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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x哨兵|捆绑、结合热

    

    枫丹塔内部的架构与其他地区的塔不同,除大面积海水外内部分为上庭和相对独立的梅洛彼得堡,当然最下面还有我不久之前才得知能让枫丹人融化成水的原始胎海。

    原始胎海之水在审判庭公开,预言的具象化让每个人头顶都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枫丹庭内部上下都弥漫着不安的气息。

    与此同时一桩案件的发生更激化了矛盾,梅洛彼得堡内部有囚犯勾结将特许卷购买的枫达饮料内掺入了少量原始胎海之水,导致部分囚犯身体不适,甚至有四名溶解。

    最高审判官不得不再次向芙宁娜告假,亲自去梅洛彼得堡走一趟。他在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前怔了片刻,目光看向遥远的海底深处,额前的白发随风而晃,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那维莱特是条很孤独的龙。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我要寻找哥哥的踪迹,想要与他重逢。可那维莱特不一样,他自诞生在这世间起就被切断了联系,失去记忆丧失权能,不知为何而来随波逐流对未来充满迷茫。他是水元素龙王,也是海中浮萍,四百年间无人能教他情爱,接住他的孤独与落寞。

    我上前半步,轻轻握住了他的手,“那维莱特,不是所有时候你都要充当审判官的角色,你可以是你自己。”我的声音很轻,只有他能听见,他转头看着我浅浅笑了一下,“抱歉,我也不知道除去枫丹最高审判官这个职责之外我还能担任什么角色。”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掌心抚在额前有些凉意。

    那维莱特没有放出精神体,我的倒是没什么顾及在脚边打转玩追尾巴的游戏。不大的老虎似乎感到了那维莱特的情绪,顺着他小腿往上爬最终窝在他肩上拿毛茸茸的脑袋蹭他,长着倒刺的软舌舔他的耳垂。

    我攥住他纤瘦的手腕,在他掌心里重重亲了一口,故意露出坏意的笑猛的环住他的腰身撞进那维莱特怀里,我嘟嘟囔囔碎碎念道,“当我爱人啊。”

    由于案情,那维莱特不得不在梅洛彼得堡留宿一晚。莱欧斯利得知后头上的耳朵轻颤两下笑的肆意目光落在我们牵着的手上,留下一句,没有给最高审判官准备房间,倒是旅行者的囚房还留着没收拾。我想他一定是故意的,想看那维莱特的洁癖发作皱着眉不得不睡觉的窘迫。我心里暗骂他一句坏狗,面上却和善的笑拉着那维莱特离开了。

    大审判官确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通风管道改造成的简易卧室,我率先扑倒床上晃着小腿,一股熟悉的感觉...嗯,坐牢的感觉。那维莱特站在那,目光在生锈的床架和沾了油渍的桌面上徘徊不定,眉头轻皱。我只能拍拍身边的位置让他坐下,那维莱特浑身僵硬的坐着,连二郎腿都没翘显然是颇为不自在。我双手凑过去捧成碗状,撒娇道:“龙王龙王,来点水?”

    或许是觉得我的语气里总有些熟悉,他耳垂一瞬间就红了,一丝不苟戴了手套的掌心搭在我手腕上,片刻我的双手里便多了些干干净净的水。我拿着抹布擦干净目之所及的脏污,三下五除二收拾好,再借此邀功去吻他。我精神正盛,似乎有用不完的尽头,缠着那维莱特亲了好一会才让他略带疲倦的败下阵来。

    那维莱特的精神看起来很不好,眼里没由来的染上疲态,站起身将外套叠好整齐放在桌案,上身仅穿着一件白色的宫廷荷叶边衬衫,腰身劲瘦但不纤弱,我摸了摸,他顺势躺在床上,身高让他不得不弯着腿才能躺好。那维莱特的发梢弄到我肩上有些痒,我凑过去把自己挤进他怀里,对着下巴亲上一口才满足。过于狭窄的单间床铺让我们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看见他海蓝色的眼尾,如果不是他过于疲惫,我想我大概会按着他狠狠来一发。

    半夜我是被一阵衣物摩擦声吵醒的,作为各国旅行者睡眠很浅,那维莱特一反常态主动凑过来亲我,膝盖抵在我腿间顺着唇往脖颈吻。他的呼吸很热,洒在我皮肤上发痒。那维莱特鲜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除了美露莘我还真没见过他因为什么事这样急躁。

    我觉差出他的不对,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的看过去,蓝色的龙瞳深不见底,他顺着我的力道又要来亲我的手,我忽然反应过来意识到一件事,那维莱特是极高等级的哨兵,那么现在的反应是他的...结合热来了。

    结合热发作的哨兵通常会有明显的燥郁反应,前期通常也会情绪敏感,那维莱特是水元素龙王,这会皮肤摸上去烫的厉害,像是guntang的海水沸腾起来,他想咬我,想亲我,却被强行压制下来,咬了下唇好一会才出声,“荧,我的结合热提前来了,抱歉,没有告诉你....”

    我没等他说完按着他的脑袋就吻上去,近乎是报复性的吻他破皮的唇瓣,舌尖绕着转上两圈骂了句与我淑女模样不符合的脏话,“妈的,这种情况下还理性个屁啊,我不要你道歉,我要cao你。”

    哨兵结合热的本能是侵犯向导,再在结合中获得安抚,过程中多少会发生些不太美妙的肢体碰撞,大抵审判官也处理过哨兵结合热伤人事件,他的脸埋在我肩窝里深吸一口气,“你把我绑起来吧,我没有经历过结合热,可能会伤到你。”

    我犹豫了一下,绑他?这破烂垃圾堆里的绳子能捆的住一只龙王吗?在他诚恳的目光之下我还是屈服了,下床在通风管道样的房间里搜寻一番,从角落抽出根勉强能用的绳子,熟练的往他身上招呼。绳中拦在腰后顺着肋骨向上到肩膀穿过腋窝,再将绳子交叠把双臂牢牢捆在身后,他的丝绸白衬衫染了污痕再加上这幅姿势,充满破碎感,好像他是一只受审下狱不得不被关押的水龙。

    凌虐欲被激发的很彻底,我顾及着他的结合热,小心翼翼的侵入他的精神海进行着安抚,我的掌心拍在他臀上,那维莱特没有拒绝,任我彻底扒了他的裤子露出还有掌印的臀rou。

    我的手指顺着他股沟向下摸到肛口,果然湿的一塌糊涂,遵循着循序渐进原则,我用指腹按着他湿润不已的肛口缓慢打着转,内里浅红色的肠壁收缩裹出一股yin水流到我手上。正面的体位让我把他的表情看的很清楚,他眯着眼将腿再分开点,无声的表达自己的渴求与欲望。

    在大众眼中,那维莱特一向是没有什么私欲的人,他在阴云阵雨将落的岸边,在午后日光的阴影之下,他高高坐在审判之庭中央,目视着枫丹庭的苦难与哀乐,可此刻的他,比起公正的化身,更像个有血有rou同我们一样的人。

    作为他的向导,我安抚着他的精神海,掌心搭在腿根感受着那处的软rou轻颤,指尖熟练的找到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按下去,他像是脱水的鱼般弓起身子嘴里也发出些欢愉的低吟。那维莱特的身体很敏感,sao点也长得浅,指jian都能让他感受到濒临射精的快感。

    我低头亲在他膝盖上,余光去看那维莱特的精神体,水龙显然更活跃一些,体型大的塞满了除了我们这张床以外的所有空间,他正焦躁垂首等着作威作福惯了的老虎来咬他的脖颈甚至尾尖。

    我再无暇顾及他们,那维莱特已经将腿挂在了我的后腰,空气里全是水气,像下过雨的须弥雨林。我附身吻他的小腹,绕过绳结隔着丝绸咬上他因捆绑而格外凸显的胸口,舌尖绕乳晕打转,熟练的衔住那枚乳环在齿尖厮磨。那维莱特的身体更烫了,我在他后xue中抽送的手指都明显感觉肠rou温度的增加,身下的男人眯着眼粗喘着,白发和我的黄发交缠在一起。

    那维莱特的rutou硬的很快,乳孔被齿尖反复摩擦,更是被我故意含在口中吸吮,舌面承托乳尖反复把玩,白衬晕开不小的水痕。“涨...”那维莱特勉强从喉出憋出个完整的音节,我像个体贴的丈夫应答道,“那我帮你吸两口,说不定能出奶。”我这般污秽的形容大抵是那维莱特在露景泉里都从没感受过的放肆,他的脸颊染上层绯红,彻底把眼睛闭起来不肯看我。

    两根手指灵活的在他屁眼里抽送,合拢又朝不同方向分开,指间沾满水龙的yin液,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他的前列腺。那维莱特发出一声来不及抑制的低喘,尾调拔高却不媚俗,勾的我浑身发烫好像也陷入了场名为那维莱特的结合热。手指放慢速度,审判官主动用小腿勾着我的腰上下浅浅律动渴求,如果我没绑着他,他应该已经像平常那样把手搭在我掌间无声撒娇了。

    结合热侵袭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那维莱特难受的大口喘息,快感一波波上涌令他走投无路。随着阵失神,他的精神一阵涣散,完全勃起硬到发疼的jiba射了很多,还有些许粘稠的白浊沾到他脸上。我的恶意被尽数满足,抽出手指撩起裙摆握着假阳的根部用guitou对准他肛口,挺腰将粗大的jiba顶了进去。

    刚高潮过的后xue绞的很紧,那维莱特此刻显然很有挨cao的自觉,努力放松容纳着伴侣的jiba,我能清楚的听见从他胯下传来的黏腻水声。我一直手握着他湿润的jiba,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侧带动他的臀rou朝我胯下撞,cao的一次比一次狠,那维莱特的每声呻吟都是破碎的,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讨饶的话语。

    “舒服....再顶深一点....嗯...好涨...不...嗯...!”我cao上他肿胀的前列腺,guitou一遍遍碾过他肠道的sao点,专挑他敏感的地方下手,掐着他腰侧的肌rou发红直至变青。感受着他越来越主动的回应,他抬起修长的腿主动给我看交合的部分,轻轻扭着腰配合我,又被我狠狠cao到低声呜咽。

    不断的快速抽插将yin水捣成白沫全挂在他肛口上,那维莱特被捆缚在身后的手紧紧攥起。浑身的每处敏感点都被伴侣仔细照顾,脚趾都蜷缩起来,臀rou被扇的红肿异常jiba连着射了好几回。我盯着他每个爽到的表情,爽到极致时会微翻着白眼舌尖吐出一点,sao的没边,哪里还有最高审判官的半点样子。

    第二天睡醒结合热短暂褪去,那维莱特难得清醒片刻,大概是想起我们荒唐的做了一夜有些不好意思,用袖口的蕾丝遮住手腕上麻绳勒出来的青紫痕迹,一丝不苟的穿好衣服又变回那个看着像拒人千里之外的审判官。我跟在他身后继续查明案件的缘由,盯着他的背影脑袋里开始止不住想他的屁股和腰身,在层层衣物遮掩之下,遍布我的牙印。

    在案件有些眉目时,我们打算返回枫丹庭。路上却听到了新的隐秘规矩——

    昨晚真正的食人族出现了,就在通风管道的另一端,我呀,清楚的听见有哭着说不要,求你的声音,估摸着是被残害了,所以大家最近午夜都不要出门。

    我看见那维莱特的耳朵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