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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深邃的眼睛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任由雄鹰宰割的雏鸟。他的嘴角生硬的抿成了一个弧度。手里的篮球被狠狠的砸下随即反弹有几米高。傅锦羡拿起书包随意的扛在肩上。“怎么走了?什么事这么急?”陈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今天这位的火气可不是一般的大。“私事。”他云淡风轻的说。他一走,周小棠犹如一个惊弓之鸟,立马跟了上前。“我没和他说话。”周小棠去扯傅锦羡的袖子,见他偏头也不理,继续服软“对不起啦。”“道歉就完了?”他的语气有些生硬,喜怒不形于色。拽着她的手到了体育馆的更衣室。傅锦羡落了锁,坐着看她。“过来。”周小棠慢吞吞的往前挪了挪。他不满的皱眉“快一点。”他起身直接将她按在了墙上“帮我含出来,今天就饶了你。”他明明知道她的耳朵最为敏感,却最爱对她耳语。温热的气息刺激的周小棠流了好些水。周小棠生怕傅锦羡在学校要她,做的狠了,腿都打颤,连回家都是问题,她忙不迭的点头。傅锦羡坐回椅子上,拉着周小棠手“啪”的一声解开了皮带。她拉下他西装校裤的拉链,里面是白色的棉质内裤紧紧地包裹着他下身的巨物。隆起高高的一块,可见尺寸不可估量。傅锦羡有多大周小棠是领教过的,她吞了吞口水。她小心翼翼的撩开了他的内裤,yinjing便急不可耐的释放了出口。她正想着该从何开口。傅锦羡的腰已经突然往前一顶,破了她的牙关,抵着舌尖。“专心。”他说。周小棠含着他巨大的guitou舔弄,手指在舔弄不到的地方撸动,有时候舔到饱满的冠状沟处。惹得傅锦羡倒吸一口冷气,闭起眼睛沉溺在无边的情欲之中。平常的天才卸下了伪装,化身成豺狼虎豹,吞她入腹。含了足足几分钟也不见疲软,反而硬了几分又大了几分。周小棠舌头都有些麻了。想快点结束,无奈之下,她收紧握在根部的双手,刺激着他下身的两个小球。舌头在马眼部位来回的剐蹭着。傅锦羡眼里的情欲都要溢出来了,他感觉jingye已经冲上来yinjing前端已经射出了些前精,周小棠想往后退,被他粗暴的按住。在极致的快感中,傅锦羡射了精,一滴不剩的射在了周小棠嘴你。“乖,吃进去,好女孩。”周小棠被jingye呛的有些难受,咳了两声,有jingye顺着嘴角流下,美丽而yin荡。傅锦羡差点被她这幅模样弄得失去理智,要是不在学校,就把周小棠按着狠狠cao干一番了,傅锦羡如是想。“见着陈睿绕道。”他训她,边训边给她擦挂在嘴角的jingye。周小棠觉得她这是在宠着傅锦羡,别看他平时文质彬彬的其实脾气大着呢,是个小公主,爱吃飞醋,得让人宠着惯着。10只喜欢你今年b中高二年级的春游定的是海岛,周小棠没有见过海,每天都掰着指头数春游的日子。六月初,正是初夏,班主任带着一个班坐船出海。要坐4个小时的船,一开始还很兴奋的周小棠在船甲板上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海就晕船了。她望着傅锦羡的眼神就像是可怜巴巴的糖糖。傅锦羡递了包生姜片给她。“老实坐着。”他说话轻飘飘的,像是训斥,把身前的一杯水推到她面前。他左手泰然自若的拿着本竞赛书,又手神不知鬼不觉的伸进了她的底裙。因为周小棠坐在靠里面,外加有桌子的遮挡,外面的人并不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他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按压了一下阴蒂。周小棠被刺激的一哆嗦,警惕的看着他,加紧了双腿。傅锦羡没看她,紧盯着书本,眉头紧锁,好似真的在思考什么难题。只有周小棠知道,他的右手伸进了她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揉捻着她可怜的小rou核,周小棠呼吸变得急促,索性将脸埋在双腿之间,不让别人去看她潮红的脸颊。傅锦羡玩弄着她的阴蒂,紧接着探进两只手指在那里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周小棠无助的想叫出来。却又不敢叫出来。最终傅锦羡在那处重重一按,周小棠颤抖的涌出了一大股花蜜。“在哪里都能高潮。”他嘴角一勾,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着让听者脸红心跳的sao话。周小棠脸皮薄,“哼”了一声,不去看她,傅锦羡以为小姑娘只是难为情闹了脾气。万没想到。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摸上了他下腹的一团。先是隔着裤子轻柔的抚摸着,紧接着拉开裤链钻了进去,像一只灵活的小蛇试的,隔着内裤撩拨了两下。巨大的rou筋便立马可感的挺立了起来,撑大了整个内裤。傅锦羡的呼吸有些沉重,双眸依旧不离手中的书。额角出了一片细密的的汗,手指的关节处也有些发白。“你想好了。”他似警告的对她说,周小棠听完怂怂的把他的裤链拉好。她永远被他吃的死死的。傅锦羡下身硬的发疼,但在船上也不好把她办了,还好宽大的运动裤不会让别人看出他下身的异样。轮船抵达海岛,大家住进了提前订好的酒店,大都是两人一间男女分开。收拾好行李之后,周小棠去了海边。蓝色的海水似乎要和天空争妍。她觉得要是忽略浓重的海腥味。真是美到骨子里了。周小棠将画板支了起来,坐在自己搬的小马扎上,想要把眼前的美景画下来。不知什么时候她一歪头已经看到傅锦羡坐在她旁边,手里捧着那本竞赛书。他们很少有这样静静呆在一起的时间,大部分都是欢爱,热情似火的肌肤之亲。“好看吗?”她问他。从坐船开始他就捧着那本竞赛书不离手。“在我的眼里没有好看和不好看,只有有没有用。”傅锦羡未抬眼,翻过了一页。“阿羡,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周小棠问他。没有为什么,喜欢如何说的清,情根深种可能只在不经意间,可能是那年车祸,可能如今鲜活的你,喜怒哀乐,浮于脸上。周小棠看他不答,执画笔的手顿了一下。“那你会一直喜欢我吗?”这是一个很蠢的问题,大部分谈恋爱的女生都会问男生,为寻求安全感而问出的无谓的问题。“只喜欢你。”他说情话的时候,没有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