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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亲密接触呢!”许朝歌立马眼睛一亮:“什么渠道?”“你那谁啊!”胡梦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新映给了老树那么多排片,两家肯定有合作。你给他吹吹枕边风,一准能成!”她指得是崔景行啊……许朝歌说:“那还是算了吧。”“干嘛,一下子又低落起来。你们不是那——”她搞怪地两只手一阵绞:“那啥啥了嘛,这点小忙都不能帮?”许朝歌一怔,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脸先红了。胡梦看在眼里,一下反应过来,说:“怪不得你不好意思说,我看你这矜持差不多就行了,别捂得太久把人都赶跑了。男人就是这样,给的太快,他不会珍惜,胃口吊的太久,他又会没耐心。”许朝歌眨巴两下眼睛看着她,一脸惘然:“可是两个人在一起,又不只是为了那档子事情。”胡梦哈哈笑起来:“小孩子才相信柏拉图呢,相信我,性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它可能不会让一个男人爱上你,但它却是让人爱上你的必要基础。”许朝歌眼睛看向远处,心情复杂。胡梦牵着她的手晃了晃,问:“你是不是心里还有什么顾虑,难道是对他是梅梅前男友这事儿膈应?”哪怕答应过崔景行不再把头缩进龟壳,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许朝歌的心还是紧了一紧。如果整件事从头到尾,她曾经有过对谁内疚的话,那个人一定非曲梅莫属,要是她没有认识崔景行,要是曲梅没有和他分手。那之后种种的风波都不会再起。可命运之手就是这样将他们串到一起,有意或是无意。许朝歌这时候轻声对胡梦说:“不是膈应,总觉得有些地方对不住梅梅,她是真的很爱崔景行的。”胡梦一嗤,说:“你脑补太多了吧,自打梅梅进学校都换了多少男友了,她爱张三爱李四这话我也听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只不过这次的崔先生各方面条件都优异,她觉得不甘心罢了。”“再说了,人生在世能几时,怎么高兴怎么来。就真是有错在先又怎么样,反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胡梦趴在许朝歌肩上,帮忙理着她长发:“不知道你怎么样,反正我一直是这么想的。”下午去医院的时候,吴苓都看出她的不自在,抓着她手问怎么回事:“你脸色可真差啊,黑眼圈比阿姨我都重吧,是不是我家小行欺负你了?”被提到的那位在削苹果,这时候很有默契地抬头看过来一眼——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吴苓朝他不怀好意地笑笑,凑近许朝歌耳边道:“他要是有哪不好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这小子从小就不安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吴苓口吻滑稽,许朝歌听得直笑,说:“没有啊,我就是这两天睡少了,他才没有为难过我。”“那他对你好不好?”吴苓笑得眼睛都挤成缝,道:“看到你们俩一块过来,我真是高兴极了,偷偷告诉你一句,他还是头一次把女孩子往我跟前带。”许朝歌几多尴尬:“……不是的,阿姨,你想多了。”吴苓表情忽的黯然几分,就在许朝歌回忆自己是否说错什么话的时候,听到她说:“我现在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总是爱忘事。以前几个月才有一次,现在,一天经历好几回。我真怕哪一天什么都不记得,把你和小行都给忘了。”许朝歌牵着她手,叠在脸上紧紧靠着,说:“阿姨,你会好好的。”“活得够了,其实早十年前就该死了,这十年算是我赚的。我没什么好留恋的,唯一舍不得的就是我儿子,所以我一直希望能有个善良的、爱他的姑娘能在我走后,替我照顾他……朝歌,你会是那个姑娘吗?”许朝歌看着她眼里真挚的光,心弦被狠狠一拨,喉咙却像被人扎紧的袋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更好看,后面几万字存稿在大改,如果明天更新的话,我会在白天放防盗章,晚上八点准时替换。这两天是因为要上收藏夹,所以导致更新时间不确定,过了今天,我的更新时间会一直是晚八点,更新一章放一章防盗章,防盗章建议你们先买,我会送字给你们省钱。第20章Chapter21·关于他的二三事“……朝歌,你会是那个姑娘吗?”许朝歌嗫嚅半晌,居然说不出一个字。一只苹果这时挡到面前,在她错愕惊呼之际,被稳稳地塞进她的嘴里。许朝歌眼巴巴看着一旁哂笑的崔景行,总觉得自己被算计了,又一次。另一个苹果被递到吴苓那边,崔景行抽过面纸擦了擦手,一屁股坐到床上,很亲热地跟她肩并肩:“妈,你又故技重施了,逮着个漂亮姑娘就给人灌**汤。”许朝歌眨巴眨巴眼睛,有点搞不清状况。崔景行说:“你儿子条件真有这么差吗,还需要你老人家卖惨才娶得了媳妇?能不能把心放肚子里去,我可比你想象的受欢迎多了。”吴苓按过他鼻子,说:“你呀,妈不管你能行吗,最能折腾的就是你!”许朝歌当即讪讪……这一家都是什么人啊。出了病房,许朝歌问崔景行:“阿姨什么时候能出院,她一走,老人之家的书都没人整理了,报纸堆得到处都是,也没有人给夹起来。”崔景行将门带牢,这才睨了她一眼:“短时间内不太有可能。”许朝歌没来由的紧张:“怎么会呢,我听她说话中气十足,精神也好,压根不像是个病人的样子,不说康复,情况至少有所好转吧?”“现阶段还算稳定。”崔景行沉声:“她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越往后拖只会越严重,医生说动手术是唯一的方法。”“那就动啊。”“没有那么容易,年纪和病情决定了这次手术的风险会很大。”崔景行下意识地掏烟,摸出一支含在嘴里,打开火机要点的时候,瞥到一边的禁烟标志。他又把烟拿了下来,只是搁在鼻子下头嗅了嗅。他眼里的光沉沉的:“最坏的结果就是再也下不来手术台,哪怕手术顺利,也可能引起一系列的并发症,失忆失语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