软的人,她一时呆了起来,目光顺着他的眉眼,到唇上,再到他修长脖子中间的精致喉结,她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没错,自己就是馋他了,昨晚她就是酒后吐真言了,她就是馋他了!“长歌,你发什么呆?”魏琼走到了她跟前,一边低软着声音问。“没,没有,我没有……”听得魏琼说话,闻长歌一时慌了神,竟是摇头否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