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不要….。」

    一股從未有過的挫敗感向我襲來,

    只見學姐那道艷紅如朱槿花的浮腫唇瓣上,被突兀地刺了幾個豆粒大小的黑亮字體,歪斜扭曲的字跡顯示出被針扎刺時有多麼疼痛,如此私密而敏感的部位,被刺上了這輩子再也無法回歸正常生活的字眼:

    『僅供內射,嚴禁戴套』

    我的淚水瞬間從眼眶中潰堤,疤嘴那頭畜牲還把女人當人看待嗎?

    下面那一抹本該緊闔的膣口,如今卻像在夏日曝曬後因過度綻放而無法合攏的花房,紅腫的膣口纖弱到就算只是被海風輕拂,就如針扎般在空氣中細碎顫抖著,無時無刻不透出迫切渴望休息的過度cao勞。

    「別看我!我我   …   不再是之前的我了。」璘香學姐將頭撇開嘶啞地說道。

    「不,妳永遠是我心中那照顧後輩的學姐…。」

    「賊哈哈,是不是璐嘉老師心中想的那樣,妳們得『親口』確認過才知道!」疤嘴突然打斷我的話。

    「你你,你想做什…   噫!」

    聽到他那意有所指的話,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腦袋還沒反應過來,身體便如失重般猛地一輕,整個人被龍也以同樣的手法給高高托起,懸在空中與璘香學姐做出有如嬰兒撒尿的羞恥姿勢。

    「龍,龍也!?」我驚慌地大聲喊道。

    「沒事沒事,妳不必緊張。」龍也若無其事地敷衍了幾句。

    「可是…。」我不放心地嘟囔著。

    「唷!我最喜歡看女人親嘴了。」小妖忽然插話說道。

    自從見到璘香學姐後,便將全部心思放在她身上,根本無心去關注兄弟二人的狀況,只見小妖微蹲著馬步,以極其怪異的姿勢顫巍巍地碎步走來,只見他的雙腿間還匍匐一道黑影,當小妖踏進明亮處時,我這才發現是正用嘴巴死死啜住小妖男根不放的花月,當男人邁開步伐時,她也同樣艱難地啜住不放,像是被雌性同化為身體一部份的鮟鱇魚。

    「嘿嘿!   大吉大利,今晚吃雞…

    「喂,妳最好是給我叼緊了,要是敢鬆開嘴,就別怪妖爺我尿在妳嘴裡。」小妖惡聲惡氣地威脅道。

    「咕咕嚕…。」女孩費勁地點點頭。

    可憐的女孩顧不上鼻孔還在冒著泡泡,便用哽在喉間的聲音努力回應著,即便小妖那上頭佈滿粗粒的roubang整根沒入了口腔,讓她難受得涕淚直流,但她依然將男人性器牢牢啜在嘴中,這大概是她早上起床時從未想過的,說不定她白天時,還與忠實粉絲拘謹地維持有如一層難以突破的薄膜。

    想不到,此刻卻像個不知廉恥的婊子含著眼前大男孩的雞巴不放,不爭氣的淚水從女孩臉龐滑落。

    「咕嘔嘔…。」

    「跟妳講幾遍了,不要用牙齒刮到!」小妖沒好氣地訓道。

    「咕嚕咕嚕!」花月連忙用口舌回應。

    「唷!剛好趕上了精彩的表演秀,要是錯過就可惜了。」壞壞的聲音從遠處的黑夜裡幽幽傳來。

    「臭女人,還在給老子慢慢走!」

    「噫咿咿咿…   壞爺,我真的走不動了呀。」

    壞壞似乎是嗅到了好戲即將登場的味道,兩人的聲音從黑漆漆的海灘傳了回來,正當我狐疑他們倆為何去海邊時,火把的紅光映在jiejie水月曼妙的身子上,只見她一馬平川的平坦小腹,不知何時被如懷胎十月般高脹而起,甚至比璘香學姐微隆的肚皮還來得大,每走一步就顫得她一陣細碎亂抖,每走出數步便要歇上幾口氣才能繼行。

    "咕嚕嚕…"

    水月每顫抖地邁出一步,那圓滾滾的肚臍下便發出悶雷般的低鳴聲,

    涔涔的冷汗從女孩美背上滴淌而下,正當搖搖欲墜的她快要站不住腳之際,壞壞忽然拿出一管猶如放大無數倍的巨型針筒,筒身內啣滿了碧綠色的藥水,只見前方乳凸處銜接著橡皮管連到女孩的臀瓣間,仔細一瞧才發現已深深地埋進了排泄的幽口裡,壞壞臉上揚起一抹獰笑,一副敢蹲下去便將藥水注進早已大腹便便的女孩體內。

    「鳴鳴,求你別再灌了!」

    「喜不喜歡哥調的藥水?這藥力之強,包準肚子裡多少的穢物都能排得清潔溜溜。」

    「真的再也裝不下了!   壞爺,求求你。」

    「妳放心,以我多年豐富的浣腸經驗,至少還能再注一管…   不!一管半呢。」

    「鳴鳴鳴…   不行,肚子會壞掉的。」

    水月的膝蓋正發瘋似地打著擺子,大汗淋漓的身子似乎隨時都會癱倒,在一陣如抽走疊高積木的危險平衡後,可憐的女孩總算沒有蹲下身子,這讓壞壞啐了一口直呼可惜,雖然水月勉為其難地站直身子,但隨著每一口艱難的喘息,女孩赤裸的誘人胴體上盜出一層細汗。

    「嘻嘻,想不到能看到老師的女女親嘴秀。」小妖滿臉期待地說道。

    「我說傻妖呀,等會我們讓她們姐妹也玩一次。」

    「那肯定要的,那畫面肯定yin糜到不行。」

    兄弟兩人帶著自己的獵物來到我的面前,從他們的對話中明顯聽出那不加掩飾的惡意,一股沒來由的恐懼從背脊爬了上來,這種呼之欲出的不安感,讓我再也壓抑不住爆發開來…

    「你們到底是不是有病?」

    「我們又不是蕾絲邊,居然要我們親嘴?!」我朝眼前的男人大聲咆哮道。

    噗哧…

    「嘻嘻,老師還不知道親嘴的意思。」

    眼前的男人像是預演般同時發出一聲嗤笑,但卻又沒有半點想要解釋的意思,這更是令我疑竇叢生,直到我看到璘香學姐那張努力壓抑住所有情感的臉蛋上,此刻卻透出一抹由嫌惡與羞慚交織出來的複雜神情,我這才意識到他們口中的『親吻』,絕對不像字面上那麼簡單!

    「龍也?」我不安地縮進男人的懷裡。

    「小璐別緊張,只要把身子放鬆點就行了。」龍也嘴角漾著一抹玩味的笑意。

    就在我還沒有意會過來,被龍也托起而懸在空中的身子忽然向前急衝而去,而眼前同樣被抱起的璘香學姐也向我擠壓過來,眼看我們兩人就要撞在一起,讓我駭然地抬起手遮擋在臉龐前。

    啪滋!

    沒有預期中的衝撞,也沒有磕絆的疼痛,

    只有一道濕熱的觸感貼覆住我雙腿間的細縫上,像是熱情的芳唇深深印了上來,濕潤中帶著勾動人心的熱力,原來是將我與璘香學姐的下面那道裂隙當成小嘴,強行挨在一起細細廝磨著。

    「不不不!   你們是變態嗎?   快住手…。」意識到發生什麼事的我不住掙扎著。

    「賊哈哈,老師喜歡跟我家小璘親嘴嗎?」

    「鬼才喜歡!」我連忙向龍也求情道:「龍也,嗚嗚…   求求你。」

    「小璐只管放輕鬆,用下面去感受學姊的那股熱力,妳瞧!   人家可是很享受與妳親嘴呢。」

    經過龍也的提點,我這才猛地察覺到學姐並未像我激烈抗拒,

    此刻璘香學姐臉上透著微妙的神情,在那糅和苦惱與羞靦的臉上多了一抹歡愉,我下意識地想推開她的身子時,她那不盈一握的玲瓏椒乳便陷進了我的掌心,那入手柔軟的觸感令我一時間不知該握住或是鬆手,但我很快便發現令我更加不安的事,微微顫抖著嬌軀的學姐,正用她那亢奮而挺翹的乳頭湊上來摩著我的手掌心。

    「不,學姐,我們不可以…。」我駭然地大叫道。

    「璐嘉…   啊…。」

    璘香學姐用著哀切悽婉的語氣低喃著,主動起挺著腰肢讓彼此惱人的裂縫吻在一起。

    從未想過會與同樣性別的女孩子如此肌膚相親,更別說這還是熟悉的人,強烈的倒錯感讓我恨不得馬上逃跑,但看著身陷這般悲慘境地的璘香學姐臉上浮現罕見的陶醉時,這讓我不由得心生同情,只能放任內心排斥的情緒任由她廝磨著彼此相同的器官,那柔軟中帶著濕潤熱力的觸感,逐漸化作令我抗拒卻又著迷的官能快感,想要逃走卻又耽溺其中而深陷下去。

    "咕啾…"

    不好,璘香學姐開始濕潤了…

    我驚覺到氣氛微妙的變化,這讓我的身子下意識地掙扎,但愈是掙扎著想擺脫困境,下面山谷間那一抹裂縫就愈加緊密貼合,綻放的花蕊與含羞的花苞交融一起,害羞地交換著彼此的體熱,在對方身上汲取著難以啟齒的溫暖。

    似乎沒有預期中的難以忍受…

    …   不,不行!我不能沉浸在這變質的快樂裡。

    大腦瘋狂地發出危險的訊號,但兩雙交疊的大腿中卻不住送來愉悅的電流,我的白嫩恥丘貼覆在學姐淡麥色的山谷上,兩人的體色差異勾勒出層次分明的女體,迷人的體熱透過那張柔軟濕潤的小嘴傳了過來,下腹俏無聲息間也跟著燠熱難忍,我驚恐地發現體內的欲望隱隱被撬動。

    "咕啾…"

    "咕啾…"

    壓抑的性慾在彼此體熱的催促下,蘸著水的花瓣發出令人羞臊不已的水漬聲,汨汨流出的愛液交融在一起,已經分不清是我還是璘香學姐的,有了愛液的潤滑讓下體兩道裂縫更激情地熱吻起來,學姐那張飽經世故的憔悴臉蛋開始醺然,大概是長期被疤嘴yin辱,對同性的rou體接觸反而沒有強烈的抗拒。

    「啊啊…   這樣好舒服…   再用力點。」

    「學姐,快點停下來,我們不可以…   啊。」

    璘香學姐已經掉進了欲望的螺旋中,嘴上發出甜膩嬌喊的同時,再用下體那紅腫的唇瓣像索求又似傾訴,在我身上渴求一絲心靈的慰藉,這讓我實在狠不下心將她一把推開。

    「嗬哈嗬哈,好棒!   璐嘉妳磨得好棒…

    「噫咿咿!…      我要去了!」

    從緊緊依偎的身子中,我忽然感受到學姐身子一陣緊繃,壓抑在骨子深處的情感這一刻即將宣洩。

    「啊啊啊!」

    隨著學姐一聲甜膩的尖叫,

    那大汗淋漓的芳軀猛地一下弓起,一股燠熱的液體如薄發而出的暖泉濺射在我的下體上,一下下無法抑遏的弓騰讓抱住她雙腿的疤嘴都幾乎捉不住,直到輕弓數下後,璘香學姐氣力放盡似的癱軟下去,簌簌輕顫的誘人胴體抹上淡淡的春潮,體表還殘留著激情後的潮紅,整個人散發著含苞待摘的柔美,雙腿間還不時流下汨汨暖流,有種冬冰融化春水來的惆悵之感。

    「媽的,我忍不住了!」

    不知哪個男人低啐一聲,立時感染似的向四周蕩漾開來。

    眼前女女磨合的過激畫面,蠱惑著男人們飽漲的雄性激素,瑣碎的前戲再也滿足不了他們,或撕又扯地扒除全身衣物,展露出下體硬到發燙的那根堅挺,惡狠狠的模樣像手持血刃的凶手朝膽驚心顫的女孩們挨近,幾個或是處子或是才剛開完苞的小妮子哪裡曾見過這駭人的景像,紛紛向即將奪走自己初夜的男人苦苦哀求。

    「拜託…   請溫柔點。」

    男人們從下車後就憋抑而無法宣洩的慾望,這一刻找到了釋放的出口。

    隨著嘶啦一聲,女孩們身上的布料就像狂風中飛舞的蝴蝶,瞬間被海風吹捲到一絲不剩,從她們生澀且抗拒的動作得知,這些女孩誠如疤嘴所說,肯定不是從事那行業的風塵女子,在這群野獸面前瞬間淪為發洩rou慾的對象。

    沒有安全措施,沒有任何前戲…

    但靠著先前女女磨豆腐的視覺刺激,女孩們雙腿間早已漫溢成一片,八個男人喬了喬角度,蘸了愛液便惡狠狠地一下挺入處子的體內,下體的劇痛讓女孩青澀的身子不由得繃緊,剎那間,海灘上遍佈著rou體激烈撞擊與女人悲切的鳴咽聲,像是一篇開始變調的交響樂章。

    疤嘴大笑著將拇指夾在食指跟中指間,振臂高舉做出caoxue的粗俗手勢。

    「今晚的開苞趴踢,正式開始!」

    "嗷嗷嗷嗷…!"

    隨著疤嘴近乎狂態的手勢,讓一票男人們發出如狼似獸的嘶嗥。

    看著場子的氣氛已經被炒熱,這個高大的男人嘴角露出得意獰笑,他一把撕開衣物,露出胯下那根如被烈火燎灼過的男人性器,我從未見過有如此醜陋的生物器官,坑坑疤疤的表皮上染著不規則的暗紅,像是被過度曝曬而乾枯且粗糙,即使外觀如此磣人,但它仍凶神惡煞地兀自昂挺著。

    「我說大嘴你呀!   割了吧,整根都燒焦了。」龍也搖著頭失笑道。

    「賊哈哈…   脆了點,總比沒有好。」疤嘴咧開讓人寒毛直豎的笑容,扭曲的刀疤像紅蟲般在臉上蠕動。

    「嘖,你這根也真夠慘的。」

    「是醜了點,但能把女人幹到昏倒就是好傢伙」

    疤嘴不以為意地舔著嘴唇,從褪掉的褲子口袋拿出一瓶裝著酒紅色液體的玻璃罐,大口咬掉瓶口的軟木塞,在眾人駭然的目光中朝焦根倒了下去,甫一接觸,疤嘴便嘶地一聲仰起腦袋,就好像那酒瓶裡裝的是液體的火,令人畏懼的刺激力道讓他忍不住哼唧出聲,原本佈滿凹坑疤痕的陰莖立刻脹到通紅。

    「喂喂!那可是10倍濃縮原液   …   媽的,真是瘋子。」龍也本想舉手制止,但還是晚了一步。

    「嘖,希望那女的不會被幹到瘋掉。」

    還沉浸在女女廝磨的快感中的璘香學姐,迷迷糊糊地被疤嘴一把拽起身,看見那張將她推入深淵的臉便下意識嫌惡地撇開頭,她的眼角餘光間,不經意地瞥見疤嘴下體異常腫漲通紅的性器,還殘留著酒紅液體的模樣看上去更加猙獰。

    "嘶!"

    原本還雙眼迷離的璘香學姐猛地倒抽一口涼氣,

    像是觸及內心某種恐怖的記憶般,讓她幾乎沒有半點遲疑,扭頭便要往外圍快步逃去。

    但是才剛洩完身的嬌弱身軀使不上力,還未站穩身子便撲咚一下跘倒在沙灘上,璘香學姐的臉上透出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恐懼,撅起渾圓的白嫩屁股便跌跌撞撞地向前方竄逃,絲毫不在意下面那一抹春潮未退的yin糜股間會被人給瞧見

    「嘿!   想逃哪兒去?!」疤嘴一把拽住她的腳踝。

    「噫咿咿咿!   快放開我。」

    璘香學姐眼神透著絕望地被男人給倒拖回來,在沙灘上留下兩道突兀抓痕,眼看再無逃出生天的可能,璘香學姐索性扒住疤嘴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求求你了,那個插進來會死的!」

    「喂喂!   都讓妳跟璐嘉老師來場久違重逢,也該換老子過足癮了吧。」疤嘴一臉獰笑著說道。

    「噫啊啊啊…   不行呀,要不稀釋一點也好。」

    「噓…   璘香乖,等會兒就會求我幹妳了。」

    只見疤嘴像個哄著小孩入睡的家長,嘴上隨口敷衍時又將女體折成伏趴的姿勢,纖柔帶著韌性的身軀毫無困難地讓雙乳枕在膝蓋上,她眼眶中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下,搖著楚楚可憐的腦袋看上讓人份外心疼,讓一襲披散在美背上的秀髮宛如黑夜中的潮浪,細碎亂顫卻又無法止歇。

    不知道是對璘香學姐的身體構造太過熟悉,那根通紅如熾鐵的陰莖甚至無需瞄準,便已經俏然抵住濕漉漉的芳徑入口,整根脹紅到像脫了結痂的新rou,無聲無息地佔領攻擊發起位置。

    女孩像隻專心覓食嫩草的幼鹿,毫無防備地,被暗處的獵人瞄準了要害。

    「璐嘉,救救我,我不要變成…!」

    "噗滋!"

    男人的roubang毫無阻力地貫入那道尚處於濕潤狀態下的芳徑。

    璘香學姐驚慌的表情下那抹愕然被一點點地放大,失神的瞳眸仰望著夜空卻無法集中焦點,即使被男人強暴那麼多次,但陰道的rou壁仍然無法抵禦蘸滿原液的男根,像是火燒到熾紅的棒子突然塞進了體內。

    「好燙…   燙啊!   嘴哥,快拔出來。」

    「哈哈,爽不爽?!等藥效在妳的騷xue發作後,妳就會跪著求我幹妳了。」

    「噫啊啊啊…   燙死人了,救命啊…!」

    璘香學姐拚了命地掙扎扭動,但嬌小的身軀被疤嘴整個人抱了起來,除了下體與兩瓣臀部被雙手托住外,一雙潔白的腳丫子完全懸在空中擺盪,像是隻鐵叉串起的蝦蛄再也沒有掙脫的空間!

    "嗚咿咿咿…"

    女人一道道無助的哀鳴聲,在海上漁火通明的沙灘上幽幽迴盪。

    正當我想趨前制止之際,璘香學姐的臉頰突然泛起異樣的嫣紅,片刻前的激烈抗拒正如退潮的海水般飛快退去,整個人陷入異樣的平靜,就像海嘯來臨前那寧謐且詭譎的凝滯,下體那道被男人填滿的狹窄空間中,有股挾著毀天滅地之勢的滔天巨浪正以驚人的速度升起。

    「鳴啊啊。」璘香學姐失神地咿呀著。

    「快點,說說看是什麼感覺。」疤嘴舔著嘴唇興奮地問著。

    「噫咿咿咿…。」

    「賊哈哈,這麼快就爽到說不出來了嗎?」

    只見璘香學姐原本有如冰霜般的眼眸逐漸冰雪消融,不復存在當年時而露出的彎彎笑意,取而代之的是異樣高漲的春意,印象中那張總帶著靦腆的秀氣臉龐,此刻卻盈滿了放縱的魅惑,就像是心中那把道德的枷鎖被生生敲開,沒了節制的她徹底釋放最深沉的慾望。

    「咿嘻嘻…   xiaoxue快要融化了!」

    「一開始好燙,燙到xiaoxue受不了,然後…   就亮晶晶的…哈。」

    「人家好開心,男人的雞巴太棒了…   嘻嘻。」

    璘香學姐的嘴裡吐出深奧難明的話語不時還夾雜著詭異笑聲,加上她被疤嘴從身後像抱著小孩噓噓的姿勢,讓一雙嫩生生的小腿無力地空懸著,整個人像是被疤嘴那根駭人的roubang給串起的人偶,無比怪誕的畫面讓我汗毛直豎,我記憶中那個知書達禮的女孩已經從這世上消失了。

    "噗滋"

    就在璘香學姐被膣xue裡的飽脹給炙到花枝亂顫,疤嘴卻冷不防地將他那根抽回,隨之更是如敝屐般將她隨手拋在沙灘上,膣口內突然湧現的空虛讓愛液啾地一下噴灑出來,下面那張小嘴如哀怨地蠕動渴求著。

    「鳴鳴,不要拔出來啊。」

    學姐像個不情願的稚孩,抱著疤嘴的大腿無理取鬧。

    半分鐘前,還拒於千里之外的璘香學姐,此時卻像發情的小母狗高高撅著白桃般的俏臀,雙眼濛上一層氤氳水氣,原本清冷的臉龐已經盈滿了春水,她主動剝開兩瓣挺翹圓潤的屁股蛋,似乎深怕疤嘴不去狠狠掘採她那春液橫流的芳徑。

    「先跟璐嘉老師說說,做愛有多棒?!」

    疤嘴yin笑著輕拍了下璘香學姐努力翹起的香臀,就連這點微小的刺激都讓她浪啼出來。

    「噫噫…   xiaoxue被撐開來…   所有…   所有的皺摺,哈哈…都被撐開了…。」

    「咿嘻嘻,我看見了…   天堂。」

    「隆彥那廢物算什麼玩意兒…   嘴哥的大雞巴才是最棒的…。」

    「嗚嗚…   我忍耐不了,幹我…   用力幹我啊啊啊!」

    璘香學姐語無倫次地尖叫著,努力地主動攀上疤嘴精瘦高大的身軀。

    鮮少運動的大腿打顫著環住男人的腰際,用滑膩的膣口對準蓄勢待發的男根,膣口一寸寸地撐大,咕溜一聲,挺立的男根徹底埋入了女體的最深處,讓學姐發出甜膩的泣啼,淒美的背脊一聳一聳著,努力用痙攣不止的媚rou榨取男人那根堅挺。

    「嘿嘿,給我死死夾住雞巴,老子馬上送妳上天!」

    「哈哈…   飛高高…   璘香最愛嘴哥…。」

    氾濫的愛液滴淌到男人的陰囊都漉得濕答答,最後從那月桃狀的渾圓屁股上涔涔滴落。

    細微到幾乎聽不見的啪答聲,時斷時續地響起…

    滑膩的女人愛液一滴滴地落在海灘上,剛開始只有零星幾滴,但隨著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逐漸在沙子上拓出一圈圈的水漬痕,但很快便被沙粒給吸收,只留下淡淡的圓形暈痕,在持續不斷如紛飛細雨滴落後,終於在沙灘上留下一灘yin糜的濕潤。

    璘香學姐掛在高聳的男人身上,纖柔的身子擺盪出極大的幅度,如人體鞦韆在空中碰撞出啪啪啪的急促節奏。

    「要死了…   璘香要死了。」

    相較於其它男人交合的女孩們,與我熟識的璘香學姐無疑如一柄重槌狠狠撞擊我的心靈。

    她是誰?

    這個長得像璘香學姐的女人是誰?

    我記憶裡的學姐絕對不會流露出這種痴態,她總是那麼含蓄內斂,像朵幽谷裡的蘭花嫻靜綻放。

    像顆任人採擷的…   甜美果實,

    壓榨出…   身體裡每一股…   醇美汁液…

    "噗滋!"

    "噗滋!"

    學姐被痛快撐開的xiaoxue,隨著男人的抽插而發出yin糜的水聲。

    為什麼璘香學姐的臉上可以這麼快樂?

    至今仍未曾體驗過性愛滋味的我,感覺體內有顆種子開始萌芽並飛快地瘋長著。

    「看我怎麼幹死妳!」疤嘴興奮地吼道。

    「噫咿咿,最愛被幹死了。」學姐以更熱情的尖叫回應。

    男人奮力地托起女孩挺翹的屁股,每抽高一分,女孩便發出悅耳的哀鳴,如一節節吊懸升高的自由落體,每聲輕叫都飽含著抵達最高點前的熱切渴望。

    雪白俏臀終於來到了頂點!

    那根像撥火棒的猩紅roubang完全退出女孩體內,只留半截龜頭輕吻般讓膣口吮住,短暫的停滯積蓄著力道,凝聚著山雨欲來的濃重,隨著疤嘴一聲暴喝,男人的性器以義無反顧的態勢,勢如破竹般狠狠捅入女人已經被cao到紅腫的膣xue中,啪地發出一道巨大的rou體碰撞聲響。

    "噫噫噫!"

    璘香學姐發出暢快尖叫後,便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但一波波絕美無倫的高潮又領著她清醒過來,彷彿在陰道深處被水母觸鬚輕拂而過,無數的高潮劈哩啪啦瘋狂釋放,她的背脊無法抑制地上下拱動,嘴裡高亢的暢叫還未徹底宣洩完畢,美眸一吊,整個人又再度失去意識。

    在極度的絕頂高潮後,身體承受不住而強行進入斷電狀態,在昏昏醒醒中循環了十數次。

    「cao他媽的,爽斃了,喔喔…   她又再夾了…   哈哈。」

    疤嘴如瘋癲般放聲大笑著,

    而纏在腰際的璘香學姐時而醒轉,時而昏厥,但那傢伙根本不予理會,完全把她當成性欲發洩的工具,雙手用力掐著深陷的臀部,開始緩緩抽插起來,陰道裡的熾紅的roubang啪啪地擊拍著原本就紅腫的蜜唇上。

    「鳴啊啊…   xiaoxue要壞了!」璘香學姐失控地噴著一波波潮液。

    「能被老子幹到壞掉,妳這輩子也值了!」

    疤嘴說完更是瘋狂地抽動起來,璘香學姐立時被幹到嗚嗚哭泣,只是密佈淚水的臉龐上卻滿蘊著春意,紅撲撲的臉蛋時而出現絕頂的失神,被roubang深掘的美縫更是緊咬著男根不欲鬆開,我失魂般撇過頭不願再多看見這景象…

    但是疤嘴粗暴的性愛卻像是點燃一場燎原之火的火苗,讓壞壞與小妖徹底釋放體內原始的慾望,狂嗷著撲向身旁那位能盡情發洩獸慾的女孩身上。

    「給我好好拍下破處的畫面!」小妖獰笑著命令周遭的女孩。

    「是…。」

    幾位手持DV攝影機的女孩畏懼地點點頭,黝黑的鏡頭對準雙胞胎姐妹的meimei花月下體,終於來到人生的這一刻,胴體還殘留青澀的女孩們大大張敞開雙腿,像是塊擺置在砧板上鮮嫩白rou,瑟瑟發抖著等待小妖開動啖噬。

    「壞哥,你死去哪了?!   不是說好咱們兄弟倆要一炮雙響?」

    「來了啦,你催屁啊!」

    壞壞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他身旁仍然依偎著可人的姊姊水月,只是大腹便便的肚子不知何時消癟下來,似乎趁著空檔拉到遠處排空體內穢物,此時小腹平坦得像是光滑的綢緞,但是即便已排空浣腸的藥水,女孩走起路來仍是一步一顛,似乎還有什麼異物殘留在體內。

    「饒了我吧,嗚嗚…   請不要這樣!」水月臉上的淚珠撲簌簌地落下。

    「幹嘛講得我在欺負妳似的。」

    壞壞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獰笑,那道始終擱在水月臀部的手掌向上猛提,女孩又是一陣悲啼,當兩人走近了點,我這才驚駭地發現,壞壞的食中指上蘸滿了濃稠黃油,從水月自己將臀瓣往兩側撥開而露出一道股縫中,深深陷進那處排洩的幽孔中。

    "咕嗞…"

    手指在黃色油膏的潤滑下,在女孩的菊xue裡一次次挖掘探索著。

    「不不…   啊啊,別再挖了。」

    每當手指關節把括約肌給撐大時,水月便困難到步伐都邁不出去,得等到指尖往直腸更深處探索時,才艱難地緩緩前行,兩人就這樣數步一停地踽踽而行,直到早已迫不及待的小妖那張床前。

    「喂喂,妳的床在那邊…。」

    「別急嘛,等我拿下妳妹的處女,馬上就來照顧妳。」小妖別有深意地笑道。

    「不是的,鳴鳴…   壞爺說…   。」

    正當水月想解釋幾句時,體內的手指再次不安份地摳弄,這讓她哭得叫一個慘,不時踮起腳尖試圖逃避外人看不見的攻勢,而jiejie的處境讓meimei花月也哭糊了小臉,兩姐妹即將迎來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壞爺說,要我趴在meimei身上…   鳴鳴。」水月磕磕巴巴地才把話說清楚。

    「哇哈哈哈!   壞哥,真有你的。」

    「如何?   我這主意不錯吧,

    「在給她們開苞的同時,讓她們就近觀賞自己姊妹是怎麼被貫穿,光想像就硬到不行。」   壞壞得意地大笑道。

    「讚啦!」小妖催促道:「喂,姊姊還不快點趴上去!」

    姐妹兩人臉上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撲簌撲簌地流下,但是卻絲毫沒有打動兩兄弟憐香惜玉的心,動作稍慢便換來一下屁股火辣辣的掌摑,哀慟的號啕聲中似乎摻雜了意味難明的泣啼,這讓氣氛多了幾分春意暗流的味道。

    「噢喔喔喔!   這景像可不是隨便能看到的。」小妖興奮地大喊道。

    只見一絲不掛的女孩們擺出上下交疊的姿勢,meimei花月雙腿屈起仰躺在床墊上,纖柔的腰身微弓,袒露出雙腿間的未經人事的少女花苞,纖細如蔥白的手指剝開女人最後一道防線,將尚未完全濕潤的膣口恭呈在小妖面前。

    而上頭卻是趴伏在上的姊姊水月,無處閃躲的眼眸只能眼睜睜看著meimei瑟瑟發抖的膣口,一對飽滿rufang枕在meimei的肚皮上,而她撅高著屁股,雙手同樣做出剝開的動作,只是換作了顫慄到不行的菊蕾,彼此的距離近到每次呼吸,都能把熱氣吹拂在對方敏感的花瓣上。

    一想到男人要將那麼粗的陰莖捅穿那窄小的入口,就讓姐妹兩人嚇到快要失禁了。

    「鳴鳴,請您溫柔點。」水月的聲音中透著顫抖。

    「求求你們了…。」花月甚至帶著哭腔。

    就在雙月姐妹還在可憐巴巴地討饒時,卻見到壞壞與小妖下面那根硬挺不已的男根,已經不留情面地抵在負隅頑抗的入口上,挾著所向披靡的氣勢在緊闔的門扉上撬開一道洞眼,在女孩們的呼痛聲中,兄弟倆相視獰笑著將長驅直入,

    「噫咿咿!好痛,太大了…   啊啊。」

    「妖爺,請您溫柔點…   嗚呀呀,屁股要壞掉了。」

    水月努力把臀瓣扳開以試圖減少男根侵入的阻力,但即便蘸滿了黃油,初嚐肛交的菊蕾依然不堪男人性器的撻伐,每次貫穿都讓括約肌發出無聲的悲鳴,而meimei花月同樣沒太好過,儘管先前的女女激情場面勾起些許情慾,但在未做足前戲下,女孩芳徑裡的濕潤度仍略顯不足,加上小妖陰莖上那幾顆如癤子的怪異突出物,讓她難受得在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嘖嘖,瞧妳們臉色蒼白得快要暈倒似的…

    「別著急,馬上讓妳們再也忘不了初夜的快樂。」小妖色迷迷地yin笑道。

    但見小妖隨手掏出一罐亮黃色小瓶,瓶身上印著一道RUSH字母橫亘其中的紅色閃電圖案,他用牙齒撕掉瓶口的封口膜,熟練地旋開瓶蓋後用大拇指將瓶口抵住,拿到朝向他的水月鼻孔下輕掀數下。

    「不不,這是什麼…?」下意識抗拒的女孩無處閃躲地吸進幾口。

    「啊啊啊…。」

    她的雙頰以如猛灌一大口烈酒的速度,急速地染出大片酡紅,臉上所有的疼痛與悲傷都被一股腦兒抽離,她茫然地摸著身後僅存小截在外的壞壞男根,那股撕裂般的劇痛似乎突然就不疼了,殘留在直腸內的就只剩下異樣的飽脹感,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她一時間有些難以調適。

    看到水月臉上的神情變化,小妖竊笑著將插在meimei花月體內的陰莖抽離出來,並在龜頭前端馬眼的位置塞了一顆軟膠囊,明膠薄膜內填了酒紅色的液態物質,看上去與先前疤嘴淋在他那根上面的原液相似,只不過濃度明顯淡了許多,小妖嘴角揚起不懷好意的壞笑,龜頭挾著那顆膠囊朝花心狠狠地猛撞數下。

    "啵!"

    彷彿聽見膠囊在子宮口破裂的聲音,

    隨著第二次、第三次的撞擊,那液體很快便被陰道徹底吸收。

    「嘿嘿,這可是兌過50倍的稀釋原液…

    「看在妳初次開苞的份上就沒下太重手,否則怕妳被幹完後就再也離不開這根了。」

    小妖挺著那根粗硬的玩意兒往女孩膣內挺送的同時,一邊側著頭觀察花月臉上細微的變化,女孩從最初的疼痛難忍逐漸轉變為茫然呆滯,但隨著roubang深深搗在花心上,很快地,便急轉為被飽脹撐滿的失神,這不到30秒內的驟然轉折,盡數被小妖給看在眼裡。

    「哦哦,開始纏了,媽的!處女xiaoxue就是緊。」小妖眼神迷離地緩緩擺動腰身。

    「請溫柔點…   啊啊,好…   好棒,噫噫噫!」

    花月大腦還沒跟上身體急遽的變化,嘴裡乞憐的話還沒說完,大腦便被凶猛竄起的快感攪成一灘漿糊,剛被開苞後的疼痛已全數消融不見,失焦的眼眸中只剩下姊姊下體柔軟的恥毛,還有壞壞那根往肛門裡痛快宣洩著慾望的暴戾男根,一下又一下地將女孩的直腸拓成男人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