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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51)噩耗

    51、噩耗

    2021年11月15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萧朝贵的族弟,洪宣娇的小叔子,太平天国的式王萧三发。

    当杨明海把她拖进内室没多久,洪宣娇就已隐约听到外室有什么动静,但那时她正被残忍地虐待着,自顾不暇,那还有心思去管旁的。

    虽然外室和内室中间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壁,可从里面发出来的声音,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也很容易让人猜想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刘明珍故意安排的!当他们穿过巷子,进了杏花楼不久,便令人拿着杨明海的腰牌,把萧三发去北校场带了过来,让他亲眼目睹自己的嫂子在情欲中堕落的模样,从而对二人的心理防线发动最后致命的一击。

    所以,那时采菱从营房里出来,陪在李容发身边时巧遇黄淑贞的这一幕,并没有被萧三发看到。

    当然,伤心欲绝的采菱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围墙里少了一辆囚车。

    萧三发被人带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进入内室,而是被几名楚勇押着,一直留在外室,在这个过程中,洪宣娇的惨叫、浪吟、狂呼、哀求,全被萧三发听在耳中,他简直无法相信,此刻正在内室里遭受着侮辱的女人,正是他既仰慕,又敬畏的嫂子,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慢慢崩塌,变得更加绝望。

    等到洪宣娇刚张开嘴,屈辱地要把杨明海的roubang吞含进去时,楚勇们这才推着他到了门口。

    尽管凭着声音,萧三发已经大致能够猜到里面的场景了,可真当亲眼所见,内心还是无比震撼,不敢相信那一幕就是真的,忍不住喊出声来。

    洪宣娇认出是萧三发的声音,急忙转头一看,又是慌乱,又是羞耻,支吾着道:「式王,我不是……我没有……」

    在小叔面前被敌人凌辱,那滋味和在自己丈夫面前没有太大区别,洪宣娇的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这几天,她度日如年,每一刻都漫长得彷佛一辈子,她似乎早已忘记了当初在黄朋厚的胁迫下,萧三发也曾如野兽般地趴在她身上尽情发泄的事情,以为自己和萧三发之间,还是单纯的嫂子和小叔之间的关系。

    而在那次事件之后,萧三发的心里也出现了裂缝,洪宣娇那高贵威武的形象已不复存在。

    只是此刻,那裂缝变得更大了,甚至打从心底里,有些瞧不起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为自己当初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朝思暮想而感到不值。

    洪宣娇想要解释些什么,可在这种情况下,她说什么都是苍白的,徒劳的。

    「还等什么?快吞进去!」

    杨明海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按住洪宣娇的后脑,用力地朝着自己的roubang上摁了下去。

    洪宣娇在被他以死威胁之后,抗拒心本就不像一开始那么厉害了,紧咬的牙关渐渐松弛下来,被对方的大手一按,整个人猛的朝前扑去,微张的双唇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了那根粗壮肮脏的roubang上。

    坚硬的guitou顿时撬开她的牙关,直插而入。

    「唔!」

    洪宣娇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那只要一想起来就能让她无比作呕的大家伙竟然真的捅进了她的嘴里。

    她甚至还没尝到从guitou上传来的咸腥味,咽喉顿时被硬生生地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挣脱了绳子束缚的双手下意识地撑到了杨明海的大腿上,试图把自己的身体往后推开,可那施加在后脑上的力道实在太大,大到洪宣娇几乎不能抗衡,整张脸面还是被迫地朝着那一丛乌黑浓密的耻毛上压了过去,roubang也在她的口中越捅越深。

    洪宣娇的喉口遭到了刺激,胃里又是一阵更加强烈的翻涌,从胸腔直冲上来,可她却没办法呕吐,因为唯一的出路已被那枚硕大无朋的guitou牢牢堵住,毫无缝隙。

    「唔唔!唔唔!」

    强烈的窒息让洪宣娇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感觉随时都会断气,她握着无力的拳头,拼命地砸在杨明海的身上。

    别看杨明海身材瘦削,可各方面并不比刘明珍差,要不然怎么能当得上在千军万马中冲锋陷阵的总兵呢?洪宣娇的拳头落在他的大腿上,就像挠痒痒一样,丝毫也撼动不了他的身子。

    在一声声含煳的咽呜中,洪宣娇的双眼不停地往上翻起,露出大片眼白,已成垂死状。

    「哈哈!」

    杨明海得意地大笑起来,「你这怕死的贱人,尝到老子宝贝的滋味了吧?如何?」

    洪宣娇的耳边嗡嗡作响,哪里能听得进半个字眼。

    而且,就算她能听得见,也无法驳斥。

    杨明海的双手一左一右,抱在洪宣娇的双颊上,死死地固定起来。

    尔后,他腰部接连发力,砰砰砰地将roubang不停地送进那张几乎堪危的小嘴里。

    杨明海的roubang实在太可怖,如此巨大的冲击,不仅对洪宣娇的咽喉是种蹂躏,对她的双唇亦是如此,感觉嘴角彷佛快要被撕裂一般,隐隐作痛。

    这时,刘明珍已悄然绕到了洪宣娇的身后去,扭头望着站在门口的萧三发,笑道:「式王,这么多天了,你想好了没有?是跟黄十四他们一样,一起投效朝廷呢,还是要为了长毛那已被颠复的天国殉命?左大人和李抚台可不一样,他已在信中叮嘱我,尽量

    少杀,不杀,你若投降,不仅能留下一条命来享受荣华富贵,更能……嘿嘿!」

    他不再继续说下去,弯腰抓住了洪宣娇微微往后噘起的屁股,使劲地揉捏了两下,接着便把那两团肥美的臀rou用力地朝两边一扳,陷在股沟中间那幽深的roudong,便再次暴露出来。

    刘明珍掰开洪宣娇的肛门,但见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只是由于刚才杨明海没有把jingye射在里头,所以这体液看起来并没有太多。

    饶是如此,流淌在染血的双腿中间,顿时红一片,黄一片,有些斑斓。

    「我早就看出来,你对这个贱人情有独钟却不得,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刘明珍自顾自地说着,也自顾自地将手指插到了洪宣娇的肛门里,不停地掏着,将里面的粪水都一股脑儿地挖了出来。

    还在受着roubang穿喉之苦的洪宣娇,已是煎熬,这时刚被残忍肛交过的后庭又遭如此无情玩弄,愈发不能忍受,屈辱的屁股在刘明珍的手心里难看地扭动起来。

    萧三发怒火中烧,可两眼却死死地盯在那被刘明珍抠挖着的roudong上,感觉口干舌燥。

    他分不清自己此时究竟该发怒,还是该发泄。

    从天京出逃的第一天起,他就亲眼目睹了太平军兵败如山倒的局面,十余万追随的大军在短短的数百里地之内丧失殆尽,如今又是西王娘被俘,幼天王主力复没,一次次的打击让他变得绝望,但他曾经发誓,这辈子都不可能背叛太平天国,然而就在见到今天这一幕时,他开始动摇了。

    曾经比他还要坚定的西王娘竟然为了活命,甘愿在敌人的胯下屈辱地koujiao!一方面,他被动地选择着,或死,或降;另一方面,却在不停地权衡。

    死于自己毕生效忠的天国,固然可敬,但活着对他的诱惑更大。

    而且,选择活下去,他还能再次得到梦寐以求的西王娘嫂子。

    既然连洪宣娇都在苟且求活,他还有什么坚持下去的理由呢?就在这时,一直捧着洪宣娇脑袋的杨明海突然把手一松,将roubang从那张小嘴里拔了出来。

    可怜的洪宣娇已被窒息折磨得满脸通红,当一直堵着她嗓子眼的巨物离开,本能地贪婪呼吸起来。

    新鲜空气和囤积在她嘴里,因为roubang压迫而无法吞咽的口水一齐用尽气管里,禁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呕!呕!呕……咳咳……」

    咳嗽和呕吐同时涌来,洪宣娇的胃部猛的抽搐起来,弯下腰,张嘴对着地上发出歇斯底里的,如嘶吼般的不雅叫声,彷佛要把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一般。

    她一弯腰,屁股便噘得更高,饱受蹂躏的肛门更无遮掩。

    萧三发见了,顿觉体内的血液沸腾,往他的天灵盖上直冒,眼前的诱惑越大,他就越矛盾,甚至还在想方设法地说服自己来接收刘明珍的建议。

    刘明珍丢下洪宣娇,站起身来,握着尖刀走到萧三发的面前,刀口往上,轻轻一挑,将他的裤带挑断,宽大的裤子顿时顺着大腿滑落下来。

    萧三发的大roubang早已坚挺,五黑骇人,宛如一条巨龙。

    洪宣娇好不容易收住胸口的呕意,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她小叔子的这根巨阳,眼前羞耻的一幕被唤醒。

    她突然记起,在黄朋厚的营地里,萧三发也曾和那些叛徒一样,对她做了不伦之事。

    立时,羞耻和愤怒又涌上心头。

    经历了那种事,身为女人的洪宣娇早已把萧三发当成了叛徒们的一丘之貉,只是被亲人背叛的滋味让她更觉不堪,绝望地望着萧三发道:「你不要碰我……你,你这个禽兽……」

    萧三发浑身一震,突然发现,他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挽回自己在嫂子心目中的形象了,这也断绝了他最后的退路,索性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也像黄朋厚他们一样投降清廷,不仅能活命,还能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他狰狞着脸道:「王嫂,你叫我禽兽?那好,既然如此,我便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禽兽!」

    说罢,推开押着他的两名楚勇,大步朝着洪宣娇走来。

    楚勇们顿时大惊,从肩头卸下火枪,直直地对准了萧三发。

    刘明珍见状,忙朝他们使了个眼色,这才制止了楚勇们枪口走火。

    萧三发已经赤裸的双腿间,roubang坚硬得就像一根铁棍,笔直地勃起在身前,随着他走路时的动作,沉重的阳具就像装进了弹簧,一上一下地不停晃动着。

    为了保险起见,他的双手还是被楚勇们绑在身后,可这丝毫也不影响他,像一条公狗似的朝洪宣娇噘起的屁股上趴了过去。

    「啊!」

    洪宣娇惊叫一声,为了避免自己的身子再遭侵犯,不由自主地往前爬了两步,试图躲开萧三发的威胁。

    如果说,她对萧三发没有丝毫怨恨,那定是假的。

    一个女人被男人夺去了清白,又怎能不怨恨呢?虽然洪宣娇也知道,那天在营地里发生的一切都是黄朋厚设下的圈套,萧三发也是身不由己,但发生了这种事,她又如何能够冷静下来,客观对待呢?可怨恨归怨恨,现在的洪宣娇就像俎上的鱼rou,任人宰割,哪怕是街头的乞丐扑到她身上来,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和权利。

    刚往

    前爬了几步,杨明海又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脸硬生生地扳向头顶,道:「贱人,你想跑去哪里?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吗?不,老子还没爽够呢,给我继续舔!」

    说着,又要把洪宣娇的脸往自己的胯间按去。

    「呜呜,住手,我舔……我舔还不行吗?」

    洪宣娇惊恐而焦急地喊着。

    不舔,她就要交代了自己的性命,可是舔了,她仍记得刚刚被大roubang顶住咽喉时致命的窒息,让她彻底崩溃,与其这样受苦,倒不如主动一些。

    「软骨头的贱货!」

    杨明海得意地骂了一句,让楚勇们抬了一把椅子过来,张开双腿,四仰八叉地朝上面一坐,指着笔直竖立起来的roubang道,「快舔!」

    洪宣娇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屏住呼吸,张开嘴刚要吞进那roubang,没想到身后的萧三发好像装了磁石一般,贴着她的屁股紧紧地跟了上来,吓得她方寸大乱,不停叫着:「三发,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我可是你的……呜呜……」

    她本想说,自己是他的嫂子,可转念一想,就她此刻这副人尽可夫的模样,那还有什么资格去说自己是萧家的女人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杨明海早已等得不耐烦起来,双臂又往她的脑后一箍,再次把她的整张脸按压到了自己的胯间。

    「啊呜!」

    洪宣娇凄惨地大叫。

    经过刚才的强迫koujiao,那roubang的秽物在不知不觉中,已被她的口舌舔得干净,可是那蚀骨般的sao臭味依然如故,一嗅到便头皮发麻,恶心感作祟。

    顿时,她眼前一黑,熟悉的窒息感又接踵而至。

    即便在这生不如死的时刻,洪宣娇还是没有忘记身后的威胁,可她现在的脸面紧贴在杨明海长满了坚韧耻毛的小腹下,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全是一片漆黑,她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心中愈发没底,禁不住更加害怕起来。

    萧三发像条迫切求欢的公狗,往前爬了两步,终于挨到了洪宣娇的屁股后面,看着那布满乌青,拼命地左右扭动的臀部,最后的理智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他微微地沉下身,把高昂的guitou对准了秽液横流的肛门,猛的把腰一挺。

    粗壮得像手臂一般的大roubang又一次捅进了洪宣娇的屁眼,瞬间将她肛门四周松弛的皮rou撑得又紧又薄,几乎不支。

    「唔唔……」

    当后庭再遭侵犯,洪宣娇双眼一翻,差点没当场背过气,喉口处的窒息和后庭处的胀裂,让她瞬间变得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再一次朝崩溃的边缘迈进。

    萧三发对洪宣娇既爱且恨,这时全都化成了rou欲,统统发泄在她体内。

    但见他使劲地晃动腰肢,疯狂抽插,随着大roubang的一进一出,那可怜堪危的肛门里又渗出了几缕血丝来。

    正如水深火热的洪宣娇却不能叫,也不能喊,所有的委屈和羞耻无从发泄,堆积越来越甚,随时都有崩溃垮掉的可能。

    刘明珍走到萧三发的身边,轻声道:「好汉,你最终想通了,想必左大人一定会为你的投降而高兴的。现在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这婆娘的sao脚可是比你想象中更加敏感,想不想试试?」

    说着,他的手便从洪宣娇血迹斑斑的小腿一路摸下去,一直摸到了她的脚上。

    洪宣娇从石城到南昌的一路上穿的红绸缎靴还套在脚上,可这时已经皱得不成样子,靴面和靴筒也被经血和体液浸透,失去了本来的鲜亮色彩,就像一层烂布堆在脚踝上。

    软趴趴的靴子变得如袜子一般不受力,刘明珍轻轻一剥,便把那靴子从洪宣娇的脚上脱了下来。

    脚上紧致的皮肤也在各种体液的浸泡下有些发白,不过这丝毫也不影响刘明珍的兴趣,他勾着手指,不轻不重地在脚心上挠了几下。

    「唔……」

    洪宣娇彷佛被人触摸到了身上唯一的弱点,惊惶大叫,本能地缩了缩腿。

    可是杨明海又把手往她的后脑上一按,命令道:「快舔,今天不把老子的宝贝吸出来,便不会让你好过!」

    洪宣娇的动作完全出于本能反应,这时即便她有心不顾旁的,专心为杨明海的roubang舔舐,却不得不顾从右足足心上传来的犀利而强烈的奇痒。

    她挣扎着,想要把嘴里的大roubang吐出来,却没想到,杨明海将她的后脑越按越紧,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快按进结实的双腿中间去了。

    虽然在萧三发的眼中看来,洪宣娇只是细微的触动,但这也足够勾起他的好奇心了。

    他迷恋自己嫂子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尤其是那对始终深藏不露的玉足,比起下体的roudong,更让他神魂颠倒。

    此时那对玉足就在他眼前唾手可得的地方,又怎能轻易放过?于是,学着刘明珍的样子,把洪宣娇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也扒了下来,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在上面不停地抚摸磨蹭。

    「唔唔!唔唔!唔……」

    洪宣娇欲哭无泪,欲叫而不得,浑身激烈地打颤起来,以两边膝盖为支点,小腿反复左右画着半圆,试图躲避对方的凌辱。

    看着她激烈而屈辱的样子,萧三发的心火更不可按捺。

    突然,

    他双臂下沉,一左一右同时握住洪宣娇的两条退脖子,用力地往上一抬。

    「啊呜!」

    猝不及防的洪宣娇感觉自己全身的重心都在往前倾斜,禁不住往前一扑。

    谁料,含在口中的那根大roubang竟一下子从她的食道里捅了进去,咽喉往前鼓了出来。

    在强烈的窒息和惊恐中,她想要大叫,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又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这时,洪宣娇的下半身仅有两个膝盖还支撑在地上,上半身已经整个趴在了杨明海的roubang上,难受至极。

    弯曲的小腿被萧三发攥在手心倒着直立起来,两只凹凸不平的脚掌屈辱地对着屋顶。

    萧三发像推车一般,一边继续不停发力,接连把自己的roubang送进洪宣娇的肛门里,一边双手按在她的脚心中间,不停地摩擦勾引。

    奇痒和胀痛两种滋味彷佛麻花一般,互相纠缠,互相滋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时间令洪宣娇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是此刻她的口中没有被塞着roubang,又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诡异模样。

    「唔……唔……」

    洪宣娇不停地惨叫着,传到她耳中的叫声,连她自己听起来都像杀猪似的不堪入耳,毫无美感可言,但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持续发出这种屈辱的喊声。

    就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际,忽然感觉到塞进咽喉里的那根大roubang猛的鼓胀起来,越变越大的guitou几乎将她的玉颈胀裂,本以为窒息折磨得快要丧失神智的身体一时间又紧绷起来,无力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杨明海的大腿。

    杨明海舒服地长叹着,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往前一抬,腰部狠狠地挺了过去,插进食道里的roubang变得更深,几乎捣进她的胸腔里去。

    尽管在实际上,已经捅到极限的roubang只不过更深入了不到半寸距离,可对于洪宣娇来说,她遭的罪又深重了何止一两成,简直像要把她的身体捅穿。

    从舒张的马眼里,一股浓烈guntang的jingye开始迸射,却由于roubang插得足够深,已经顶开了洪宣娇的咽喉,激射出来的jingye无需经过吞咽,径直顺着食道,汩汩地流进肚子。

    滑腻腻的jingye落到胃里,让洪宣娇感觉胸膛里有些暖洋洋的,但这丝毫也不能缓解她的痛苦,窒息感越来越重,让她几乎断气。

    这时,她已经感觉不到羞耻和痛觉,翻起的白眼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事物,整个人就像沉入了无尽黑暗之中。

    「真他妈的爽啊!」

    杨明海大喊着,足足在洪宣娇的嘴里射了十余波,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迅速变得疲软无力的roubang在喉口一次次痛苦的收缩和挤压下,很快就从食道里被挤了出来。

    但这对他来说,已经够满意了,便用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拍在洪宣娇的脸上,像对待一件弃物似的,把她从自己的大腿上推了下去。

    洪宣娇斜着身体倒在地上,可始终趴在她背上的萧三发也跟着压了上来,凭着他沉重的身体,又把roubang压得往里更深了寸余。

    在激烈的rou搏中,捆在他手上的绳子已经挣得松了下来,萧三发干脆甩开束缚,全力以赴。

    别以为洪宣娇的苦难就此结束了,在萧三发完事前,她还要继续承受这非人的蹂躏。

    而且,看在场的几个人的样子,今晚不把自己最后的一丝经历完全发泄出来,便不会善罢甘休。

    同样躺在了地上的萧三发从后面抱住了洪宣娇,双手牢牢地捏在她硬邦邦的坚挺rufang上,不住地蹂躏,他前后晃动屁股,抽插roubang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条蚯蚓般丑陋。

    可在前面承受着这一切的洪宣娇,也同样羞耻可怜,成熟的rou体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不堪和耻辱,第一次见她的人,根本无法和当初在天京城里至高无上的西王娘身份联系起来。

    呕吐的欲望超越了咳嗽的欲望,在无比的恶心和难受中,洪宣娇感觉自己的咽喉始终被挤在口腔里,似乎要把她整个胃都从身体里牵扯出来一般。

    忽然,萧三发一个翻身,把洪宣娇压到了自己身下。

    在整个过程中,他的roubang始终没有他嫂子的肛门,还在不停地抽插着。

    像刚才那样,他双臂往下摸索了一阵,重新抓捏起洪宣娇的双脚,将其折迭起来,尔后整个人继续如骑马一般,在她身上疯狂地驰骋。

    洪宣娇的大腿后侧与小腿后侧紧紧地贴到了一起,紧致的肌rou被无情地从两侧挤压出来。

    萧三发手按着她的脚背,直到那绷直的脚跟和脚掌完全贴在了屁股上这才罢休。

    面朝下趴着的洪宣娇下身完全被控制得死死的,上身也被对方沉重的躯体押着,脸几乎埋进了毛茸茸的地毯里,有一声,没一声地无力叫唤。

    曾经无数次,萧三发都在幻想着能够尽情摆弄他那性感成熟的大嫂,今天他大胆疯狂的愿望终于实现,也便不遗余力,毫不留情地玩弄起来。

    「呜呜……呜呜……呕,三,三发……呜呜,不要……」

    早已绝望的洪宣娇动弹不得,只能含煳地哭喊,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无可奈何。

    臀部结实的肌rou夹得萧三发的roubang充血鼓胀,似乎在其中灌注了无穷力量,永远也不知疲倦。

    他拼

    命地一上一下,深深地将roubang一次次地送进那狭窄的xiaoxue里。

    这么多年的渴望,只在黄朋厚的营地里发泄过一回,又怎么能够过瘾?他想要将这疯狂的感觉一直持续下去,永无尽头,可他终究还是血rou之躯,犹有竟时,在坚持了摸约一顿饭的工夫之后,腰部已是隐隐酸痛,在磅礴的刺激下,精关瞬时大开,翻滚的jingye如开闸的洪水,汩汩地灌进洪宣娇的后庭。

    「啊……」

    萧三发长叹着,从洪宣娇的身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大声地喘息。

    扭头看到洪宣娇卑微而屈辱的样子,内疚感又升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男人在事前和事后的想法,竟然可以截然相反。

    也就大半个时辰前,萧三发憋着一身yuhuo,看到那样子的洪宣娇,恨不得用自己的roubang去把她的xiaoxuecao烂,但当他泄空了身子后,再看曾经无比景仰的嫂子,却又有些可怜她,甚至在心中暗骂自己不是人。

    「我……」

    萧三发刚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刘明珍便走了过来,似乎早已料定没有绳索加身的萧三发不会再反抗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干得不错。这样一来,你便算是向朝廷递了投名状,从今往后是自己人了!」

    萧三发眼睛一瞪,正要冲他嚷道,谁与他是自己人时,只见从外头忽然闯进一名湘勇模样打扮的人,道:「见过各位将军!」

    杨明海和刘明珍显然有些不悦,厉声问道:「你深夜闯入杏花楼,有何事禀报?」

    湘勇道:「在下乃是藩台衙门的传令官,杨大人刚从沈抚台那里获悉,在石城之战中逃脱的幼逆洪天贵福躲藏在山林间,被当地乡民认出,活捉至南昌城来,现已关押在抚台衙门的大牢之内。待明日一早,便要提审。杨大人和沈大人有令,为防长毛劫狱,今夜务必加强南昌防务!」

    听了这话,萧三发张开的嘴又闭了起来,虽然心中早已知道,石城之战后的幼天王失去了大军护卫,早晚会落入清妖之手,却没想到,这噩耗竟来得如此之快。

    再看洪宣娇,已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此番幼天王也落入囹圄,他还有什么退路可言?就连想为天国殉节,也不知该殉哪位主子了!「啊……」

    洪宣娇似乎也听到了这个消息,艰难地抬起头来,可她的身体实在透支得太过厉害,此时又遭噩耗打击,眼前一黑,竟又昏死过去。

    「明白了!」

    杨明海不耐烦地挥挥手,斥退了传令官。

    刘明珍得意地笑着,转头望向萧三发,道:「看来,你还是受老天眷顾的人啊,刚答应投降,幼逆被执的消息便传到南昌来了!」

    幼天王被擒前投降和被擒后投降,在朝廷的角度上看来,自是两种不同的待遇。

    看着左宗棠和刘明珍向他抛出的橄榄枝,萧三发还能说些什么,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却没有人发现,铮铮铁骨的他,眼角竟也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