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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0夜弱女子的悲歌 (06) (作者:Cola Duke)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rou体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负学姐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幺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

    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的李安妮学姐带进卧室之后,学姐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姐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姐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姐几乎把什幺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接在重新插入我阴户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yindao嫩rou上来回流窜。

    yindao?对,我的yindao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都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yin液、尿液乱喷。

    yin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yin液的米酒还有一大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话进来刺激自己的yindao。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24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姐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是催yin剂。李安妮学姐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jiba。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渣为什幺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xiaoxue的时候,sao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姐为什幺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都没有怪我为什幺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幺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幺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