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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还要被这样cao(后背位抱cao/对着神像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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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文迷蒙地听着她爸的话,想说话却说不出口,腿根像被蚂蚁啃食般剧烈颤抖着,rou逼里盈实的充胀感直直地刺进她的身体里,仿佛脑袋已经被那根粗长丑陋的rou虫填得满满的。

    她仰头倒在余军生的肩头上哀哀地呻吟,乌黑的长发被男人突然的动作弄散了,发圈掉到地上,无数青丝黏腻地挂在男人结实的臂膀上。

    余军生有力的双臂稳穿过少女的腿弯,牢牢的把人折着囚在怀里。

    少女如今就整个人撅着屁股悬空地挂在他身上,用rou逼直直地坐在他的jiba上,除了男人以外没有任何支撑,全身心依靠着他,也只能依靠他。

    不知为何,余军生突然生出了一种诡异又畸形的满足感,他垂目看着女儿迷糊的红脸,心脏剧烈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胸而出。底下的粗吊埋在泥泞的rou壁里弹跳了一下,忽然勃得更大,舂颤着女儿嫩热的肥逼。

    余军生粗喘着,无意识用下巴摩挲着女儿白嫩汗腻的肩头,很快又按耐不住抱紧了余文,抽出了粗红的yinjing又随着余文虚软的呼吸声捣插进去,挺动着胯快速地搞着这口sao逼。

    这个姿势几乎把余文的身体打开到极致,粗长硬挺的jiba直直地往里撞,每每都几乎快深顶到少女软嫩又未曾被打开的宫腔口。

    粗红的阳具尺寸可怖,直直捣进烂红湿透的rou逼里,一进去就被水滑紧窄的逼rou裹着凹凸的茎身吸,又硬又烫的龙头撞进了脆弱的宫口。那是余军生从未进入过的地方,腹下被xue尽头的小口嘬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的更用力地往里cao,jiba砸得小小的宫口都在颤。

    “呜啊啊啊爸,不,呜呜呜好酸,不,好,好深了,不要,太深了呜呜啊。”

    一种可怕的失重感围裹住了余文,她哀切又爽利地呻吟着,悬空挺直的腿肚子都在抽抽地抖,忙想伸手摁她爸的胯,只摸到了一手空。她虚虚伸着,似拒绝抗拒又似催促。

    rou逼很快被余军生本就比常人更粗长的吊cao开cao透,像过分烂熟的水蜜桃,轻轻一戳就喷出充沛的水液。两瓣肥厚红肿的yinchun鼓鼓囊囊地被cao缩进腿根,rou口一圈被撑成鲜红赤艳的熟红色。阳具九深一浅抽出来时,带出了层层被cao熟的逼rou,yin水津津,看起来像一壳熟蚌,滚着rou欲。

    余军生双手交握,禁锢住少女的大腿,身下啪啪啪地快速cao逼。可视线却是柔和的,他看着余文难耐地仰头滚在自己的肩上,心头竟是热乎乎的。

    青丝被汗打湿沾在余文坨红的脸腮,眼神熏熏然。胸口那两朵嫩乳被顶得一抖一抖,耸动着rou浪,白rou上细细密密浮出热汗,湿淋发亮,逐渐染上rou粉色。而奶乳尖头的那两圈嫩奶豆也被情欲勾得通红,随着身上的动作左右甩着颤。

    余军生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对乳上,炽热直勾的视线从头到尾,如有实质般触碰过寸寸肌肤。他喉头瞬间阵缩紧,嘴腮疯狂地分泌出唾液,让他一时间吞也吞不完,居然是肚子里罕见的馋意。

    看着看着,男人浑身一僵,像突然回过神来,登时被自己荒唐的想法所骇到,头连忙低了下去,目光便又落在了女儿的肩头上。

    余文全凭那口逼撑在余军生的身上,全然没注意她爸的变化。

    她痛爽着,却也害怕,迷糊糊的又去抓她腿弯上的手,“呜呜呜慢点,爸,太深了,我,我要下来,我,不行了。”

    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把窄窄的宫口撞开了个小口,余文眼珠微颤,察觉到男人根本不放下自己还死命地cao,心缩着热,又疼又爽地呻吟着,仰直了脖子想逃脱这种即将被贯穿的可怕感觉。

    余军生抱得紧,死死地把少女锁在怀里,快速把火棍一样的性器cao进水滑潮湿的甬道中,刺进逼仄隐秘的zigong口中。过分粗长的性器整根都进入了少女的rou逼里,把肥厚肿大的rou逼cao得rou口大开,前面那一截yinjing扎进去,把宫壁都顶得变了形。

    余文伶仃的颈瞬间绷得直直的,涌在嘴边的呻吟一下子就哑住了。粗吊cao得极深,她感觉那根jiba霎时间仿佛变成一把斧头把自己对半劈开来,来不及哽咽,酥麻感就直直窜上天灵盖,那口悬空的rou逼缩着抽抽,紧紧地咬着cao动的jiba不许动。

    余军生粗喘着享受女儿rou逼里极致的快乐,jiba迅速又毫不停歇地抽送。cao动间,jiba愈发发红发紫,茎身狰狞可怖地不停颤动勃发着,从rou逼里水淋油光地抽出,粗大润红的guitou沉甸甸地抵在rou逼口,又碾着红肿肥颤的水逼深深地cao进去,水yinyin的。

    就连余军生小腹的耻毛都被濡湿了。

    余文难以承受如此高强度的深cao,她全身都湿透了,每一个地方都在抖,颈窝和头皮也冒着细汗,整个人好像被水打湿了一般,发丝黏糊糊地沾在肩颈。她爸每一次都进得极深,不是砸在zigong口,就是把宫口都cao得颤。她被塞得满满当当,那根以前喜欢得不得了的粗长jiba快要把她肚皮撑破,快要把她cao死了。

    少女仍意志昏昏地哀求着,被cao得狠了,竟挣扎出最后一丝力气。可她第一反应却不是下地逃跑,而是半扭过身抱住了她爸的脖子,求救般。

    “爸呜,不要,嗬啊,我要死了,不,太深了,好痛,额我下面好痛。”

    脸蛋全被泪水打湿了,细腰抽抽地颤。

    余军生呼吸炙热而沉顿,整张脸都遍布情欲的醉红,他很显然从高涨的情欲抽身而出心疼女儿了,却又忍不下胯下淋漓尽致的快感。矛盾的放慢了速度,可又很快地cao干。

    余文没歇几秒钟,底下那根东西又狠狠地舂进她脆弱的zigong口,xue口徒劳的哗啦啦流水。

    她哀吟着抱住了她爸的脖子,脑袋迷蒙地转不过弯,不去责骂,而是呻吟着哀求。

    男人吻着女儿的脸颊,可cao干rou逼的动作却细如雨点,不依不饶。眨眼间,宽敞的客厅登时尽是rou体撞击的啪啪啪声,红桌上神像旁的烛火跃动,他们离得不过几步路,晃荡不稳的烛火都好似被这yin浪的声浪所震颤,悠悠地荡。

    一次次猛烈地cao干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yinjing被宫口嘬着吸,roubang底下那两蓄满了精的rou囊也啪啪挤进rou水翻泄的肥逼里,动作野蛮而粗暴,恍若变成了直知交配的野兽。余军生只觉得一阵剧烈又酥麻地痒意与快感兜头砸进他的脑中,那根rou东西爽得又酸又麻,像是电流一般的快感里夹杂着丝丝酸痒,茎身突突直跳得抽搐。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cao干的速度,啪啪啪地rou体撞击声迅猛如鼓点,红肿的xue口与进出的roubang黏腻的拉扯着yin丝。

    余文几乎来不及哀求,眼前霎时一片空白,媚红的脸一阵傻怔,双眼翻白,半句话都吐不出来,悬空的小腿猛的绷直了,脚趾爽得抻张着抖,抱着人的手也抖着跟筛子般。她犹如被抽了线的虾,细腰剧烈地痉挛着,屁股猛然一抬,埋在体内粗长的yinjing就勃勃跳了出来。

    酥麻宛若电流滑过她的身体里,酥爽感感燃成实质,她屁股一阵抽搐,竟从那口水湿肥肿的rou逼里拓开一个小口中喷射出一大股sao水。

    小腹一抽一抽的,rou逼口被cao开的xuerou一阵激烈地挛缩,水就挤开红rou猛的喷射而出,直直的好似水柱,像尿却又不是尿。

    余文控制不住,又酸又热的快感顺着她的脚尖蜿蜒而上,rou逼里就像被电焦了般酸痒,yin水便是铺天盖地的一股又一股,断断续续的,正正好全喷洒在了余文前方高了一大截而又裹了红布的神像,把神像从头到尾淋溅了一身yin水,红布暗了一大片,是被sao水洇湿了。而底下的红桌也不能幸免,左左右右溅了一大滩水液。

    这时余军生也射精了。

    被突然抽出的yinjing硬挺着甩了甩,guitou便阵阵紧缩着抽搐,突然油光锃亮的rou口一开,汩汩白浊就甩射而出,击在前面的地板上,有些甚至没射出去而落在了长裤上。

    他喘息着感受高潮的战栗,粗吊骤紧,小腹与性器里难以言说的部分宛如被群群蚂蚁啃食般又酸又爽。余文也呆怔着爽,屁股高翘着,悬空并拢又暴露的双腿间那肿胀凸出的rou逼痉挛地抽搐着,guntang的高潮仿佛一团火烧在她的逼口,她觉得自己的逼好像快要融化掉了。

    rou逼口汩汩晕着水,瑟缩间xuerou像一张小嘴般翕张着,黏黏腻腻地响,绵绵靡靡的叽叽声,声音很小却yin邪非常。

    余文半天回不过神,整个人被cao傻了一样。

    余军生平静着呼吸,终于舍得把人放了下来。余文一落地,人是昏昏然的,腿也是软的,站都站不住,只能凭她爸爸。

    她爸爽得脸腮通红,来不及擦就随手塞好了性器,弯腰从膝弯一把把余文抱了起来。怀里赤身裸体的少女被性欲jian得浑身通红,眼神迷离又恍惚,仿若吃了禁果的夏娃,他看了片刻只觉得底下那根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但余军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犹豫着,抱着人静了片刻才往卫生间走,打算给浑身一塌糊涂的女儿清洗一下。

    温水裹着少女的身体,余军生扶着人浸在宽大的浴桶里,细致地给女儿沐浴,等他洗到女儿的私密处。

    余文这才勉强恢复了常态,把酸软又涩疼的腿根敞开了,任她爸清洗抠挖。水雾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余军生抠得深了,疼了,余文才难受地哼哼,说:“爸,好疼。”

    少女的嗓子哑哑的,却难掩娇气。

    余军生了然,心疼了些,轻了力度。可明明是帮没力的人洗澡这种正经事,他却又忍不住硬了,底下那根脏东西直愣愣地撑着裤裆。

    一阵水响,是余文靠了过来,温水溅到了余军生的脸上,少女挨上了他的肩,湿漉漉的发便濡湿了男人的衣服。

    余军生心不在此并没注意,额上滚了热汗,手下的动作不变。

    静了半晌,余文哭得红肿的眼突然笑得弯弯,她想起身体里战栗的酥麻快感,嘴唇发干,哑哑地笑了,露骨道:“刚刚好爽啊,爸。”

    余军生心一抖,禁不住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余文回望过去,红舌吐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cao得好粗鲁,我求着你好多遍都不停,都快要cao死我了。”

    可怜兮兮的。

    “真不知道心疼我。”

    余军生闻言想说些什么,可没等他说什么,余文又说。

    “下次再试试用这姿势cao我,但爸你不许再这么粗鲁了。”

    似嗔似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