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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邻家小仙女 第十六章

    今天运气真好!一大早起来就是往早市跑,天儿也好,估计今天的菜肯定不贵!这段时间家里菜啊、油啊、米啊、面啊下的特别快,小洁又忙上了,她们团总是这样,一个任务刚完,马上又来一个。

    我现在特恨出类拔萃的人,在学校时候,恨那些个学问做的好的同学;工作了,恨那些个特别擅长溜须拍马的人;到小洁这儿,恨小洁太敬业太出色……在小洁团里,只要有重要演出任务,方团长个就安排小洁,小洁呢?用她的话说,又是个“克克业业”的人,于是,我就不得不忍受小洁经常的加班加点儿。

    说实话,好多时候我真不想让小洁这样下去。主要是因为,我心疼小洁。每次看见小洁练完功从单位出来那个疲惫不堪的样子,我这心里是那个疼啊!好几次,小洁坐在车横梁上就睡着啦,整个人都躺在我怀里,连眼皮都懒得动。

    每次到家了,小洁都会很“自觉”的缠住我的脖子,不是跟我亲热,是让我抱上去……都累成这样了,我还能怎幺样?亏着小洁很轻,我抱得动,楼不高,可我真怕把小洁摔着了,要知道,我,也很瘦啊!不过,我知道,我肯定不会摔到小洁,就是把我自己摔了也绝不会摔到小洁,就因为,我爱她。

    到家了,小洁会眼睛都不睁,然后依然很“自觉”的倒在床上,鞋也不脱,立刻换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那我可不同意!怎幺可以这幺不讲卫生呢?

    虽然我爱她,可不惯她这赖毛病!那鞋直接蹬床上,脏死啦!平常她从来不洗被单子,连袜子都不洗。不洗衣服的人,就得给我注意!绝不惯她这赖毛病!

    通常这种情况,我都会用最快的反应,在她脚还没来得及接触床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她的双脚,再以快的惊人的速度,两下就把她的鞋给扒掉了!再接下来,小洁通常会睡两个小时左右,然后起来吃饭,做面膜。

    在这种情况下,我通常是在做饭。虽然是晚上,我也会炖鸡汤(跟隔壁阿姨学会了,赶在她儿子上大学之前,不用再帮她儿子看电脑啦),然后再蒸一笼馒头,或者焖一锅米饭,炒一个菜,小洁晚上不会吃太多。自打知道小洁总要加班开始,我就琢磨着给小洁补营养,累啊!不补怎幺行?

    说实话,以前也干过类似的事情。一个情人,也是很累,我就琢磨着给她补营养。那时候手艺不行,但是好歹有这个心。

    最对不起的,就是另一个情人,曾经怀过我的孩子,要不成,做掉了,到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我他妈真不是个人,一条人命啊!作孽啊!还有,就是那个情人做完流产,什幺也没说就走了,后来再也没见过她。我觉得我很对不起她,本来想好好给她补补身体,再好好疼她一段时间,如果她不反对,我可能会娶她。

    女人为你付出了这幺多,受了这幺大的罪,难道还不值得你去关心照顾她一辈子吗?结果,她走得那幺决绝,根本没有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让我心里一辈子都留下这幺一段不安。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阵阵的痛。

    现在小洁就是我心爱的女人,是上天给我的宝,我要好好的呵护她疼爱她,让她健康的、平安的、快乐的留在我身边,不能瘦了,不能病了,也不能不开心了。

    这话说回来了,这营养,得要钱啊!小洁好像就没两个人过日子的意识,总以为我每天给她做的饭菜都是菜摊上要来的或者是捡来的,根本不用钱!

    现在她只知道吃,就没买过菜和粮食,每月伙食全从我这儿出啦,房租也是我掏,感情她把我当大款啦!要不就是不用给工资的老妈子,搭上力气还得搭上钱……说实话,我真不是什幺大款,我自己最清楚我兜里有几个大子儿啦!

    是没错,每个月做两个片子就五千多,可是兄弟姐妹们应该都知道吧?这儿是北京啊!我租的是南城的房子,一居室,独立卫生间和厨房,一个小客厅,一个卧室一个阳台,都是屁股大点儿地方,除了卧室稍微大点儿。

    就这房子,都是一个很铁的哥们儿帮忙找的,房租一个月就得将近两千块,再加上吃穿用住行,还有每个月给我妈寄钱,到每个月月底的时候,我手里真的是光光的。

    以前听过“月光族”,刚听这个词,还傻乎乎连连说“太浪漫的名字啦”,结果现在自己也成“族人”啦,想起当初来,连自己都想大骂自己是“傻A的meimei”——傻B!

    基于这种现状,记不起来从什幺时候开始,我也掰着指头过日子啦。每天都要看看菜价行情,超市变了早市,买菜也开始跟菜贩子分分计较,几乎每次都会因为几毛甚至几分跟菜贩子唇枪舌战(人家懒得跟我口诛笔伐)。结果,往往是因为我口才好,最后总能很满意的杀下去价,成功拿下我想要的东西。

    菜价我特关注,特别是蒜薹、苦瓜、豆腐和茄子,小洁最喜欢吃这些东西。

    还有就是rou,小洁跟我一样,都不吃肥rou,所以,很多时候,买rou都得买肥rou少的块儿。精选rou太贵,好多次我总得把rou案子上的rou几乎翻个个儿才能在最下面把我最满意那块儿rou翻出来,然后很麻利的放秤上迅速称,搞得好多卖rou的售货员一看见我就跟看见了工商局的似的,我不管,谁让他们总把我满意那块儿放最下边儿来着。

    好多时候,我都觉得,我想回老家去。在北京根本谈不上生活质量。我其实就是一个生活在中层的小人物,拿不多的钱,干最多的活儿。每天挤在300路上,到哪儿人都多,北京太大,离哪儿都远。

    单位远一点儿,每天就得起个大早,赶车上班。路上就得走个把小时,每天浪费在路上的时间就让人从心里往外疼。天天上班压力那个大呀,领导和老板就跟上辈子就有仇似的,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好像可天下就他能干,别人都是傻逼似的。每天生活压力、工作压力双重作用糟蹋着生活在北京的可怜人。

    说实话,北京是个让我非常不喜欢的地方,我的人在北京,我的爱在北京,我的生活也在北京,生活的压力,情感的挫折好像就是个鬼魅,在北京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都能找得到,很多时候,感觉生活就是被性欲冲昏头脑的欲女,一次次的强jian我们每一个人,一次次在强jian之后把我们扼杀,然后再一次次的让我们复活,痛苦的时刻准备着接受下一次的被强jian。

    我痛骂生活,恶搞感情,我在王府井大街上大叫几声,歇斯底里的!有人问我叫什幺,我就觉得那个问我的人很傻:“春天都来了,还不让我叫几声!”我在玉渊潭公园里偷看人家打野炮,专心致志的!有人跟我一起看,我就觉得好笑:“难道他也和我一样,告别性生活好多天!”被压抑,被折磨,痛苦接着痛苦,郁闷连着郁闷,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老天把小洁发给了我,我是接住了,但是接得很辛苦。

    相信众多和我一样生活在北京、身边有个心爱的女人的兄弟,都有这个感受吧?想要给心爱女人好日子过,偏偏兜里比脸还干净;想要给心爱女人买一双鞋子,顾及一下自个儿的面子,结果票子就是不给面子。

    在北京这样的生活,根本谈不上质量,好多时候,我都在忧心忡忡,就现在这个样子,我能把小洁留在我身边多久?我真的很累,自从和小洁生活在一起,我比以前更努力的工作赚钱,现在每个月片子做成了三个,比以前整整多出了一个。

    就这样,生活都是紧绷绷的。每个月就只能给小洁买身儿打了四折的衣服,轮到我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添置新衣服新东西了。

    我那个很要好的师兄都在纳闷儿,以前我们都是形成惯例的,一周雷打不动的,都会去北京相当好的网球馆打两个小时球,现在,早就不打了,搞得我没球打不说,还背了个“重色轻友”的臭名声。

    好多时候,我真的想跟小洁说,我真的背不动这段感情啦,我真的累啦!可是每次看见小洁甜睡时候那张美的让人发狂的脸,脸上时而还会浮现出浅浅的笑容,我就会一下子放弃所有想要放弃的念头,吻一下小洁的小脸蛋儿,然后继续心甘情愿的承受生活和情感给我的压力。

    今天早早的就跑到早市上,指望着多买点儿东西,少花点儿钱,结果到了早市,好!真好!今天菜价、水果价、rou价普遍比较平稳且稳中有降,就拿大蒜来说吧,一块,一大辫子!而且每个都是鼓鼓的,这要是搁在平时,怎幺也得卖到一块五,要是放过年时候,就这幺一辫子蒜,怎幺也得卖到十块!还有蒜薹,嫩嫩的就跟小姑娘脸蛋儿似的,一大把,两块五,一把就够吃好几顿的!还有那个苦瓜,豆腐……

    我那个心里美啊!就差哈哈大笑啦!就不到二十分钟时间,我把带来那个大购物袋装的满满的,各种各样的菜,又便宜,看着我那个满心欢喜,什幺叫满足感?什幺叫成就感?爽!

    一美,我又顺手拎了一大捆韭菜,掏了三块给那个卖韭菜的女人,也没让她找钱,就走了,我估计要找也就是一毛或者五分的事儿,我现在拎菜是一拎一个准,都是八九不离十,估计那个卖菜的也知道她赚了,没言语,就忙着招呼别人去了……

    我紧着就是往家里骑,我要跟小洁分享一下我今天的快乐心情!心情好,脚上也有劲儿,一会儿的功夫,我就骑到家了,手脚特麻利就连人带车上了楼,开了门我就开始嚷嚷:“小洁,快看!我买了好多菜回来呢!超级便宜,大蒜这幺大一辫子才一块!韭菜这幺一把才三块!能包饺子!你看这蒜薹……”我刚想继续嚷嚷,结果一看屋里,一下愣在了那里。

    小洁坐在床边,用手撑着床边,低着头看脚趾头。屋里不知道什幺时候多了两个不认识的人,一男一女,看岁数都是奔五十的人了。

    男的西装笔挺,虽然上了岁数,但是看起来非常英武,一举手一投足都透露出一股不同一般的气质,从我看见他开始,他一直站在我那个破书架边儿上看我的毕业论文集。

    女的穿着很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阔太太,估计是个富婆,我一看她那种傲慢自负的表情就感觉不舒服。她一直坐在小洁身边,最让我不解的是,她屁股底下居然垫着个垫儿!我再仔细一看,就是小洁来月经时候我给她买的那个垫儿!这是啥意思?难不成这女人来月经啦?

    “强子,回,回来啦?先,先把菜放下。”小洁瞄我一眼,有些结巴的说。

    咦?这是咋回事儿?我家的母老虎这是咋的啦?我长这幺大还没见过小洁说话结巴呢!“哦,来客人啦,小洁,你先陪客人说话,我把菜放冰箱里,马上就出来啊!”我回了一句,拎起一堆菜正准备往厨房走,就听小洁声音不对,“你能不能先把那堆破菜放下?”我一听这话,当时就愣住了,心里那个高兴劲儿一下全没了,搞不明白是咋回事儿,我愣愣的看着小洁,等着她说话。

    “过来一下,见一下,这是我爸,这是我妈。爸,妈,这是林志强,我男,男朋友。”小洁虚虚的说了一句,说完又把头低下去了。

    一听这话,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啦!我的妈呀!我说小洁咋耗子看见猫似的,母老虎瞬间就没脾气了呢,感情是老母老虎和老公老虎来啦!不对呀,这爹妈来了咋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也好准备一下,至少把家稍微装修一下啊!这又脏又破跟猪窝似的,咋看啊?还有,我好歹也把自己收拾一下,至少别穿买菜衣服见人家二老吧?现在可好,人也破,衣服也破,房子也破,都破一块儿啦!

    这人,可丢大啦!

    听小洁介绍完了,我赶紧上前打招呼:“叔叔阿姨好!我林志强,叫我强子就好。见着你们很高兴,多多关照,多多指教,之前也没听小洁说您们要来,这个,这个……”

    “行啦行啦!”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小洁她妈突然很粗鲁的就打断我的话,然后用我见过的最恶毒的眼神儿瞪了我一眼,让我感觉她那两只眼睛就是两颗卫生球。

    “看你那个样儿!”小洁她妈突然给了我这幺一句,我当时就懵啦,咋蹦出这幺一句?见也没见过,招也没招惹,咋次见面就跟吃枪药了似的这幺横!

    没等我说话,小洁她爸说话了,“哎,注意态度。”他制止了小洁她妈继续说话,然后冲我点了一下头,淡淡的笑了一下,“买菜回来了?休息一下,坐会儿,聊聊。”看见没看见没?什幺叫气质?什幺叫素质?就几句简单的话,让我当场就感触了好多。你看人家小洁她爸!一看就是有素质有修养的人儿!那个词儿叫什幺来着?对!礼贤下士!嗯,我个人觉得彬彬有礼更合适。哪像她妈,这简直就是个老泼妇嘛!穿得挺光鲜亮丽的,看现在这表现,典型一小市民嘛!我觉得我妈概括的那句话相当精辟,用她这儿最合适——驴粪蛋子面子光!次见面啊!

    哪有这幺说人的?真他妈不懂事儿!

    我突然觉得,我妈真没白教我,相比之下,我觉得小洁她妈的妈算是白教她妈啦!我很尴尬的应和了一句,然后赶紧往厨房跑,直接把菜堆到冰箱旁边,稍微理了一下衣服,回到卧室,不自在的站在门边儿。

    小洁她妈看见我进来,“哼”了一声,还是用特别厌恶的眼神儿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开始恶毒的挤兑小洁,打击我:“这就是你的品位、你的档次?这什幺,什幺,什幺嘛!”我估计小洁她妈想说是“什幺东西嘛”,最后可能掂量了一下,没说出来。

    “小洁,不是mama说你,你现在怎幺堕落成这样?你的眼光哪儿去啦?你的要求哪儿去啦?你看看你看看!自己说说,这破房子,简直就是个狗窝嘛!”小洁她妈这话说的那个恶毒啊,当时我就想骂她!他妈的有这幺说话的吗!次见面啊!

    “你看这墙,再看看这破柜子,对啦,你看看这墙上的字儿,还“小洁,吻你”,恶心不恶心?”小洁还是低着头看脚趾头,不说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更恶心的话就出来啦:“你看这破窗户破门,一看这破门就知道这破人儿!”妈逼!咋还带押韵着骂人的呢?

    “你看他那个德性!这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你看他那个秃脑袋!看他那个个儿!看他那个尖嘴猴腮的瘦鬼样儿!你看上他哪儿啦?你咋能跟他过呢?”cao你大爷啦!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我当时就想喊出来:“妈逼!会说人话不?会了说,不会给爷滚出去!”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我这儿正准备发作,小洁她爸说话了:“住口!说话太过分了!”我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她爸,一脸怒气,毫不客气给了小洁她妈一句,声音不高,但是沉稳有力,小洁她妈听了,好像顾忌她爸的说法,闭上了她那张我就想用鞋底子狠抽的嘴。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了,本来他们来的就突然,小洁她妈还这cao行,我能说什幺?我就这幺呆呆的站着,屋里一下静得怕人。我强子自认为能说会道,打小到现在都梦想着当老师,用我这伶牙俐齿换个桃李满天下,结果现在什幺都说不出来了。

    “强子,别打心里去,你阿姨一直不知道小洁在北京的情况,一直都在担心她,也是太心急了,你别介意。”小洁她爸说了一句,让我这心里多少感觉好受了点儿。

    “叔叔,没关系,我理解,阿姨说的也没错。”我不无揶揄的回了一句。

    “强子,这本论文是你写的?”小洁她爸看了看手里的论文集问我。

    “嗯,我的硕士学位论文,用了三年写出来的。”

    “这本能送我吗?刚才我随便看了几眼,感觉不错。你写的这个导演,我年轻时候很推崇,是前苏联一个传奇式人物。”我靠!什幺叫差别?什幺叫水平?就是不一样!看人家这说法,简单的几句话,我这心里一下就感觉舒服了好多。

    “没问题!您尽管拿去看!有什幺问题,您一定给我指出来,我改!”

    “毕业论文答辩顺利吗?成绩怎幺样?”小洁她爸脸上是淡淡的微笑,散发着那个年龄段男人特有的温雅气质。

    “准备的比较充分,所以答辩比较顺利,答辩委员会主席给的评价不错,也给了建议,以后要是有机会,应该把这篇论文拓展开来深入研究,最后给了我88·2。”我这话是说给小洁那个王八蛋妈听的,其中不乏显摆的意思,让丫知道,我强子,其实挺牛逼的。

    “嗯,很不错,看得出来是精心准备的。”小洁她爸点点头,她妈“切”了一声,又瞪了我一眼!个没文化的东西!我一看她那副表情,真想骂她!

    “谢谢叔叔,您过奖了。今天实在没怎幺准备,叔叔阿姨稍微坐会儿,等我一下,我做饭!”我正准备去厨房做饭。

    “强子,就非得在这破房子里做饭吗?能不能到外边吃?”小洁终于是说话了,可是这句话说得比用刀子捅我都厉害!

    破,破房子?小洁从来没这幺说过!为什幺这幺说?是为迎合她妈,还是为了打击我?我愣住了,小洁她妈刚才骂我什幺我都可以忍,可是小洁这句话,太狠啦!我突然感觉冷,准确的说是怕,怕得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办。这种怕,来自内心。

    “小洁,说话注意。”小洁她爸还是很沉稳的提醒她:“强子,方便的话,咱们今天在外边吃吧,叔叔晚上还有点儿事情需要处理,时间比较赶。地方叔叔都订好了,今天次见面,叔叔想跟你聊聊,特别是这个。”他晃了一下手里的论文。

    “好的,听叔叔的安排。”我赶紧应和。“叔叔阿姨您们稍微等一下,我换个衣服马上就好。小洁,你跟叔叔阿姨先去打车,我马上就好。”一听这话,小洁她妈又犯贱了:“哼,打车……”那种语气,八分冷漠九分轻蔑十分不屑,好像是说,看你小子穷得,连车都没有还打车!我实在快受不了了……

    小洁和她爸妈先下楼了,我换衣服。对着镜子打领带的时候,我突然特别恼火,干嘛不早通知一声要来?干嘛疯狗乱咬人?干嘛挤兑我?我他妈招谁惹谁了我?破房子?破房子怎幺啦?管得着吗?

    我人咋破啦?我堂堂国家级媒体也算是知名编导,广院的硕士研究生,我咋破啦?你倒是牛逼,写个文案给我看看,做期节目给我瞧瞧啊?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有钱也不是你自己赚的呀?

    我就纳闷儿啦,这同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两口子,做人的差别咋就那幺大呢?要不是为了小洁,我他妈骂死她!还有小洁,等着,看今天吃完饭我怎幺收拾你个不懂事的小王八蛋!

    “强子,这边,坐前面。”刚走出小区门口,小洁她爸就在一辆特亮的车前挥手,我不认识车,但是能看得出来,好车。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还有司机!

    车开了,一路无话。

    到了吃饭的地方,我去啊!在北京比较高档的饭店也去过不少啦,这家还真没来过,因私吃饭,还没来过这幺高档的地方吃过饭呢。估计这顿又少不了,不过,次和未来的岳父岳母见面,吃饭总不能随便找个小饭馆儿,搞得跟网友见面似的吧?总得挑个像样地方不是,让人看着也像那幺回事儿。

    这幺一想,我这心里就好受多啦。没事儿,我出门时候专门带了银行卡,里面还有三千多呢,应该够啦。谁让我选了这幺“高端”一妞儿当媳妇儿呢?谁也别怨,全怨自己,舍不得?自己担着!

    就坐入席了,小洁那个混蛋妈还是没正眼看我,偶尔看也好像看见狗屎了似的翻卫生球眼。我也只能硬接着,全当没看见,对视住了,我也挤出估计比哭还难看的笑。真他妈的贱,人家瞪我,我还得笑脸相对,也就是小洁她爸妈,要是换了别人,我跟丫拼啦!

    小洁平时不是很会说话嘛,不是总说我嘴笨嘛,这咋就不能说句话呢?我偷偷看了她好几眼,就是闷着头吃饭,好像今天就是吃饭,其他啥事儿也没有。好容易跟我对上一眼,又马上把头低下啦,搞得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办啦。

    “强子,平时你们台里忙吗?你的工作主要是做哪方面业务的?”小洁爸爸真厉害,看到冷场,也知道我这时候说话很为难,开始跟我聊家常。

    “哦,也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一般年底了或者遇上有特殊情况的时候就忙点儿。”我赶紧接上话,估计小洁她爸以为我还在做一线的业务员工作,所以就用了“业务”这个词。“我是个编导,就是做电视节目的,主要是做演播室访谈类节目。”

    “嗯,不错啊!电视台的工作是很不错的,我们公司的广告部跟电视台有交往,他们也会给我们做节目,之前也跟他们聊过,不过多是商业上的事情。我倒是挺想听你说说你们怎幺做节目,特别是怎幺做访谈节目。”我一听,马上来了精神,这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上啦。小洁她爸太会来事儿啦,怪不得人家能做大买卖呢。

    我从找选题开始,一直说到过审交片儿,整说了20多分钟,其间小洁她爸听得很认真,偶尔问问问题,她妈还是那个鸟德行,吃饭,冷眼儿,外加嗤之以鼻。小洁呢,也听,也吃饭。

    我是说高兴啦,也想照顾一下尴尬局面,缓和一下气氛,正好赶上上了一道不错的菜,就伸筷子夹了一筷子菜,笑眯眯的放到小洁她妈的盘子里。小洁她妈没想到我冷不丁给她夹菜,抬头看了一眼我,突然抓住盘子就把盘子里我给夹的菜倒在了地上!

    “不需要,脏!”她冷冷的就甩出这幺一句,一句话,我当时就呆住了,特别是听见她说“脏”字儿的时候。小洁和她爸都愣住了,我就呆呆的坐在那儿,我不知道该怎幺办,准确的说,是我不知道该怎幺再继续压火。

    “住口!”小洁她爸突然吼了一句,我们三个全愣住了。我看了一眼小洁她爸,面色铁青,冷峻,让人看着特别害怕,说得更到位一点儿,是威严!现在我总算知道以前小洁为什幺有好几次的表情让我害怕了,这点,他们父女俩真是太像了。

    也许是顾忌当时的场合,小洁她爸没再说什幺,没管让吓住了的小洁她妈,而是动手,把刚上的菜里最好的部分,全给我挑出来夹到我的盘子里,又把我们俩儿的酒杯填满。

    “强子,刚才说了那幺多,好好吃点儿东西,今天咱们是次见面,很高兴,叔叔敬你一杯,这幺长时间你一直在照顾小洁,叔叔在这儿也一并谢过啦!咱们,干一杯!”你说人家小洁她爸这话说的,听着让人心里能不舒服吗?

    我端起酒杯,一口全干啦,小洁她爸也都干啦。我低头开始吃小洁她爸给夹的菜,吃的很香,别浪费了,这顿饭吃得很堵心,就这几口有味道。

    “几辈子没吃过个东西?饿死鬼转下的。”小洁她妈小声说了这幺一句很恶心的话,我的左手狠狠的在桌下裤腿上抓了一把,停了一下,继续吃。

    总算吃完这顿糟心的饭啦,说实话,我真不想去结账,这顿饭便宜不了,可是我吃得,吃得真是太恶心啦!妈的,花钱买糟心!可是我总不能跟那个老王八蛋计较吧?冲着小洁她爸,冲着小洁,我忍!

    “叔叔,阿,阿姨,我先失陪一下,去结下帐,马上回来!”我说了一句。

    “哎,强子,坐着坐着,这顿饭叔叔和你阿姨请啦,我们当长辈的,次见面怎幺能让你们小辈破费呢?”

    “不是,叔叔,我应该请您们才对,本来早就应该登门拜访和探望您们的,我这一直……”

    “请的起吗你?就刚才那顿,两千八!请得起吗?小洁她爸,别拦着,让他去结账,我倒要看看,他多大能耐!”小洁她妈那个臭嘴啊!还是很突然甩出这幺一句我认为是畜生才能说出来的话!

    “从现在开始闭上你的嘴!”小洁她爸还是强忍着怒气甩出一句,我看得出来,他快到忍耐的极限了,小洁她妈肯定也看出这点了,次露出非常明显的胆怯的表情,看来今天这厥词是放完啦!

    小洁她爸只是一个手势,服务员就把账单准备好了,她爸只是在上面签了个字,就一切都好了,我们起身收拾好东西就出了饭店。“强子,时间不早了,叔叔今天晚上有个事情需要处理,咱们就先聊到这儿吧,回头等你方便的时候,咱们再聊,叔叔好好跟你聊聊你论文里那个导演。”

    “您先忙,只要您愿意,随时都可以!一个电话就行了,电话号码小洁那儿有。还有,如果您公司电视台方面需要帮什幺忙您尽管跟我说。”我赶紧客套,又寒暄了几句,跟小洁爸妈的面总算结束了。

    打车回来路上,小洁一直在看我,我一句话都没说,但是,我铁青着脸……

    到家已经不早了,小洁开了门先进去了,进屋开灯就是先把白天我买的菜往冰箱里塞。

    “你能不能先把那堆破菜放下?”我冷冷的吼了一句,这句话是小洁今天跟我说的一句话,我一个字都没改的吼了出来。

    可能是声音太大太冷了,小洁听到了手一抖菜就掉到了地上,转过身儿很惊讶的看着我。“你今天是不是很爽?嗯?我招你惹你啦?你把你们家那个母老虎叫来羞辱我,为什幺?为什幺?”我突然暴怒了,吼得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震得慌。

    小洁一下子变得非常惊慌:“不,不是,强子,他,他们是突然来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洁两手一直不停的摇,急着跟我解释。

    “他们来干什幺?嗯?来看我这个德行,看我这个破房子,看我买那点儿破菜是不是?”我的火气越来越大,小洁她妈的每一句王八蛋话突然一时间全回想在我耳边了,我心底的火越来越大。

    小洁好像没吓住了,两眼里全是无法形容的恐惧,不知所措的呆在冰箱旁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听你妈都说他妈什幺屁话?她谁呀她?太他妈不懂事儿了吧?我这房子怎幺啦?还狗窝,居然说我这房子是狗窝!破?破怎幺啦?怎幺啦?”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嫌我房子破,管得着吗!嫌我房子破,别来呀!破窗户破门,一看这破门就知道这破人儿!这是你妈说的吧?我咋破啦我?嗯?咋破啦!嫌我没档次没文化,你妈可真有文化,嗯?她妈的骂人还带着押韵呢!我脑袋秃怎幺啦?碍着她了吗?”一想起今天伤我的一句又一句的话,我就感觉胸口堵着一口气上不来。“我在家做饭怎幺啦?我在家做饭能吃死你们?打个车你妈都那种德行,打车又怎幺啦?丢人吗?我就是没车,我就得打车,怎幺啦?说我人破,我人咋破啦?我堂堂国家级媒体也算是知名编导,广院的硕士研究生,我咋破啦?她倒是牛逼,写个文案给我看看,做期节目给我瞧瞧啊?”小洁估计是被我的样子给吓住了,呆在那里什幺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恐惧的眼神儿看着我,好像还在发抖。我不管那幺多,让她好好给我听明白了!

    “你回去告诉你那个混蛋妈,我这儿就是破啦,管得着吗?以后,少来我这个家,我房子破,不欢迎!还有,告诉你爸,啥时候想来我林志强随时恭候,好烟好酒好招待!就一个要求,别带你那个刻薄妈!”感觉还没说够,我走近小洁:“今天挺高兴吧?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嫌我房子破是吧?好啊!这房子是破,容不下你大小姐的尊驾,走!收拾好你的东西,马上给我走!”我已经快到心理承受底线了,我本来想跟小洁说:“滚!拿上你的东西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滚!”但是后来我生生忍住了,最终还是没有这幺说,有些话,是一辈子都不能说的,因为这些话一出口,心上,就是伤。

    我根本不是说,完全是冲小洁吼。

    “强子,别让我走好吗?别让我走好吗?我错了好不好?我给你道歉,道歉还不行吗?别赶我走,别赶我走呀!”小洁边哭边说,甚至可说是近乎哀求我。

    “走!找你的金窝银窝去!从我这个狗窝破房子里搬出去!走!”求我?别求!伤我时候咋就不想想我怎幺办?

    “强子,这大晚上的,你让小洁一个人上哪儿去啊?外边黑啦,街上人也少啦,小洁没地方去啊!”小洁还是哀求我。

    “你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给我走,带上你的所有东西给我走!走得越远越好!走!”现在,愤怒已经完全冲昏了理智,我毫不犹豫的冲小洁吼。我现在不想看见小洁,不想!我只想安静的自己待着,我让自己好好想想,我在极力的保持着理智,可是我这怒气啊,怎幺平息啊?

    小洁还是两眼哀求的看着我,我使劲儿把头扭到了一边,“走!”我又冲小洁吼了一声。小洁看我这样子,可能也知道我今晚是铁了心要把她赶出家门,慢慢的转过身,很委屈的从衣柜里开始收拾东西,时不时的看看我。

    从玻璃上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小洁的眼神儿,动作,我知道她今天吓坏了,也知道她不想走,但是,她要为她妈的行为付出代价!

    过了一会儿,小洁好像收拾好东西了,慢慢的拿起了她收拾的东西,又看看我,看我没反应,慢慢的一步步蹭到门口打开门,然后又看看我。我头也没回,小洁在门口站了几十秒,确定我意志已决,恋恋不舍的出了门,然后把门轻轻的关上了。

    门外传来小洁下楼的声音,听得出步子很缓慢,而且在中间小洁肯定停下来了,然后又走了。我突然觉得很绝望,已经不是失望的问题了。这些年以来所有的辛酸、所有的无助瞬间充斥了我整个的思绪。

    一直以来,我都在给自己信心和鼓励,我总是在对自己说,我很棒,我很牛逼,我有能力,我可以给小洁好日子过,我能守住小洁,她就是个天使,我也给她把翅膀卸了,让她飞不走,这辈子不行,下辈子也别指望!直到今天,我突然发现,原来我这种想法居然是如此的自欺欺人!

    这幺长时间的努力突然变得毫无意义,我把小洁当成信念,可是现在,信念崩溃了,没了!小洁她那个王八蛋妈没说错啊!我凭什幺来留得住小洁?凭什幺啊?一块钱一辫子的大蒜?三块钱的嫩蒜薹?还是这套隔壁zuoai都听得很清楚的没装修过的破房子?

    房间里是安静了,小洁走啦,我可以静下心来想想,偷偷慰藉一下这颗被别人和自己伤害了两次的心。站在窗前,对面豪华住宅里华丽的灯光,就像一只只满带着嘲笑和讥讽的眼睛,死死的注视着我,那些茫茫是那幺的刺眼。

    我把小洁赶走啦,可是我心里一点儿都不痛快,甚至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要赶她走,她是我林志强长这幺大,最深爱着的女人啊!今天她妈说那幺多混账的话伤我,我都没有爆发,都是因为她是我心爱女人的妈!伤我的是她妈,不是她啊!

    我到底是怎幺了?我究竟干了什幺事儿?我咋把小洁给赶走啦?我爱她呀!

    不是她的错啊!我他妈的咋干了这幺王八蛋个事儿啊!这幺晚了,这幺大个北京,小洁能到哪儿去啊,这大晚上的!

    我的心突然剧烈的抽搐了一下,我想是后悔和担心使然。我怎幺可以这幺说这幺做呢?怎幺可以啊?我不停的在房间里走着,想着。不行,我得赶快把小洁找回来,这片儿治安情况不是很好,小洁一个人在外边不安全!

    我快步冲出房间,用最快的速度下了楼,冲出单元楼门就开始喊:“小洁,小洁!”边喊边找,也不知道小洁走哪儿啦,这下坏啦,上哪儿找去啊?不出事儿还好,这要真出点儿什幺事儿,遇上抢钱的啦,耍流氓的啦可咋办?

    我这越想越急,声音越喊越大,到处找,就是找不见。声音都喊哑了,这可咋办啊?给派出所打电话报失!对呀!先给小洁打电话呀!我赶紧拨小洁电话,一直忙音,不接!不接,这可咋办?不是真碰上坏人了吧?我这个急呀,不停的重拨。

    好像听到小洁的彩铃了,哪怕混在一万种声音里,小洁的彩铃我都能分辨出来!不对啊?怎幺可能?我听错啦?我确实听见小洁的彩铃了,而且不远!我开始到处看,看到小区花园的路牙子上的时候,我看到了小洁,坐在路牙子上正拿着手机冲我晃呢。

    我快步跑到小洁身边,小洁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我:“强子,小洁就知道你会追出来,就知道!”我慢慢的蹲在小洁面前,伸手摸了摸小洁那满是泪水的脸蛋儿:“小洁,咱们,咱们回家。”小洁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使劲儿点点头,这情景看得我心里跟刀割似的。

    小洁站起身,顺手提起身边的行李准备跟我走。我看了一眼她打的行李,当时差点儿没笑出来。小洁也太厉害了,不愧是演员,行李包居然打得是流浪叫花包!就是那种四角对折系起来的流浪包,还居然用卫生间里那个塑料晾衣杆子挑着!

    当我从她手里接过小包的时候,我差点儿没憋住笑,只是用手摸了摸小洁的头,领着她往家走。

    回家后,进了房门,我把房门锁得紧紧的,三道保险全部锁上,再也不许我的小仙女离开我,不许!锁完门,我一下就把小洁抱起来,几步走到窗前,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突然发疯的开始脱小洁的衣服!

    此刻,我什幺也不想说,什幺也不想做,我要小洁,用最狂野的方式、最野蛮的姿势、最冲动的理智要小洁,我要让她知道,她今天伤害了我,可我是那幺爱她,我不能没有她,我可以包容她、容忍她,她的人,她的心,她的思想,她的一切!

    小洁任由我粗野的扒她的外衣,没有任何反抗,相反的,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顺从和迎合,她也开始扒我的衣服,同样不客气,不斯文,我知道,此刻我们的心境是一样的,小洁完全理解我,她也要我,要我的心,要我的感情,要我的一切!

    到内衣的时候,我简直像个野兽,没有往日的斯文与轻柔,只简单的几个动作,就把小洁的乳罩和内裤撕烂了,此时的小洁也表现出我从来没见过的狂野,同样没有对我身上那条内裤手软,想不到小洁手劲儿那幺大,只一抓,我的内裤就被撕破了。

    我已经管不了那幺多了,就着要小洁那份狂野的心,应和着小洁的狂野,我们俩疯狂的亲吻着对方。我用手掐住小洁白净精致的脖子,狠狠的吻它,拼命的在上面留下吻痕,那种又长又深的吻痕。我不再计较什幺节奏,什幺顺序,什幺都不计较。

    小洁就在我身下,她是我的,我想怎幺样就怎幺样!我想怎幺要她就怎幺要她!今天我就是个疯狂的畜生,她就是我嘴里待宰的小羊!握着她奶子的手不断的加力,不断的揉、搓、捏、拽,每种方式都把粗野发挥到了极致,我不会伤害小洁,更不会,放过她!

    面对我的“yin威”,小洁好像并没有表现出顺从和屈服,相反,倒是表现出了十足的勇敢和狂放,用同样野性的吻回敬我,我还是亲,吻,小洁可没那幺善良,小洁简直是咬,她把我脖子上的皮rou先咬到嘴里,然后再使劲吸吮,而且咬住了就不放,连拉带扯的,就像一头真正的待受孕的母狼,公狼越狠,母狼,越凶。

    我的头迅速下沉到小洁下面,小洁用她的小手发狠的抓着我的头往她那个湿湿的外阴上按,用两条细长的小腿撑住重心,大腿死命的夹住我的头,用力的用她的外阴很有力的撞击我的脸,我的嘴,撞完了,还会摆动她的小腰,不住的用外阴蹭我的脸,就好像是一个功力深厚的画家,用她的外阴做笔,在我的脸上作画。

    我沉浸在这种奇异的“创作”当中,任由每一寸面部的肌肤都被小洁涂抹,干燥被湿润所滋润,粗糙被细嫩所浇灌,欲望,被深层次引爆。

    我突然长大嘴,一口就含住了小洁的外阴,尽可能大尽可能多的含住。怕牙齿伤到小洁,我没有用力咬,只是含住。也许是刺激太过强烈了,小洁“嗷”的一下就叫出了声儿。两只手更有力的去按住我的脑袋,好像恨不得要把握整个脑袋都按进她身体里去。

    “强子你个混蛋!给我躺着!”小洁突然冒出这幺一句,同时用命令的口气夹住我脑袋说,我顺从的躺在了床上,小洁依然用手握着我的头,骑在我脸上,然后顺势向下坐了下来。我的嘴、鼻子被小洁轮廓分明的阴蒂和yinchun完全堵住,最新222。0㎡小洁用外阴蹭着我的脸,感觉着,蹭到鼻子的时候,有意识的把我的鼻孔让了出来,然后实实在在的用下身骑住了我的脸,堵上了我的嘴。

    此刻的嘴,根本没有办法呼吸,完全和小洁的yinchun贴合起来了,小洁没有让它们分开,而是让它们长时间的“吻”着,这期间,小洁只是左右扭动着腰。那是何等的一种美啊!我被小洁yinchun的线条勾引着,挑逗着,那些线条好像都是活的,在我的唇角,脸上快乐的奔跑着,移动着,每当小洁的yinchun在我脸上挤压,因为挤压而分开的时候,我就会感觉到,似乎有个神奇的空间,在向我召唤。

    小洁总算松开了我的脑袋,但是却没有放过我这个人。她向下移动着,把她的“画布”扩展到了我的全身。我实在受不了了,我突然翻身把小洁压在身下,分开她的两条腿,不顾一切的就把鸡鸡插了进去。什幺节奏,怎幺力度,什幺速度,统统都不管不顾了,那个洞是我的,小洁的人也是我的,她愿意让我进去,愿意让我占有,我想怎幺要她,就怎幺要她!

    我抱紧小洁的小屁股,也用小洁那种幅度不大力度不小的挺缩动作对付她。

    小洁不是消极的接受,而是积极主动的迎着我顶上来,我们俩把抽插的力度乘以了2,那种冲击力和爆发力,是我们从来没有过的。

    “强子,要我,要我啊!”小洁吼叫着,她是在故意刺激我,听到她叫,我顺手把她的腿架在肩上,根本不管斯文,不顾稳重,不想宽容,拼命的把鸡鸡毫无头绪毫无道理的刺进小洁的身体,粗野的蠕动着,抽插着,没有规律,没有顾虑。

    小洁今天的表现实在让我惊讶,她始终处于一种狂热的状态,即便是被我死死压在身下,双腿被架在肩上,她都没有放弃主动的迎合我。当我向左运动时,她就会向右撤开,然后再猛力迂回,把我的冲击力加倍;当我抽出时,她就会退缩,当我插入时,她会迎合。

    就这样,我们互相享受着对方的身体,享受着狂野,小洁已经完全让我忘记了今天的不快,我们两个人在那张不大的床上不停的翻滚,时而我占有她,时而她征服我,我们把浑身上下的力气全部抛给对方,抛给对方的生殖器,此刻身体的缝合和生殖器的结合,已经完全突破了人性交的原始含义,重新定义着两个深爱着对方的人的真实情感,界定着两个性别相异的人类躯体合二为一。

    记不清我们最终是以什幺形式归于平静的,只记得我们当时还是紧紧的抱着对方,小洁脖子上被我吻出十几个深红色的吻痕,我估计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彼此相拥着,看着对方没有任何欺骗、没有任何私心的眼神。

    “这辈子不许离开我,你是我的,只要你活着,你就是我的!”我咬牙切齿的跟小洁说:“今天你可是伤害了我一次,我给你记着。这是你到目前为止犯的最大一个罪过,你必须用你的人,用你的心补偿我!”我死死的盯着小洁的眼睛说。

    “这辈子不许离开你,我是你的,只要你活着,我就是你的。我用我的人和我的身子,补偿我对你犯下的最大的罪过。我发誓!”小洁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相信,我快乐,我累。

    我拼着最后一点儿力气,在小洁左乳上吻出一个吻痕,笑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