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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奢情,他也寻不到那个秋水袅袅,杏眸含情的小宫女。陈姬裳的心底竟陡然起了不详的预兆,他装作无意地问,“什么东西?”“啊,一个不必要的宫女而已。”“宫女?”“嗯,在我宫里服侍了几天,我见她生的媚态,居然有敢勾引二哥,就罚她去了五弟的宫内。”她的目光居然露出些许的兴奋,这一切都被对面的男人看在眼底。陈姬裳喉结一滚,讽刺一声,“啧,陈晓月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是这样的人?”“三哥,你…你在说什么……”男人的声音居然不再低沉死寂,竟倏地颤栗的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冲顶的咆哮着他的怒焰,陈晓月浑然颤栗地垂下脑袋,心头晃动的厉害。“我,我们就先不说吧,三哥这是你要的琉璃玉佛灯,好看吗?”陈晓月一脸尴尬地垂下头,慌忙地将匣子上的盖子打开,露出里边的宝贝。她暗暗地心忖着,如今被他看到自己的残忍,也许过些日子就没事了,也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宫女而已,现在还是将这宝贝送出去吧。说时迟那时快,这个男人突然一手掀翻了她手中的匣子,在她花容失色的尖叫中,碰地一声把她那价值连城的琉璃玉佛灯摔个粉碎。她手也没捧热,就这样没了。陈晓月在惊愕中几乎难以缓回神来。“公主,你下次别再来找本宫,本宫不稀罕。”陈姬裳冷睨了一眼呆愣的她,调头就冲出宫门了,似乎是去办一件紧迫的急事。粉衣女子肩膀一颤,她忽地嗤笑了一声,眸色阴沉地盯着地上破碎的玉瓷。他为什么这么着急?方才他听到那个小宫女就目露凶残,难道是跟那个宫女诗诗有什么关系?恐怕,她得调查清楚,也不能留着她了。28.他来了第二十八章这个白发三千长至后股的男人,披着一件单薄的挽丝金袖绛紫衫踏出宫门。此时他的左手正将衫衣的领口拉扯上,也许是稍有冷意地一颤,他那极为好看的眉头一蹙,这清晨的晨露太重,他向来不会选择在这时出门。可,也不知道那个蠢笨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在五弟那里。陈姬裳沉郁地抬眸望见那墙头的一枝纯洁无暇的白玉兰,它的花瓣晶莹剔透,而又饱满盈水,甚至因为凉风微颤,而轻仄一下丰满的身姿,里边的琼浆玉液就会倾流而逝出来,这里的蜜液莫不是比那小宫女的蜜汁更甜吗?他干燥的舌头竟微微抬起,舔着上颚的突起,来回扫动,似乎在回味着那日野草丛中缱绻悱恻的甜腻。恍然间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男人僵直着手指,呆呆地,他发现自己居然会揣着这糟透的事情在所思左右,这可不是原来的他啊。但是这股欲望就是接连不断地在他心底抽根发芽,难以忘怀。他赶紧派人备上马车,马蹄声浩荡,一往奔流去了陈白珞的宫殿。然而这边,杜诗诗正浑身乏累地躺在床榻上,昨夜的癫狂就连眼皮都无法睁开,她赤裸着肩膀忽然感觉窗口吹来的一阵阴凉,眉头一皱,赶紧钻进被子里去。而她的身旁也躺着一个喘息阵阵的赤裸少年,墨发凌乱地散落在床沿,一条宛如白玉的大腿勾魂地在被子里挪动,轻悄悄地勾到旁边的玉腿上,轻轻地摩擦。杜诗诗朦胧的双眼立即被一股兴奋的血液给冲得清醒过来。一股异样的快感从她的小腹处溢出,一直将她敏感的双腿内侧浸湿为止。杜诗诗想翻白眼,妈的她怎么知道这个小妖男的花样居然如此层出百出,昨夜不光让她cao劳cao顿。现在还要送给她一个如此大的见面礼?“你个小子,真能折腾我啊,”她话虽这么讲,不过以她一个如此矜持的少女来说,这种事情一旦做成便是如饮鸩水,苦了她的肾了。谁知道她正把手掌伸到他的面前,少年娇气的凤眸立即睁开来,“女人,谁要你动了!”原来这个五皇子刚才是清醒的?杜诗诗惊愕地抬眸盯着眼前这位立即坐起身来的浑身赤裸的小公子。“诶…动?那你刚刚为什么要拿大腿sao扰我!”杜诗诗也不甘试落地反驳他,“sao扰?本宫不过是…是感觉旁边有东西。”“哦,这东西你熟都没熟透你就可以随便乱碰啊。”杜诗诗故作惊讶道。“熟?昨天…昨夜不是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吗。”他双眸忐忑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少女,这女人昨夜好生猛着,他心忖着她昨夜是怎么就闯进来,怎么就将他给就地正法了,不过他记得他昨晚也是情脉初开,被她撩着撩着,受不了,就上……他面靥浮红地浮想翩翩起来,那娇艳的喘息和妖娆的呻吟,正活色生香地萦绕他的双目前,令他沉湎其中难以自拔。这副羞涩如同小媳妇的模样真的是昨晚那个双目赤红暴躁疯癫的五殿下吗?杜诗诗纳闷地看着他这副让她匪夷所思的模样。“确实是挺熟的。不过昨夜殿下你神色好像不太对劲吧。”少女似是无意地开口问道,陈白珞这才抬眸,哪知他的双眼此时正对上她半裸露的rufang上。少女的rufang丰肥,乳rou莹莹,在她稍微因呼吸而胸膛颤动的瞬间,他隐隐约约就会看到滑腻的奶子顶端那艳红的rutou正对准他的唇瓣,似乎就在下一秒他就能够吸吮到奶水的滋味,这一刹那的联想令他口干舌燥,腹下也是一阵的燥热起伏,勾魂索绕。这时,杜诗诗忽然感觉一股灼热在她胸口上徘徊。她猛地垂眸,发现自己春光乍泄,于是尴尬地将绸被覆上自己的白皙如玉的胸口,“昨夜…那是我控制不住情绪,我会杀人……很多人都是因为这个才远离我的。我不知道…明明我什么也没有做怎么就……”陈白珞的神色忽然变得慌乱,那少年才有的雌雄莫变的颤音也紧接得振晃起来。他无助地抬起双手对上杜诗诗的双眸,他看到对方对他露出的爱怜和无奈。一种轻盈而安逸的彷徨,这恰好是他所不曾拥有过的感觉。旁的宫人是怕他躲他,就连自己的兄弟姐妹也敬他远他,更别说是父皇,他那父皇听闻他有癫狂病,便不再与他多问,便凭着一个皇子的身份孤孤单单地活了三年。现在即便是有亲密者都是别有目的的人,就像是他那佛面蛇心的晓月皇姐,他虽只有十五,与二哥差有三四岁,但并不代表着他什么也不懂。少女的同情与爱怜在他看来莫如心目中的母妃那般的可亲。“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看我。”他湿润的黑眸对上杜诗诗的双眼,喃喃自语着。“你昨天晚上是叫了我母妃吗,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少女索性问他这私人的问题,见他沉默不语便急着闭嘴,哪知道他开口了,“我…我……生来就没有见过母妃。”无端落寞的源头是由于那难以启齿的原因,足以令悲者怆然涕下。杜诗诗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轻言道:“殿下那你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