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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他不再等待的将roubang重新挤进甬道。陆煜洲感受着分身被她的紧致包裹吮吸着,他忍不住挺腰开始抽送,克制的从慢到快,随着他的动作,姜禾的呼吸开始乱了,酸胀的酥麻感在慢慢宣告着它的存在感。她两只手抓着枕头和床单,陆煜洲俯身过去,很近,近到再低一点头就可以接吻了,陆煜洲悬在她身体上方,一只手温柔的替她梳理着头发,吻落在她的额头:“别忍着,其实你叫起来很好听。”他说话间,找着姜禾的敏感点,他记得大概的位置,换着角度撞了两下,姜禾果然将呻吟吐出口。就在他耳边,在他面前,在他身下。陆煜洲满意的笑了笑。他喜欢她在自己耳边吟语低喃,在他耳边呻吟叹息。-被陆煜洲随手丢在玄关处的手机响个不停,苏越打了他的电话,不为别的事。主要是晚上想喊他一起吃饭,安奇请客。几通电话没有人接,苏越改发了短信。【老地方,陈墨家的,安奇请客。】【可以携带家属。】【别忘记哦。】这几条短信发送的时间是下午四点,饭局开始的时间是五点半。而陆煜洲折腾完姜禾已经是六点多的事情,两个小时前,姜禾发出投降申请,陆煜洲一本正经的拒绝:“不接受战俘。”姜禾瞪了他一眼,眼神里警告的意味很重。是她主动挑起的火,但她已经主动配合的让他射了两次,还是他向来最喜欢的内射,用遍了他喜欢的姿势,女上加后入。可第三次不是她想要的,她体力向来差劲,没好透的感冒还在身上,无力感比以往更早的袭来。陆煜洲亲身教导了她要做个有‘骨气’的人,不要轻易认输,末了又补充了一句:“zuoai是最好的感冒良药。”他结束了最后一次,洗过澡后在玄关拿出手机已经是七点的事情了。想了想还是给苏越回了一个电话:“喂。”苏越呵了一声:“干嘛?你现在要来?”陆煜洲看了一眼楼上,他硬拉着姜禾起来洗了个澡,彼时她软的跟块豆腐一样,又躺了下去,想喊她一起去不可能,但让他扔下姜禾一个人去,他又不乐意,“不来。”“不来最好,你现在来了也就只剩下,鸡骨头了。”陆煜洲没打算和他继续废话:“顾旬亦回来了吗?”苏越想不出他和顾旬亦的联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如实的将顾旬亦当时拒绝和他们一起回国的原话复述了,又补充了一句:“他要继续体验快乐。”“他回来,通知我。”为防止苏越瞎问,陆煜洲立刻挂断了电话。他回了房间,掀开被子躺下去,姜禾背对他而卧,他躺过去,将她往自己怀里捞,通常她会配合的改变姿势,但这次像是赌气一样纹丝不动。陆煜洲不讨厌她时不时的小脾气,手臂撑着身体,探身过去,想看清她现在的表情:“生气了?”和其他女生生气不同,姜禾总是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情绪:“恩。”“精力旺盛是身体素质问题,你总不能因为优秀去批评一个人吧。”陆煜洲哄完,又搂了搂她,还是没有反应。姜禾反驳:“不知道克制,强人所难是素质问题,把身体两个字去掉。你说让我学骨气不认输,那要我教你克制两个字怎么写吗?”“可以,用什么姿势教?”陆煜洲的唇贴在她耳边,戏谑的话,色情味很重,但他说出来好像一点也不奇怪。姜禾恼了,哼了一声。继续背对着他,这会儿一个字也不想多说。陆煜洲躺下,一只手穿过她的腰,一只手伸到她身前,一用力还是轻松将她捞进自己怀里,他的唇贴在她领口露出的脖子上,无比温柔的落下一个吻:“好了,对不起。”他手臂用力扣着她,不让她挣脱,他也不是事事都迁就姜禾,尤其是她想远离自己这种事情上。陆煜洲语气柔到极致:“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和你睡。”几秒后,陆煜洲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不再紧绷后,他也放松了自己拥着她的手,她翻了一个身,在陆煜洲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好像是前一段时间同床共枕养出的习惯,陆煜洲已经将手穿过她的衣摆抚摸起她的后背,还是之前的观点:“瘦了。”女生哪里是那么容易就瘦了,还是能被直接摸出来瘦了的程度。姜禾不信,陆煜洲将手从后背移到胸口,揉了一把:“好像是没瘦。”被子下,一只脚不客气的踢了踢他的小腿,警告着他的不正经,但动作里又带着说不出的亲昵和情趣。陆煜洲带着笑意的嗓音在姜禾耳边响起:“真的,姜禾。我真的好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和你睡觉。”----逼死老母亲的一章节!!【居然看到了有人在微博安利我的小破文~~太感动了!!谢谢大家!!虽然不能做到日更!但是不会弃坑的!!会给洲洲禾禾一个最好的结局!!!】目錄chap.33八点的时候姜禾起不了早饭也不了了之,等到九点半她又觉得肚子饿,陆煜洲点了粤菜,说适合当早午餐。至于粤菜适合当早午饭他说的是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歪理,姜禾将这个歪理简单概括就是他今天想吃粤菜。下午的消食又消时的娱乐,是王家卫的。选这部的电影也是个歪理。陆煜洲说粤菜适合用粤语片消化。在那张他们做过爱的沙发上,昂贵的空调不遗余力的制冷着,两个人盖着同一条毯子。他们只是普通的观众,电影的镜头语言于他们而言有些晦涩难懂,但王家卫是一个会用镜头讲故事的导演。电影里那些不断流动的霓虹灯,那间位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破旧的出租屋,还有在这件墙壁都斑驳的出租屋里随意兴起的探戈。电影里所有的部分都透露着‘重头开始’。当黎耀辉独自站在他曾和何宝荣约定地点的时候,那奔泻而下的水流决绝的没有丝毫的犹豫,黎耀辉一身狼狈的站在那里,身躯单薄又孤零零。在电影末尾,姜禾脑子里不断出现着何宝荣在出租房里一个人痛苦的画面,她问了陆煜洲:“你会重头来过吗?”陆煜洲将注意力从电影中移开,反问她:“你会吗?”姜禾想了想,说:“不会。”因为黎耀辉和何宝荣从头来过那么多次后还是分开了,重头开始有个更悲伤的名字叫作重蹈覆辙。但,话音快结束的时候姜禾又加了一个‘吧’字。不会吧,可能不会,可能会。陆煜洲听见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