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这么紧做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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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一小厮从屋外进来,朝魏氏迅速作揖行礼后笑着道:“大爷已到府门,正往太太这儿赶来” 话音刚落,便见外头人声起伏,不一会便有人撩帘进来。 “母亲”来人长身玉立,端的是一派君子之姿,便见他朝魏氏微微一笑后道撩袍跪地行礼。 “多日离家,未曾孝敬父母” 沈尚书膝下一儿一女,儿子为长,取名庇则。 魏氏也不阻他,往日他每每返家之后皆会如此,魏氏起初还觉着他礼重,后来见劝阻不了这重礼重情的儿子后,索性不再管之,等人行完礼后她才亲自将人扶起。 魏氏怜爱的抚着他的肩头,柔声问道:“近日可好?” 沈庇则微微颔首笑道:“大好,前些日子跟着师傅去领略了各方大家的文学,颇有收获,近日则在准备秋闱之事” 沈庇则在幼年时就拜了京中盛名的大家为师,那位大家性好动,常爱带着名下弟子各处翻山越水,领略自然之景,倒不似那些个古板迂腐的老学究一般。 “那便好”魏氏欣慰道,自己这儿子从小便懂礼懂事,虽平日里因学业未过多在自己膝下承欢,但夫妻二人对他的疼爱仍旧不减半分。 “阿绛呢?”按理说这个时候meimei应该早早便和母亲在等待自个了,可现在他都未见过她的影子。 “你meimei同淮姝公主到庄上游玩了,许是还未得知你回府的消息”魏氏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淮姝公主他知道,皇宫里风头最盛的公主,也是meimei的手帕交。 看来自己要有些时日才能见到她了,沈庇则有些失落,但又想到他这回会在家中待多些时日,心里顿时又平静了下来。 说曹cao曹cao就到,大概过了一个时辰这样,一辆马车行至府门前停下,侍女下车将马车内的人扶下,女子身姿卓越,妆扮淡雅,正是方才魏氏母子口中仍在庄子上游玩的沈澪绛本人。 进了府中,便有丫鬟来报大爷方才已回到府中,沈澪绛听言立时停住了脚步,惊喜道:“哥哥回来了?” “回姑娘,是”丫鬟低头回道,“大爷方才见姑娘不在,便回了自个的院中” 沈澪绛颔了颔首,于是便折身掉头去了沈庇则的院子。 “哥哥!” 沈庇则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方才沐了浴出来便听见熟悉的声音,便见帘子一掀,来人赫然是自个仙姿玉容的meimei。 他快走两步到了她的跟前,笑着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戏谑道:“回来了?可还知道有我这个哥哥呢?” 沈澪绛只有在自家兄长面前才会显露几分小女儿家心性,便见她笑着抱住他的手臂,“哥哥说的什么话,阿绛断是不会忘了哥哥的” 沈庇则看着她那副模样,宠溺的笑笑。 “哥哥此番回来可是要着手准备秋闱之事?” 兄妹俩在茶桌旁坐下。 沈庇则只比她大了一岁,今年十八,原本在前几年他就有参加科举的打算了,可云大家道是他心性还未稳,需再沉淀几年,故而才延迟至今。 便见沈庇则颔了颔首,“正是” “那哥哥可有把握?” 虽知自家兄长博学多才,但参加科举的不乏人才子弟,只怕还会将自家哥哥比了下去。 “有点儿罢”沈庇则饮了口茶淡淡道。 “只是有点儿?”沈澪绛蹙了眉,急急问道。 见她这般捉急,沈庇则突然笑起来,放下了手中茶杯,“骗你的罢了,傻阿绛” “此次秋闱为兄已做足了准备,阿绛大可放心” 听他言,沈澪绛才放下心来,又想起方才自己的着急,便嗔道:“哥哥就会戏弄我!” 沈庇则不置可否,只挑了挑眉,眉笑眼开。 兄妹俩在屋中说了好一会子话后沈澪绛才离开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了屋,沈澪绛命人将自己的行李物品安置好,又唤了水沐浴。 屏风后,秋兰伺候她沐浴。 秋兰望着她身上的斑斑点点,紫红交叉,咬了咬唇终于忍不住道:“世子爷怎的如此不知轻重…” 沈澪绛低头望了望,雪白的乳上还隐隐约约显着他前几日留下的齿印,她不动声色的往下坐了坐,让热水没过了自己的胸口。 见她没有反应,秋兰又继续道:“姑娘可别总纵容着世子爷胡来了…” 这回出行姑娘为遮人耳目故而只带了自个一人,而后几天里她都与魏玄戈同吃同睡,秋兰就是再蠢也知道这两人之间早已不是单纯的表姊弟情了,眼看着他们这几日闹出的动静,秋兰心惊rou跳,但她却是护短的很,面上不显,只私底下暗怪魏玄戈不知礼数,拉着自家姑娘沉沦。 闻言,沈澪绛只垂了垂眸,不予以否认或反驳,脑中忽的又记起那回两人结束后魏玄戈射在了她的体内,而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惊起,搂着她连声自责道歉,自己则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柔声安慰道无事,随后又命人熬了避子汤来喝下,此后几日魏玄戈仍心有余悸,皆不曾再释在她体内。 回过神来,她抬眼淡淡的道:“你的心我知晓,只不过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了” 不然被那小霸王听了估计又要闹起来,虽说秋兰是自己的人,但他的好脾气都给了自己,其余人皆是不放在眼中的。 秋兰知道姑娘念着情分才未怪她多嘴多言,便恭敬颔首应下,“是,秋兰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