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無論是想發唱片還是在偶像劇裡登場,現在機會來了!

    「只有被這三位帥哥開苞的人才具備了出線的資格,妳們今晚就是他媽的來這裡被他們幹的,沒被幹到的人就只能拿到參加獎,看清楚妳們的四周,想想妳要跟多少人競爭才能被他們看上,所以最好給老子撅高妳們的屁股,再把xiaoxue剝開來,讓它看上去很可口的樣子…

    「或許就可以被人家給欽點上,這樣聽清楚了沒?」疤嘴別有深意地笑道。

    「是…。」

    女孩們稀疏的答應聲此起彼伏地傳來,

    但從她們偷偷瞧向龍也那含羞帶怯的眼眸,讓先前踏出巴士時那股慷慨赴死的悲壯似乎不再那麼沉重,瞧瞧那健碩鼓脹的厚實胸肌,那宛如古希臘雕像般俊美無匹的深邃臉龐,更別說下半身那根昂然挺立的駭人凶物,不住騰跳的模樣令每個女孩臉紅心跳,剎那間,給堵在喉頭良久說不出話來。

    空氣間湧現出微妙的氣氛,女孩們愈發火熱的視線透出一道訊息…

    我願意被這個天菜給破處,妳們最好都別跟我搶!

    「………。」

    在彼此不經意的對視後,女孩們間的勾心鬥角悄然被挑了起來,

    一股暗中較勁的氛圍在女孩間蔓生滋長著,而想當然耳,光著身子被龍也緊緊摟在懷裡的我,自然成了女孩們眾矢之的對象,從她們濃到化不開的妒嫉目光,讓我一時間尷尬卻又無從辯解。

    「瞧妳們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可惜少爺我今晚的對象就只有我家小璐。」龍也眼角含笑地說道。

    「咦!不是,我沒有…。」

    龍也的話讓我的內心怦怦直跳,但一想到絕不可以逾越彼此的身份便連忙搖頭否認。

    嘴上還在忙著解釋的同時,龍也那修長的手指卻在嫣紅的膣xue上細細揉動,柔軟的指腹將花瓣剝了開來,一股柔若無骨的力道從那道細縫傳了上來,很快地那一抹嫣紅便滴淌下濕漉漉的愛液,這讓我試圖辯白的話語變得蒼白無力,每次開口都夾雜著細喘,yin糜的水聲更是讓人覺得欲蓋彌彰。

    雖然早已知道今晚肯定荒yin無度,但一來便是如此香豔的畫面,似乎對未經人事的女孩們還是太過強烈,她們暗暗攫住自己的衣角,試圖遮掩住雙腿間那股異樣的細微變化,只是她們還來不及遐想便被疤嘴給生生打斷。

    「嘿嘿!看來妳們運氣不太好,沒能得到龍也少爺這根雞巴的青睞。」

    「那妳們今晚就專心伺候這兩位壞爺及妖爺…

    「噢,對了!   壞爺偏好走後門,出門前就叫妳們浣乾淨了,妳們浣了沒?」疤嘴用語帶威脅的語氣陰惻惻地說道:「天亮前,可別整片海灘都是妳們的臭味,到時~   哼哼!   就別怪我親自拿水管幫你們浣上一個禮拜。」

    "嘶…"

    海灘上傳來微不可聞的倒抽聲,彷彿一口氣從天堂摔落地獄。

    「去你的!   瞧妳們一臉哭喪跟什麼似的,

    「妳們的前輩們可是巴不得能用屁眼服侍,就只因為妥妥不會懷孕,妳們連這點衛教常識都不曉得,學校的性教育課是怎麼上的?」疤嘴罵罵咧咧地大聲嚷嚷道。

    「算啦!就當我是神仙來凡來普渡眾生,

    「被這位壞爺幹過屁眼的,老子讓她多接一則廣告,若有人能前後都被開苞,嘿嘿!   我就賞妳們跟電視台大老闆吃頓飯的機會,至於能拿下多大的合約就看妳們各自的本事了,這樣滿意了沒?」疤嘴一鎚定音地說道。

    「真…   真的嗎?!」

    一陣嘰嘰喳喳在女孩間蔓延開來,原本對肛交充滿恐懼的臉蛋上反而透著一抹期待,女孩們不時轉頭探向身後,似乎生怕自己的菊花色澤不夠誘人,那股爭奪上位的氛圍正悄然形成。

    「大嘴哥,不愧是我菊中豪傑!」壞壞煞有其事地表達著敬意。

    「這話我大嘴愛聽,哈哈哈…   多誇一點。」

    看著兩人惺惺相惜的詭譎場面,讓所有女孩下意識地翻著白眼,但一想到那遙不可及的機會如今就近在眼前,說不得也只好獻出那不潔的部位,看著她們臉上浮現出為求目的不惜出賣身子的神情,讓我不由得替她們感到悲哀,或許過了今晚,這一群對未來充滿夢想的女孩們就會一步步沉淪下去了。

    陰蒂忽然被輕柔的拎起,我這才想起下體還被龍也恣意把玩著。

    「龍也,求你別在這裡…。」

    「小璐別害羞嘛,妳身上有的,這票小妮子她們也都有。」龍也口中隨意地糊弄著。

    「咿咿,不行呀…。」我忍不住哼唧出聲。

    隨著龍也手指肆無忌憚地把玩著陰蒂,一陣陣如細碎電流般的快感飛快地傳遞上來,明明被公然愛撫著如此羞人的部位,但那股欲罷不能的滋味,讓我只能一次次舒服得弓起身子,淺嚐著那股如觸電般的絕美悸慄。

    「既然上完開胃菜,那就該上今晚的前菜了…

    「嘿嘿!拿她們幾個來配璐嘉老師這道主菜再適合不過了。」疤嘴舔著嘴唇桀桀笑道

    「噫!」

    那三名臉上始終蒙著薄紗的女孩,突然被疤嘴給一把拽出來。

    沒料到會以這種方式登場,三個人毫無防備下更顯得手足無措,但那位年紀稍長的女人,像是受驚的小鹿般拼命地躲藏在另外兩人的身後,其僵硬的肢體表現似乎極度畏懼與我目光對視,她的反應讓我猛地一驚…

    莫非,莫非是認識我的人?!

    嘶!

    念頭剛升起,雙頰便像火燒般連忙將臉撇了開來。

    颼地一聲!

    隨著站在前面的兩名女孩臉上的薄紗被一把揭掉,兩張精緻如玉瓷的俏臉便展現出來,這在一眾圍觀的女孩們間猶如投下一枚重磅炸彈,竊竊私語的議論聲如漣漪般擴散開來。

    「天啊,居然是前幾年的當紅偶像,水月與花月兩姐妹!」

    「怎麼可能!   她們居然淪落到這般地步!」

    「我不信,頂多只是長得像…   不!真的是她們!」女孩們私下的談論聲嗡嗡地傳開。

    頗為得意的疤嘴大手逕自摟住兩道不盈一握的纖腰,半推半就地將兩人推到小妖與壞壞面前,就好像是等待著被人拆開的聖誕節賀禮,看著眼前無論是臉形或身段都極為神似的女孩,兄弟二人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一時間無法相信信居然能入手這對姊妹花,這可以幾年前炙手可熱的雙月姐妹呢!

    「居然連她們都入手,真是太感謝大嘴哥了…。」小妖兩人正要忙不迭地道謝。

    「不用謝我,這是龍也少爺送你們的成人禮,

    「嘖嘖,這麼高檔食材可不是隨便就能吃到的呢。」疤嘴掏著耳朵慢條斯理地說道。

    「噫!   謝謝龍也哥!」兄弟倆沒口子地道謝

    「謝什麼,畢竟你們也跟了我這麼多年了。」龍也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

    他舉手投足間無處不透出盤踞在權力巔峰的氣度,這讓我不由得重新審視起東龍也這個人,原以為他就只是普通的富二代,在拿顆石子隨意扔出就能砸到權貴子弟的帝夜學園,身上背負著高官富豪子弟的背景是再正常不過了,但能隨手喚來整輛巴士的豆蔻少女,甚至還是名滿全國的偶像女星,若手頭沒有過硬的實力,那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我內心這點小心思,似乎不只我一個人想到…

    疤嘴帶來的那票女孩子臉上流露出對富家少爺的憧憬,翻手間就能找來那對姐妹花,就知道其權柄近乎通天之能了,若能被這樣的貴公子給看上,那可是比討好電視台的大老闆強多了,加上那張帥氣到極點的臉蛋,更別說那根讓現場所有女孩臉紅心跳的粗大陽具,啊嘶…

    幾個春心萌動的小妞兒開始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試圖博取眼前這個帥氣大男孩的目光。

    「嘿嘿!   雙月姐妹的名頭不用我多介紹了吧?

    「她們可不是像那群雛兒一樣的新人,人家過去可是擁有數百萬粉絲的當紅偶像,只不過…   這年頭娛樂圈汰換的速度太快,幾個月就得換一批新血,如今她們接到的活動甚至比不上剛出道的女團了,姐妹倆為了能求上位,只好下海來賺點皮rou買賣了。」疤嘴賊笑兮兮地說道。

    「話說真是便宜了你們兩個小子…

    「要不是龍也少爺為你們搭橋牽線,你們估計連人家的腳趾都舔不到,後頭等著替她們倆開苞的商界大佬可是排到路口了呢!」   疤嘴絲毫沒有將居功的意思,只是一個勁地把功勞推給了龍也。

    「太謝謝龍也哥了,愛死你了!」兄弟二人對龍也投以死心塌地的目光。

    「滾你們的,再聽下去我都快rou麻死了。」龍也抬起腳作勢一踢。

    「嘻嘻,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賊哈哈哈!   水月、花月,帶妳們來認識小妖哥及壞壞哥。」疤嘴扯開嗓子為女孩們引薦著。

    「妖爺、壞爺,還請您多多指教。」

    「她們雖然還很年輕,但好歹也是社會人了,想讓她們配合怎麼玩可別客氣。」

    那兩個長髮及腰的女孩子甜美溫潤的臉龐上掩不住的懼意,但畢竟在演藝圈打滾了多年,還是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向兄弟倆客氣地鞠了個躬,但就在她們上身微俯之際,本就快遮不住的領口滑落一對白皙水嫩的雪乳,這讓她們連忙摀住胸口,一抹紅暈已經悄然在臉頰上漫了開來。

    如此青澀害羞的模樣,立刻讓兄弟二人忍不住嗷了出來…

    「嘿嘿!   妳們可是我小學時迷戀的偶像呢,

    「那時候可是看著妳們演唱會的MV在打著手槍,想不到有幸能玩到這對奶子。」壞壞像一頭餓狼般湊了上去,他那一雙手竟然明目張膽地探入洋裝裡,像是揉捏麵糰般逕自揉動著柔軟的rufang。

    「謝、謝謝壞爺,那是我們…   的榮幸。」水月忍受著胸口的大力揉動,嘴上艱難地回道。

    「那等會兒,妳們可要多榮幸幾次!」小妖口無遮攔地yin笑道。

    「…   謝謝妖爺的賞識。」

    小妖緊貼在花月微微顫抖的背上,肆意地大口嗅著少女髮絲的芳香,這讓她臉上露出了靈魂被污染的大駭神情,蹙著快打成結的可愛眉毛,承受這令人難以忍受的言語輕薄,正當她默默忍受即將遭到玷污前這段短暫的貞潔之身時,自然垂擺的手背忽然觸碰到一道硬挺灼熱,讓她的腦袋嗡地一陣暈眩,天旋地轉下差點就要站不穩腳步。

    「我說花月姐,妳怎麼反應這麼大?   」小妖yin笑著挨在女孩身上。

    「妳該不會沒摸過男人的雞巴吧?

    「來!   別客氣呀,手掌一把握著,動作輕柔點…   掌心溫柔地磨著龜頭,對了,就是這樣…。」

    「噫噫噫…。」

    花月被小妖半強迫地引導著握住男人性器,讓她臉上流露出瀕臨崩潰的神情,不停搖動著小腦袋的同時,手卻握住那根又燙又硬的玩意兒,再聽著小妖號令上下機械式地搓動著,看著昔日眾星捧月的偶像替自己taonong,這讓小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彷彿將這個大了他數歲的女孩如花瓣般剝開,再用馬眼上的黏液將她細細污染。

    「用手指圍成一圈,再套著冠頸上下taonong…   啊嘶!

    「不用在意那幾顆突起的癤子,等這根傢伙貫通妳的xiaoxue時,妳就知道那些入珠的厲害了。」

    「嗚嗚…。」

    一聲聲細微如幼兔的泣鳴聲,從女孩如泣如訴的臉蛋下傳出。

    兩人相識不過才幾句話的功夫,卻已經用柔軟的手掌服侍著男人胯下那挺堅硬,但她卻始終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明明長得讓人想欺負一把的柔弱模樣,卻像小草般堅強地任人踐踏後又爬起來,享用著女孩略嫌生疏的taonong,小妖已經舒爽到那雙細長眼眸都微微吊起了。

    而比起meimei的柔韌,jiejie水月卻早已被壞壞給擊潰了內心的勇氣,不像小妖有如一頭把玩獵物的狐狸,性格更加暴戾的壞壞早將水月的內褲給一把扯下,手指不客氣地探入女孩的後庭中,恣意地摳弄著尚未被人開發的幽徑,連性愛都沒有體驗過的她哪兒禁得起這般摧殘,剛侵入屁眼的那瞬間便崩潰大哭出來,像個柔弱的小花被採擷著最羞恥的花房。

    「嗚嗚…   咿呀!」

    女孩抽抽噎噎的抽泣聲中不時摻雜著幾聲啼叫,

    從那時不時的抽搐以及逐漸喚散的眼神,似乎被觸及了身體裡某個未知的領域,這讓壞壞滿意地舔著嘴唇,手指更加歡快地開發著女孩那道羞於啟齒的神秘地帶。

    「噯,對了!   壞壞呀…

    「她們兩人的屁眼都洗乾淨了,大嘴我只差沒往裡頭噴點香水!」

    「另外,想錄影拍照留作記念也沒有問題,以她們的姿色,將來就算轉行去拍成人片也肯定大賣,到時你們兄弟倆可就能炫耀是她們頭一個男人了…

    「喂喂,你們聽見了沒有?

    「媽的,這兩見xue忘友的小混蛋。」疤嘴嘴上罵罵咧咧地大吼著。

    但從他那張快要笑開花的疤臉,一眼便能看出是刻意打斷兄弟倆的玩鬧,這讓小妖兩人剛要在女孩身上使出的花樣一次次被打斷,簡直像個煩人的老鴇過來催鐘,搞得他們巴不得一腳將疤嘴給踹開,但人家都送上這樣的大禮,儘管耳邊嘮叨個不停,也只能大翻白眼假裝沒有聽到。

    「嘖嘖,瞧你們跟發情的公狗似的,我大嘴就不鬧你們了…

    「喂!   你們幾個,把貨車上的東西搬下來了,

    「開幹啦!」

    疤嘴朝車隊最後面那輛大貨車招了招手,幾道黑色身影利索地從車上一躍而下,兩兩一組開始卸下那厚重物體,隨著幾人的腳步踏入光線的明亮交錯處,我這才看出來他們搬的是一組組的名牌床墊,特別加大的厚磅床身用手輕輕一捺卻能深陷進去,讓人毫不懷疑它的柔軟性與奢華價格,是去哪座豪邸裡直接搬來的高檔床墊卻像是廢棄物般隨意擺放在沙灘上。

    一、二、三   …

    四張!

    他們足足搬下來四張床墊,

    我默數了現場龍也等人正好也是四人,我心中那股不安的預感又浮現出來…

    但龍也剛才承諾過不會對我出手的,心底咚咚咚的打著鼓,連忙偷偷打量著他的神色,只見龍也臉上始終揚著輕笑,對眼前的大床彷彿視若無睹,這讓我看不出他心中真正的意圖,那靈巧的手指仍有意無意地在膣口細揉慢捻,下體不時竄上來一絲難忍的電流,這讓我實在無法集中思緒…

    當我還在琢磨要怎麼開口詢問之際,那八個身上佈滿刺青的男人已經佈置好現場,

    我也只能把這份忐忑不安俏俏埋在心底…

    「上菜啦!」

    外圍三張床墊如「品」字般擺開,圍住中間那張遠遠超過2米的特別加大的床墊,不遠處則插滿了交錯擺放的營火柱,舔舐著杉木屑與松脂香的火舌劈哩啪啦地吞吐著,讓幽暗難明的海灘映起紅通通的光暈,一下就讓微涼的海灘溫暖了起來,但穿插在火把中的還有一架架的攝影機,準備將即將發生的所有動靜給盡數捕捉進去。

    眼前這猶如佈滿陷阱的凶險情勢猶如奧馬哈灘頭,

    這讓我心頭一緊,攥著龍也臂膀的手不自覺地加大幾分力道。

    「拖拖拉拉,浪費我cao女人的時間…

    「嘖!   架好就可以滾了。」疤嘴打著大大的哈欠,對著手下擺了擺手道。

    「是的,嘴爺!」

    那八名身材剽悍健壯的男人齊刷刷地喝道,彷彿疤嘴下達的命令是金科玉律,他們自始至終連斜眼瞥向那票衣著暴露的女孩一眼都沒有,能將手下訓練到跟軍隊沒兩樣,看來疤嘴這人絕不像表面那樣吊兒郎當。

    「我說大嘴呀,難得今晚大夥兒開開心心。」

    「他們八個卻只能像柱子似的大眼瞪小眼,若是憋到內傷可就說不過去了,要不這樣吧,我東龍也做人的原則向來懂得與人分享,這一大票妞兒,就讓他們自個兒挑一個去玩…

    「記住了,就一個!」

    「罩子給我放亮點,搞不好就能上到某個明日之星。」

    「而妳們這票丫頭也是,被他們挑中的,同樣比照小妖與壞壞的條件,該讓妳們接的廣告一個都不會少。」龍也金口一開。

    「龍也少爺,您您您…   真是太佛心了!」

    「cao你媽的逼蛋,你們這幫混賬還不快謝謝龍也少爺。」疤嘴浮誇地用力揮著手臂道。

    「嘩!謝謝東家少爺。」

    海灘上爆出一陣夾雜男女歡快的轟然鳴謝,龍也這金口一開正可謂是共贏局面,不僅讓疤嘴手下能一解生理需求,還間接替女孩們增加了八個能上位的機會,遠比被小妖壞壞相中可是高多了,這讓那八名紋滿刺青的手下放鬆臉上的緊繃線條,開始物色起臉蛋秀麗或是美艷的女孩子,只是她們個個皆是上乘的可人尤物,讓他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下手。

    「哈哈,我是怕小妖他們cao到掛掉…

    「還不算上那對雙月姐妹花,光現場就有43個妞兒,前xue加上後庭,就算是我本人上場,搞上三天三夜也未必cao得完,我可不想明天他們兩人還得扶著教室的牆走。」龍也嘴角一撇笑道。

    「龍也少爺,您也太體貼了…。」疤嘴一臉恨不得能有這樣的大哥。

    「你們還在等什麼,開幹啦!

    「是不是還要我大嘴幫你們在後面推屁股啊?」疤嘴話鋒一轉,轉身對著手下罵咧道。

    這番話惹來手下掩著嘴不住竊笑,他們這才放寬了心享用起自個兒挑選上的目標,陸陸續續便有女孩們被疤嘴那票手下給拽了出來,她們或是害羞或是期待地準備迎來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而他們很有自知之明地遠離中央床墊的權力中心,很快地,周圍的海灘上嚶嚶輕啼或哀鳴便在空氣中細細迴盪

    「哎呀!我大嘴天生就是老鴇命。」

    「好啦,既然都幫你們上完菜了,剩下這位就是我大嘴自己享用啦。」

    疤嘴將最後那位拼命想躲起來的女孩給拽了過來…

    一頭烏黑直順的長髮從薄紗中流瀉而下,身上那件雪紡小洋裝在胸口位置勾勒出極為暴露的鏤空,幾乎就開敞到肚臍處,加上胸口小巧可愛的乳型,讓她在步履騰挪間,一抹惹眼至極的挺翹曲線便從敞開的領口不時裸露出來。

    但她卻始終沒把心思放在胸前,只是一昧留神臉上的薄紗是否遮掩嚴實,似乎真的很怕被人給辨認出來,

    她愈是刻意隱藏,就令我愈發感到不安…

    莫非真的是我熟識的人?

    「喂喂!   怎麼就忽然害羞起來啦?」

    「昨晚幹妳的時候,可是叫到整棟樓都聽到呢。」疤嘴桀桀笑著問道。

    說音未落,他便攫住女人小巧玲瓏的rufang,讓它一下便暴露在薄紗之外,始終未曾將注意到胸前春光若隱若現的女人這才猛然驚覺,但疤嘴那雙大手就像把玩私人獨享的玩具,將原本不大的rufang擠出一抹血脈賁張的形狀,讓那女人內心著急卻又不敢抗拒,任由那對可愛的嫩乳被男人恣意輕薄著。

    「妳搞什麼,跳蛋掉下來還不知道?」疤嘴忽然鬼叫道。

    「咦!沒有呀…。」女人悚然一驚。

    正當她低下頭準備察看時,突然一陣涼風襲來,那遮掩臉部的薄紗被疤嘴猝不及防地給一把抽掉。

    女人駭然地伸手想遮住五官,但我已然認出那張熟悉的臉。

    「是…   是璘香學姐!?」

    那張大學時期天天都能見上幾次面的臉龐,我再熟悉不過了…

    向來對我照顧有加的璘香學姐,在大四那年的某一天卻消失到杳然無蹤,無論我撥打她的手機或是到租屋處都找不到她的人,就連詢問她的男友也只是吞吞吐吐地搪塞我說學姐休學回去老家,莫可奈何下也只能接受這個現實。

    想不到,此刻卻毫無預警地出現在我眼前,在這個我絕對預期不到的場合,

    昔日總是穿著簡潔而不失自信的她,如今卻穿得有如應召女郎般放蕩大膽,甚至還讓疤嘴這樣的男人公然揉著rufang,偏離現實的畫面令我腦袋一陣強烈的暈眩。

    「…   璐嘉。」

    一陣緘默後,璘香學姐才極不情願地喚了聲。

    看著眼前變化大到快讓我認不出來的璘香學姐,一時間讓我不知該如何應對,

    …   當時畢業在即的她忽然退學是發生什麼事?   …   與她論及婚嫁的隆彥學長為何會說她回老家?…   又怎麼會跟疤嘴這種人渣認識?

    好多疑問梗在心底,但又不知從何開口。

    「哎啊!   原來璐嘉老師跟我家的璘香是老熟人啊?」疤嘴賊笑著打斷了我的思緒。

    「你這個畜牲,到底對學姊做了什麼事…?」

    疤嘴那張原本就不討喜的臉,這下變得更令人感到嫌惡,要不是怕尖銳的質問會不小心刺傷了學姐那脆弱的心靈,內心那一長串難聽的字彙早就迫不急待地罵出口了,強行壓下那不吐不快的咒罵,只能用恨不得殺了他的暴怒眼神瞪著他,但這個高瘦的男人依然一副痞裏痞氣的欠揍嘴臉,這讓我更是氣得牙癢癢的。

    「聽我家璘香說,璐嘉老師跟她就讀同一間大學,我這才想說帶她來讓妳們親近親近。」

    「嘿嘿!   想不到兩人居然還是熟識…。」疤嘴故作恍然地說道。

    「我說小璘呀,這就是妳不對啦!」

    「昨晚我問妳認不認識人家,妳卻是拚了命搖頭。」

    「嘖嘖,明明下面都被我幹到洩了十幾次,怎麼上面這張小嘴還不老實呢?   那麼回去我可要好好教訓妳這張小嘴。」疤嘴用著早已識破的語氣說道,一臉幸災樂禍的他在學姊肚皮下輕輕劃著圈圈。

    「你這該死的傢伙…!」他那番話,讓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說!你是不是對璘香學姐下藥?」

    「還是用了什麼下三濫的宗教手段去控制她?」

    「我才不信學姐甘願跟你這種敗類在一起,你若不交待清楚,今晚絕不會跟你善罷甘休。」我氣勢洶洶地朝他厲聲喝道。

    「學姊,妳離這種人遠一點!」

    我顧不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便想伸手拽住璘香學姐的手腕,沒想到她卻反射般一抽手,嬌小的身子像是一頭受驚的動物般縮進了男人那高大卻瘦削的身軀中,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怔愣在原地,這讓疤嘴不禁得意地桀桀怪笑起來,再露出一副妳能奈我何的猖狂嘴臉。

    「賊哈哈哈,我大嘴可是最疼女人了,

    「妳要怪,記得去怪那個叫隆彥的渣男友,當初可是他親手將女友推入火坑的,

    「那傢伙可是同時間劈了四五個女孩子,再編出各種故事將她們所有財物給掏個乾淨,甚至將爸媽的房產偷偷拿去抵押,就只為能讓那小子揮霍一空,正巧那陣子他迷上了我開的地下賭盤,三兩下就把騙到手的錢給賠個精光,我這人向來不愛把人逼到走頭無路,但那傢伙早已賭到上頭了…

    「嘿嘿!   我大嘴當時就勸過他收手,但已經虧光上百萬的他那裡肯?」

    「我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乾脆當個好人幫他一把,於是借了點小錢給他,算算也沒多少…

    「大約就二千萬而已。」疤嘴隨口吐出一個數字。

    嘶!

    我倒抽了一口氣,

    二千萬,那是什麼天文數字!

    「誰知道那小子屎運纏身,不到半天時間,那二千萬就像丟進水裡,連個聲都沒有就打了水漂。」疤嘴嘴上絮絮叨叨地說著,像在陳述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

    「哎呀!   想不到熱心助人卻換來這樣的結果,這叫我情何以堪呀?

    「但畢竟我也有一票兄弟要養,於是就叫了幾個小弟去請他來泡壺茶,在揍了半天時間,再掰斷他幾根手指後,那個叫隆彥的老兄扛不住要我給他時間去想辦法籌錢,我大嘴向來慈悲為懷,於是便給他兩天的時間去搞定,嘖…   我都還沒向他推銷我們公司的器官捐贈業務呢。」疤嘴掏著耳朵咧開大嘴笑道。

    「話說那小子賭運不行,但那張嘴皮子還真是會拐女孩,

    「他離開還不到半天的時間,就陸續有三個妞兒上門願意用身子替他償債,只是她們三人外貌算不上特別出色,我就隨手打發給弟兄讓他們先輪上幾次,等到幹膩了再打著促銷讓她們去接客,但憑她們三個可遠遠沒法抵下她們男友欠下的賭債,正當我以為那傢伙用盡了辦法,正打算派人將他抓來再掰斷幾根骨頭時…

    「那一晚,妳的璘香學姐連校服都還沒換下,隻身一人就闖進我的辦公大樓來…

    「嘖嘖!   這張惹人憐愛的臉蛋,那大義凜然的清冷表情,

    「連我大嘴都忍不住想為她喝一聲彩,妳能想像一隻幼鹿明目張膽地走進獅圈的畫面嗎?   我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中大獎了,這妞兒一見到我便掏出水果刀,威脅著男友的債務會由她來扛,我若不答應就要跟我同歸於盡。」疤嘴說到這裡忽然頓了頓。

    他臉上露出似笑非笑又帶著詭異的神情,像是一件精美玩具主動送上門要人玩壞它。

    「璐嘉老師,妳說我下藥控制她?

    「不不,自始自終我可沒有強迫過她,或許說,是她強迫我才對!」

    「這可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為一個人渣掏心掏肺,雖然我大嘴自認是沒什麼文化的流氓,但她那渣男友可是敗類中的敗類,不過美人兒自個兒送上門,我大嘴若還拒絕,那未免太他媽的矯情了,當她簽完賣身契的那一刻起,妳的璘香學姐就成了我的小璘了…。」疤嘴親暱地將學姐摟在懷裡

    不不…      璘香學姐,這樣真是太不值得了!

    「我大嘴這人呀,最受不了美女楚楚可憐的模樣了。」疤嘴舔著嘴唇yin笑道。

    「看到我家小璘那惹人疼愛的小臉蛋,我忍不住就掏出下面這根雞巴,就當著所有兄弟們的面安慰了她寂寞的的身子,也不知道是那個叫隆彥的小子忙著幹別的丫頭,我家小璘居然是還沒拆封的原裝貨。」

    「嘿嘿!   這根雞巴插進去那一下,她哭得可大聲了…

    「當晚我大嘴就安慰了她足足五次,在場還有幾個兄弟眼饞到不行,我索性讓他們也加入進來,記得隔天早上天亮時,她撅著屁股蛋趴在地板上已經失去意識,她那被cao到紅腫的xiaoxue裡不時還滴著jingye,這麼色氣的模樣簡直迷死人,我等不及她清醒過來就又cao了好幾次!」

    「畜牲,你還是人嗎?」我咬牙切齒地怒罵道。

    「嘻嘻…   璐嘉老師,先別這麼說嘛,最近我家小璘可是愈來愈享受被畜牲幹了呢!」

    「你…!」他的話讓我氣到臉色煞白。

    當我還想指著男人的鼻子痛罵時,卻見到璘香學姐的眉頭擰成疙瘩,臉上有種失血過多的蒼白,漂亮眼眸下的黑眼圈讓過去彷彿沒沾染一點塵埃的她添了萎頓氣息,深怕再鬧下去會刺激到她,我只好選擇性閉上嘴,一臉唾棄地瞪著疤嘴那頭禽獸。

    「對了,她還特別交待我,千萬別讓那個隆彥的小子知道。」

    「賊哈哈哈!   妳瞧她,是不是很傻很天真?

    「原本這丫頭的骨子裡還有一點倔強,但當我隔天把那小子抓來,再沒有沒比當著男友的面cao更過癮的事了,而那個小混賬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還當著女友面前誇我大嘴這根真大,肯定能幹到我家小璘生下好幾個,聽到男友親口說出這話,讓她當場就崩潰哭了出來。」疤嘴一臉惡意地說道。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我就天天當著她男友的面跟她造孩子,

    「嘿嘿…   每次當著那個隆彥的面cao她,她的xiaoxue就會縮得特別緊,害我每次都在這道小騷逼裡射得滿滿的,剛開始時還拼了命說不要,但漸漸地也就習慣了,每當她流露出痛恨男友的態度時,我就會把那小子抓來痛揍一頓讓她消消氣,這讓我家小璘對我愈來愈死心塌地,就是讓她給別的男人cao時表現得不太情願罷了。」

    疤嘴在璘香學姐的rufang上啜吮著,嘴角隱約有白色汁液流淌下來。

    「幾個月後,我家小璘的肚皮就隆了起來,

    「問她孩子的爸是誰也不知道,哎…   現在女孩子的男女關係真亂,不過看在有奶水喝的份上,我大嘴就當個現成的爹,大夥兒有空就幫她做個產前運動。」疤嘴將乳頭叼起讓璘香學姐皺起眉頭。

    「喂,你們這群兔崽子!」他突然扯著嗓子朝那八名手下大聲嚷嚷道。

    「你們誰有幫過我家小璘擴張過產道的,自個兒舉下手!」

    那八個還在女孩身上衝刺的男人們齊刷刷地舉起手,就像在決定午餐吃什麼似的,這無比詭異的畫面讓我感到毛骨悚然。

    「璐嘉老師妳瞧瞧,大家多麼有紳士精神啊!」疤嘴臉上透著狡黠。

    「嘶!   怎麼這樣…。」

    看著眼前超出了我理解範疇的景像,讓我難以置信地摀著嘴。

    疤嘴像是要證明所言非虛,於是便將璘香學姐雪白洋裝一把掀起,露出衣服底下微微隆起的肚皮,原本就苗條的身子在遭逢丕變後,這下子更顯得愈發纖瘦,即便已經懷了數月身孕依然是婀娜骨感,但相較於飄散孕味的微隆肚皮,雙腿間那一抹被剃去恥毛的光滑恥丘反而沒那麼引人側目了。

    「小璘乖,讓她見識下妳這段日子進步的成果。」疤嘴貼著學姐的臉龐輕聲說道。

    「好…。」

    只見璘香學姐像是訓練有素的獵犬接收到了訊號,她面無表情地抬起一側大腳,絲毫不介意在場數十雙投來的目光,坦然得像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將那片紅腫不堪的花瓣裸呈在眾人面前,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就任由每個人觀賞,而那微翻的唇瓣甚至還有幾分過度cao勞的色素沉澱。

    這真是我熟識的璘香學姐嗎?

    我的淚水就快奪眶而出,幾乎就要不忍直視了…

    「噫!」

    疤嘴似乎覺得這樣的羞辱還不夠,冷不防地將璘香學姐從身後抱起來。

    學姐纖瘦的芳軀對高大如樹的疤嘴來說,簡直就像在掌心捧著雛鳥,只見他兩手托住女孩的大腿一出力,學姐便像件展覽品般被高高擎了起來,雙腿間那一片褪去茸毛的迷人谷地便毫無遮擋地裸呈在眾人眼前,如此不堪的羞辱姿勢,就算是心如死水的璘香學姐也難堪到慄慄顫抖。

    「來!   跟璐嘉老師說說妳有多喜歡被人cao。」疤嘴充滿惡意地問道。

    「住手,快把她放下來!」

    不論我怎麼厲聲喝斥或是低聲求情,疤嘴始終一副置若罔聞,那張帶滿刀疤的臉上依然嬉皮笑臉,而璘香學姐臉上擠起一抹淒然淺笑,彷彿這是她這輩子再也永遠無法擺脫的宿命,她沒有遲疑地將兩片紅腫的花瓣剝了開來,臉上兩行清淚也跟著無聲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