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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考虑。”玉醐不知自己的缺点,恭谨道:“请将军开示。”巴毅继续闭目养神:“今晚你自作聪明的去评价李青若,就是你的急躁,即使你如何怀疑她,难道不能等回来之后么,她既然坐到木帮大当家的位置,能力就不是你所想象的。”玉醐连忙认错:“是,是我心急了些,不知道她能力之大,连将军都忌惮她。”巴毅霍然而起,太突然,把玉醐吓了一跳,他也没有怒,只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不是怕她,我是怕你打草惊蛇。”玉醐怔愣了,惶然看着巴毅。巴毅重新坐下,语气缓和下来:“论武功,你不及李伍那些个,论头脑,你也不及李伍那些个,可是我为何一直把你带在身边?”这个问题……玉醐想,除了自己懂药材之外,没有别的原因,重色,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无论齐光还是李青若,哪个不是貌美如花,更何况人家已经有什么格格的未婚妻。巴毅随后做了解答:“因为你是女人。”玉醐的心嘭嘭跳着,移形换影般的,脚往后蹭,距离巴毅稍微远了些才松口气,眼睛贼溜溜的看去门口,琢磨自己几步能窜过去,然后逃之夭夭。巴毅继续道:“你是女人,就有着比男人更细致的心思,我刚好想问你,今晚可有什么发现?”玉醐如释重负,真要给这位将军看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不必杞人忧天庸人自扰,晓得巴毅问她今晚的发现是在孙家,于是道:“那鞋子的主人找到了。”巴毅满意的点点头,也不吱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玉醐就道:“是孙府的管家,他脚上穿的鞋虽然与丢在金蛤蟆家里的那只不完全像,但样式和料子都差不多,这是他穿戴的习惯,可是我就是不明白,按理孙管家看上去很精明的,假如金蛤蟆家里的那只鞋子是他的,他明知自己遗落了罪证,难道不明白该规避下吗,像他那种身份的人,不一定非得穿这样的鞋子。”巴毅思索着,忽而笑了:“你还算聪明。”玉醐不知他夸赞自己的方面是因为发现孙富是嫌疑人,还是因为不懂孙富为何有点故意暴露自己的嫌疑。巴毅随即道:“药材案子并未结束,我感觉才刚刚开始,前头抓到的金蛤蟆等人只是些小喽啰,若真是他……这样,这案子你协助我来查。”玉醐不知巴毅口中的那个人是指孙富,还是指李青若,亦或是其他什么人,忙问:“喂马呢?”巴毅正凝神思索,道:“无需你cao心。”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玉醐忙调转话题:“既然如此,我想说说李青若。”巴毅哼的冷笑:“你是急着了解李青若吧。”玉醐脸一红:“蒙江的任何人都有嫌疑。”巴毅偏头看了看她:“你是怕李青若的婢女齐光吧。”玉醐感觉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总是处于一种从里到外袒露无余的境地,脸上火烧火燎的:“将军何必说的这么直白,那齐光她实在可怕,杀人不眨眼。”巴毅扬扬手:“今个我有些累,也这个时辰了,你先回去睡吧,合适的机会,我会给你讲一讲李青若,这对破案有帮助。”玉醐只好躬身道:“是,那我回去了,将军也早些歇息。”巴毅没有开口,只挥挥手。玉醐出了天字一号房,见李伍在走廊上徘徊呢,猜测这厮会不会是在等她,于是凑过去道:“还没睡。”李伍却白了她一眼,然后扬长而去。看着那厮东摇西晃夸张的走路方式,玉醐嗤笑一声,随后回了自己的房内。半夜三更,也懒得洗漱了,只将外头的棉袍子脱下丢在炕脚,然后扯过被子盖住,感谢店伙的八辈祖宗,每晚都把炕烧得热乎乎的,这样睡觉那才叫解乏。“回来了。”她心里正美呢,突然有人说话,三更半夜有人在她房里说话!她一骨碌爬起,四处的找,就在靠窗的角落发现……鹰隼人胄!她惊骇得连喊都忘了,她或许不怕人胄,但怕齐光。“随着将军出双入对,你是不是觉着很风光。”那人胄的声音与齐光有些不同,像是故意变声,一边说一边朝玉醐走来,然后,将头抬一抬,好长的脖子,这跟齐光假扮的人胄根本不同,且那尖利的嘴还不停开合着,分明就是一只凶猛的鹰隼。玉醐颤声问:“你不是齐光?”那人胄捋了捋脖子上的羽毛,随后张口噗的喷出一股气。正文023章无心插柳玉醐忙屏住呼吸,随后一骨碌滚下炕来,迅速跑到门口,不料房门已经给那人胄堵住,她又跑向窗户,那人胄就倚着门闲闲的看着她,一副“你跳啊”的姿态。此是二楼,跳下去即是死。玉醐稍作迟疑,最后还是拔下窗闩翻出窗户。房里的人胄就漫步到窗前,等着她无比凄厉的一声惨叫,然后脑浆迸裂。可是,设想的一切没能发生,人胄起了怀疑,推开窗户往外看,才发现外头竟有回廊,亦称美人靠。美人靠,建在二楼和一楼的衔接处,闺阁女子不能轻易下楼或是外出,无聊时光就来到此处,倚栏而望,打发寂寞,是以成为美人靠。这人胄忽略了蒙江客栈只是个住宿之地,竟还有这种建制,见玉醐正沿着露台挪至另外一间房的窗户下,这人胄一拳打在窗框上,晓得这个时候去追必然惊动其他人,只好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容色绝丽的脸,正是木帮老大李青若,她丢掉头盔,亦是翻窗而出,由回廊跳到街上,寻了自己的马匹后离开客栈而去。再说玉醐,行至另外一间房的窗户下,还不时的回头看,怕那人胄追来,心急火燎的,不管房内是谁,她使劲去推窗户,巧的是窗户竟然没上闩,她就爬了上去,刚想同里面的人打个招呼,谁知趴在窗户上不稳,大头朝下的载了进去。她沉闷的惨叫一声,四仰八叉倒的极为不雅,忙换了个姿势想起来,即见自己心口处踩着一只脚。房内没有掌灯,依稀中她看见巴毅冷峻的面庞,顺着看下来,就见巴毅只穿着雪白的绸缎中衣,而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