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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煮沸的热水一般,深深地注入杜诗诗的宫房,她的rouxue由此盘旋而紧缩起来,少女面目狰狞地趴在墙壁上,嘶哑的呻吟声冲破了整个宫殿。她的头皮因此而发麻,甚至双腿竟痉挛地蜷缩起来,幸好她身后的男人及时地搂住她的柳腰才及时地不让她跌坐在地上。陈姬裳贴心地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外袍给杜诗诗披上,然后再匆匆抱紧她去浴泉沐浴。床上男人凶猛如虎,这床下温柔可亲实在是了得。杜诗诗慵懒地躺在陈姬裳的怀中,将脸颊贴近他的胸膛,听着他均匀有力的心跳声,她心满意足地微眯起双眸。入夜浅浅,华灯初上。琉璃砖瓦,堆砌玉墙在蒙蒙的橙黄下异常奢美。然而最美,却莫过于紫境宫内这一树的紫藤花,虽在暗夜里这光线不好,不打灯笼是看不清楚这花的模样,可气息却可以感觉到。这淡淡而微馥郁的紫藤花的香气会刺激着气息的温柔,让她变得安逸。假使不得见着,也可在脑中补出几个片段来。如今这灯笼笼罩着,却是烘托陪衬的作用。杜诗诗是如此想的。少女这会儿正浑身娇软扶持着长廊的栏杆,悠悠地步下楼梯。四下寂静无人,只剩一轮明月高挂,一树紫藤花开,伴一位佳人倚廊。试问俊郎何在?妈的,那俊郎在浴室洗了两个时辰的澡了!杜诗诗无法想象这位性格孤傲冰冷的三殿下虽然是闷sao了点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追求完美了!两个时辰!四个小时妈的你是拔腿毛还是拉粑粑四个小时洗个澡有病吧你!匪夷所思的是这个男人还不让看!她不看就不看嘛,有什么好稀罕的搞得我就喜欢你一个。诶,他今天真是cao劳她许久,浑身乏累的好想早点睡觉啊。杜诗诗困倦地合着眼皮,昏昏沉沉地倚靠在栏杆旁,似乎是即将睡着。就在这时,墙外忽然传来一阵口哨的声响,杜诗诗被突地惊醒过来,迷迷茫茫地朝着那声源的方向探去,竟然是一张陌生宫女的脸。她略有疑虑地盯着那宫女,接着那个宫女对她张了张嘴,启唇里吐出三个字,直到三秒后,杜诗诗这才反应过来快步靠近宫墙。“你说什么?”杜诗诗的声音极轻,生怕房内的人听到,方才她感觉这宫女启唇说的那三个字好似是五殿下?这宫女顾盼左右,脑袋压的低低地说:“五殿下有危险!”杜诗诗立即眉头一挑,大有慌神地看着她,“你说什么!”“你快去看五殿下吧,五殿下说他有生命危险!”杜诗诗一闻到五殿下的事情,就想到白日里陈姬裳对他做的事情,自己还默许陈姬裳带走自己。心底的愧疚油然而生,这连思考判断的思维都被杜诗诗给抛到脑后去了,她慌张地问:“他人在哪!”“在玉兰宫里,”宫女迅速回答。“你们带我去吗!”杜诗诗向宫女伸手,说的也奇怪这个女人居然立即将她给拉扯上宫墙,动作配合恰当,像是特别练习过的。可即便心有疑虑,她也不想多想,坐上宫女的马车就随她离开了。也不过是呆在车厢几秒的功夫她就发觉到这车厢内有一股奇异的香味特像是某种催眠草燃烧挥散的香气。转眼间她的脑子就昏昏沉沉,她一手按着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去掀开眼前这青白的帘子,可才将手指夹住那帘子的边缝,杜诗诗就立刻发觉一股麻木的气息冲击着她的眼皮还有呼吸,等到帘子的边角平坦无皱,少女已经被这熏香迷晕了过去。40.报复第四十章杜诗诗她只是觉得脑子好痛,神经连着神经纠结在一块的痛,可是在记忆里她怎么也说不上昨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她睁开了眼。她看到自己正被绑在铁柱上,双脚和双手纷纷被粗糙的麻绳给捆住,就连嘴里也被塞着一团粗布。她如今在哪里?杜诗诗环顾着四周一个人影也不见得,只好寻找些线索。她见着四周空荡荡的,在墙壁上有一扇通风的小口,还有一扇被紧锁的窗户,杜诗诗大有疑惑地再看了一回四周,心忖着这怎么看这里怎么就如此的熟悉呢……难不成这里是…她猜测这里是陈晓月宫内的一处地方,因为陈晓月宫内的一处瓦房让杜诗诗记忆犹新。可不用等她想透,门外的铁链已经开始滚动起来,她抬眸盯着打开门的人,毫不瑟缩地与她直视,此人目光鄙夷,和当日那个目露柔光的女子浑然不同,不过果然是她。“别来无恙啊,公主。”杜诗诗装作礼貌起见她还是同陈晓月打了个招呼,谁知道这个陈晓月一上前来就是凶残地呼了她一个巴掌,并且毫无犹豫地用指甲在她脸颊处揪出一点红痕。疼!杜诗诗被绑着,手臂也不能动弹,任由着陈晓月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她脸色僵持地盯着陈晓月,很快她发觉自己左脸火辣辣的疼痛,如火灼烧,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这个女人下手的力道太狠了,杜诗诗现在发觉脸颊已经疼的可以出血了,可见的如此令陈晓月痛恨憎恶的女人被绑在铁杆上浑身不得动弹的感觉。她,可以慢慢玩弄她了,贱婢!陈晓月阴沉地盯着眼前的少女,又在她的右脸上甩了一个巴掌,这次的力道甚至比之前的还要重,杜诗诗能感觉到自己嘴角被甩出血迹出来。可她依然一声不吭地瞪着她,毫不做声。“怎么贱婢?”她又扇了她两巴掌!陈晓月,你现在折磨我是很快乐是吧,可是别忘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加倍偿还!杜诗诗咬住下唇,任由着陈晓月对着她冷嘲热讽,终于等到她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诗诗,你知道本宫今天带你来做什么吗?”方才的凶煞在这时变得温柔娴静,她温顺地抚摸着杜诗诗的后背,在她耳边凉凉地吹气。她冷不丁地盯着陈晓月,不说话。“你想不想做公主?诗诗,父皇正缺一个公主要嫁去番国,他见着宫内的公主年纪尚小还不能出嫁,本宫左思右想,身边人不如你最好了。”“哼。”杜诗诗终于说话了,只是鼻息处钻出的一声冷笑。我最好?你是想要我最好去死吧。“这比麻雀变凤凰还要厉害不是吗?”陈晓月凝视着杜诗诗的双眸轻声的说。陈晓月这是嘲讽她想要麻雀变凤凰,啧,说到底她陈晓月就是容不下眼底的一粒沙子。“本宫听说番国那边的皇子性格极好,不会亏待你的。”杜诗诗听着脸色一沉,妈的你说极好就极好啊,信你有鬼!她故意扭头不听陈晓月说的话,哪知这个女人立即阴冷着气息,她眉头一挑,抬起杜诗诗的下巴狠戾地笑道:“贱婢你死也是要答应的,这等好事你也是交了好运!”杜诗诗就是不理她,甚至不屑一顾地冷笑着。“哑巴了你!说话啊!”陈晓月见着杜诗诗没反应,她那眸色瞬间接近癫狂,如翻滚的黑云那般压抑而恐怖。她握住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