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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辙【ch】【奥斯曼x保加利亚】

    

    “把马其顿叫过来”

    女奴明显一愣,实际上被冠以马其顿之名的意识体有两个一个是斯拉夫人另一个是希腊人,但想了想既然是和保加利亚有关的那应该就只剩下了那一个了

    那个女奴出去了,保加利亚突然反应过来奥斯曼想把他的胞弟也叫过来,刚想说什么然而奥斯曼瞥了他一眼瞬间所有音节全部卡在喉咙里,刚想说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奥斯曼又瞥了他一眼,保加利亚认命般的开始脱衣服

    马其顿跟随着那个女奴来到房间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兄长一丝不挂的坐在床边头低着看不清表情

    马其顿垂眸,奥斯曼吩咐那个女奴退下,于是这个房间里就剩下三个意识体

    通过余光他清晰的看到保加利亚跪下来给奥斯曼口,他相信并非奥斯曼想要惩罚他(不然他的任务肯定不只是站在这边当背景板)而是奥斯曼在惩罚保加利亚,至于是什么他并不清楚,他不常跟随奥斯曼上前线,这通常是保加利亚和塞尔维亚的工作,而这次归来他清楚的感到奥斯曼并不高兴(大概是因为他常年以男仆的身份在奥斯曼身边呆着的原因他对于奥斯曼人的心情了如指掌)而塞尔维亚人神色如常沉静如水只有保加利亚有闪躲和恐惧的意思

    并且他确信自己没有犯什么大过而奥斯曼也没有理由惩罚自己

    保加利亚是他的兄长而在很长的时间中他一直是保加利亚的仆从,从出生开始他少有独当一面通常都是跟在保加利亚或者塞尔维亚身后,而马其顿有两个意识体,另外一个是希腊的同胞兄弟,这才是真正的马其顿,亚历山大大帝的马其顿,他只不过是马其顿地区北部的斯拉夫人聚居区的意识体,仅此

    保加利亚的口活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青涩生疏,几次都磕磕碰碰,唯一称得上好的只能是喉头的伸缩,他真的很怕,害怕奥斯曼突然暴怒

    尽管对于奥斯曼他肯定有一股恨意在的但是真要面对本人他如果敢怎么样他还是不敢的,一种恐惧和恨意交织的感觉

    这并不是第一次和奥斯曼zuoai但他还是不太适应或者说是很不适应,他总是弄的奥斯曼不耐烦然后被做的晕过去

    这次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在于他的弟弟也是他曾经的仆从在他的旁边站着,他不想在马其顿面前被搞的太狼狈更不要晕过去

    奥斯曼用手抚摸着他的背,扣下他背后交叠伤口上刚刚结的痂,指甲的缝隙里一片暗红,指尖摸索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薄薄的红色颜料以对方有些单薄的身体作为画布

    也许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的手突然间用力保加利亚瞬间颤了一下下意识的轻轻咬了一下

    奥斯曼的性器从他的口中退了出去他还没从背后的旧伤被破开撕裂的感觉中缓过来瞬间感觉天旋地转,他感觉xue口抵上了一个有些硬的东西,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尽管并没有做扩张但他知道在拖下去奥斯曼肯定会生气———虽然他大概猜测到奥斯曼已经不高兴了,好在暂时还没有要把他按在床上往死里cao的架势,但他可猜不透这位大人的心思,这种事他不擅长,马其顿才擅长

    他抿了抿嘴动动腰让对方的性器对准xue口试图吞进去,他很久没和人做了xue口早就恢复了紧致要把对方有些可怕的性器往里吞还是困难的,刚刚吞下头部就有些受不住试图歇会然而奥斯曼可不给他歇的机会用力把他往下按喘了几口气说婊子吸的真紧。然而保加利亚的感受就没那么好了,背上的疼还没有消去下体又传来撕裂的痛觉,那一下太疼了他似乎感觉到整个人都被贯穿,xue口绝对是被撑裂了了不然xue口怎么会有一片温热的湿润

    保加利亚不敢让自己歇太久只能带着xue口的痛麻僵硬的吞吐着对方的性器,他的身体比他更会讨好人,他深深的低着头因为疼痛被逼出生理性泪水,他不敢去想自己的弟弟就在旁边,或者说是他害怕自己的弟弟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模样,保加利亚是有侵略性的他害怕自己孱弱的一面被自己曾经的仆从看到

    马其顿还是叉手站着那了,两只手向前交叉握紧,眼眸依旧低垂着看着地上扔了满地的衣物,余光瞄见在欲海中沉浮的保加利亚

    他抿了抿唇不去看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继续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

    保加利亚扶着奥斯曼的肩动了一会就没力气了,但他不敢停下来只能继续强迫自己吞吐那有些可怕的性器,他的前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已经射出了一波jingye,奥斯曼怎么还没射,他想

    奥斯曼显然看出了对方已经快没力气的事实于是掐上对方的腰强迫对方上下运动,指尖狠狠的掐入了对方已经裂开了的伤口,但保这时候已经对疼痛几乎麻木了像搁浅的鱼颤了一下就不再动任由奥斯曼撑开他的伤口

    他感觉嘴唇破了,这是他试图保留最后一点自尊的结果,尽管每一下都被狠狠擦过敏感点但马其顿在旁边他不敢喘出太大的声音只能呜咽着发出零碎的媚音

    “不出声了?你喘起来可比你平时说话要好听”

    奥斯曼轻笑,坏心眼的几乎整根拔出又一下子全部吞下激得保加利亚人一下子控制不住的染上情欲的呻吟流出嘴边

    马其顿当然听到了,实际上他的内心几乎毫无波澜,他不是第一次旁观奥斯曼和他人的性事了———第一次是塞尔维亚,在他的心里这并不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但是对于保加利亚对于塞尔维亚这是致命的,那是他们的自尊

    保加利亚通过后xue里东西软下来的程度判断出奥斯曼射了,没有了借力点他瞬间软在床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全身上下都很累想要休息不想再来了然而他感到自己的腿被人抬起来他下意识的环住奥斯曼的腰,那个东西又抵上了他的xue口,他颤抖着想说不要再来胆什么也说不出,他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放任对方的rou刃再次破开他的臀rou

    他的背后早就血rou模糊大腿上的伤早在一开始就裂开了不少,大腿内侧和臀部被掐出的红印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消掉,混着血的各种液体弄的他全身一塌糊涂

    他全身脱力躺在床上呻吟,两端的快感早就麻木只能感受到摩擦带来的疼痛,前端泄不出什么东西只是流着些清液,很疼

    马其顿听着保加利亚的呻吟逐渐变调又归于沉寂只是零碎的呜咽,他感觉双腿站的发麻,上一次看奥斯曼和塞尔维亚zuoai也是,只不过背景是地牢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奥斯曼穿戴整齐吩咐他帮保加利亚清理一下他才发现早就已经结束了,奥斯曼穿着没有任何变化似乎那场激烈的性爱从没有发生过除了在床上埋在褥子里依旧昏迷着的保加利亚和一塌糊涂的房间证明了那场惩罚外什么痕迹都没有

    他帮保加利亚擦身体的时候似乎听到自己的同胞兄弟在喃喃些什么,保加利亚在喊他奥赫里德喊他斯科普里,用他们都格外熟悉的语言

    马其顿手上动作顿了顿叹了口气继续完成奥斯曼分配给他的任务

    我比你还弱小我怎么帮你,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