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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合欢曲(01-05)

    2021年1月28日

    第一节:帮寡妇婶婶祛毒(1)

    春桃扛着电锯朝奶子山林场走去的时候,天刚麻麻亮。

    春桃他爹或是因为前一天锯树时伤了脚,这伙儿早就疼醒了。他躺在堂屋里

    的凉椅上,朝屋外收拾东西的春桃交待:「桃娃子,那些一个人搞不动的大树,

    你就不要锯了,锯断了也弄不动,我这腿,十天半月好不起来。」

    春桃应了一声,说:「爹,你就放心在家养伤吧,我跟着你锯树又不是一天

    两天了,等锯上几天后,我喊小虎和许多来帮忙装车,然后就拉到木材收购站卖

    掉。」

    春桃的娘还是不放心,说要跟着去。春桃不耐烦地将她拦在屋里,说:「娘,

    我今年都十八了,爹十八的时候,我都能走路了,你怎么就那么不放心呢?」

    春桃的娘瞪春桃一眼,又交待几句,然后将几个煮好的红薯放在春桃的背包

    里,这才放心地让这个已经高出自己一头的儿子走向那林丰草茂的大山。

    奶子山是座山,因外形似女人的两个奶子,当地人都这样称呼它。

    春桃家的自留山,就在奶子山上。

    前些年,奶子山所在地是个国营林场,后来国营林场不景气,连职工的工资

    都发不出来,再加上林场离城区远,职工子女的教育和医疗都是大问题,很多林

    场职工都不愿进山来。林场的管理部门没办法,只得将这片山划片承包给林场职

    工。

    可这几年,林场分到山的职工也很少来林场,很多人再次将山转包给他人,

    自已或自谋生路,或到外地打工去了。只有那些没有门路,又承包了别人山场的

    人,才留在林场。

    春桃的爹当时就是林场的职工,他们家理所当然分到了一片自留山。前几年

    春桃还小的时候,他爹又从要走的职工手中承包一片山地,这样,春桃家的山,

    在奶子山林场就算多了。这几年木材涨价历害,国家退耕还林政策补助力度也大,

    他们一家生活还算相当滋润。二十一岁的春桃,也并没有像林场别家的子女一

    样,到广州深圳那地方打工。

    春桃昨天和他老爹锯树的地方,就在奶子山林场的最上面,也就是奶子山那

    奶子峰上。这奶子峰上的树,又大又直,就是路不好走,要绕到谢军承包的山上,

    然后从他家的山上斜插过去,再爬一段路,才能到自家的山上。

    春桃扛着锯走在谢军的山上,心头就沉甸甸的。这谢军,春桃他喊叔,是春

    桃他爹一辈的,但也不是亲叔,更长不了他几岁。平日里,春桃还喜欢跟谢军玩,

    喜欢跟他下棋,喜欢跟他喝酒,偶尔还能和谢军的老婆调侃几句,两人真算说得

    上话的好朋友。

    可去年在装一车木材的时候,谢军和胡大发站在底下递,谢军请的司机在上

    面接,殊不知本已装好的一根木材,突然从装得高高的货车掉下来,不偏不斜,

    刚好砸中谢军,顿时砸得他脑浆迸列,一命呜呼,害那又白又俏的靓婶婶李美玉,

    成了独对空床的寡妇。

    春桃一边想谢军叔死得悲惨的事,一边摸爬着往自己的山上走去。就在他走

    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啊」的惊叫声。

    「这么早?荒山野岭的,难道有女鬼?」春桃的心里不觉一惊,他赶紧顺着

    已经被人踩过很多遍的小道跑上几步,爬过一个小山坎,这才看到,刚才发出惊

    呼声是一个女人,而且她正一手提着裤子,一手舞着根棍子拼命地朝地上打。

    待到那个女人停止用棍子打时,春桃才看到,她是谢军的老婆李美玉,春桃

    得喊婶婶。

    李美玉也看到了春桃,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大老早的会碰上男人。只见她面色

    绯红,眼带窘状,不知所措地蹲在原地,就在她脚不远的地方,一条比拇指还粗

    一点的小蛇,已经被她打爆了头,身子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婶婶,你被蛇咬啦?」春桃不无担心,因为他知道,要是被山上的蛇咬了,

    就一定要重视。虽然有些蛇没毒,但有些蛇却是剧毒,如果不立即处理,人的生

    命都有危险。李美玉婶婶蹲在地上,点点头,而后低声说:「我今早上山来,以

    为将以前锯树的枝叉收拾回家作柴火,早起的时候喝多了水,刚蹲下小解,想不

    到一条蛇窜了出来,我,我……」

    春桃一听,着急地问:「婶,蛇咬哪儿了?我给看看」。李美玉一手提着裤

    子,一边作拒绝的姿势,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蛇将她的臀部还靠下的位置给

    咬了。

    见李美玉不吭声,春桃反而急了,他走到李美玉的旁边,将她的手拉起来,

    郑重地说:「婶,我给你看看,不行的话,我马上背你下山找林场的医生。」

    李美

    玉的手被春桃一拉,她一手提着的裤子就斜了下来。春桃这才看到,就

    在她白白的屁股后面,还要靠近屁眼的位置,一排细小的蛇齿印分外明晰,鲜红

    的血液从齿印中汩汩而出。春桃看到鲜血喷流而出,心里更着急了。

    李美玉看春桃着急的样子,反而安慰他,她用裤子将流血的地方压住,轻声

    说:「我看了那条蛇,那蛇好像是菜花蛇,没什么毒的,流一会儿血,兴许就没

    事了。」

    听李美玉这样说,春桃才回头朝蛇看了看,发现这条蛇并不是什么剧毒蛇,

    而真是菜花蛇,这蛇在林区也常见,只有轻微的毒。按照林场里老辈人的做法,

    这样的蛇咬了,只要将里面的毒液吸出来,基本就没事了。

    春桃见确实是条微毒蛇,也就放心了不少,但回头一看李美玉的大腿内侧,

    鲜血已经将裤子浸湿了,还似乎没有止住的架势。他想着前辈们的做法,当即就

    义无反顾地要求:「婶婶,要不,我帮你将毒吸出来了吧,这蛇虽然不是剧毒,

    但还是有毒的。」

    李美玉连忙说:「春桃,谢你了,不,不用了,真的不用吸了。」

    春桃看着李美玉还疼得难受的样子,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径直站到李

    美玉的旁边,一只手便将她的身子推倒,让她侧翻过来,另一只手将她又白又大

    的屁股掌住,让她的屁部往上拱着。

    李美玉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她一只手要提着裤头,另一只手的力量哪拗得过

    年轻力壮的春桃。被春桃掀转过来后,李美玉屁股后面那流血的蛇齿印便清晰地

    展现在春桃面前。

    鲜血还在顺着蛇齿印往外涌,春桃看到鲜血流成一线,从李美玉的腿上直流

    往裤腿里,他什么也不想了,也顾不得血迹有多脏,他利索地将背在背上的干粮

    袋扔掉,又将扛着肩上的电锯背带和汽油壶放到一边。然后双腿跪下来,一口便

    印在李美玉又白又大的屁股内侧。

    或许是春桃用力过猛,李美玉忍不住屁股一挺,嘴里「啊」地叫住了声。

    春桃吸了一口,说:「婶婶,你忍忍,我再吸几口,就没事了。」

    谢军婶将腰身一硬,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春桃将嘴对着蛇齿印,拼命往嘴里一吸,李美玉再次叫了一声。血液便出来

    了,腥咸腥咸的。春桃觉得嘴里含满了,便将嘴怒向一边,将嘴里吸出来的血液

    吐掉。然后又将嘴凑近那蛇齿印,又满满地吸了一口,再吐掉。

    如此重复同次,李美玉大腿内侧发红的蛇齿印变得和皮肤接近了。春桃嘴里

    吸出来的血液,也变得少了起来,他吸满嘴要用的时间,慢慢需要很长时间。

    吸的时间一长,春桃便能用眼睛打量其它的事物。

    顺着李美玉婶婶白花花的屁部,春桃这才看到,就在离蛇印不过寸余的地方,

    就是她白色的小内裤。她的内裤小,紧,内裤的布条深深陷进屁股沟深处,两辨

    屁股rou便分外耀眼的呈现出来,李美玉两块屁股真大,屁股rou上还有些小黑点,

    旁边的裤子上还沾有草木杂物。

    还有,这白色的内裤并不遮丑。这李美玉的内裤中间,竟还有一部分黄黄的

    色彩,好像没洗干净似的,也好像经年洗久了,泛黄一样。

    春桃的嘴用力吸着,眼睛再往里边看——是一座稍稍隆起的小山,小山竟将

    内裤顶了起来,看起来圆润饱满。几根凌乱中黑中带黄的毛发,就从那小山的边

    缘伸了出来,像冬天奶子山那芭茅草一样。

    再看时,春桃才发现,那凌乱的茅草间,竟有白色的水水从那里流出来,那

    水流不大,也没有顺着李美玉的大腿往下淌,可这水流,让李美玉婶婶那微微隆

    起的山包,散发着一种让人想舔一舔的味道。

    春桃狠狠骂了自已「流氓」,嘴里却还在拼命吸着。过了会儿,他用劲吸,

    也吸不出腥红的血液,却腾出半边嘴,问李美玉:「婶婶,好些了吗?」

    李美玉说:「好像,要好些了。」

    春桃说:「还有其他地方咬蛇了吗?」

    李美玉说:「好像只有这个地方咬了,我吓得要死,也没注意看,要不,你

    帮我找找看」。

    春桃得了命令,便将一只手探了过来。他用手轻轻的拔开李美玉屁股上被遮

    住的另一半屁股,又用手指将她的内裤从一边顶到另一边去。

    第二节:帮寡妇婶婶祛毒(2)

    春桃左看右看,除了看到李美玉肿起来的像两片鲍鱼的唇之外,似乎再没有

    被蛇咬过的迹象,倒看到那鲍鱼唇两边的山沟沟里,有浓白的液体像春天奶子山

    下的阴泉河河水一样,丰盈畅快,明丽晶莹地流淌着。

    似乎只要轻轻一碰,或者春天的一个响雷,那河里的水就要溢出来一样。

    春桃

    的手滑出那隆起的小山沟边缘的时候,李美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一

    下,双臂用力地将春桃的手夹了起来,嘴里先前痛苦的叫喊已经变得低沉,缓慢,

    舒缓。

    「婶婶,你没事吧?」春桃用手扳住李美玉颤动的身体,问。

    李美玉轻轻地咬着嘴唇,嘴里嘟哝着,就是不说话。

    再说春桃的身体,也在这个过程中发生着变化。开始时他觉喉咙发紧,喉结

    上下左右一直蠕动。接着下面那根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就顶了起来,粗粗yingying的,

    从屁股后面来了股力量,将它支撑起来往前挺,那硬挺的棍子被裤子别住了,脆

    生生地疼。

    春桃被下面那东西别得难受,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便对李美玉说:「婶婶,

    我再次到处检查了一下,没见你哪儿还有蛇咬的齿印。」

    李美玉说:「可是,这会儿婶婶头好晕呢,牙齿在打颤,我估计,是真的中

    毒吧!」

    春桃不知李美玉话里的意思,反而问:「婶婶真中毒了?可我,真没见中毒

    的迹象呀?」

    李美玉将屁部更高地抬起来,头从裤裆中间探回来。她一面看着春桃,一面

    将春桃的手捉住,然后将他的那只手放在她内裤中间那稍稍隆起的地方。

    李美玉似乎很是伤心地对春桃说:「春桃,你过来摸摸婶婶这里,是不是肿

    起来了?还有这里边,是不是流脓了?呜呜,婶婶真要死了,想不到这么命苦啊!」

    春桃对李美玉的话没有太多感觉,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被李美玉的手压在那山

    包上,就像触了电一样,那部位湿湿滑滑的感受,很快随着电流传遍他的全身。

    为了看得更仔细,春桃再用手勾开李美玉的内裤,只见那黑草的丛中,一朵

    花蕊油亮亮地绽开来。而在这朵花蕾的中间,那些浓白的浆液已经滚动着要流出

    来。

    「春桃,你是好娃子,婶婶今天要不是遇上你,说不定命都没了。要不,你

    好事做到底,帮婶子这里的毒也吸出来?」李美玉从双腿间探头望着春桃,面色

    含羞地征询他的意见。

    李美玉的话,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春桃将脸毫不犹豫地贴了进去。

    他的嘴唇,从李美玉的大腿内侧稍稍一移,就移到了那朵花蕊绽放的地方。

    他轻轻的将那两片已经发肿的花瓣含住,然后深深一吸……李美玉的身子便像抽

    搐一样,两腿间不自然地往里一夹,将春桃的头紧紧夹起来。她的嘴,已经将自

    己的下唇轻轻咬住。「啊……啊……」的发出愉快的声音。

    春桃将两片唇吸过后,便用舌头两片唇拔开,然后让自己的嘴巴严丝合逢地

    与那个流脓的伤口合起来。他运足气,深深一吸,里面果然有一股腥涩的白浆冒

    出来。

    李美玉的呻吟声更加大了,刚才还是咬紧牙关轻轻地唤出,这会儿却是顶着

    舌头根喊了出来:「啊,啊,啊,舒服,舒服,里边点,里边点……」李美玉的

    手,已经不自不觉中将提着的裤头松掉,她的一只手反过来将春桃的头死死地往

    裆里压,压得春桃都要喘不过气来。

    李美玉的另一只手,不知怎么着就摸索到了春桃的裆部,她盈盈一握,就将

    春桃那要命的硬东西给握住了。李美玉握住还不算,她的手,还隔着裤子来回套

    弄着,让春桃的那根东西更加澎涨更加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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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帮寡妇婶婶祛毒(3)

    李美玉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她深谙男女间欢愉的秘密。

    自从老公谢军出意外去世后,林区有许多单身男人和留守男人来打她的主意,

    经常给她的手机发一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资讯,甚至还半夜跑到她的楼下,打着忽

    哨勾引她,但她平素里是中规中矩的女人,再说还有父母长辈也生活在林场,她

    怎么着也不敢造次。

    虽然她并不是很老,也才二十八九,正是熟透了的年纪,但怕面对林场里人

    们流言蜚语,她一直忍受着长夜漫漫,忍受着身体如火烧般发烫,最多也就用手

    弄弄,聊以自慰。

    要不是今天早上来山上捡柴被蛇咬了臀部,她也不会让春桃这小子趴在自己

    的双腿间,忘情拼命地汲吸着那浓白的蜜液、「毒汁」。

    可春桃这小子傻傻的一吸,确实激起了她心中积淀已经的女人的柔情和欲望。

    那块干涸已久的土地,仿佛遇上了雨水一样,是那样焦渴,饥饿。更让李美

    玉想不到的是,当自己的手握着春桃这小子的那根棒时,她心里一惊,这才发现,

    原来这男人与男人也是不一样的。

    春桃的这根东西,和自己死去的那男人的棒是不一样

    的,这男人的棒是那么

    粗,虽然不是很长,但特别有劲道,壮壮实实的,浑大的圆头就仿佛顶了个圆球

    一样,是那样沉手。这让李美玉的纤纤玉手,都要差点握不住似的。

    「要是这样的东西顶进来,会不会让人爆炸?」

    李美玉的心里掠过这样想法,再加上下面春桃还在不断地用嘴帮她「吸毒」。

    她口中的呻吟就变得更加杂乱无章,有种歇斯底里,却又沟壑难填的感觉,从那

    下面缓缓升腾起来。

    李美玉知道,这种感觉,肯定是春桃用嘴止不住的,就像一团火,已经在她

    的心间肆无忌惮地燃烧起来。这种火,非得要用那根大棒槌捅几下,再洒点水,

    再能将它扑灭。

    李美玉想到这里,便不再将春桃的头按住,不再让他吸,而是喃喃地对春桃

    说:「春桃,我的乖乖,你看婶婶的毒都被你吸干,吸完了,可是,可是里边还

    好痒呢?你能不能,能不能用这根东西放进去给婶婶挠挠啊?」

    说着,她的手就使劲地将春桃那根棒子捏住,还来回晃了晃。

    春桃的那根棒子即使不晃,也硬挺着总想放哪儿磨擦一下,这下得到李美玉

    的同意。他腾出一只手,将拉链「涮」地拉开来,那根不长却相当粗壮的家伙,

    崩的一下就从里边弹了出来,雄亮的圆头在晨风下不断跳动。

    「婶婶,我好想弄进去。」春桃站起身来,把着那根威武的东西,就要往李

    美玉的后面挺。可他毕竟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而李美玉的屁股又是朝后拱着的,

    这样,虽说下面有个湿汪汪的隐xue,可屁眼却是明晃晃地刺激眼球。

    春桃这货以前没有经验,竟将硬挺的棒子搭在屁眼旁,就要往里钻。

    李美玉急了,一把弯腰将春桃就要放进去的棒子用手抬住了。她娇滴着说:

    「死春桃,这都不会呀,不是放那里的,是放这里的。」

    说着,她轻轻地将那棒子一压,两片鲍鱼唇中间竟神秘地现出一道山涧,春

    桃将身子往前一挺,那根又粗又壮的棒子,便稳稳妥妥而又滑滑溜溜地探到洞底

    ……

    「啊」,随着春桃的深深一探,李美玉的嘴唇间迸出那种畅快而又消魂的声

    音,那种声音,随着春桃的每一次探入,拔出,明显的声调不同,分贝不同,从

    李美玉身上感受的那种消魂感觉也不同。比如进去的时候,李美玉的「啊……」

    拖着长长的尾音,出来的时候,那「啊」的尾音没有了,似乎更多地享受和回味。

    春桃虽然从同学的电脑中也看过所谓的爱情战斗片,却从来没有感受这种厚

    实温暖,却又滑溜细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积蓄和养了十八年的爱情虫子,

    似乎已经钻到了门口,已经不听他这个主人的口令,马上就要往外冲一样。

    第四节:帮寡妇婶婶祛毒(4)

    果然,才来回弄了几下,春桃便交货了,全喷在李美玉那深深的茅草沟涧里。

    喷了后,春桃快速拔出来,准备提裤子,走人。

    毕竟,十八岁的他也懵懵的知道,与婶婶搞这个,并不是光彩的事。何况,

    这荒山野岭中,要是被拾柴的人看到,那不是丢死个人。

    李美玉却意犹未尽,她在春桃交货的那一刻,「啊啊」的声音,转而变成了

    「呀」的一声,那声音的调子,明显有些失望,有些没有弄舒服的告慰。

    见春桃准备提裤子,李美玉转过身来,也将裤子往上带了带,又将歪在一旁

    的内裤给扶正挡在正中间。这才对春桃说:「春桃,你怎么啦?就这样捞裤子,

    不想让婶婶帮着擦干净?」

    春桃听李美玉这一说,这才注意自己的那根杆子上,正滴滴嗒嗒流着脓白的

    液体,而且那根部的毛发上,还沾有李美玉那深涧中的水流,湿润湿润的,让那

    根部的毛发都打成结。

    「婶婶,你有纸?那给我来一张。」

    春桃半提着裤子,另一只手伸出去,作出要纸的样子。

    李美玉将手往裤子口袋里掏了掏,却并没有掏出纸来。事实上,她是上山来

    捡柴禾的,起了个老早,哪有什么狗屁纸,就连一块毛票纸角都没有。

    她拍了拍两个口袋,见实在搜不出半点纸后,只得装作很无奈地说:「我记

    得带了纸的,却不见了呢,要不,我用衣袖给你擦了算了。」

    春桃本来想说自己来的,却不料李美玉一个剑步,已经站到春桃的面前。她

    的手指,将春桃的那根疲软下来的roubang稳稳妥妥捏在手里。

    「婶婶,我,我……」春桃的话没说出口,他的棒子已被李美玉一拿捏,竟

    然又马上充血起来,那疲软下垂的竿子,就像充气球一样,在她的手上变得粗大

    起来。

    更要命的,李美玉将春桃的棒子放在手中揉捏了两下后,便俯身下来,将那

    根并不是很硬挺的东西,放进了嘴里。

    「哦!」春桃禁不住叫出了声。那种快慰,那种压挤,真的太舒服了,太爽

    了。他忍不住腾出只手来,将旁边的一棵小树扶住,另一只手,将上衣捞起来,

    这样才能更好地看到李美玉吸自己棒子的神情。

    李美玉脸色微微红着,双目凝神,将全部注意力都投注到嘴里的这根硬棒上

    面。她是那样投入,深入浅出的时候,尽量将嘴张得很大,好像生怕自己的尖利

    门牙,将春桃棒子上面的皮刮掉。

    「春桃,婶婶弄得你舒服吗?」李美玉停下,将棒子搭在唇边问。

    「真的好舒服,谢谢婶。」春桃老实回答。

    「还想不想要放到婶的身体里来挤挤?」

    「想。」对于这点,春桃一点也不含糊,他甚至有点急切:「快点,婶,你

    让快点进去,行啵?」

    李美玉笑着,看了春桃一眼,这才停止放在嘴中的含弄。

    她站起身来,说:「春桃你个狗崽崽猴急急啥呢,婶还有好东西给你看,给

    你吃!」

    说毕,她将上衣掀起来,那刚才不显山露水的两对大奶子,一下就跳脱乳罩

    的保护,白生生地弹到了春桃面前。

    哇,春桃禁不住轻轻惊叹起来。

    这是如何美丽的一对丰乳啊,虽然她有点下垂,有点rutou发黑,但它那rufang

    基座真的很白净,很饱满,完全看不出这是生过一个小孩,结过好几年婚的女人

    的rufang。

    「婶,我,我摸摸。」春桃紧步向前,喉结发紧,说话都不利索。

    第五节:帮寡妇婶婶祛毒(5)

    李美玉娇笑媚颜,一只手将衣服往上抡,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美乳托起来。

    春桃凑近前去,一只手各把住一只,轻轻地揉起来。以前的时候,他也曾经

    帮助他娘擀过面,揉过棉结,却从来不晓得揉女人面前的两个rou团会有这么爽的

    感觉。

    那种丰胰感,那种爽滑感,真的让人很享受,很有成就感。

    特别是自己揉的时候,李美玉微闭着眼睛,嘴里还哼哼有声,这让春桃特别

    来劲。他干脆停下一只手手中的活计,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两片丰唇,一会

    儿紧紧地将那已然澎大的豆豆给吸了起来,一会儿又往前拱,将李美玉整片胸脯

    都紧紧压住。

    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紧紧地捏着李美玉的另一乳,缓慢地打着圈圈。

    这让李美玉像丢了魂似的,她开始用手紧紧地将春桃抱住。风将她的头发吹

    乱了,飘荡在她张开呻吟的嘴里,她也顾不得,仿佛她的身子,就要融化在春桃

    的嘴中一样。

    「春桃,你要了婶子的命了,轻吸点,你可轻吸点,我受不了。」李美玉央

    求春桃。

    春桃不听,反而加重吸的力度,这不仅让李美玉的嘴上喊着受不了,也让她

    的底下受不了,她那还没有穿好的裤子里,那深沟密涧间的肌rou,一阵阵紧缩起

    来,将先前春桃喷射在里边的营养液,全部挤露了出来,不仅湿了她一裤裆,也

    让她两腿间湿滑得受不了。

    「春桃,不要吸了,快进来。」李美玉示意春桃进去。

    「嗯。」春桃应了声,再用手探了一下李美玉湿湿的裆部,心中大笑起来:

    「原来婶婶又流脓汁了呀,要不要我再吸吸?」

    李美玉用双手将春桃擂了一拳,娇嗔道:「不了,不要了,死春桃,臭春桃,

    你快进来,婶婶真的,真的受不了啦,里边好痒,钻心地痒。」

    春桃一见李美玉那痛苦的神情,当即停住了在她身上的吮吸。

    李美玉顺着满地枯枝落叶躺下,有几根小杂枝横亘在她的背下,她也顾不得

    了,只想着春桃那粗大的东西能顶进来。她利索地躺下,那肥美而又凌乱的茅草

    沟壑显露在春桃面前。

    那沟壑或许刚刚被开发过,里边鲜红的rou色正在弹跳着,旁边有丝粘腻的液

    体泛着晶莹的光泽。呈倒三角的毛发或许被打湿了缘,有点凌乱,上一根下一根

    在横陈着,但看起来却是那么诱惑人。

    这伙儿,已经经历过第一次性事的春桃再也不会朝后面那个眼插进去了,他

    而是抬着那棒儿,又直又准地对准那唇间深润的位置,一捅到底。

    「啊,哦,好粗,我的皇天爷,你搞慢点行不?你这是要了婶的命啊?」李

    美玉大声而又忘情地呻吟着,同时还不忘招呼春桃温柔点。

    春桃听到李美玉消魂的叫唤,腰间的力度更大了。一前一后,一后一前,仿

    若与生俱来就会的招数,这让李美玉躺在枯枝下的身姿,俨然不是躺在枯枝上,

    而是飞翔在天宇中,春桃那塞得紧紧的roubang,就是那风,就是云彩。

    或许是刚刚弄过一次的缘故,春桃这次并没有早早交

    货,而是等到李美玉催

    他时,他才有了喷发的欲望。

    在春桃起劲地抽动时,李美玉咬着牙,切着齿停住呻吟,用手紧紧地掐住春

    桃的肩膀,说:「春桃,快,快点,再快点,婶婶要来了,真的要来了。」

    说这话时,李美玉的双腿将一夹,将春桃紧紧夹在双腿的中间,也让他的根

    子更加深入地陷了进去。这一夹,就让春桃有点把持不住了,他大喝一声,腰竿

    子一挺,屁部往前一冲,那又白又滑的精华,便全部贡献到了李美玉那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