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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52)庭院里

    52、庭院里

    2021年11月15日

    杨明海丢下一句「我去去就来」之后,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杏花楼。

    作为守城总兵,加强防务,以备盗贼,也是他的分内之事。

    而他的顶头上司杨岳斌,正是他的伯乐,能有今日,全靠总督大人的提携,所以从藩台衙门里传来的号令,他不得不听。

    幼天王的主力在江西境内全军复没,现在连他本人也被擒到南昌,可是在江西全境的太平军尚未被完全翦除,别的不说,光是随幼天王一起涌入江西境内的诸王、天将的人马就有几十支,虽然势力均不如幼天王主力那般强盛,却也到处流窜,攻州夺县,令汇聚在南昌的那些大人们很是苦恼。

    今晚,谁也不敢保证有没有那支残余的太平军会从天而降,攻打南昌府呢?杨明海不敢大意,那可是会掉脑袋的,无论如何,即便有多舍不下洪宣娇的rou体,还是只能带着人离开。

    杏花楼里,只剩下刘明珍和萧三发两个人了。

    刘明珍看看萧三发,弯腰把栓在洪宣娇项圈上的那根铁链又拾了起来,用力地拽了两下,却见洪宣娇一动不动,当真是昏死过去。

    他叹了口气,走到那可怜的女人身边,掏出阳物来,对着她的脸便是一通排泄。

    温热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尿sao味,哗哗地淋在洪宣娇的脸上。

    一旁的萧三发见了,本想去制止,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便也只能不忍地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到了一旁。

    带着体温的尿液不如冷水那般刺激,刘明珍的一泡尿浇了很久,直到洪宣娇的口中、鼻中都灌满了尿,呛到了喉咙,这才猛烈地抽搐了一下身子,硬生生地被他从昏睡中拉回了神智。

    虚弱无力的身体已经支撑不起她沉重的身体来躲避,只能将湿漉漉的双手挡在脸上,勉强算是避开了羞辱。

    刘明珍甩了甩长长的roubang,把残留在guitou上的尿液都沥干了,这才又狠狠地一扯铁链,喝道:「贱货,别装死了,快起来!啧啧,你的身子简直脏到令人作呕,我带你去后院清洗一番!」

    洪宣娇本不愿起来,但是被项圈勒着脖子拖行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只好艰难地翻了个身,摇摇晃晃地支起身子。

    杨明海射在她嘴里的jingye似乎还没有被口水彻底洗干净,只要她一呼吸,能感觉到那从胸腔里散发出来的浓烈腥味,紧紧地缠绕在她的唇舌间,胃部不禁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忍不住又要呕吐。

    萧三发盯着洪宣娇在爬行时不停扭动的屁股,豁开的肛门显而易见,roudong里的jingye还在不住往外回流,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留在嫂子身上的痕迹,心中的恶念又滋生开来。

    他如着了魔一般,全然忘记了反抗,亦步亦趋地跟在刘明珍的身后出了屋子。

    从内室的后门里出来,是一个偌大的庭院,庭院被三面围墙围了起来,墙外是碧波荡漾的南湖水,在阴沉沉,细雨飘洒的夜晚,依稀能够看到湖面上挺着几艘小船,坐在船上的也是湘勇,为了防止发匪泅水袭击杏花楼和水观音亭,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在水面坐守天亮。

    唯一不临水的一面,有一条风雨檐廊,檐廊的一侧排着几间厢房,原来刘明珍刚才所在的屋子和隔壁几家厢房,在此处共用一个庭院。

    庭院里有假山、凉亭,正中的池水也是引南湖水进来灌溉的。

    这时估摸着已经到了亥时,这么晚了,居然还能听到池塘便有些响动。

    「哎唷……」

    就在刘明珍牵着洪宣娇跨过檐廊,走向池塘时,洪宣娇忽然叫了起来。

    密草中间的小径是用鹅卵石铺成的,一颗颗丸子大小的硬石头凸出在路面之上,她的手和膝一压上去,便硌得生生作痛,忍不住呻吟不止。

    可刘明珍却不管那么多,继续牵着她往前走,可怜的洪宣娇手脚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跟着,身子扭晃得更加厉害。

    还没到池边,洪宣娇便看到有几个黑影在晃动,听声音有男的,也有女的,看轮廓都是衣不蔽体。

    及至近前,才看到三四名大汉正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不停地将她整个人往水中按去,那女子拼命反抗,激起层层水花,大声呼救,可那些汉子不仅无动于衷,反而还像玩水的小孩一般,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贱货,拿你这么脏的身子来伺候我们,你自己不嫌弃,我们都嫌弃呢!现在我便让你好生洗洗!」

    一名蓄着八字胡的年轻汉子放肆地笑道。

    他不仅生得八尺身高,而且头大如斗,就像两个肩膀上顶着一个沉重的磨盘,样子十分怪异。

    被他按在水里的女子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冷水,一副差点溺毙的样子,因为她整个人都被沉入了水中,看不清面目,只能瞧见那两条不停扑出水面来的修长玉臂,将原本平静的水面搅得浪花翻飞。

    几名汉子身上也被弄得湿漉漉的,但他们却毫不在乎,依然相顾大笑,将这暴行当成了一个游戏。

    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那头大如斗的汉子抬起头来,接着挂在不远处树枝上灯笼里散发出来的幽光,认出了刘明珍,急忙将水中的女子像拖死鱼般地拖到岸上,也不避讳自己光着身子的模样,大大咧咧地走

    了过来,冲着刘明珍拱了拱手道:「原来是楚军的刘大人啊!在下精毅营千总荣维善,见过将军!」

    刘明珍并不认识荣维善,但见这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器宇轩昂,不亢不卑,又在精毅营里任职,也拱手回礼。

    天下虽分楚、湘二勇,但是说到底,无湘不成军,不管是在曾国藩、左宗棠,还是在席宝田、杨岳斌麾下的将官士卒,十有八九都是湘人,互相抱团。

    这也是贵州佬朱洪章和湘人出身的李臣典积怨颇深,来自广西的精毅营百总苏元春见到老乡何震川甚感亲切的缘故。

    刘明珍听出了荣维善的口音,知他亦是湖南人,自然高看他几眼。

    刘明珍指着躺在荣维善脚下那奄奄一息的女人问道:「这是何人?」

    荣维善笑道:「乃是在石城杨家牌俘来的女长毛,押至南昌,在处决之前,先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虽然太平军如丧家之犬,但是幼天王和他的老子一样,至死也离不开女人,始终那和他一起从天京突围的几名女官带在身边,日日享乐。

    如今全军复没,幼天王落荒而逃,这些女官自然也成了阶下囚,难逃和洪宣娇一般的命运,成了湘勇和楚勇们的玩物。

    那女官呕了几口清水,这才从奄奄一息中苏醒过来,见到像牲口一般四肢着地的洪宣娇,不禁悲从中来,哽咽着喊道:「西王娘……」

    洪宣娇这时也认出了她,正是幼天王御驾前听用的年轻女官,由于傅善祥陷于天京城内不得脱身,她被临时指定为小朝廷的掌朝仪,可她的行事作风和才能完全不及傅善祥,充其量也就是幼天王御前的一个玩物罢了。

    却没想到,她竟也在石城被俘,押到了南昌城里。

    又是一个熟悉的人!洪宣娇现在的这副样子,看到她曾经认识的人没有丝毫亲切感,反倒觉得无比羞耻,她竭力地想把自己的丑态掩藏起来,可上天彷佛时时与她作对一般,让那些见不得人的样子毫不留情地暴露在一个个外人面前。

    洪宣娇双手捂脸,低声地哭泣着,不敢出声答应,似乎只要她一开口,留在身上的那些屈辱痕迹都成了确凿一般。

    掌朝仪也有些惊愕,素来威严的西王娘,如今竟也成了这般模样。

    她抬头一看,看到了跟在后面的萧三发,急忙爬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大腿,哀嚎道:「式王殿下,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萧三发的脸顿时冷了下来,身体也彷佛被僵住了一般,动也不动,虽然他也很想把这个可怜的女人从清妖的魔掌里拯救出去,但想法归想法,却没了要动手的念头。

    也许从他本心当中,已经认定自己是朝廷的人了,只不过在那掌朝仪面前,流露出些许怜悯罢了。

    「将军,我在精毅营里早已听说,你兵不血刃便俘虏了长毛的女匪首洪宣娇,实在可敬!」

    荣维善谄媚地向刘明珍祝贺。

    刘明珍头也不低,手指着跪伏在地的洪宣娇道:「她便是了!」

    荣维善顿时来了精神,忙招呼自己身后的几名大汉道:「润昌,宜道,子垣,快过来瞧,这就是女长毛洪宣娇!」

    几个人把洪宣娇围了起来,就像看西洋镜似的把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洪宣娇虽然手挡着脸,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立时浑身火辣辣地烫了起来,就像火烧一般。

    萧三发尴尬地看看四周,发现刘明珍正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他,想起自己既然已经决定要委身清廷,却寸功未立,顿时生出了要在刘明珍面前表现一番的念头,将腿一蹬,踹开了抱着他的掌朝仪,转而又是一脚,踢在洪宣娇的屁股上。

    洪宣娇猝不及防,感觉被身后的重力狠狠地推了一把,不由地往前一栽。

    可她的面前,是一潭漆黑的池塘,身子猛的一空,扑通一声,水花四溅,落进了池塘里去。

    洪宣娇并非不会水,相反她的水性和她的枪法一样,也是在太平天国数一数二的。

    可在恍惚之间,突遭袭击,头下脚上地栽进水中,冷不丁地喝了几大口凉水。

    一瞬间,心慌意乱,手和脚也像不会水的人一般胡乱地挣扎起来。

    口鼻中不停地被灌进冷水,让她浑身寒彻,沉重的四肢上就像被绑了千斤巨石一般,将她整个人都往水底拉去。

    别看这池塘只有几十步的围长,水底却深得可怕,人掉下去,就像掉进了一个寒冷的冰窟,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就在她绝望地以为自己要被溺死在这池塘里时,忽然脖子上又被勒紧,连接着她项圈的铁链将她硬生生地拖出水面,拎到了岸上。

    「咳!咳咳……呕!噗,噗噗!」

    洪宣娇一上岸,便大口大口地吐起水来,这时留在她喉口间的jingye腥臭已经当然无存,只剩下一阵阵水草味。

    「西王娘!」

    掌朝仪哭喊着,爬到洪宣娇的身边,将她紧紧抱了起来,怒视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萧三发骂道,「式王殿下,你,你怎能如此?」

    洪宣娇感觉对方的身体也是冰冷的,也在不停地颤抖,没有丝毫暖意,但有个人能这样抱着她,还是让她有了些许安慰和依赖,把脸埋进掌朝仪湿漉漉的脖子里

    ,泪如泉涌。

    她本不是一个会轻易哭泣的女人,但自从她落进叛徒和敌人的手中以来,短短的月余光景,哭的次数比她这辈子加起来的还多。

    池塘本是池塘,是杏花楼的前身因是庵里的尼姑们欣赏春花秋月时的点缀,但被官服临时征用之后,杏花楼成了大员们狎妓玩乐的去处,现成的池塘变成了澡堂,每当那些大员们把女子玩弄得狼藉不堪后,便领来此处清洗。

    就在洪宣娇正打算好好地大哭一场时,身边走来几名湘勇,将她和掌朝仪两人按在地上,好一顿擦洗,直到将她身上的血迹、体液和泥垢擦得干干净净,这才罢手。

    被洗净后的洪宣娇容光焕发,虽然难掩周身耻辱的印迹,但看上去比刚刚蓬头垢面,秽液狼藉的样子好了许多,那荣维善等人何曾见过这般风韵犹存的成熟女子,看来别有一番风味,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直瞧。

    刘明珍看穿了他的想法,道:「你若是欢喜,便借你一宿如何?」

    荣维善等人当然愿意,急忙道谢。

    如此一来,萧三发有些急了,忙凑到刘明珍身边道:「将军,这,这……」

    刘明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急,到时候有的是机会!」

    跟在荣维善身后的几名大汉,分别叫张宜道、黄润昌和邓子垣,这几个人的官职和杨明海一样,都是总兵,但由于荣维善颇得大帅席宝田的信任,便常常簇拥着他。

    一听刘明珍的话,几个人也是喜笑颜开,不停道谢。

    刘明珍神秘地笑着,拍着荣维善的胳膊道:「你还年轻,想必没有尝过那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的滋味,我告诉你,你在这女人的身上便能得到最大的满足,她可是风sao得紧。不过……嘿嘿,你们精毅营马上就要去贵州打仗了,还得多注意些身子,莫要掏空了才行!」

    杏花楼二进厢房内室都在后院相通,有时那些大员们在这里一住便是几日,故意把后院打通,是为了方便每个厢房之间互相交换女子享乐。

    刘明珍虽然第一次到这里,但早就听说过杏花楼里的规矩,毫不犹豫地就把洪宣娇拿来和荣维善他们交换,顺便自己也能把玩把玩掌朝仪那个新鲜年轻的女子。

    「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洪宣娇的气还没有喘匀了,便开始大叫起来。

    听到了这些人的对话,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成了一件商品,可以被随意拿来交换。

    而且,这么一来,也就意味着她要遭受另一波陌生人的凌辱,虽然前有黄朋厚、萧三发、谭家二兄弟,后有刘明珍、杨明海侵占了她,可作为女人,还是希望自己越少被男人染指越好。

    她顿时羞耻和愤怒交加,苦于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又转变了恐惧,手脚并用地不停往后退去。

    刘明珍把手里的铁链交给荣维善等人,道:「你抓着这根链子,便像捏住了她的七寸一般,由不得她不乖乖听从于你!」

    荣维善虽已是精毅营里的千总,但毕竟年轻,还从没有尝试过把一个女人牲口一般对待的游戏,立时兴致大增,用力地一扯链子,大笑道:「贱人,你还想逃去何处?难道你能逃得出这杏花楼吗?」

    洪宣娇的咽喉又被无情地一勒,软绵绵的手脚不禁一弯,整个人被扯得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

    这时,张宜道、黄润昌、邓子垣那几位总兵一起拥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她翻了个面,又将她的四肢紧紧地摁在了地上。

    「啊!放开我!」

    洪宣娇一人之力,如何能敌得过这么多彪形大汉,当即动弹不得,只能仰面朝天,凄惨地大呼小叫。

    夜空里仍在下着蒙蒙细雨,可是并不太大,细密的雨花洒在身上,令她浑身冰凉。

    今夜看不到月光,正如她看不到自己的希望一般。

    身材最为强壮的张宜道一人同时握住了洪宣娇的两个手腕,将她手臂举过头顶,一并按在地上,黄润昌和邓子垣两人分别捉着她的一条小腿,左右分开,也呈八字型按压着。

    这时洪宣娇的身体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人」

    字。

    荣维善把铁链栓在池塘边的一棵灌木上,甩着赤条条的身子,二话不说,朝洪宣娇扑了过来。

    他不仅脑袋长得巨大,跨间的roubang也是粗壮无比,随着走路的姿势,不停地上下跳跃。

    当他刚趴下来,洪宣娇便感觉到那根坚硬guntang的巨物顶到了自己的双腿中间。

    「不!不不!不要!」

    洪宣娇惊骇之余,只能绝望地大叫。

    刘明珍在旁抱起那掌朝仪女官,轻蔑地笑道:「贱人,你大呼小叫地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啊!啊啊!那里不要!」

    洪宣娇完全听不进对方的嘲讽,还在不停地叫唤,谁知突然间,roudong里陡然一胀,饱满的充实感彷佛扼住了她的喉咙。

    这一次,敌人们侵犯的不再是她的后庭和小嘴,而是她还在流着经血的yindao。

    来月事已经几天了,刘明珍等人为了避讳,只走后庭,可是这些精毅营的将军们却浑然不知,直截了当地就朝她的花蕊攻了进去。

    荣维善的roubang乌黑丑陋,更有少年时的热血,粗壮而巨大。

    刚一插进去,便把洪宣娇xiaoxue四周的嫩rou绷得紧紧地,几乎撑爆。

    「唔……不要!」

    大roubang长驱直入,捣入洪宣娇的zigong,伴随着阵阵隐痛,带给她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

    那么多天,敌人和叛徒们只顾着玩弄她的后庭,却又不忘在她全身挑逗,那后庭饱胀而前庭空虚的滋味,简直是一种煎熬。

    唯一能够释放和发泄的方式,便是高潮,可因为yindao内空空如也,想要高潮又谈何容易,她只能在无尽的羞耻中自主地寻找突破。

    所以,她的xiaoxue变得无比敏感,即便被人轻轻一碰,也能激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

    此时被那么大的roubang一捅,当即不支,有了泄身的渴望。

    此前即便是高潮,却由于前庭的空虚,让洪宣娇如鲠在喉,彷佛还有什么地方不能得到满足一般,却又说不上具体是身体的哪个部位。

    这时她roudong饱满,似乎那始终空缺的一块终于被填满了,禁不住双腿一蹬,浑身颤抖。

    但不管身体有多么渴望rou欲,洪宣娇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更忘不了这些精毅营出来的将领曾经屠杀了她数不清的兄弟姐妹。

    在月事期间,竟被这些屠夫们jianyin玩弄,让她顿觉自己卑贱到了极点。

    可仇恨也好,恐惧也罢,在洪宣娇的心头只停留了片刻,因为在接下来的一瞬间,荣维善驱动虎腰,凶猛而有力地用roubang在她的xiaoxue里抽动起来。

    巨大的阳物撑开了xiaoxue,让洞内的rou壁和阳具紧贴在一起,在阳具抽动的时候,摩擦感也来得异常强烈,彷佛强烈的电流,把一阵阵酥麻感迅速地传递到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啊!住手!啊啊啊!不行了!」

    连洪宣娇自己都无法相信,在如此深重的苦难和屈辱中,在那么短的工夫里,她竟然来了高潮!时常都逗弄调戏的xiaoxue,就像一张饥渴已久的嘴,在得到了充分满足的一瞬间,迅速地攫取快感,在她体内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快感。

    尽管洪宣娇事先已经觉察到了征兆,也竭尽全力地去抵抗了,但她所做的一切宛如杯水车薪,毫无作用。

    在汹涌而强势的快感前,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又一次沦陷到羞耻的欲望漩涡里。

    洪宣娇大叫着,眼前变得一片漆黑,被人按在地上的修长双腿像垂死的田鸡般一下一下地凭空蹬着,脚尖绷得笔直,蜷曲的十趾紧紧地勾进了足心。

    在一阵近乎癫狂的颤抖中,她感觉到了羞耻和痛苦,可这些比起此刻正洋溢在身体里的快感而言,已经变得无足轻重。

    「嗯!」

    刚开始抽插的荣维善一不留神,差点被四周挤压过来的嫩rou当场吸出jingye来。

    他急忙凝神屏息,气沉丹田,这才没让自己当场难堪。

    敏感的guitou上,一股黏煳煳的热流朝他用来,说来也怪,已被堵得严丝合缝的xiaoxue里,总是能找得到去处,让这些羞人的体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涌流出来。

    一时间,荣维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凉飕飕的。

    「啊!贱人,想不到你的高潮来得这么快啊!嗯,这么大年纪了,下面的水还那么多……」

    荣维善只道是自己的roubang太过威猛,这才让洪宣娇一时难以自制,来了高潮。

    他一边得意地羞辱着身下的女人,一边好奇地将roubang退出一般,想要看看下体的情形。

    借着灯笼里散发出来的幽光,他整条roubang都是血红的。

    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毕竟煳在灯笼外头的纸也是大红色的。

    可细细一看,沾在他roubang上的液体何止是血红,甚至还有些暗紫色,不由地一愣,讷讷地道:「你……你这是……」

    此时刘明珍已抱着那掌朝仪到了池塘变的凉亭内,将她放在亭子正中的石桌上,高举起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头,roubang深深地插入xiaoxue里,不停地jianyin着。

    而那掌朝仪似乎已经对这一切麻木了,嘴里哼哼地叫着,虽然痛苦,却也只能默默承受。

    听到这边的动静,刘明珍扭过头来,笑道:「我早就说过,这娘们是个十足的sao货,在经期之中还那么饥渴!」

    刘明珍的话撩动了荣维善的心弦,看着洪宣娇此时屈辱诱人的模样,想要让他在这时停下来,已是万不可能了。

    没错,还有什么比一个风sao的女人更能令男人心动的呢?事已至此,荣维善也顾不上什么忌讳不忌讳了,又把腰用力一挺,大roubang再次插进了洪宣娇的xiaoxue里。

    「荣千总,这怕是不妥……」

    一旁的邓子垣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

    荣维善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气喘吁吁地道:「哪有什么不妥?又不是苏元春那个神叨叨的家伙,咱们这些当兵的,我命由己不由天!」

    按着洪宣娇另一条腿的黄润昌道:「好在苏元春那小子这几天

    带人去老虎山刑场布防了,要是他在此处,见你如此,定要阻拦!」

    「休要管他!」

    荣维善见洪宣娇如此饥渴,心间的欲望也是火烧火燎的,片刻也顾不上闲暇,双手按在女人的盆骨左右,固定住她被cao得左右乱摆的身子,继续发力,拿他的大roubang一刻不停地往里猛攻进去。

    「啊呜呜呜……不要!停下来!不能这样……」

    一想到自己还有月事,洪宣娇羞惧交加。

    总是听人说,在经期要避免和男子房事,但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寡妇,总以为这些对于她而言,是永远也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所以也没多加了解。

    毕竟,要她一个堂堂的天国西王娘去向大夫们打听这方面的事,总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不知道这么做会发生什么,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怎样的危害,但正是由于未知,才让她更加觉得害怕。

    荣维善果然是精毅营里屈指可数的猛将,当他一鼓作气猛插起来的时候,毫无停顿,彷佛不把那xiaoxue彻底cao烂,便不肯罢休似的。

    比起被人jianyin后庭的痛苦,此时的洪宣娇能感知到更多的却是快感,持续不断抽插,让她身体里风起云涌,波澜滔天,娇躯乱颤,在绝望和羞耻中,伴随着阵阵尖叫,又一次被荣维善cao到了高潮。

    经历得多了,洪宣娇也像亭子里的掌朝仪一样开始麻木,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全是徒劳,一次次的高潮无可避免之后,也便失去了抵触的意识,两眼无神地望着漆黑黑的夜空,也不知这场凌辱和虐待何止才会是尽头。

    她的自暴自弃让欲望更加为所欲为,高潮的间隙在逐渐缩短,直到荣维善一股浓精爆射,她已记不清自己究竟xiele多少次身。

    经血和jingye又开始在她刚刚被擦洗干净的大腿间横流,身下的鹅卵石地面就像一道九曲迷宫,血水顺着石子间的缝隙蜿蜒流淌着。

    荣维善拖着他那根血淋淋的roubang站了起来,取代了按着洪宣娇手臂的张宜道的位置,示意这好事该轮到他了。

    张宜道还有些顾虑,犹豫不肯前,按着洪宣娇双腿的黄润昌和邓子垣从不同的角度,看到刚刚荣维善驰骋的一幕,更觉精彩,此时眼珠子都快直了起来,不停地催促他道:「你怕什么?瞧荣千总毫无顾虑,这才像个男人!更何况,咱们最近又不需要去打仗了,哪来这许多忌讳?」

    被他们这么一说,张宜道也只好硬着头皮,把roubang捅进了洪宣娇被血水煳住了洞口的xiaoxue里去。

    「呃……」

    洪宣娇凄惨地呻吟着,在张宜道沉重的躯体压迫下,两边膝盖往外张开着,除了在roubang挺进体内的一刹那才让她的娇躯一阵僵硬,余下的光景里都是浑身软趴趴的,宛若一滩死水,毫无波澜地仰卧在地上。

    当然,这滩死水偶尔也会掀起巨浪,如期而至的高潮令这个可怜的女人在屈辱中寻求着唯一能令她短暂快活的颤抖。

    当张宜道、黄润昌、邓子垣三人轮流在洪宣娇身上jianyin了一遍之后,才刚过了三更,于是四个人又合计着,重新从荣维善开始,又轮流了一圈。

    他们排着队,一圈又一圈地轮着,直到每个人都在洪宣娇的roudong里激射了五六回,这才停了下来。

    洪宣娇已被蹂躏得昏死过去,不管这些人在她身上怎么肆意胡来,她都是始终保持着那巨大的人字形姿势,而xiaoxue里流出来的经血,彷佛开了闸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她才幽幽地醒转过来,虽然天空还是阴的,但看日色,好像已经过了正午。

    「劳累」

    了一整晚的刘明珍把杨明海也从城守营里请了过来,和荣维善等人一起坐在凉亭里喝酒寻欢。

    再看那个同样一丝不挂的掌朝仪,像件垃圾似的被丢在凉亭的一边,看样子也是昏睡过去了。

    荣维善听到动静,站起身来,走到洪宣娇的身边,伸手在她的rufang上揉了几把。

    被一个年纪小得几乎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少年凌辱,洪宣娇又是无地自容,但她已经没了反抗意识,只能闭上眼,硬着头皮承受着这一切。

    荣维善道:「你这女长毛,昨夜伺候得我好生舒坦,今日你有何愿望,倒不如跟我说说。若是我能帮你办成,定然不会推辞!」

    洪宣娇还是紧闭双目,一声不吭。

    她还能有什么愿望,想让他们不再羞辱她,那定是痴人说梦,若想见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和萧有和、萧有福二人此时在曾国藩手中,他精毅营的一个千总,又如何能够左右?与其说出来让人笑话,被人看穿自己的要害,倒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荣维善见她不说话,又接着道:「也对,你现在想要的,我可能帮不了你!只是有一件事,我倒是能够帮你安排安排!」

    「啊?」

    洪宣娇动了动嘴唇,猜不透对方到底想说什么。

    荣维善接着道:「我们精毅营抓到了幼逆,现在正被关在藩台衙门的大牢里,你若想见,我倒是可以去找那里管事的彭楚汉将军打点打点!」

    人之初,性本善。

    洪宣娇能够看得出这位少年涉世未深,不像刘明珍和杨明海那般恶毒狠辣,说出这番话完全的好心。

    说实话,她现在也很想见到幼天王,虽

    然即使见了面,也无力再改变什么,可不见,心中总是惴惴不安。

    几个月前,她在湖熟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选择,这个侄儿对她来说,重要性远甚于自己的两个儿子,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还有何颜面去见幼天王呢?她痛苦地摇了摇头,道:「不,我不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