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幼稚(一点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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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妤已经拉着夜玦连着cao干了几次才觉得满足,两人几乎在能支撑的地方疯狂交合,原先沉闷的呻吟逐渐变成不着调的嘶哑闷哼,rouxue正喷出一股温热的jingye,兜都兜不住。 “嗯啊……停……别做了……”夜玦死死抓住女人半斜落的衣袍,在汹涌的高潮浪波中吃力的找回一丝理智,他今天本意是想同她合作却弄巧成拙把自己搭了进去。眼看少女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夜玦只好逆着全身痉挛卸力的昏沉死死夹住体内蓬勃的巨物。 “嗯—!”裴妤被突如其来的收缩啜的腰间酸麻,倒下男人上下起伏温热的胸膛,“你倒是会用这种方式压我。”随即赞赏般的吸舔肿大红润的rutou。 “快…快点射!别咬了!”夜玦扒拉开胸前咕囔吸乳的脑袋,语气催促着。 “现在能阻止我还不多亏了我前面射给你好几次,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狼心狗肺。”裴妤敏捷的躲开朝她袭来的大手,笑颜弯弯。这换是其他人指不定被少女展露的笑颜迷得神魂颠倒,可那个人是他自己啊!清楚知道这女人只会用这样表情预示她会如何用不知羞的手段逼人作范。 夜玦甚至都怀疑裴妤比自己适合当魔王。 “哈啊……”新一轮的冲撞击溃缓和片刻的和谐。温暖潮热的xue道顿然被rou具劈开进去深处,那里比想象得还要更爽劲,仿佛进入到令人难以脱身只愿沉沦蜗居的泉眼,等她意识过来那分明是被自己的rou具堵住的sao液。男人雄厚的嗓音忽的拔高,不可置信的恍惚看向裴妤纵情的面容,可怕又心生奇妙的感触蠢蠢欲动。 “啊顶到了,喜欢吗?” 回应她的只有一连串崩溃至边缘连不成一串的呻吟,这具健美的rou体溃不成军的被rou具凿开最柔软的地方,哪怕是经过多次的抽插cao弄,里边仍是赋予无限紧致的酥爽感,绵绵不断甚至攀升至顶点的快感已彻底掩去了所有饱胀不泄的不适感,夜玦所能感知到的只有雌伏巨根的屈辱和不能拒绝的快乐! “唔啊啊啊……要……去了去了……!不啊啊~~”他闭上那双蛊惑但不具任何威胁的紫瞳,无力的依靠并牢牢抓扯裴妤的衣物,渴望带他脱离这无边的快感潮水,腰身一挺,被忽视已久的男根只是射出一小股的薄液,可rouxue来的高潮完全掩盖前边的射精感,后xue猛烈收放终于让裴妤再也忍受不了,轻哼一声顶在深处又射了几股浓精。 “呼……”两人炽热的呼吸交融一起,彼此被这次比前面来得更凶猛的高潮爽得都说不出话来。 裴妤心满意足的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做得好,那么就作为这次合作的献礼。” “呃啊……” 裴妤抽出rou具,白浊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她玩味的抖弄颓靡的男根,继续说:“帮你策反我可以答应,但是你必须把最高的位子让给我。” 语毕,那具刚缓过余韵的身体一顿。一瞬间方才所有在体内席卷的爽利不复存在,夜玦审视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像自己再提要求甚至觊觎他的位子,他该是愤怒的,甚至可以当场对她动了杀机。尽管有心但是理智却先一步占据主导,眼下不仅自己还没找到解药,而且魔尊早已有了行动,他现在处境尴尬,好不容易避过眼线躲在这偏僻穷壤之地,若是没有势力想必翻身的事便成了天方夜谭。 更重要的是,他难以回避自己的身体慢慢离不开少女……这难以言语的事实夜玦不可能说出去! 夜玦吞下屈辱和愤怒,颤微着身子抬眸看她:“好。” 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裴妤坚信自己果真是慧眼识珠。 待两人收拾片刻,夜玦将策谋语之与她。大致总结是:在历经战败后,魔尊一直处于虚弱状态,如今有了重归之兆得益于身边的暗卫,为了赶在筑能之基耗竭之际铲除所有阻挠。因此夜玦寻药之事不能过久耽搁,他的七成魔力和魔脉被封禁,否则他定有足够的信心与暗卫之首交手。 说到这,夜玦的眸光暗沉,那个恃傲的身影恨不得自己亲手撕碎。 裴妤点头默许,现下还是得帮忙寻药,虽然将会失去一个通过caoxue就能大涨修为的机会,但能换到能与仙门抗衡的身份,想想简直有利得多了。“此事我自会去做,你且等我消息罢。”裴妤估摸着时间是该回去了,拂袖说完就要走,夜玦看出她的心思,指尖运气,之前的黑洞再次出现在面前。 “不要让我等太久。” —— 深夜,裴妤刚轻功踏步下到山脚,不巧意外碰上一个好似等候多时的时候身影。她大感不妙,腹诽自己今天接连发生的好坏事都有。 “何人?”裴妤试探性的向前一步,那人正执手拿剑,孤傲清冷的背影阴于黑暗。 “是你?”待看清沐浴月光中的少女,他明显是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的怀疑竟是一名与自己不久前见过一面的女子,“你为何在这?” 听声音裴妤也猜到一二,接话扯谎道:“采药炼丹,误迷了路耽误了时辰。” “你方才是运气下来,此刻却说自己迷了路?你到上面为何事?”说着,男人的上身终于被月光照亮。那是一张云淡风轻的俊美容颜,墨色的束发垂落在白袍之上,宛若黑暗中绽放的幽兰,静谧而神秘。他的眼眸深邃如潭,似能吞噬一切光明,当然那是看向裴妤所露出敌意的目光。 有那么一刻裴妤显然是看呆了,出尘绝世的仙人在独属于自己时刻而尽情饱览风光,油然而生一股窃喜和欢喜感,直到对上那双不善的墨瞳,裴妤慌慌张张的回过神:“见过道友,我本是迷了路见时辰太晚,也迫不得已抱着赌命的想法试着运轻功下山,幸得并不是很高,这才碰上的,绝非有意为之。” “……”男人不动声色的走进她,缓慢的收回欲指的剑,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魔气在靠近面前的少女后变得清晰,但也不排除被周边残留的魔气所沾染,他一时失了判断。 “敢问道友何名?我虽知是来自祇灵仙派,但也想同您交好。”裴妤大着胆子继续往下说。 闻言男人不屑的轻哼一声。裴妤顿感不满,许多次见着那漂亮的脸会对着露出嫌弃鄙夷的神色,无论是被救的那次,还是比武时他的态度都是这般令人反感。“在下名凌,字启。你一个尚在比试的普通修为者能在飘着魔气的边界处逗留也挺不简单啊。”凌启故作欣赏的扫视裴妤全身,心底估摸此人修为绝无今日那么简单。 “多谢凌兄赞许。”裴妤也顺势接话抱拳,“小女名裴,字妤。不知凌兄是出自何派?”凌启已被裴妤这番大胆的话术cao作听懵了几秒,他哪句话是赞许她了?不就是暗戳戳的戏谑吗?简直厚颜至极。 他忍着不适,不再多与她说话,至于她目的是为何得经自己日后多加观察。“祗灵仙派门下最大的派系。最后,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无礼之徒。”他扔下这句话便踏空而去。 悬着的心终于如释重负,看他一身不俗的装扮,知道他名字定是迟早的,要不是为了转移目的地,裴妤差点绷不住自己的表情,看来还得多加历练几次,骗骗人什么的她很喜欢。和他短短几句对话,裴妤甚至有种想追上去的冲动,说不清楚为了什么,可以肯定的是少女即使面对他碰了一鼻子灰那也是开心的。是一种不论情爱,发自肺腑的想亲近于他——她也并没有忘记溶于骨血对仙派的憎恶和仇怨。 —— 继那晚过后,裴妤白天比试完没事就去打听消息,暗地里乔装打扮接点悬赏妖魔的任务,过了几周后,终于迎来比试的最后一场,她很幸运的对战陈玖宇。两人一站在擂台上,诡异的气氛莫名而生,陈玖宇多看她一眼思绪就会被拉回那几次的云雨之欢,恼得他无法集中精神。反观裴妤一脸轻松,见锣鼓一敲率先冲了出去,陈玖宇凝神抵抗她生猛的剑意,已有汗意浸衣的异样感。 “在想什么?打起精神啊。”剑光闪烁中裴妤绕至他的背后提醒他。 被点破心思的陈玖宇顿感羞赧,气恼的甩手击去,被对方轻松闪过,他稍平气息,开始认真对待这场比试,是决定一二名次的关键。 少年密集的招式有了欲猛的趋势,招招下来能反抗的裴妤尽量争取,剩下全是无意义的躲闪,为了隐藏实力她故意封锁了部分经脉,导致在躲闪时出现身形不稳的失误,台下的声音出现了不可置信的响声,连坐在高台上的长老和凌启都看出她犯了低级的错误,不免让人生疑其实力的虚假,不过裴妤面对的是陈玖宇,这种想法也自然不攻自破。 看出裴妤有让步于他的样子,陈玖宇心高气傲,看不得一眼被对手放水的作态,尤其是女子,冲动之下没控制好气息,锋利的剑尖堪堪擦过少女白皙的脖颈将她压在身下,胜败已出。 敲鼓之际,裴妤对他露出笑容,说出来却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