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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完)

    2021年6月15日

    【家族】

    我的父亲死了,他是被横飞的汽车撞死的,脑浆流了一地,血液炸的四散开来,整个人都变成了rou泥

    可能父亲自己都没有想过他会死的如此随意吧

    然而及使如此,我们依然在市里最好的灵堂为他举行葬礼,声势浩大,无比奢侈。

    因为他是个成功的人

    作为父亲的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我自然担起了接待客人的任务。

    接待的任务很简单,只要站在门口握住对方的手,听着对方那无关紧要甚至不知真假的家常话,待到结束之时在礼貌的回一句谢谢就好了。

    一天的时间下来我机械性的重复这一动作,看着来者脸上或是悲哀或是沉痛的笑容,简直让人作呕,他们的笑无一例外都很虚假。

    真像父亲会结交的朋友。

    我很想立即逃离此地,回到属于我的,只属于我的小窝,可我无法这么做

    我看向灵堂中央的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就是她把本不愿参加葬礼的我从漆黑的屋子里拉出来,出现在这里。

    从常理来讲,她是我的后母。

    “哥mama叫你过去”

    一个略带磁性的冷然女声出现在我的耳边(参考pcr里华哥配的角色的声音的声音),这个女孩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是我血缘上的meimei。

    当初她来到这个家里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比起我平庸无能的我,优秀的她更像是那个男人的亲子

    “我知道了,一会就过去,你告诉宁阿姨,让她再等等”

    她没有回话,点了点头之后就朝着宁奚落(宁阿姨)的方向走去,她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悲伤的感觉,冷漠仿佛是她天生就带有的气质

    看着那那抹高挑的倩影,我不爽的砸了咂嘴

    看着周遭已经散的差不多的人群,我觉得没必要在留在这里,这才不情不愿的准备动身朝着教堂的中央————也就是宁奚落所在的地方走去

    “少年,今天是你父亲的葬礼吧,可我看你似乎并不如何伤心啊”

    一个五短身材,穿着黑大衣的男人用他那低哑的声音对我说到

    我凝视着他发现我竟然没有在今天见过他,按理说一个外表如此有特点的人不因该会被我忽略忘记的

    没在脑中搜索出男人的信息,我索性不想了,直接不客气的说道:

    “请问你是谁啊,你不知道在别人父亲的葬礼上说这话很没礼貌么?”

    面对我的斥责,男人怪笑两声,摇了摇头:

    “别急嘛,我可是来帮你的”

    我理所当然的把他当做了想套近乎的路人,这人看起来也没什么背景,索性就不给对方好脸色看

    “帮我?还真是谢谢你的好心,不过不必了,您如果能离我远一点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并没有理会我的话,男人转而把视线放到了宁奚落安芮卿母女的身上;从宁奚落那柔弱纤细,但却凹凸有致的火爆身材:到安芮卿那浑圆笔直,充满弹性的大腿;从她们那一个柔美端庄略带忧郁,一个冷淡高贵却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来来回回扫视了了好几遍

    随后他似是调侃的说到:

    “真是一对不可多得的人间绝品啊,这对母女花,就算只得其一那也是死而无憾了,要母女双收啧啧啧,那就是三世修来的福分”

    我皱着眉头向她们两个的方向挪了挪,不着痕迹的挡住男人的视线

    “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瞥了瞥我

    “我说小子,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她们两个都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卑贱的祈求你一个人的玩弄,把你的命令当做圣旨,把你当做她们唯一的爱人你肯不肯?”

    它的言语深深地刺激了我的大脑,使我立刻想到了一个名词“催眠”,这对于yin浸黄书的我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的词汇,可这种离谱的事情我根本不会相信

    似乎是看出了我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男人把一个泛着黄的小盒子扔到了我的手上,上面刻着几个醒目的大字

    “我我不需要这东西”

    我艰难的伸出手,手里紧紧的攥着那老旧的盒子

    “真的么?你的手握的就像是攥着银两的胡屠户一样紧哦”

    “什!”

    它打断了想要发作的我,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可能并不缺女人,可你不觉得你那对母女是特殊的么,她们折磨了你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不想回馈她们么?”

    “开什么玩笑,宁奚落对我很好,谈何折磨?”

    我几乎是艰难的驳斥他

    男人嘿嘿一笑,表情不尽嘲讽,道:

    “是啊,温柔的对待你,温柔的把你推下了深渊让你抬不起头来。承认吧,安东,你现在就是淤泥里挣扎的鱼,无论如何蹦跶都跳不出来,只能渐渐的沉溺下去。既然如此,为何不去试试呢?”

    他向大门外走去,在我耳边留下了清楚的话语,话语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究竟是谁?”

    我问

    “我等名为混沌心海,所行所观之事,皆为魅惑人心之yin事”

    “我等只是看客”

    随后声音便中断了,我呆呆的望着男人消失的地方,脑内的唱片不断地重装,回响着男人的话,“为何不试试呢?”这句话的糖分超过了最为甜美的蜂蜜,刺激着我的多巴胺

    “小东,你没事吧?”

    宁奚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她看见我和那神秘人谈话后的痴状,黛眉微皱:

    “刚才那个和你交谈的那位先生是谁?你的父亲因该没有这样一位朋友才是”

    她的声音委婉动听,如蜿蜒的水流流过我的耳朵,使我的意识清醒过来

    “没什么,只是一个想来套近乎的小企业家罢了,已经被我打发掉了”

    对原来的我来说,跟宁奚落说话甚至都成了一种折磨,现在却能好好的说出口

    “啊,小东现在也能为我分忧了,真了不起”

    宁奚落双手合十,脸上掩盖不住笑容,夸赞的词语简直就像是在夸一个几岁的小孩刚会走路一般

    “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程度的事情还是做的到的”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听她那蹩脚的夸赞,特别是在如此特别的现在

    宁奚落习惯了我不礼貌的行为,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或者有什么情绪,反而依旧温柔的看着我,眸子如同沉不见底的幽潭,仿佛随时能泌出水来。

    我对上她的眼睛,心里一阵五味杂陈

    明明现在最伤心的因该是她才对吧,为什么,为什么她总能如此如此

    “所以,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来找小东么?”

    没想到会被她反问一句

    “好了,不逗你了,”她突然认真起来,脸上露出了几分寞落“你父亲死的如此突然,想必你很难接受。只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我希望你能鼓起勇气,跟我和小苒一起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说罢,宁奚落理了理我的衣领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中传递出的信息不言而明;

    “我已经是个大人了”

    宁奚落去做葬礼的善后工作了

    对于父亲的死,我并没有感到多少悲伤。对我来说,在若干年前的那间病房里,在测量母亲心跳的仪器停止的那一瞬间,我的家庭便消失了,留下来的只是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罢了

    ——————————————————————

    自父亲的葬礼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左右。

    我与宁奚落母女二人的生活很快就回到了正轨,虽然家中仍留有悲伤的情绪,可无论如何,日子还是平稳的度过。

    而我也下定了大概的决心

    我在自己的房间无聊的翻看着手中的激光笔。

    那天之后,我细致的研究了盒子里自带的“催眠激光笔使用教程”

    如果把人脑比做房子的话,人类原本的灵魂则是房内的插件与住民,而激光笔的作用是通过持有者的语言重新插入或替换新的插件或者住民,从而达到催眠的目的

    真是与这对母女匹配的道具啊

    因为这东西一次只能催眠一个人,之后需要一个月的回复时间。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跟宁奚落母女中的任何一个人独处的机会

    而今天,公司突然有紧急事态出现,导致宁奚落今晚都要待在公司

    看来今天注定是不眠夜了

    我收起摇摆不定的心绪,打起精神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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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保姆象征性的敲门问候我让我去吃午餐,见我如往常一样没有回答后,便自顾下班回家了

    自从宁奚落母女走进这个家门的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没有坐在餐厅的与家人—起————因该说只存在宁奚落与安苒卿二人的餐桌上吃过一顿饭

    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餐桌上没有我的日子。

    “说不定她们还巴不得我不在呢”

    我一直都有这种想法。

    桌前,独身一人的安苒卿已经准备动筷。

    见我到来,她惊讶的“啊”了出声

    看她这个反应,我不由得好笑的问道:

    “怎么,我出来吃饭就这么让你感到惊讶么?”

    “不是”

    她认真的盯着着我的脸,似乎是在奇怪我的突然转性

    “只是好久没跟哥你一起饭了,有些不习惯而已”

    她不自觉的挺直。她没有说谎,她确实相当紧张

    话说回来,这丫头发育的真好啊。

    我咽了咽口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娇躯

    宽松的黑色卫衣穿在她的身上竟然给我一种紧身衣的感觉,高耸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时摇晃,圆润的翘臀撑起卫衣的下摆与胸部互相拉扯,完美展现了她s形的曲线,紧贴的双腿与盖过短裤的衣角之间形成了一道黑色的三角引人无限的遐想

    “卫衣的下面有什么呢?是短裤呢,还是”

    我不禁在内心邪恶的嘀咕着

    不过,穿与没穿都没有所谓了,反正过一会都要变得精光被我蹂躏

    脑中不自觉的闪过到她那性感的身体像奴隶屈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

    的画面,我的roubang不自觉的硬了几分

    察觉到我那充满欲望的的目光,安苒卿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摆出一副防备的样子

    “那个,你没事吧,总觉得你今天有些怪怪的”

    可能是被我那不加掩饰的侵略目光给盯着的缘故,安苒卿的声音略带不安

    我的目光转移到我这meimei的脸上,她那如毛笔墨水画出的秀气眉毛微微的皱着两片鲜红的嘴唇抿在一起,天生透着冷然与锐利的双眼中散发着迷惑与不解

    我不急不缓的解释道

    “可能是我太久没在这张桌子上吃饭了吧总觉得有些怀念”

    我没有说谎,毕竟距离在我上一次在这张桌子上吃饭的日子已经过了好几年了。

    坐在饭桌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仍然没有做出行动,我的内心依旧对催眠激光笔有所怀疑,我内心仅存的良知也在阻止着我

    (真的有必要这样做么?)

    (想要女人的话直接出去找些18线小模特呗)

    (她是无辜的)

    (而且说不准这东西究竟是真是假)

    去试试嘛

    神秘人的话语如同黑色的幕布笼罩在我的心头,我的脑海中于是只充斥这这个想法了

    是啊,反正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我在她们眼里里本来就是一个怪人吧,那么,做出些异于常人的举动也没什么

    怪人

    究竟是誰害得的?

    一股接近于暴虐的情绪控制住了我

    下定了决心之后便是实行了

    我装作随意的样子对她说到:

    “对了,你在学校有没有交男朋友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十分吃惊于我问的问题

    “嗯,关心一下meimei的学校生活嘛,如果不想说的话那就算了。”

    她摇摇头

    “没有,只是有些吃惊”

    她顿了顿,脸庞莫名其妙的有些发红,露出了一副看起来很纠结的样子

    看到她这幅表情我心里一紧,凭借安苒卿的容貌与身材,优秀的追求者肯定不在少数,她交一个男朋友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那么她还是处子么?

    一想到她肤如凝脂赤裸玉体会被其他男人看光,她的乳峰会被其他男人揉捏,她的处子之膜会被其他男人捅穿,嫉妒和暴虐的情绪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

    “我没交过男朋友”

    安苒卿回答的有些冷淡,恢复了她一贯的风格

    但是她的回答让我松了口气,至于话的真伪,我没由来的一阵安心

    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挥挥手,摆出一副开玩笑的姿态:

    “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没惹你生气吧。”

    “没有生气”

    “是吗?那就好。对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看”

    语落,我拿出静候多时的催眠激光笔,待到她抬头的那一刻,一束红色的光芒射出

    在光线射入安苒卿眉心的的那一霎那,安苒卿的双眼便失去了神采,呆滞了下来

    一秒过去了

    两秒过去了

    安苒卿依然没有反应

    “安苒卿,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对她确认,结果自然是没有得到回馈

    对于被催眠的对象,如果没有具体的暗示或者命令的话,对象是不会有反应的

    我又抱着实验的态度对她命令道:

    “安苒卿,抬起你的右手。”

    她照做了

    之后两人之间便陷入了沉默。

    成功了!!

    我压抑住了激动的内心,看着她那绝色的面容,我的脑内突然闪过一个有趣的主意

    我慢步走到她的身边,在她的耳边不急不缓的说到:

    “安苒卿你知道我是谁么?”

    她呆滞的看了我一眼

    “知道,你是我的哥哥”

    “不对,我是你身体的主人,你身体的绝对支配者。当我对你发出命令是,不论你情愿与否,都要服从。我的命令是绝对的。知道了么?”

    她僵硬的点了点头,看来是理解了

    “嗯,每当我说出【我亲爱的meimei】这句话时,你将会回到这段状态,无论何时,明白了么?”

    她又点了点头

    “很好,这句话说完之后,你将会醒来,醒来这之后你的身体仍然受我的控制。今后不论何时,每当我说出【命令你】这个词眼的时候,你身体的支配权就会交与我指挥那么醒来吧,我的meimei”

    安苒卿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她疑惑的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眼神闪烁:

    “我刚才是”

    看她这幅样子,我暗暗偷笑,然后对她说到:

    “我命令你站到到我身前来”

    她还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身不由己的起身走到我的身前

    我不客气的握住那丰满的双峰,狠狠地揉捏起来。

    “你干什么!!!?”

    安苒卿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原来她也会发出这么少女的声音啊

    “我干什么,当然是要艹你了”

    我凑到她耳边说到,还顺便舔捻了一口她光滑的耳坠

    感受到我的气息,舌头的湿度,她的身体剧烈一颤,推搡着我:

    “别开玩笑了,现在停下的话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对于此时的我来说,安苒卿的惊惧也只不过是让我更加兴奋的催情剂罢了,我双手连带着她的黑色卫衣和浅色衬衣一并拉起,一对被胸罩束缚住的波涛汹涌露出来。

    现在,我距离她的赤身裸体只剩一件差不多可以忽视的胸罩了,深邃的乳沟洁白如雪,强烈的冲击着我的眼睛

    我不留余力的扯下了那代表安苒卿的纯洁的纯白胸罩,她身前的美景被一览无遗

    雪白而富有弹力的的rufang上翘着一点小巧的樱桃展示着她骄傲的资本,腰肢纤细却不显病态,锁骨精致却不显骨感,堪称楚腰蛴领,摸上去只觉得被一团软rou包围,无比舒畅。

    在经过各种尝试之后安苒卿明白了她的身体所有权已经属于我了,她强迫自己停止惊慌,是静静地质问我

    “虽然不知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但是,做了这种事情,你觉得自己会被原谅么?”

    我看她回复了淡定,只觉得不爽。她应该更害怕才对,应该更恐惧才对。然而安苒卿却仿佛天生不存在这些情绪一般坦然与我对视

    我决定给她一个惩罚

    我双手捧住安苒卿那小巧的脸蛋,狠狠地稳吻了上去。两人的舌头纠缠起来;

    “唔唔!”

    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起初她还想反抗,牙齿差点咬到我的舌头,还好我及时的发出了出了“我命令你不许反抗,迎合我”这样的指令才避免自己的舌头被咬破,不过经历这一段事情之后,我生气的更加用力吸住她香滑的小舌,手也攀上她硕大的rufang,用力的的揉着

    我们吻了接近五分钟才分开,两人的嘴唇之间拉起了yin靡的银丝,她的面颊通红,柔软的双唇也红肿了起来。她不停的喘着粗气,双眼迷离,满含春色

    我见此情形,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拉着还没有回过神的来的安苒卿走到客厅的沙发钱,一把推到沙发上,她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之后终于有了些许慌乱:

    “不,不要在这”

    “嘿,谁管你啊”

    我的手握住她的纤巧小脚,轻轻的把玩着,从脚掌到指缝,然后放到嘴边舔了起来

    “别舔,好痒”

    安苒卿感到了瘙痒,勾了勾脚掌,脚掌上显现一些皱纹。我顺势用舌头吸吮着她如珍珠般圆润可爱的的脚指头,舔过洁白中透露着丝丝青色的脚背,途径她弹性的小腿,笔直的大腿,一路舔到根部,最后我拉下她的短裤,露出了两片白嫩无毛的鲍rou,因行为太过突然,还引得安苒卿一声轻呼

    不过,安苒卿的身体还真是处处透露着惊喜,她的xuerou区别于她那充满弹性的躯体,仿佛如同婴儿的肌肤一样呈现奶白之色饱满而柔软

    我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每当我的舌头经过她的yinchun,上唇瓣和下唇瓣就会不自觉的蠕动起来,仿佛要夹住让它快乐的源头。

    及使脸上不情不愿,身体还是很诚实嘛”

    我抬头望了一眼闭眼做出抵抗姿势的安苒卿笑着说道

    然而随着时间的的推移,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她脸上的红色甚至满眼出了脸庞延伸到了玉颈的部位,仿佛一戳便能渗出水来

    注意到安苒卿的异状,我更加努力的舔着她柔嫩的小馒头

    “啊————

    安苒卿失声的呼了出来,随后立刻用手捂住小嘴,不在呻吟

    我听着她那那戛然而止的浪叫声,心想看她还能撑到几时几刻

    于是我的舌头离开安苒卿的yinchun,转而用手指在唇缝上轻轻的划过,她舒服的双腿勾起,死死的咬住银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看她这么倔强,我并没有气馁。

    我抬头凑到她的那一对巨乳面前,嘴吸住她的乳尖,用舌头的扫过她的rutou,再用牙齿咬住rutou,轻轻的摩擦着。同时,我的手指也没闲着,在刚刚的尝试无果后,我改变策略,手指插入了她的xiaoxue,在yindao的浅层反复的进出。

    在我的努力下,安苒卿的rutou硬了了起来,yindao紧紧的夹住我的手指,已经身处高潮的边缘

    她已经不能忍受那剧烈的快感了

    安苒卿艰难的咬住棉质的沙发,背部紧绷

    即是如此,还是有“呜呜”的低吟声从她的嘴边溜过

    我看她的忍耐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也不犹豫,加快了手指在xiaoxue抽插得速度,然后抽出了手指,捏住了她的阴蒂,揉捻了起来

    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安苒卿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高潮而引起的娇俏呻吟声不绝于耳

    xiaoxue中的yin水冲破屏障大量的喷了出来,yinchun,大腿根,我的手上,沙发上,到处都留下了安苒卿那yin靡的气味

    此时此刻的安苒卿身上再也找不出什么淡然,平时冷然的眼睛此时仿佛要滴出水来。她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双乳跟着一晃一晃。xiaoxue已泥泞不堪

    见到表现出出如此惊人媚态的安苒卿,我笑着凑到她耳边问

    “享受吧”

    她幽幽的撇了我一眼,似是要做出憎恨的表情

    可现在的安苒卿,无论做出什么表情恐怕最后都会显得都是风情万种吧:

    “人渣”

    她的声音虽然如羽毛一样轻,可传递出的刺耳却是直直的扎到我的身上。

    看来还是没有罚够,我捏住她的阴蒂,微微用力

    此时的安苒卿还在高潮的遗韵中,身体敏感不已,又怎么忍得住我这番折磨

    “呜呜呜呜”

    安苒卿身体一僵,发出了可爱的呻吟。

    我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的她脸颊发烧,她羞耻的歪过头去,不在有任何反应

    我感到时机成熟。没等她做好准备,我脱下裤子,握住如铁般胀大的roubang,扛起她玉润晶莹的大腿,对着那湿润的xiaoxue,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

    “唔啊”

    她痛叫了出来,感到是被尖刺捅穿了身体,额头爆出青筋,不停的冒出冷汗。

    与之相反,我舒畅的吹出了一口气,她的yindao如崎岖的的路径,曲折而紧密,yindao里布满了小触须一样的rou壁不停的搔弄着我的roubang。

    在yin水和处子血的浇灌下,随着我的抽插而摩擦这我的roubang,这种刺激根本不是身为初哥的我可以忍住的。

    为了不让自己早射,我憋住呼吸,一动不动,直到半分钟后才忍住了快感

    在这如同半个世纪的漫长30秒里,安苒卿受尽了如同车裂办的痛苦,她那紧窄的xiaoxue根本容纳不下我这巨大的roubang,及使只是在她的yindao里滞留,那股极致的疼痛感让她接近发狂

    “忍着点,待会就会感到享受了”

    我喘着粗气,极力忍耐着不继续进出她的xiaoxue

    她已经没有力气回话了,只能呜呜呀呀的含糊支吾的的的的着。就算听不懂她说什么,我也能估计到她画里的意思,那大概不是什么好话。

    我抚摸着肩膀上的大腿,慢慢的的把roubang从xiaoxue里抽出。

    安苒卿的yindao像是撑不开一般,每当我的roubang抽出一节的时候,前方的rou壁就会立刻闭合,吻住我的guitou,给予我无限的快感。

    我感到一阵冲动涌上心头,加快了抽出roubang的速度,只留一节guitou在小学里滞留,然后一鼓作气的又一次冲了进去

    安苒卿已经没有力气叫喊了,她此时像一只小猫一样卧在我的身下,承受着我那与她xiaoxue并不相融的roubang的撞击

    “求你了不要,在插了,拔出来不”

    她的声音已经听不出丝毫的冷意,甚至如此哀求我停止

    然而已经热血上头的我根本听不进去她那可怜的声音,就像狼面对嘴边的羊不会听口一样,此时的我高速运动着的下体打击着她充满弹性的的屁股,激起一阵阵的rou浪,引出了“啪啪”的声响,我roubang在她的yindao里每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yin水与处子血混合的液体

    我下体活动的同时,我的手粗暴的抓住她的那一只手都抓不过来的胸部,狠狠地揉着,乳rou从我的指缝溢出,被我揉捏成各种形状

    “哈哈,胸这么大,要不你以后就做我的专属奶牛吧”

    我用言语侮辱着她,享受着在她身上驰骋的快感,这让我的精神获得了极大的享受

    我吻住她的香颈,感到下体愈发的膨胀,快感也如涌泉一样不断的升起,我快射了

    我双手抓住她的香肩,缓了缓,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我,我要射了”

    听到我的话,安苒卿顿时双眼圆睁,只觉得脑海阵阵发响

    两三秒后,她终于反应过来,不顾一切的拼命地推搡这我,嘴里含糊的求饶道

    “不,不,啊只有这个,求你了不要,别,别射进来”

    “来不及了我已经,哦,要忍不住了”

    我把她整个身体抱了起来,疯狂的抽插着

    然后;我射精了

    “哦哦哦哦哦哦”

    我的jingye撑满了安苒卿的zigong。

    安苒卿的眼角留下了两行清泪,她的眼神失去了光辉,呆滞的目视前方

    我舒爽的趴在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的安苒卿的身上,大口吸气,下体不停的抽搐抖动,guitou滴出了最后一点jingye

    “来,帮我舔舔”

    我抽出已经沾满了白斑和yin水的roubang,坐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挺过她的双峰抵住她的下巴

    她仅仅是看了过来就那么盯着我,什么反应也没有

    “怎么,傻了?我现在貌似没催眠你吧”

    我这才发现如今她的双眼空洞无神,脸庞变得苍白而虚弱全身附着这白浊与透明的液体,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

    我如今感受到了压力和无比的愧疚,这种感觉近乎吞噬了我

    然而,这在已经接受了神秘人说辞并且为止付出行动的我身上是不该存在的事物

    我迅速摒弃了这个想法,决定转移注意力

    “装死么?那好啊,既然你不听从我的命令的话,我只能找愿意听我命令的人来做我的奴隶了了”

    我无耻的用她最亲近的人威胁道

    安苒卿终于有了反应,只不过回应我威胁的不是服从而是无情的嘲讽

    “反正无论我听不听从命令,你这人渣最后都会去祸害mama吧”

    我并没有在意安苒卿话里的小刺,对我来说,即是是一点点的反应都能让那快压垮我的愧意减轻不少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对老女人可没什么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这年轻的rou体”

    我强笑为她阐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所以你懂的吧,现在的我想要正常的人类来侍奉我,而宁奚落只不过是我让你屈服的筹码而已,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当然,你要是不听从命令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我极力的撇清对宁奚落的欲望,此时的我虽然脑海里依旧留存着对宁奚落的念想,可如果代价是让安苒卿崩溃的话,我宁愿放弃

    此时的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我明明可以强制改变她的思想,让她顺从与我。可我并没有那样做,自动忽略了那种选择,我想要的是安苒卿身心的臣服

    “我知道了,我会听从你的命令,及使你当我是奴隶也好还是什么也好我希望你也遵从你的诺言”

    沉默了一会,她分清了其中的利于害,答应了我的要求

    她已经做好了觉悟,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

    现在的她,眼中虽然透露出了厌恶与不屑的情绪,可已经没有了丝毫绝望。

    仅仅是这样我身处莫大的感动之中

    “那么,我的小母狗,现在把你主人的roubang清理干净吧”

    没有在意我对她的称为,她舔了舔前端,然后含住我的guitou吸吮了起来

    我感觉到我的roubang进入了一个和yindao完全不同的异常温暖和潮湿的空间内,这异样的快感让我疲惫的身心都得到了治愈

    “别光顾着嘴上功夫,用奶子包住我的roubang。也别光顾着吸,围绕着guitou舔,哦哦,对,就是这样”

    我逐渐松开紧绷的情绪亲自指导者她,她的双手握住丰满的rufang夹住我的roubang,她的舌头扫过我的马眼,然后围着guitou打转,时不时地时不时地把头埋进胸里把roubang整个吞下,让我享受她喉咙rou壁的挤压

    经过一会的摸索,她找到了我的敏感点,在冠状沟的某一处,她用小舌来回刺激着那里,舒舒服的让我深吸了一口气

    看我如此爽快,她着重进攻我的敏感点对那里又吸又舔,然后还用手指轻轻的钻进我的马眼

    “射,射了!!!”

    我已经忍受不住了,我抱着安苒卿的都头,把roubang粗暴的同进她的喉咙,拼命抽插着

    虽然早有会被我粗暴对待的准备,可安苒卿依旧被我猝不及防的动作搞得翻起了白眼

    一股浓白的的液体被我的roubang喷射到安苒卿的胃里,由于射的太多,jingye甚至从她的嘴角溢出,显得yin靡无比

    我抽出roubang的时候安苒卿已经快要窒息了。

    她不停的咳嗽着,眼角带着泪珠狠狠地撇着我,显得楚楚动人

    “把滴出来的jingye接住,然后再跟嘴里的jingye展示给我看,之后一起喝下去,别浪费了”

    我无视了她痛苦的样子,近乎无情的对她发号施令

    听到我的命令,她无奈的一只手端在嘴边,接住滴下的jingye,一边张开嘴把舌床已经稀释了的透明色白液展示给我看。

    这场面充满了桃色的气息,她那妓女一般的表演给予了我极大的心里满足

    “满意了吧,变态”

    安苒卿吞下手心里的jingye后也差不多恢复了一贯的态度,只不过再此之上还加多了一项服务————安小姐辛辣的嘲讽

    我也差不多习惯了她的恶言相向,装作无视她的话然后把头埋在她的胸脯里蹭来蹭去

    “怎么可能满意,这只是开始呢”

    “你”

    她似乎是讶异于我的厚脸皮,最后索性不在说话,只一个人在那里鼓嘴受气

    安苒卿变了

    虽然从刚才开始就有所察觉,可如今才确认到她的变化。她以前并没有开朗,不必说我,无论是对着宁奚落还是父亲,亦或是她的同学,无论好坏她从来都没有露出过像今天这般多的表情。

    而我也变得不同了,我今天表现出的种种,是以前的我根本不可能展现的大胆,果断,以及惊人的决策能力。

    一切都是因为催眠曲激光笔,我们两人的人生被这东西轻易地改变了,它的强大超出了我的预料,如果滥用的话引起的连锁反应也不是我可以处理

    然而,及使在之前知道了这个结果,我可能依旧会如此行事

    我已经停滞的太久了,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不,或许在那之前,我就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人生。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再虚拟的世界尽情的宣泄。

    然后,宁奚落母女出现了,她们像是上天派来讽刺我的使者,她们是如此的优秀,及使对于这样的我,都能伸出温柔的双手,接纳我,包容我。她们成为了这个家里无可替代的存在。

    所以我讨厌她们,我甚至连直视她们都做不到:“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无私的温柔,她们一定是有所图谋的”

    我用如此的恶意揣摩着她们

    所以,我不会释放安苒卿的心。及使目标有所改变,可依旧无法掩饰我已经成为一个恶人的事实。

    就算如此我也要前

    进,我要抓住这未来的道路。因为我已经受够了堕落的自己;因为,哪怕是作弊,这也是我第一次与这个meimei双目相对,如此平等

    经历了两次射精之久,我的欲望也没刚开始那么强了。

    我起身放眼望去,无论是她的身体上还是沙发上都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