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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掉的警服之屈辱往事(2)

    2、受尽凌辱

    29-7-21

    商务车在小杨左拐右拐向前地指点下一路前行,这东北女子故意不说具体路

    名,就是为了不让无法视物的我全然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就这么七拐八弯地

    行驶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车速渐渐慢下来,我侧耳倾听,外界除了偶有不知名的

    鸟受惊叫的几声,几乎听不到人声或车声,按照商务车的车速,想来已经到了郊

    区,甚至是郊区的偏远角落。

    随着小杨说了一声「到了。」车停了下来,然后是车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

    有人拽住我的衣服,把我带下了车。

    老板凑到我耳边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别动歪脑筋,乖乖跟我们走,这里

    夜深人静的,你是逃不掉的。」

    小杨低声问老板:「要不要给他穿上裤子?我担心会被人看到」

    老板「嘿嘿」两声,坚决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立刻有两个人左右夹着我,等于是挟持着我往前走。其中一个听口音正是先

    跑进车差点被我抓住、之后一直坐在我左手边的男子,在车上他曾经打了我一拳

    ,并与发廊小姐小杨一起强行剥掉了我的警裤、内裤,只听他语气不善地边抓着

    我胳膊边说:「这位警官也算豁得出去了,大半夜的还裸奔。」

    五月的子夜,气温颇低,我上身还好,下半身是光溜溜的,被风吹着,激灵

    灵地打了个冷战,其实我心里清楚,发廊老板不让我穿上裤子、身边的嫖客用戏

    谑的口吻讽刺我,目的就是打击我的自尊心,以此冲垮我的心灵防线,我当然不

    会让他们得逞,但上身穿着警服、下身完全赤裸地被人胁持着走在马路上,让身

    为警察的我依旧屈辱难当,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唯有心跳得厉害。

    所幸这一路不算远,走了大概一分多种就好象进了一个楼道,走了十几级楼

    梯,由于我看不见路,上楼梯不免磕磕绊绊,被跟在身后的东北老板「啪」地一

    巴掌打在光溜溜的臀部上,随即他厉声呵斥:「磨磨蹭蹭干什么?老实点!」前

    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动静,随后是门被打开,我很快也被带进了房间。

    进了屋,我头上的警裤被拿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等我视觉适应了光线,

    见自己身处在一间大约20平米的房间里,房间的四壁都很陈旧,地上铺的是很

    廉价的地砖,感觉上类似于老式的公房,造了几十年的那种,房间里多余的陈设

    没有,唯独有一张钢丝双人床,但床单什么的全都没有。

    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出头,中等体态的家伙,据我们行动前了解,此人姓刘,

    单名一个越字。

    他不等我把其他人的面貌逐一看清,一挥手对他们说:「还等什么?把找个

    死警察绑到床上去!」

    根本不容丝毫反抗,我被一把推倒在钢丝床上,有人问:「怎么个绑法?」

    有人立刻自告奋勇,「看我的!」

    我一点都没猜错,这些嫖客热衷于SM调教游戏,对用绳子捆绑显然驾轻就

    熟,听到要把我绑到床上,一个个都是争先恐后。

    七手八脚的,有人负责控制住我,有人在房间里找绳子,有人已经迫不及待

    地解开原先绑住我双手的绳子,即使此时我获得了暂时的解脱,但两只手被紧紧

    捆绑了一个小时,早已血脉不顺、酸麻无力,还来不及恢复,就又被同一根绳子

    缠住了手腕,这一回是把我的双手分别束缚在床头的两边。

    一声欢呼「这里有绳子」,看来他们在房间里有所发现,我脚踝一紧,也被

    麻绳套住了,接着就要把我的双腿朝床尾的两个方向拽过去。

    「等一等!」刘越阻止了他们的动作,「你们就这么捆绑他的腿?」

    动手绑我的几个嫖客愣住了,诧异地反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平时不

    都」

    「废话!」刘越没好气地说,「平时?平时你们是在和小姐玩SM,现在呢?」

    嫖客们有些犯晕,「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刘越走到床前,指了指我赤条条的下体,「你们说一样吗?」

    嫖客顿时恍然大悟,「不一样!的确不一样!这警察是男的,仰面朝天绑着

    太不方便了。」

    刘越点点头,「没错!这个姿势,到底是你们cao警察,还是被警察cao呢?」

    「嘿嘿,当然是我们cao他!」嫖客的脸上个个浮起yin笑,「那我们就把他翻

    过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绑上?」

    「也不好!」刘越进一步启发嫖客,「你们几位老板,平时都兴致勃勃地,

    整天跟我嚷着要找男服务生换换口味,看来还是没什么经验,翻过来绑,cao他是

    方便了,但正面的部位都虐不到,未免太可惜了,要知道,男服务生好找,你们

    又有多少机会绑一个男警察来虐?」

    嫖客们不约而同地摇头,喃喃说:「要不是这次误打误撞,谁能相信这个警

    察会自投罗网、送上门来?」

    「就是嘛!」刘越走上一步,凑到床前拍了拍动弹不得的我的大腿内侧,jian

    笑地说:「天赐良机,除了小小地受到一些惊吓,今晚称得上是塞翁失马,几乎

    没费什么力气就绑了一个警察,难道你们肯放弃虐他乳、虐他阳、虐他脚的机会?」

    嫖客们一起摇头,「不会!绝对不会!」&25163;&26426;&30475;&29255;&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47;&65359;&65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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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仰面躺在没用床单的钢丝床上,双手被牢牢地固定在床头,捆绑我手腕的

    绳子在两边的床头各打了一个结,而双脚虽然被套上了绳索,可是因为绑脚的方

    法还没达成一致,所以绳子的另一头还攥在两名嫖客手里,所以我的身体还是受

    制于人,被这些人象讨论物品一样研究,使我心中的悲愤已经达到了顶点,但我

    动不了、也说不出话,除了喘着粗气之外无计可施,此时被刘越的手掌拍上大腿

    ,尤其是极其接近根部的位置,我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刘越把我的反应尽收眼底,满意地点点头,仿佛是嫌嫖客们的智商过低,索

    性自己动手,先是从其中一人手里接过绳子的另一端,朝床头的方向用力一拉,

    我被这根绳子套住脚踝的右脚立刻抬了起来,大腿最大限度地贴近腹部,床左面

    的嫖客跟着刘越学,把我的左腿也拉往床头,在他们合力拉动之下,我的臀部差

    不多悬空了,只有半个背部还接触得到床,然后绳子就在绑手绳打结的位置再度

    打结。

    等绑好了手脚,嫖客们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我的身上,异口同声地对刘越说:

    「佩服!」

    这种捆绑手脚的姿势异常屈辱,等于让我半个身体悬空,而由于绳子在半空

    将我的双腿呈钝角拉向床的两侧,使我原本赤裸的下身从男根到肛门全部暴露在

    众目睽睽下、没用丝毫地隐藏。

    嫖客们忍不住啧啧称奇,纷纷感慨:「太刺激了!太吸引眼球了!」

    更变态的是这些家伙不知是谁带的头,一个个都摸出手机,用拍照和摄像功

    能,从不同角度将我堵着嘴、穿着警服但裸着下半身被开腿束缚的样子都拍了个

    遍。类似的手机在2003年算是比较新潮的,我知道这些家伙个个有钱,手机

    的牌子一个比一个好,而且都带着拍照补光功能,即使房间里灯光不足,照样能

    把我的脸拍得很清晰,更可怕的是我警服上金属制作的警号也被拍了进去,嫖客

    们以后拿来作为炫耀的资本到处传播,看到照片或视频的人很轻易地就能通过警

    号找到我,说不定他们还会把影像资料传递到网络上,那样的话,我的脸可就丢

    到全中国、甚至丢到全世界了。

    可是我能要求他们不要拍吗?不要说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就算我能说

    话,把自己内心的恐惧告诉对手也是不理智的,这样做反而促使他们变本加厉,

    因为在经历了险些被抓捕的惊险之后,这些人最大的目标正是找到我的弱点,以

    此击败我、征服我,然后让我帮他们化险为夷。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我被绑的屈辱姿势令我看不到手机的主人,

    但我能听到是站在较远处的唯一的女子小杨接的电话,低声地说了几句之后,小

    杨结束通话对刘越说:「小周和小姚放出来了,已经回到店里。」

    刘越问:「小陆她们呢?」

    小杨说:「听小周说,小陆她们几个,被警察抓住的时候男的没来得及逃走

    ,所以」

    刘越「哼」了一声,显然听到这个消息变得暴躁起来,他在房间里来来回回

    走了几趟,转头对小杨和司机说:「你们两个先回店里,把小周和小姚接过来,

    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别被警察跟踪。」

    两个人应声出门走了,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

    刘越走到了床前,把堵住我嘴的内裤掏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冷冷地问:「

    请问警官,你怎么称呼呢?」

    我张嘴大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用充满怒火的目光与刘越对视,然后厉声说

    :「你知道袭警和非法拘禁要判几年吗?」

    刘越哈哈大笑,「想不到到了这时候你还端着臭警察的架子,你以为这里

    是你们警局的刑讯室吗?或者,你产生了某种幻觉,把自己当作在审讯犯人呢。

    真是不幸,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接受审讯的是你——警察先生。」

    我愤怒地挣扎了一下,如果不是手脚被牢牢捆绑,我将毫不犹豫地一拳猛击

    在刘越的脸上,我相信自己的力量足以将他的鼻梁骨打断,就在我的脑海里还在

    构思这样的场面时,我的脸上被重重地抽了一记耳光,一下子令我的思绪回到了

    残酷的现实。

    残酷的现实是,虽然我是一名拥有执法权的警察,而面前的这些家伙,要么

    是容留卖yin的老板,要么是嫖娼的yin棍,说到底都是违法人员,本来应该是我高

    高在上地审讯他们,而他们只有乖乖认罪的份,然而一着不慎,却让局面彻底翻

    转,变成我被剥掉警裤、绳捆索绑地倒在床上,居然还被这些人拍下了屈辱的照

    片和视频。

    「臭警察!」刘越又是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你们抓了我三个小姐,坏了

    我生意,今天,我要在你身上清算一下。」

    他一挥手,「你们还等什么?把平时用在女人身上的本事都用出来吧!今晚

    ,就让这里成为放纵的乐园。」

    我大喊一声:「你们敢!」

    话音未落,我的男根已经被人一把抓住,这是今晚的第二次,也是我有生以

    来的第二次,如果说次是被一个发廊女抓住,虽然是被迫的,但由于对方毕

    竟是个女的,我还不算太羞耻,可这一回却是真真切切地被一个男的握在了手里

    ,更让我屈辱到崩溃的是,他竟然开始了上下taonong。

    我的手脚被朝着床头的方向分开捆绑,以至于我的视线只需移动一点距离就

    能看到自己的下半身,taonong我男根的是一个瘦子,大约四十六七岁的样子,戴一

    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想不到如此变态。

    当我刚刚看清眼镜男的模样,同时有两双手摸到了我胸前,其中一人摸索着

    开始解我警服的扣子,另一个显然是嫌麻烦,双手抓住我衣襟往两边一扯,只听

    「哧喇」一声,警服的扣子应声被扯掉,此人如法炮制,又撕开了我警服里面的

    警用蓝色衬衣。

    本打算解我衣扣的家伙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穿深色茄克衫,不满地对撕开

    我警服的人嘟囔地说:「就你性急!」说着话不紧不慢地把我已经被撕开的警服

    和制式衬衣都敞开到肩膀处,因为是绑着,所以脱不下来,我估计这些人也没打

    算剥掉我的警服,显然穿着警服被他们暴虐显得更刺激。

    没错,我的头颈还有一条制式领带,被茄克男随意地拨弄到一边,最后,他

    制止了撕开我警服的家伙进一步撕破我贴身的警用小背心,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背

    心往上卷去,一直卷到我肩膀的高度,如此一来,我的上半身虽然还穿着警服,

    却也几乎等于赤裸了。&25163;&26426;&30475;&29255;&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47;&65359;&65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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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茄克男的手按在了我的胸口,先是微微有力抓了抓,自言自语说:「嗯,的

    确没女人rufang有手感。」随即用手指捏住了我的rutou,慢慢地揉搓起来,力道由

    轻到重,再由重到轻,边搓边点头评论:「这rutou倒不小,有意思。」

    另一边那个撕开我警服的看起来最多三十岁,身材比较魁梧,浓眉大眼的穿

    一身牛仔服,正是车上坐我左边的家伙,此后剥我警裤、挟持我走路、语言羞辱

    我都有他的份,他站在床的另一面,虐乳的方式与茄克男全然不同,只见他屈起

    手指,竟然是一下下地弹我的rutou,给人的感觉,他不是在弹我的rutou,而是在

    弹弹子。

    「放开我!」面对左右上下、力量不同、频率各异的侵犯,我是痛、痒、麻

    、酸各种感觉交替出现、纷至沓来,每一种感受都是那样清晰,而我居然一样都

    回避不了,因为我被牢牢地绑住了手脚,而捆绑的姿势又恰如其分地迎合著这些

    侵犯,我放声大叫,我是一个警察,在身穿威严的警服的情况下被违法人员捆绑

    、性虐,我唯有依靠大喊来缓解心中的情绪。

    「这么快就兴奋了?不要急,还有后面呢。」有人说话,我闻言一惊,意识

    到不妙,只来得及叫一声「不要」,肛门就被朝两边一分,一件冷冰冰的物体强

    行插了进去,扩肛瞬间的剧痛让我险些晕了过去,出于恐惧和疼痛,我的臀部一

    下子本能地抬起,只是我看不见后面的人,也看不到他插进我肛门的究竟是什么。

    「你哪来的香蕉?」刘越好奇地问。

    「嘿嘿,」插我的家伙yin笑不止,「你车上的,绑水果箱子的绳子都用了,

    水果当然也要借用一下。」

    听他们一问一答,我心头的悲愤、屈辱、羞愧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天哪,

    为什么让我遭受这样的悲惨?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碰过女人,连和自己的女朋友

    都只是牵牵手,最大的尺度就是亲嘴了,但这一回,我竟然被一帮男人给侵犯了

    ,不但侵犯了前面,还虐了后面,而此刻的我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除了刘越和先前离去的司机以及小杨,今晚与我同车的嫖客已经全部出手,

    恰好一人占据了一个位置,茄克男与牛仔装男一左一右在用不同的手法和力量对

    我的rutou做着捏、揉、搓、弹、夹的刺激,到了后来,茄克男竟然埋下头去用舌

    头轻舔我的rutou,伴随着不间断地牙咬,牛仔装男反而变得温柔起来,不知从哪

    里拿来一根牙刷,估计是这间屋子的房客留下的,现在变成了嫖客手中的性虐待

    工具,用牙刷上的毛一遍遍地刷我的rutou,我的rutou在他们的肆意亵玩下变得越

    来越硬,从胸口传来的阵阵奇痒难当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呻吟。

    眼镜男已经开始用找来的细绳捆绑我的男根,他绑的手法很有技巧,将绳子

    从我yinnang底部扎起,穿上来在yinjing上打结,然后在yinjing上绕一圈后将两股绳子并

    在一起穿过我的臀部中间,当绳子深深地嵌入我的股沟后在我腰部打结,然后分

    别穿到我腹部后再次打结,最后又在我yinjing上绕了一圈形成一个死结。这种绑法

    既束缚我的yinjing,又让我的肛门象穿了一条女式丁字裤般勒得难受,我万万没想

    到在眼镜男的捆绑中我竟然几次有射精的冲动,但每次我都在关键时刻警告自己

    ,这是违法分子,这是一个男的,我不能被他征服,这样一来,虽然没有射,但

    男根血脉膨胀、高高扬起的态势却是无法遏制,而在细绳的束缚里,这种破势而

    出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现在室内的这几个人,除了阴沉着脸斜倚着墙默默欣赏这一台性虐警察大戏

    的发廊老板刘越性取向不明之外,剩下的四个嫖客分明不能归入同性恋的范畴,

    不然他们也不会去发廊找小姐玩,而以东北发廊的服务项目和消费标准,绝非工

    薪阶层能够经常光顾的,这说明四个貌似与刘越半生不熟的嫖客若在平时多半或

    者有一份体面的职业、或者拥有不菲的资产,如果不是在这种特殊的场合里,任

    何人都难以看到他们衣冠楚楚的外表里面深藏的虐恋潜意识,也许,其中最深层

    的部分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在社会学和心理学中,SM作为性爱的一种体验方式,历来就充满了争议,

    一部分人视之为人类的正常行为,而的人则将之与变态心理划上等号,我所

    接受的教育以及从事的警察职业,使我的看法接近于后者,所以,这几个嫖客热

    衷于性虐游戏,其心理很可能异于常人,正是今晚所发生的一系列突发状况,触

    发了他们心理的某个隐藏开关,令得平时看似循规蹈矩的他们把真正的潜意识释

    放了出来。

    这些突发状况包括遭遇警察临检、从侧门逃跑、侧门外也有警察、有车接应

    、警察追赶、抓住警察及乘车跑路,一直到躲进远郊的空置出租屋,而原先奋勇

    追赶他们的警察反而失手成为了他们的阶下囚,短短一个多小时里,嫖客们经历

    了心情愉悦、害怕、绝望、担忧、侥幸等过程,用心力憔悴来形容丝毫都不为过

    ,应该说这段时间里他们的意识是相当敏感与脆弱的,是两个人的举动在关键的

    时刻成为了他们的助推剂。

    一个是发廊女小杨,作为从发廊里一开始逃出来的唯一女性,当我这个警察

    扑进商务车里之时,她用最简单的手段制住了我,并借此将我绑了起来,让嫖客

    们对警察固有的恐惧感有所松动,另一个是发廊的老板刘越,当我在车上被绑住

    了双手,他先是让人剥掉了我的警裤和内裤,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裸露下半身,

    随后又用内裤堵住我的嘴,让我半裸着走在大街上,最后更通过循循善诱地启发

    方式,极为变态地将我在钢丝床上绑成开脚的屈辱姿势,他这么做简直是一箭双

    雕,既攻击我的心理防线,又在视觉感官上彻底消除了警察的威严,从而将嫖客

    们一步步地引向性虐我的道路上。

    可以这么说,我身上英挺的99式警服、灯光下熠熠闪光的警用标识,加上

    此时手脚上紧紧固定的绳索,以及堵进嘴里的内裤、一丝不挂的下半身,包括翻

    转双腿的耻辱姿势,共同构成了嫖客们兽性大发的诱因,如果我不是警察,他们

    或许会放过我,而一旦警服穿在我身上,就注定今晚我逃不过这些人的蹂躏。

    此时此刻,我身体的敏感部位都成了嫖客们任意亵玩的目标,在四个人手法

    各异的、工具不同的侵犯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我那些敏感的位置上爬行,我

    已经喊不出声音,咬牙硬扛是唯一的对抗方式,由于用力,麻绳都已经深深地嵌

    进我的手腕和脚踝,然而我挣脱不了捆绑,我目前被迫做出的姿势依然在最大限

    度地迎合嫖客们的进攻。

    就在我苦苦支撑,坚守意识中的一丝清明之时,让我心头再度一震的情况又

    发生了,牛仔装男好像是嫌我荡在半空里的脚老是在他们虐我的时候晃来晃去,

    一抬手从我脚上把警用皮鞋脱了下来,顺手还拽下了我脚上的白袜,而就在他的

    手指无意中掠过我脚掌心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剧

    烈地颤抖起来,牛仔装男「咦」了一声,对我的反应颇为诧异。

    一旁的刘越显然看到了这一幕,立刻对茄克男说:「老邱,把他的另一只鞋

    和袜子也剥掉,我终于发现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了,他的脚心怕痒。」

    我充满了绝望,这一次,我毕竟还是要扛不住了,因为我被违法份子找到了

    我身体的弱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