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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9夜恶魔城堡 (作者:抱残)

    “mama,你快来看,好美啊!”

    听着女儿欣喜的叫喊,南茜强打起精神,挪到女儿身边,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远处广袤的平原上长满庄稼,大地被田间的小径分割开来,形成一个个绿色的条块,清淡的山气不时从窗外飘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马车在山道上快速的飞驰,连日的奔波让南茜的胃里一直翻腾不止,此时寒冷的山风从车窗口灌入,倒是让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着清新的空气。

    身体的不适暂时消散,南茜望着女儿那一脸的兴奋,不由暗自歎了口气。若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赌成性,输光了全部的家当,自己和女儿也不必如此辛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别人的奴仆,虽然女儿很争气,做得一手好料理,可是厨子怎幺说也是下人,想着自己母女未知的命运,却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决定人选之后,对方一把就给了自己五百银币,这样的举动不像是在找厨师,倒像是在买卖牲畜一般。也正是由于如此,自己才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便提出要和女儿一同前往,就算是做个奴仆也没关系,原本以为对方会一口回绝,可是却是很顺利的得到了批准,而且看那人当时的表情,竟似有几分嘲弄之色。

    不过,对方的阔绰也确实令人咋舌,不但免费为自己母女购置了光鲜的衣裙,还僱用了全巴黎最豪华的马车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饮食也是相当的精美可口,无处不显示出对方主人的尊贵。

    “mama,那边有只小鸟,金色的呦,好可爱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断了,她先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后说道:“露丝,不要只顾着看外边了,等一下见到……嗯……主人的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们以后是要靠人家吃饭的。”

    说到“主人”的时候,南茜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因此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那两个字来。毕竟,以前是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可现在……唉……人生还真的是充满了讽刺啊……

    “知道了,mama。”露丝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愁,看在南茜眼里,却又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俩各自想着心事,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空气彷彿凝滞了似的,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于,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间的一声呼唤打破:“下来吧,我们到了!”

    露丝毕竟是孩子心性,一听说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的钻出车厢,南茜看在眼里,也只能摇了摇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角,这才起身下车。

    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母女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后目光交织在一起,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是一处山崖的顶峰,身后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颤巍巍的木索桥连接着对面的孤峰,那孤峰彷彿是平地耸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光滑如镜,寸草不生,而山顶却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齐头斩去,一座庄严巍峨的城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几块巨石便别无它物,朱红色的大门宛如恶魔的巨口,正等着待宰的羔羊送上门来。

    “看够了没有,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过去吧!”

    全身笼在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声,便率先举步踏上索桥,向对面的城堡走去。

    两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攥在了一起,南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走上在山风中摇摆的索桥。

    虽然转头逃走的愿望是那幺的强烈,但回去以后又能怎幺样呢,继续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吗?南茜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虽然前途未卜,可毕竟不用再靠乞讨过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惩戒,那幺就让自己母女共同面对吧……

    脚下的木板“叽叽”作响,露丝不由担心起来,如果这唯一的通道断了的话,那城堡里的人岂不是都要活活饿死,真搞不懂为什幺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而这样的人又会是怎幺的一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跟着黑衣人来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一道小门,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进去,南茜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拉着女儿,踏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刚一进门,便见那黑衣人已经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给您带来了厨师。”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由于距离太远,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听他问道:“不是下个月才轮到他吗?艾里奥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话,艾里奥斯大人上个月得重病身亡,我们是最近才收到消息,知道了您这个月的要求,所以马上给您送过来了,不过,事出仓促,因此耽搁不少日子,请大人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幺会是两个?”伯爵说话间,才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轻的那个是厨师,另外一个是她的母亲,说要来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这很好,我现在正缺人用呢,走过来让我看看。”

    南茜听到这里,连忙拉着女儿,低着头走了过去,跪在伯爵面前,说道:“伯爵大人,我叫南茜,这是我女儿露丝,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好,好,好,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的。抬起头来。”

    南茜这才敢抬头望向伯爵,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之后,不由脱口惊呼:“啊,怎幺会是你!”

    伯爵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着南茜,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吗?”

    南茜的脸上早已血色褪尽,浑身颤抖着尖叫着:“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个“杀人王”洛克!”

    伯爵拨弄着颌下杂乱的鬍鬚,瞇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我正是洛克,想不到过了这幺久,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南茜又怎幺会不记得洛克?当年洛克身为帝国大将,南征北战,战绩彪炳,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勋,在年仅二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伯爵。传闻他每次获胜之后,都会将俘虏尽数屠杀,而且还吃人rou,饮人血,成为所有敌人的噩梦,每个和他交战的人都害怕成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战而逃,这也是洛克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的原因之一。

    本来南茜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可当那次在巴黎街头欢迎军队凯旋之时,她却亲眼看到洛克将对方将领的心脏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场面让所有人呕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记忆。

    此后,南茜便经常在梦中见到洛克吃人的场景,多少次午夜梦回,全身都是冷汗,这样的情形直到帝国皇帝公开宣布“洛克将军在一场战役中落败身亡”之后,才算逐渐好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这个恶魔。

    “露丝,快逃,逃啊……”南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自己却无力的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mama……你怎幺了,mama……”露丝摇晃着母亲的身子,惶急的叫着。

    伯爵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可怜的母女,转头对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们两个弄到后面去,然后就赶快回去吧,告诉康斯坦丁,这两个月暂时不用送人来了,有什幺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着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身影,露丝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要过来……mama……mama……”

    凄厉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露丝只看到黑衣人慢慢举起手臂,跟着颈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mama,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啊……”

    露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虽然旁边壁炉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却依然感到些许的寒冷,她伸手想要拉紧衣领,却不料竟直接触摸到自己娇嫩的肌肤,低头看时,又是一声低呼。

    尽管那个恐怖的伯爵不在,露丝脸上还是一阵阵的发烫。自从懂事以后,像现在这样全身赤裸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每当周围的女人不经意的瞄过来,她总是会异常的彆扭。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人剥光了衣服,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让她羞意难当。

    “露丝……跑……露丝……别管我……逃啊……”

    一阵模糊的呓语从黑暗的角落传来,露丝顾不上羞涩,奔了过去,只见一团雪白的物什平铺在一张低矮的台子上,不停的蠕动着。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终于发觉这正是自己的母亲。

    南茜的手脚被台子四角的铁铐固定着,两腿大大的张开,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似乎梦到了可怕的场景,眼睛死死的闭着,脑袋左右摇晃,像是要把噩梦驱离自己的身体。

    “mama,你醒醒,mama,露丝在这里,在这里啊……”

    露丝趴在母亲的耳边呼唤着,不一会儿,南茜的眼皮颤抖了一下,跟着缓缓的打了开来,可湛蓝的眼睛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mama,你不要吓我,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啊?”露丝大声的叫喊着。

    南茜的眼神逐渐凝聚,灵魂彷彿终于回到了现实。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转头怔怔的看着女儿,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面颊。

    “对不起,露丝,我不该让你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mama,不要说抱歉,那个伯爵到底是什幺人?你快告诉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将伯爵的身份告诉了女儿。而当露丝知道了伯爵的古怪嗜好,震惊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複着:“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也许他已经改变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

    南茜张了张嘴,却不忍心说破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是啊,如果伯爵改变了原来的嗜好,这无疑将是最大的喜讯。可是想到被人剥光了关在这里,而自己更是被镣铐锁住,所有的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轰得粉碎,现在母女俩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尽的等待。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伯爵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红红的火光映照下,那条男性的象徵硬邦邦的翘着,如同一尊钢炮,蓄势待发。

    “啊……”次见到狰狞可怕的yinjing,露丝吓得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的关照你们两个。可是,要先从谁开始呢?哈哈……”伯爵狂笑声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重重的敲在母女俩心中。

    露丝紧张得浑身打颤,却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南茜知道难以倖免,便开口哀求道:“洛克伯爵,请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侍侯你好了。”

    伯爵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竖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进南茜的yindao。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声,未经过任何前奏的yindao中乾涸异常,被如此强行刺入,自然是无比的疼痛。

    暗红色的yinchun颤抖着包裹住伯爵的中指,yindao里的嫩rou彷彿被撕扯到两边,狭窄的yindao中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呵呵,好紧啊,多久没用了?”伯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手指旋转着向内里钻去。

    “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南茜脸上的肌rou扭曲着,身子向上蜷起,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伯爵抚摩着南茜的rufang,小指拨弄着肿胀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里捅去,直抵yindao的尽头。

    “呜……”南茜低鸣一声,浑身的肌rou收缩,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着便大力的抽动着手指,在女人的yindao中捣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握住柔软的rufang,肆意的揉捏揪扯,让它变换出种种的姿态。

    南茜咬牙忍受着难言的痛楚,眼光转向旁边呆坐的女儿。露丝的双手已经放了下来,看着母亲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却也只是泪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杀气让她僵在地上,欲起无力。

    伯爵抽动了数十下,便将中指从yindao中拔出,解开南茜脚上的束缚,将长长的玉腿架在肩头,粗壮的yinjing自上而下,顶住泛红的蜜壶。

    南茜明显的感觉到roubang上的热力,随着伯爵用力压下,丰满的yinchun被排到两边,露出细小的入口。guitou顺势钻进南茜的xiaoxue,yindao口的肌rou被强行撑开,彷彿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点啊……”南茜绝望的高叫着,伯爵似乎有意让她更加痛苦,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齐根刺入。

    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粗细,伯爵的yinjing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桩,狠狠的撞进南茜的xiaoxue,虽然刚才手指的戳捣让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入侵,yindao中的rou壁被yinjing摩擦得处处生疼,彷彿火燎一般巨痛难当,整个下体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guitou直接撞击上zigong口,南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偏离了所在的位置,整个人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双手扣住南茜的双丸,摆动着屁股,一次次的猛撞着对方的zigong口。

    “呼……好爽……你这婆娘的yindao还真不错,夹得我舒服极了……”

    即便是疼得脑袋昏沉一片,南茜还是没有忘记身为人母的职责,喘息着说道:“请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愿意这样一辈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动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费在你身上,还有个更嫩的等着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这个畜生……禽兽……我要杀了你……”南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万念俱灰之下,不顾一切的乱骂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放她走吗?你们两个同时到我这里来,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过,你的yindao也不赖嘛,再让我多插几下好了……”

    伯爵一边继续在南茜的yindao里狠插猛捣,一边将露丝从地上扯起,叠放在南茜的身上,年轻的阴户正好对着母亲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儿受苦,就多弄些水出来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可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如果那条凶器像刚才那样对付女儿的话,露丝岂不是要被他弄丢了性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头,舔弄起女儿的处女阴户。

    “不要……mama……好难受啊……”未经人道的阴户被母亲的舌头挑逗着,露丝的身体里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上酸软无力,yindao中又麻又痒,紧紧合闭的花瓣裂开一条缝隙,粉红色rou芽逐渐探出头来。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绕上了女儿的阴蒂,落力的舔吸起来。

    露丝心中荡漾起一波波的涟漪,眼前近距离的看着伯爵的yinjing大起大落,在母亲的阴户中不断抽插,肥厚的yinchun被带得上下翻飞,如此刺激的场面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细小的阴蒂渐渐成长壮大,yindao里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汁液,将娇嫩的yinchun染得濡湿。

    伯爵见露丝的眼神益发凄迷,知道是时候佔领处女的阴户了,他在南茜的体内搅动了几下,便拔出硕大的yinjing,转到台子的另一侧,手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yinchun,触摸到稚嫩的yindao口。

    “嗯……哦……啊……”露丝口中发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声,双手抱起露丝的雪臀,让她跪在台面上,roubang便直挺挺的撞进处女的yindao。

    “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年轻的阴户就这样被人轻易的佔据,守护十八年的处女膜被无情的轰成碎片,暗红色的鲜血从yindao中缓缓流出,滴在南茜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她还是个孩子啊……”南茜绝望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伯爵超乎常人的roubang挤入女儿的阴户。

    “哈哈,我的确好久没有玩处女了,真他妈的够紧!”伯爵得意的狞笑着,大力的抽动起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露丝热泪横流,狭窄的yindao根本容不下巨大的roubang,rou壁上的褶皱被yinjing强行刮平,整个yindao中彷彿被烈火炙烤着,露丝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双手抓在露丝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细嫩的臀rou,roubang在流血的yindao中抽插着,处女的紧度让他快感飙升,动作也更趋疯狂。

    露丝在伯爵的摧残下,全身抽搐着,冷汗不停的从各个部位渗出,脑子里也越来越模糊,终于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时,痛得昏厥过去,软软的伏在母亲身上,再无声息。

    “露丝……你醒醒……不……露丝……”南茜凄厉的呼喊着女儿,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伯爵却对此置若罔闻,继续对昏迷的处女实施着jianyin。

    “你这个畜生,住手啊!我杀了你,杀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无比的仇恨,努力向上抬着头,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卵蛋。可是她的双手受制,却也只能将将碰到伯爵的睾丸。

    牙齿的尖端划过伯爵的yinnang,新鲜的刺激让伯爵顿时激爽至顶,随着他一声大吼,roubang突突跳动着,将白浊的jingye灌入露丝的yindao。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几下,伸手探到露丝的鼻子下方,发觉对方似乎还有气息,便放下心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玉管,脸上浮现出更为狰狞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闪亮的针头,南茜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她惊恐的叫道:“那是什幺?你到底还想怎样?”

    伯爵露出整齐的牙齿,森森的笑道:“我刚才费了不少力气,当然要喝点东西滋补一下了,哈哈……”

    说完,伯爵手腕一抖,长长的银针刺入露丝脖子上的血管,他张开大口,含着管子的另一头,“滋滋”的吮吸起来。

    红红的血液沿着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莹洁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红的颜色,伯爵此时的表情,竟比jianyin母女俩时更为满足,似乎没有比人血更为鲜甜的饮料了。

    虽然还在昏迷,露丝却本能的全身痉挛,生命的活力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更趋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阵绞痛,却也只能看着伯爵吸食下女儿的鲜血,高声的痛哭起来。

    伯爵大约吞下七、八口鲜血,便将管子拔出,又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棉花压住细小的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着沾满鲜血的嘴唇,对南茜说道:“我可舍不得你们死呢,死人我这里有的是,就缺像你们一样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这才将变小的yinjing从露丝的体内抽出,狂笑着走出房间。而露丝yindao中的混杂液体终于能够流淌出来,落在南茜的脸上,形成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斑点……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强睡去的可怜母女便被开门声惊醒了过来,露丝蜷缩在母亲的怀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身上恐惧得抖动着。

    伯爵意气风发的迈入房间,见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幺紧张,我现在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来,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现吃了你mama,哈哈哈……”

    说完,伯爵将露丝一把揪了起来,拎着她的脖子,向门外走去。

    “mama……mama啊……”

    “露丝……还我女儿……畜生……不要啊……”

    房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母女俩的呼喊被隔断开来。伯爵将露丝放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盯着对方说道:“不想你mama有事的话,就快去给我做早餐,否则,嘿嘿……”

    被伯爵恶狼般的眼光看着,露丝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南茜后来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女儿,并鼓励她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个恶魔居住的城堡。

    重大的变故让露丝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了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现在……

    “主人,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呢……”露丝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那幺麻烦,反正还得脱。我不是也一样没穿衣服吗?”伯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走吧,我先带你看看料理室,以后你就用那里的东西给我做饭。”

    露丝紧合着双腿,跟在伯爵身后,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羞耻模样,可走了半天,却没有遇上一个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手机看片:LSJVOD.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处都生着炉火,虽然没有衣物遮体,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当伯爵带着她来到一间屋子门前,露丝却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因为从屋子里透出的丝丝凉气,最重要的是空气中瀰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而当她跟着伯爵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露丝当即跪倒在地,呕吐了起来。原来这是一间冰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铁勾,勾子上则吊着一条条血淋淋的手臂、大腿或者半个割开的身体,森森的白骨隐约可见,西边的墙壁下面整齐的堆放着一排罈子,散发出红红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几乎将胆汁都呕吐出来的露丝,迳直的介绍道:“你也看到了,这间屋子里放的都是贮备好的材料。以后,早餐你就在这两个罈子里取些脑浆出来,然后再煮两个rufang,其他的两餐就吃rou好了,要煎要炸随便你,反正弄得好吃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幺挑剔,当然,还要准备一壶鲜血,那边罈子里有的是……至于消夜就用这边放的内脏,肠子也行,肝脏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记下了吗?”

    “那我和mama吃什幺?其他人呢?”露丝勉强的提力问道。

    “哦,那边墙角还放着些牛rou,不过,你可不能拿牛rou糊弄我,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吃掉。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没有青菜?我不大爱吃rou的。”

    “没有,不过你做的饭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他们下一次送一些过来,嘿嘿,到时候我的这群老部下一定奇怪我怎幺变口味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给我提供食品来源,估计我早就饿死了……”

    伯爵说话间似乎有些感歎,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说道:“昨天真的是太过瘾了,肚子好饿,也罢,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说完,伯爵走向南边的墙壁,露丝顺着他走去的方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面墙壁上还钉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刚才由于只是匆匆一瞥,却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胸前的rufang被齐根割下,身上除了头颅算是完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髅,只是在指间、盆骨等处还挂着些许零碎的rou条,白生生的骨头上残留了些红色的血迹,看得人发心胆俱裂。

    而那人的脸上竟也有好几处血rou模糊,看样子不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像是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转头对露丝说道:“忘了给你介绍,她就是你的前任,我的上一个厨师,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办,你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伯爵挥起斧头,将那人的头颅齐颈剁下,那颗人头“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面孔正好对着呆在一旁的露丝,脸上的肌rou扭曲成一团,可见她生前经历了多幺大的痛苦。

    “啊……”露丝惊叫着将头扭开,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过来将头拾起,一拳将天灵盖轰开,跟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染着鲜血的白色脑浆,大嘴一吸,将豆腐渣一般的人脑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边讚歎着,一边又抓出一把脑浆吞食起来。

    最后,他索性抱着头颅,将嘴凑到女人的断头上,一仰脖,将里面的物事倒进口中,喉结上下活动,像是喝水一般饮下人脑。红白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露丝终于再次被吓昏了过去。

    自此以后,露丝便开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为他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到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关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和母亲一起承受痛苦的jianyin,直到伯爵将腥臭的jingye灌进她们的yindao。

    露丝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噁心、恐惧、颤抖总是伴随着整个做菜的过程,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鲜血的人rou放进锅里煎炸,这样的情绪也逐渐淡漠。

    她强迫自己把那些东西当成普通的rou食,不再把它们和鲜活的人类联系在一起,做菜的速度也明显的提升,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创造出新颖的搭配,让伯爵吃了大呼过瘾。

    例如,有一次她便将九个yindao用热油烹炸,然后将煮熟的一截小肠切割开来,分别塞进yindao,再浇上鲜血和脑浆混成的果酱,就完成了这道后来被伯爵称为“露丝肠”的食品。

    当伯爵将其放入口中,鲜血的香甜、yindao的柔韧、小肠的肥美都让他讚不绝口,连连夸奖露丝是天下妙手。当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丝体内连续喷发了三次,算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这天傍晚,露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rou,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又该做什幺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后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小小的rou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红红的鲜血,对露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幺吗?”

    露丝眨了眨眼睛,迷惑的问道:“什幺东西这幺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rou珠放在露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幺?”

    露丝端详着手上的rou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乳珠?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阴蒂,是在高潮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幺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下。”

    “原来是这样。”露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阴蒂,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露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阴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去取百颗阴蒂吧。”

    露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幺这百颗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幺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露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百颗阴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她心神激荡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mama,不要,不要啊……”

    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露丝,说道:“不割你mama的,难道你想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露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阴户,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露丝走进房间。

    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乱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她从女儿凄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做什幺?”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后走到南茜身边,一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yindao抽插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爽爽,怎幺样,里面是不是很痒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乱骂,可yindao中却真的麻痒起来,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幺……啊……东西……嗯……”

    “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这幺快就受不了了吗?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断抽插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力,yindao中春潮氾滥,一波波的花蜜从yindao深处翻涌而出,饱受摧残的蜜xue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yinchun微微颤抖,彷彿渴望着roubang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rou欲代替,漫骂也变成了yin荡的呻吟,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屁股,摩擦着yindao中的手指。

    伯爵用yinjing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roubang让南茜满足的哼叫起来,yindao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roubang在南茜的yindao中前后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满的yinchun,轻轻搓捻着细小的yinhe。

    阴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阴户上傲然挺立。roubang的重击让南茜几乎疯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rufang,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性爱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yin水随着roubang的抽插被带将出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roubang在yin水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阴户,让南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yindao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抵达致美的高潮。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彿听见伯爵说了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幺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幺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yindao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jianyin的阴户。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yinchun间鲜血横流,她终于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着伯爵。

    “鬼叫什幺,不就是割阴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割下母亲的阴蒂,让母亲少受些痛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yinhe,反倒将yinchun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yinhe,她只能不断的喃语道:“对不起,mama,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mama啊,不要……”南茜惊恐的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幺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的阴蒂,刀尖在阴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阴户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阴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锋在yinchun划开数条血口,终于,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阴蒂割了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阴户,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yinchun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yinchun上的伤口,鲜血从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后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后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yindao,招呼露丝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高潮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阴蒂,如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凄凉。

    “滋……”裹着rou沫的阴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rou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幺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后抱着柔软的少女胴体,一双大手在粉嫩的rufang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幺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幺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roubang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硬梆梆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后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yinjing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于是便双手用力一搂,roubang撑开露丝的菊花蕾,向狭窄乾涩的肛门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后面侵袭,可从没有尝试过被他插弄肛门,菊肛四周传来一阵巨痛,露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roubang的攻击。

    “不许乱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喝着,双手猛攥露丝的rufang。

    在伯爵的yin威下,露丝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布满褶皱的菊肛整个暴露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肛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激让露丝浑身颤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满,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着,一面忍受着肛门处的麻痒,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色的阴蒂,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roubang对准露丝的菊花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彿被roubang从中劈成两半,肛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粗壮的yinjing,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来!”伯爵长吸了口气,双手按住露丝乱扭的屁股,roubang迫开紧窄的肛道,一鼓作气的全部插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插后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拔出来啊……”露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

    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后挺动着roubang,在露丝的肛道中奋力的抽插起来。

    少女的肛道被roubang完全佔据,整条肛道中密不透风,菊肛口的一圈肌rou箍住粗壮的yinjing,内里的rou壁向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别光顾着爽了,小心锅里的rou。”伯爵大口的喘着粗气,提醒对方应尽的职责。

    他一边继续抽动着roubang,手指也从前面戳进露丝的yindao,在娇嫩的阴户中快速出没。手指上残留的药液竟然依旧发挥功效,没几下工夫,露丝的yindao中涌出如潮的yin水,而肛门的疼痛彷彿也跟着消散了开去。

    “还没弄好吗?我快饿死了。”伯爵玩弄着露丝前后两处xiaoxue,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丝一边承受着伯爵的jianyin,一边忙不迭的用筛网将炸好的阴蒂豆捞出油锅。

    等到露丝将最后一颗阴蒂放入盘中,伯爵的roubang终于喷射出粘稠的jingye。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后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浪费……哈哈……”

    露丝此时的身心依旧被药力控制,她转过头来,眼神凄迷的望着伯爵,倒也没反对他的计划。

    忽然,伯爵的眼中闪现出一道摄人的寒芒,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阴蒂,狞笑着说道:“嘿嘿,这幺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厨师的那份,岂不是可惜!”

    说完,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挖,将露丝的阴蒂整个抠了下来,随手扔进油锅,溅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丝和母亲一样,从性爱的享乐中瞬间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使她感到rou体的撕痛,伯爵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阴蒂,更连带着抠出一小块阴户上的嫩rou,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少女的下体,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眼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落,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伯爵不管露丝的死活,迳直的走上前去,将盘子里的阴蒂一个个的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丝则软软的瘫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着,泪水打湿了粉红的面颊。

    “嗯,好吃,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你的阴蒂是不是也一样让人满意。”伯爵说着,从锅里捞起露丝的阴蒂,也不顾是否烫嘴,直接丢进嘴里咀嚼起来。

    “哈哈,果然是极品,够嫩。”伯爵大声的讚歎着,将盘子中賸余的阴蒂一鼓脑的倒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连连道:“好,好吃……唔……好……”

    伯爵终于将满口的阴蒂尽数嚥下,这才对露丝说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该是甜品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吃生rou,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虚弱了,没吃几口就嚥了气,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

    伯爵说完,扑向瑟瑟发抖的露丝,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咬在腿肚的肌rou上,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白嫩的rou中,伯爵脑袋一甩,便将一块嫩rou撕咬下来,鲜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丝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刹那,露丝看到伯爵几口吞下嘴里的rou块,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受创的小腿……

    在以后的日子里,原本活泼爱笑的露丝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除了给伯爵做饭之外,她都是佝偻着身子,再也没露出过一丝的微笑。而南茜则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连女儿也不理睬,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等候着伯爵下一次的蹂躏。

    伯爵对这样的状况却也不以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丝做好的饭菜之后,非要加一顿消夜不可。

    不过,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丝动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着锋利的刮刀,从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条条新鲜的rou条,然后生吞下去,也许是考虑到露丝还有用处,这样的酷刑一直没在她身上实施。

    十几天过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侧小腿被伯爵吃了个乾净,只剩下惨白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脚却很完整,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异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骷髅带着皮制的手套。

    整个过程中,南茜间或会发出几声低微的呻吟,却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叫,她凭藉着顽强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给她注射的药物,居然硬撑着活了下来,这也让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着她的血rou。

    可在露丝眼中,母亲却变成了一个美丽却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rou日渐少去,就连两只耳朵和一颗眼珠也让伯爵给挖下吃掉,左侧rufang上的乳珠被咬下半颗,rufang上则满是针孔,那是伯爵吸食鲜血后留下的疤痕。

    母亲的凄惨模样更让露丝无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母亲随时都会被折磨致死,现在,她只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母女俩生存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来临。

    伯爵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在将jingye射入露丝体内之后,又爬上南茜的身体,将半软半硬的yinjing塞进依然渗血的yindao。

    虽然被人jianyin,但南茜却丝毫没有反应,手脚无力的搭放在旁边,任由伯爵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捣。

    “哈哈,你这个臭女人以为装死就能让我放了你吗?哈哈,老子最爱干的就是jian尸,你越这样,我干着越过瘾……”

    伯爵狞笑着挥动roubang,大力抽插着南茜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可是,享乐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条缓缓逼近的黑影。

    露丝手中握着一把榔头,站在恶魔的背后,心中默默祷告:“仁慈的主啊,请你保佑我们吧!”

    榔头在空中划过,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后脑,鲜血迸现,伯爵哼都没哼一声便从南茜身上倒下。

    露丝心中怕极了,顾不上其他,连忙用榔头砸开台子四角的镣铐,搀扶着母亲向门外逃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逃出恶魔城堡,由于南茜行动不便,这也让她们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望着不远处的索桥,露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举步上前,却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她的耳际划过。

    “啊……”露丝惊叫了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门楼上,手上拿着一把大弓,正将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丝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连忙拉着母亲藏到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后面,紧张的望着伯爵。

    伯爵的脸上满是血污,他见无法射到露丝母女,便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杰,竟然会死在两只蚂蚁手上,不过,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伯爵的脑袋越来越沉,两眼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遂换上一支火箭,用力拉开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飞向木桥。

    “不好,他要毁桥!”就在露丝惊慌的叫喊声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桥之上,“蓬”的爆起一团绚丽的火花,整个桥面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想要扑出去救火,可露丝知道那无疑将是送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桥从中断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给我死吧!”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然后身躯轰然倒下,过了没多久,城堡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城堡也随即倒塌,庄严威武的堡垒变成一堆废墟。

    “他连食物也不给我们留下,主啊,为什幺你要这样对我们母女呢!”露丝见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灭,不由双手指天,凄厉的哭喊起来。

    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后,才费力的说道:“你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后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饥寒交迫的母女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后一节一节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闪烁。

    “mama……你……你要干什幺?”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疾闪,露丝的半片rufang飞到了空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