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之所以全是两个字的人名,是因为这文是收费的,少一个字就是省一点钱,看作者多善解人意与温柔贴心,那要不要来点猪猪啊~喵~为保证体验,所有收费章节没有作者废话,废话在最顶的读者留言回复处。安烈:帅得惨绝人寰安安静静的美男子,疑似处女癖,洁癖,戴两个加厚避孕套,能力未明,身份未明卫阳:冷静,沉着,过于兴奋会勃起,梳着上世纪老土早古发型,短发,后脑勺留一小缀长发,枪神手,审美奇好,极为富有,穿条纹内裤刑执:躁狂,暴戾,卷发,抽烟,爆破专家,审美奇差,穿豹纹内裤高极:娇傲,自卑,暴躁,醋缸,魁梧,格斗专家,军阀次子,穿白色内裤以上为实时性格表征,真实性情与人物身份要以后期故事发展为准,暂不剧透。那么问题来了,请问安烈是穿什么花纹的内裤?猜中安烈内裤花纹有特别加更╮( ̄▽ ̄)╭PO18收服Vol.43撒娇Vol.43撒娇当然,就算想弄想他,也只是想想,毕竟他死了,她也活不成。不过,也是时候让他吃吃苦了。不知是不是男人们都是过度自信,还是从来也没看得起她,对她甚少提防。高极非常喜欢她冲泡的奶茶,为了更好的口感,允许她进小房间,用卫阳的实验仪器用来浓缩牛奶。谷绵怜美滋滋地将奶茶喝了一大口后再端给他,继续晾晒着被套,自从她可以睡床后,她搞卫生的意欲提高了,洗衣粉也不省了,拍枕头也更加用力了,浇起花来也卖力了,她满意地看着草丛中一个刚刚冒出不不久,伞头还紧紧闭着颜色鲜艳诡异的野磨菇,嘴上挂着灿烂的笑意。“怎么每次都不满的。”高极一口将奶茶喝光,意犹未尽地望着空杯子说道。“这样才意犹未尽嘛。”她才不想将他服侍得太妥帖,背地里总是偷鸡摸狗干点损事。的确很意犹未尽……“过来。”高极拍了拍椅子,谷绵怜将浇水壶放在架子上,听话地坐在他身边。休养了一些天,身上与脸上的伤瘀好得七七八八,都结痂了,他递给她一盒药膏,“给我上药。”“你脸还痛吗?”谷绵怜一边挤着药膏一边看着他的脸问道。“啰嗦。”男人不悦地摧促道,还将脸俯低凑近她。她将掌心中的药膏搓开,轻轻覆在他一边的脸额上,因为受伤,好几天都没刮胡子,刮碴子都冒了出来,那手感与砂纸无异。“你别一动不动的。”男人执着她的手硬是磨蹭着,又粗鲁又用力,她感觉到自已的手被摁在砂纸上磨擦。“我来。”再让他磨下去,她手都不能要了。“都消肿了呢。”她轻轻用指尖挠着他的下巴。男人没有理会他,眯着眼像大猫猫一样将脖子伸直,让她挠。他,该不会是……在撒娇吧?谷绵怜看着他这卖萌的表情,突然想到那句“谁还不是宝宝”,禁不住笑了起来。“你在笑什么?”男人突然阴沉沉地问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子的你好……”可爱,不,不能这么说,他会炸毛,及时刹车,改口说道,“好好看。”其实,要是他不生气的话,还真的长得好好看,但一生气,她就觉得他很可怕,很狰狞,或者这就叫相由心生吧。为了增加话语的说服力,另一手也加入行列,两只小手捧着他的脸用力地搓了一把,放肆地将脸搓变形。“过来。”屋子里传来刑执的叫喊声。“那我过去喽。”谷绵怜停下来,无名无姓的,肯定是在喊她,她看着他征求他的同意。高极挥了挥手,没有为难她,放她离开。经过了几天的休养,刑执脸上的伤瘀也散得七七八八,虽说是好兄弟,但高极一点也没留力,除了避开了眼睛鼻子这些要害,两边脸额的青肿到了今天才消得差不多。“过来。”他拄着拐杖在门口喊着她,一边小腿被新打上了石膏。“腿怎么了?”谷绵怜见状加快了脚步过去扶住他,吃力地将他扶到了床上。“怎么了?”高极也进了屋问道。PO18收服Vol.44撕破Vol.44撕破“出了点意外。”刑执言简意赅地回应,并不想再细说下去的样子,高极也没有问下去。男人不止腿打了石膏,身体的其它部分也有各种细小的伤痕,她还闻到他身上残留的淡淡硝烟味。她仔细地给他消毒上药,最近这事做多了,手法越来越熟练。广播响起,高极被征召了出去执行任务,而卫阳与安烈出勤了好几天也没有回来。谷绵怜帮刑执换了一身衣服后,去了食堂给行动不便的刑执打饭,不知外面是不是发生了大事,今天人好像特别少,她点了几个现炒的清淡小菜,坐到长椅上等着出菜。这种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突然,几个男人将她团团围起,当她发现之时,已经被人捂着嘴蒙着眼抬离食堂,一股令人悚颤的寒意四窜全身,男人穿着军装,行动速度敏捷,身体四肢被完全制住,任由着男人不知将她带到什么地方。口被堵着,四肢被捆绑,无论她怎么叫喊,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片刻后,她被粗暴地摔到地上,身上还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痛得她眼泪都冒了出来。脚不知道蹭到了什么,她感觉到尖锐的痛感,与液体流过皮肤的感觉,她好害怕,那被被判死刑的绝望感再一次涌上心头。黑暗的感觉令人窒息。高极的手机有她的定位,但是他出勤了,怎么办?她要再死一次吗?咯咯咯——高跟鞋走在地面上的声音。啪啪!她的脸突然被人重重甩了两巴掌,还有一阵浓烈的香水味直扑鼻腔。一瞬之间,她便知道是谁绑架她的,能狠她狠成这样的,用那么高档的香水,在这个地方还能使唤别人的,只有一个人——曼路。衣服一件一件被撕破。为什么她不断地要经历这一切。为什么!?眼泪如流水般落下,她的身体被一只只手在流连。她奋力地挣扎着,但徒然无功。砰——一阵震耳欲聋的踢门声将她吓了一跳,接着是杂乱的物品摔落的声音,她身上的手骤然消失。是有人来救她了吗?除了打斗声,所有人都默契地不发一言。一具结实的身体往她身上扑了上去,接着一震,还有一声撞击声。男人猛地吐了一口气,伏在她的身上喘着气,她的腿被一硬绷绷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