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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监狱的凌辱

    傍晚,富江县富江监狱,监狱长秦忆本的宿舍。

    秦狱长赤裸的坐在床边,黑粗的roubang高耸着;一个裸体的少女跪在他双腿之间正在努力的舔舐着他的roubang,小嘴撑的大大的,散乱的头发也随着头的摆动轻微的甩动着,脸上混合着媚笑与凄苦的看着男人毛茸茸的下体。

    李静芊虽然身体娴熟的取悦着男人,脑子里却被刚才耻辱的一幕幕所充斥,拒绝自慰的她被秦忆本逼迫着要给他koujiao,本来她死活不答应的,在秦忆本的恐吓与威胁下,无助而软弱的她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毕竟已经熟悉koujiao的她认为在男人面前自慰更加的羞耻,而且对于他的第二个要求,她实在没有胆量再次的拒绝。

    在林君朴的黄瓜训练方式下,李静芊的koujiao显得很娴熟与低贱:

    用手把秦忆本黑脏的包皮撸到roubang根部,露出红红的布满血丝和青筋的棒身和rou红的guitou;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马眼上反复而小心翼翼的舔着,像吃可口的食物一样,不忍心一口吃掉,而是珍惜的用舌头舔着;尖尖的舌尖少许的伸进马眼里,轻微的搅动,摩擦着粘漉的红rou;温暖的鼻息春风般的吹在敏感的guitou上;柔软而有些湿漉的头发也不经意的搭在roubang上,似有似无的柔痒。

    秦忆本舒服的差点射了出来,急忙忍住,双手有些着急的轻微按着她的头,抚摸着散乱柔软的细发,嘴里嘲讽似的夸张着,“果然是大城市长大的,舔jiba都舔的这幺好,就是比小县城的女人强多了。是不是那个林君朴教你的?”

    对于秦忆本的问题,或许是羞于回答,抑或是顾不上回答,少女只是痛苦的闭上了眼,尽力的止住要流出的眼泪,同时舌尖也在guitou上胡乱而迅速的划着,头也渐渐的低下,双唇轻触了下他的guitou,很快的分开,然后再吻了上去,渐渐用力的柔软的压迫着;双唇分开,把guitou完全的含进去,牙齿若即若离的触着柔软的rou,双唇紧紧的压迫在棒身上,舌头依旧在guitou上一点点的舔着。

    “太,太舒服了,”秦忆本在少女娴熟的koujiao下,感觉到guitou上一阵的麻痒与酥痛,才发泄完的身体又产生了性欲,双手使劲按着她的头部,腰身就摆动起来。粗长的roubang快速的进出着她的小嘴,顶在她的喉咙处,憋的她不得不使劲的摇着头,才摆脱了那种闷胀恶臭的感觉,低着头轻轻的咳嗽着。

    “怎幺样,老子的roubang是不是很长?”秦忆本看着不断咳嗽的少女憋得通红的脸,抓在她的头发,把roubang伸在她的脸前,“快点舔!”

    李静芊本来想哀求秦忆本,却说不出来,只得再次把roubang含到嘴里,guitou顶在喉咙的深处,舌头摩擦着布满血丝和青筋的roubang,来回的摩挲着,然后努力的将roubang卷起来,使劲的转动着,造成一种别扭较劲的感觉,这是她在林君朴的训练下练了很久才学会的。

    为了让眼前粗黑的男人尽快的射出来,好让自己离开,她不顾嘴巴和舌头的酸痛,尽力的做到更大幅度与力度的转动着roubang上的血丝和青筋。

    果然,秦忆本很快的忍不住了,以前他一直认为看着女人跪在地上母狗般的为自己koujiao,心理上的享受远远大于身体上的享受,而他以前逼jian过的女人,有的甚至还不知道koujiao为何物;这令他今天才享受到koujiao真正的乐趣,如同他次进入女人的身体一样的激动与兴奋,roubang上的血管和青筋迅速的鼓起,roubang也跃动了几下。

    李静芊的舌头感觉roubang上筋脉的鼓起,凸凹不平的棒身,转动的效果也更明显,舌尖也顺着就近的一条高鼓的筋脉在上面来回的划动着,双手握在roubang的根部,手指插进茂密的黑森林,来回的梳动着。

    秦忆本从未享受过如此专业娴熟的koujiao,心里的征服与虐待得到满足外,下体也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roubang挺的直直的,有一种胀破的感觉;他舒服的摸着少女的头,拨开盖着耳朵的头发,手指捏着耳垂,使劲的捏挤着。

    李静芊抬起头,歪着头舔着他的棒身,舌尖一一的划过每条筋脉,然后是棒身,舌头再次卷住棒身,使劲的转着,没了嘴巴的约束,舌头转动的幅度很大,

    虽然秦忆本痛的差点倒下,可是却更加的舒服,双手扶着少女的头发,故意把她的头发弄的很乱,嘴里吸嗦着,“真好、受,痛的真舒服。”双手也使劲的把少女的头按在自己的下体上,用柔软的脸蛋摩擦着自己的黑粗的阴毛,柔软的嘴唇压在刚直的roubang上,来回的磨着。

    “别,别……”李静芊不敢反抗,任由粗硬的阴毛摩擦着自己的脸,嘴里哀求着,“我,还没完呢。”

    秦忆本听了她的话,就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可能感觉比较累,就脸朝上的躺在床上,roubang挺立在空中,“过来给我舔!”

    李静芊爬起来,战战兢兢的爬上床,跪在他身边,正要低头含住他的roubang,秦忆本高抬起大腿压在她的肩膀上,把下体完全的暴露在她的面前,“好好把着老子的腿,舔吧!”

    李静芊瘦弱的身体努力的扛着长满黑毛的大腿,头伸在roubang的侧面,有些湿的头发磨着秦忆本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舔着卵袋里的沟回;等清理出两片嘴唇的地方,才把嘴唇贴了上去,温润的嘴唇在黑皱的卵袋上挪动着,舌尖也沿着沟豁来回的舔着,将深藏里面的秽物一一的舔出,同时也拨弄着rou球,相互的撞击着。

    躺在床上的秦忆本大腿被少女高高的抬起,身体生出一种倾斜的感觉,再加上她温柔而细致的舔舐,身体的性欲也更加高涨,黑红的guitou突破包皮的束缚,完全暴露出来。他压着性欲,双手抚摸着少女的头发,嘴里嘲笑着,“你的技术还真棒啊!是不是以前常给林君朴、罗张维他们舔啊?还装的很贞洁的样子。”

    李静芊痛苦的想说什幺,依旧没说出来,只是无奈的摇了一下头,张开嘴,像吃葡萄似的把卵袋含进嘴里,双唇紧贴在皱皱的卵袋上,和舌头一起挤拨着里面的rou球,牙齿也咬合在两道豁沟上,来回的磨着。

    “好了,”秦忆本的roubang胀的受不了了,双腿一歪,把跪着的李静芊放倒在床上,转身面对着她,一把抓住她的rufang,就使劲的揉搓掐捏着,大嘴也主动的贴在少女的惊惶痛苦的脸上,牙齿有些用力的咬着小巧的鼻头,来回的磨着,嘴唇紧紧的夹着鼻梁,舌头也拨弄着嘴里的鼻尖。

    “啊,你,轻点。”少女不敢躲闪,任由他任意的蹂躏自己,只是嘴里低声的哀求着,双手抓住床单,压制着身体和心理上的痛苦。

    秦忆本双手抱住她,转动身体,自己仰卧着,少女的身体就伏在自己的身体上,按在她的rufang上,把她推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双手改为抓挠着她毛茸茸的下体,“来,自己坐下去。”

    下体被弄的痒痒的少女扭动了下身体,对于这个姿势,她并不陌生,曾经的经历让她再次感受到强烈的耻辱。

    在秦忆本的催促和注视下,她大张开双腿,慢慢的抬高身体,一手握着脉络清晰的滚热roubang,一手拨开自己的yinchun,羞愧的不敢看秦忆本的眼睛,也不敢看自己的yindao和男人的roubang,只是无意识的看着他黑乎乎的胸口,嘴里轻声的说着什幺,似乎在发泄自己内心的耻辱也似乎在恳求秦忆本。

    秦忆本摸着她光滑弯曲的大腿,眼光徘徊在李静芊的脸和不断下落的毛茸茸的下体之间,一脸的嘲笑,“还装什幺贞洁烈妇,比那些犯人家属都sao。”

    下落的少女羞红了脸,大腿在他的抚摸下有些颤抖,鼻子里性感的“嗯”了一声,抗议男人羞辱的同时也掩饰自己的羞耻。

    随着身体的下落,大张的yinchun含住了粗红的guitou,少女的身体一颤,差点倒在秦忆本的身上,被迫弯下腰垂下头,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因为胳膊太短而身体倾斜着,屁股高高的翘起,低垂着头,长到脖颈的头发也倒垂了下来,眼光落在两人毛茸茸的下体上,急忙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头发飘逸的甩着,嘴里害羞的“嗯”了一声。

    秦忆本看着少女与自己平行的身体,青春的rufang并没有因为重力而下垂,依旧坚挺着;胸膛上柔软的小手因为要支撑全身的重量而使劲的按着,触处柔软坚实的感觉;黑亮的头发倒垂着,虽然很短,但是给秦忆本低贱和屈辱的感觉。他双手抓在少女瘦瘦的胳膊,抚摸着光滑的皮肤,感受到肌肤下青春软实的肌rou,屁股往上挺了挺,嘴里催促她,“快点!”

    李静芊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强忍着羞意,慢慢的把高翘的屁股落下,guitou撑开阴蒂,进入yindao,推开yindao壁上嫩rou的层层阻挠与缠绕,渐渐的深入。

    滚热的roubang紧撑着窄窄的yindao,压迫着四周的嫩rou和壁膜,同时roubang传来的热量也让少女感觉到yindao里暖烘烘的,有一种火烤的感觉;她不由的“啊”了一声,好象受到攻击一样,低垂的头优雅的抬起,修长白嫩的脖颈,黑亮利索的头发,显示出少女美好性感的身体和美丽的面容。

    秦忆本看着少女的美妙诱人的动作,双手握着她的胳膊,使劲的一推,屁股也往上顶了一下。

    李静芊本能的“啊”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上身趴在他的身上,屁股也很快的落了下来,正好迎上向上刺的roubang,“噗哧”一声,roubang齐根插入她的yindao;而她也羞愧的趴在秦忆本的胸膛上,双手轻轻的按在胸毛上,红着脸偷偷的下落屁股,调整刚才因为失去平衡而别扭的身体。

    “果然比较sao啊你。”秦忆本说着,握着她的双手按着rufang,把她的身体推起来;插入yindao的roubang也随着角度的改变舒服的扳动,紧窄的yindao夹着滚热的roubang,嫩rou缠绕在上面,与筋脉相互摩擦着。

    等她起身后,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来回的摩挲着,手指伸进可爱的肚脐里反复的抠挖着;屁股使劲的往上顶了一下,开始了新的一轮jianyin;注视着两人交合的毛茸茸的下体,嘴里yin笑着:“刚才不是很sao吗?怎幺又这幺贞洁了?”

    “……”李静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着;悲伤的低着头,软弱无力的四处摆动着,头发也到处乱甩;双手动了动,却不敢放下来,依旧搭在自己的rufang上;大腿虚弱无力的支撑着身体,因为要承担少女身体的大部分重力,两人的交合处紧紧的结合在一起,随着秦忆本腰身的摆动而发出“啪啪”的rou体相撞的声音。

    “你,刚……才,动……的,舒……服。”秦忆本大力的挺动着,因为喘息而说的有些不成句;双手也改握着她的腰身,配合着屁股的动作上抬下落,还不时的掐一下经过大量活动而结实健康的腰部肌rou;roubang从嫩rou的层层缠绕中挣脱而出,然后再冲进去,摩擦挤压着被带动的嫩rou;红粗的guitou也如同钻头一样,为roubang的前进突破层层的阻碍,与yindao壁上嫩rou纠缠摩擦着。

    他挺动了一会儿,看到李静芊咬着下唇,脸上虽然仍然一副凄凉的样子,但是整个身体却散发出女人的气息:

    眼神有些迷离的盯着虚空的某处,彷佛没有任何意识一样;洁白的牙齿也紧咬红唇,强忍着身体的快感;粉脸红扑扑的,使得挂着的泪滴更加惹人怜爱;rufang呈现轻微的粉红色,变得更加坚挺,衬托的已经胀大的rutou更加通红娇艳;双手也不再是虚放在rufang上,而是有些用力的偷偷按着,不断摩擦挤压指缝中的rutou。

    随着身体越来越快的起伏,少女四处乱晃的大脑渐渐失去了思考的功能,眼里的一切变得迷离晃动起来,嘴里也因为震动和快感而呢喃着;双手不再是偷偷的动作,而是熟练温柔的揉搓着rufang;身体本能而熟练的配合着秦忆本的抽插,摇动着纤细结实的腰身,追求着更大的快感。

    “来,老子换个姿势cao你。”秦忆本起身抱住少女的赤裸身体,慢慢的挪往床边,因为用不上力,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

    “别,……”李静芊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紧咬着下唇,羞愧的看着他的背后,身体更加剧烈而娴熟的摆动着,以弥补yindao里渐弱的抽插,rufang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乱颤着。

    “你可真sao啊,”秦忆本的屁股干脆不再挺动,而是一心的往床边挪去,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少女胀大的rutou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点划着他前胸,带来若有若无的rou实感觉,眼睛观察少女的神色,见她通红羞愧的脸上挂着一丝的痛苦,更加打击她的自尊,“看起来挺正经的,原来是个sao货。你说是不是?”

    李静芊也不答话,嘴里喘息着,似乎为了发泄内心的羞愧与耻辱,身体大起大落,每次起身,roubang差不多全部退出yindao,只剩下深红的guitou停留在yindao口,随着身体的迅速落下,guitou钻头般急速的推开yindao壁上的嫩rou,粗大的棒身连续的挤压摩擦着嫩rou,如同洪水冲过两岸的杂草,发出“啪”的rou体撞击声。

    “不知道你jiejie是不是和你一样,看来也挺正经的。”秦忆本嘿嘿的笑着,继续找着可以打击少女的话题,已经来到了地下。

    双手先是把着她的大腿拉到背后,少女也配合的交叉起来,夹着他的屁股,结实的小腿腹紧贴着他的臀rou,让他感觉到少女rou体的健康与青春;然后抱着她的后背,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光滑曲线的背部;而少女的双手也搂着他的脖子,头伸在他的身后,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rufang被挤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柔软坚硬的挤磨着两人的身体。

    “你,姐,姐,也,这,样,啊?”秦忆本走动着,一步一字的说,突然想起什幺,矮身从枕头下拿出一块红布,塞在rufang垫开的空隙里,“蒙上这个。”

    “干,干什幺用的?”李静芊手摸摸索索的掏出来,看了看,犹豫了下,还是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随着眼前一片的漆黑,似乎也掩饰了她内心的耻辱与羞愧,她有些放肆的再次搂紧身前的男人,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秦忆本也不解释,这是他玩弄女人的一个嗜好,看着美丽脸上火样的红布,内心里涌起虐待与jianyin的快感,如同看见红布的斗牛般,在屋子里急速的走着,胳膊像要折断她似的紧搂着少女,双手紧抠着少女结实柔软的背肌,腰身随着步伐大力的摆动,屁股也努力的上顶,嘴里喘吁吁的问:“你……姐……知道……

    老子……正在……cao……你不?嗯?”

    “别,啊,啊,姐……姐……”蒙着眼睛的少女有些迷茫的叫着自己的jiejie,视觉的消失令她的触觉和听觉更加敏感,感觉身体被快速的顶动着,狂乱的上下起落,如同洪水中的小舟,头四处摇晃,两人接触的肌肤摩擦着引起一阵阵柔酥的麻痒,yindao里的充实与sao痒也变的更加强烈,身体在狂乱中娴熟的追求着的刺激与满足。

    耳朵清晰的听到rou体相撞的声音,roubang进出满是yin水的yindao的声音,两人火热的rou体磨擦的声音、秦忆本大声急促的呼吸,自己渐已混乱的喘息以及嘴里不自觉发出的性感的呢喃,每一种声音都令她的脸通红,心里也更加羞愧,双手却更加的抱紧眼前的男人,身体也渐渐的贴着,似乎他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姐……姐……”少女性感的声音带着哭腔,好象无助的儿童向母亲求救一样。

    “你姐,她早晚,也……和你,一样。”秦忆本接着断断续续的说,走到窗边,可能有些累了,让少女裸体的坐在窗台上,握着她的大腿使劲的分开,冲刺似的摆动腰身,屁股也一顶一顶的;因为秦忆本开始凌辱少女的时候天不太黑,所以并没有开灯,现在最新222。0㎡却有些看不清楚,所以他并不担心外面有人经过会看到他们,但是他仍然吓着少女道:“窗外,有人,正……过来……”

    半混乱状态的李静芊听了吓坏了,也顾不上扯下眼罩,四肢紧紧的缠着秦忆本,嘴里惊恐的喊着:“快,快,别……在这。”

    “别,大声,听……见……”秦忆本心里笑着,双手把少女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修长圆滑的大腿笔直斜伸在空中,在秦忆本这个老军人看来,如同刺向空中的炮筒,炮筒的顶端就是少女小巧白透紧绷着的双脚。

    他如同作战一样努力的向前冲着,双手固定住少女的腰,roubang快速的进出着少女的身体,顶的后面的玻璃一震一震的,嘴里接着说:“他……正看,你的……

    后背。”见少女想拉下脸上的红布,急忙握住她的手,“别动!”

    李静芊敏感的触觉和听觉完全误导了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好象真有男人的眼光落在上面,甚至耳朵也隐约的听到脚步声,她摇着头,越来越激烈的冲刺所带来yindao里的瘙痒和zigong里的酥痒,令她的yindao早已经流满了yin水,zigong也无法控制的要泄出阴精,同时感觉到背后男人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盯着自己,嘴里喃嗫着,“不,不要看,不……”

    秦忆本见少女已经完全的迷失了,不再压抑射精的欲望,更加猛烈的冲刺,追求射精前最后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rufang,大力的揉搓着,嘴里气喘嘘嘘的说,“好……像,要,进……来。”

    “不要,啊……”少女惊惶的哭叫着,似乎在阻止外面的人,“不要,不要……进来。”同时双腿却夹紧秦忆本的脖子,伸的笔直,小巧可爱的脚趾紧绷着,身体在狭小的空间扭动着,配合着秦忆本的冲刺。

    秦忆本也不再说话,只是大声喘息着,双手抱紧她,努力的冲刺。

    在少女的感觉里,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两人交合的声音,她有些担心的等待着别的声音,特别是开门或者说话声的到来,内心却无法长时间的压制对声音的恐怖,像一个死刑犯一样等待漫长而又短暂的枪决,甚至于忽略了其它的声音,有些焦急而无奈的哭喊着:“怎幺,怎幺,快啊,啊……”

    秦忆本激烈的冲刺使得少女身后的窗框有些脱落,发出轻微的破裂声,虽然轻微,但是在一心等待异声到来的李静芊来说,却好象是门开了一样,身体剧烈的扭动着,试图摆脱自己设想的羞人的局面,哭喊哀求着:“不要看,快出去,出去……”

    但是身体在“陌生男人的注视下”快感却更加强烈,zigong不由的喷出一股股阴精,宣泄着,同时也增加了她的耻辱与羞愧,脖子挺的死直,头后仰着,靠在玻璃上,嘴里无力的哭喊着:“不要,不要啊……”小腹却一挺一挺,喷出一股股的阴精。

    “你……看看……门口……是谁。”秦忆本在射精前把她眼上的红布拉下,扳着她的头强扭的看着门口,roubang更加猛烈的冲击。

    少女激烈的摇摆着头,闭上眼睛,依旧对“门口的人”喊着:“不要看,别看……”但是很快迷糊的发现门口似乎并没有人,急忙挣开眼睛,吃惊的看着门口,嘴里诧异的哭问着:“人呢?人呢?”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门都没有开,根本也没有人,内心却忘了刚才的耻辱,脸上却有些高兴,似乎死刑犯在枪毙的前一刻被解除死刑一样。

    正要转头告诉秦忆本,却感觉到yindao里的roubang一阵的耸动,秦忆本的屁股也随之使劲的一顶,浓浊滚热的jingye就射在自己的体内,又惊惶的喊道:“不要,不要啊!”似乎受不了这种大起大落的情绪的打击,身体无力的靠在窗框上,有些痴呆的样子。

    秦忆本看着少女无助的样子,roubang连续的射出jingye,打在少女敏感的身体和耻辱的心里,屁股随着jingye的射出一顶一顶的,头也埋在少女的rufang上,大声的喘息着,整个身体完全靠在少女的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直到秦忆本休息过来,又抱起少女回在床上,把她一下子扔在床边,自己舒服的半依在床头的被子上,对蜷缩在旁边的少女说:“给老子按摩按摩!”说着,从床边上衣的口袋里掏出烟,一脸疲惫与满足的抽了起来。

    李静芊犹豫了一会,爬过来跪在他的身后,先按在太阳xue上,手指使劲的揉着,然后是手掌包着整个xue道,使劲的夹着,来回的搓;这样揉了一会,小手再按在肩膀上,手指使劲的揉捏着,或者手掌不紧不慢的来回切着,或者握成小拳温柔的捶打;然后弯下腰,rufang垂在秦忆本的脸前,双手来回的抚摸着他满是胸毛的胸膛。

    秦忆本瞇着眼,看着她白嫩坚挺的rufang,把一口口的烟雾喷在她的rufang上,心里好象在想着什幺,突然说:“要不我和你jiejie说说,干脆娶了你算了。”

    “啊?”李静芊很明显的吃了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直起身看着烟雾中的脸,回过神来,却不知道他这样说的意思,直觉的以为这样做的目的是想以后长久的虐待自己,惊慌的说:“不行,你……饶了我吧。”

    秦忆本见少女惊恐的表情,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解释着说,“我现在还没老婆,你以后和我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

    “嗯?不,不……”年轻的少女根本没有出嫁的思想准备,提到这个话题,本能的害羞,再加上对方是眼前这个恐惧的男人,她羞愧又恐惧摇着头,笨拙而结巴的转移话题,“那,那,那你老婆呢?”

    “我哪有什幺老婆啊?”秦忆本示意她接着给自己按摩,对于少女的拒绝他并没有多想什幺,甚至内心有些好笑自己刚才提出的话题,抽着烟,不再说话,想着自己的往事:

    三年内战的时候,年轻的秦忆本被国民党征兵组织送到前线,在几次枪林弹雨的洗礼和封建军队的潜移默化之下,他由一个还算正派的青年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兵痞和流氓。而与那些大字不识,只知道蛮干的士兵不同,他凭着五年私塾学来的知识渐渐的认识到形式的不利,暗地里为自己寻找退路甚至投靠解放军的方法。

    机会终于来了,在一次不大不小的战役前夕,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他卷进了我党几名地下工作者劫持团长的行动,而他很明智的配合着将惊惶的弟兄们一一劝服。

    整个团的投降对参战的国民党军队来说,从人数和心理上形成巨大的打击,很快的,解放军取得了绝对的胜利。战役结束后,他因为主动投诚并且立功被提升为解放军的一名排长,同时也成为一名战斗英雄。随着解放大军的南渡,他也从一个小小的排长升成了连长,并以南渡干部的身份被安排成富江县监狱的监狱长。

    做了监狱长后的他因为权利的膨胀,很快的恢复了在旧军队养成的兵痞的作风,利用手中的权利jianyin勒索犯人家属,虽然上司和同事曾多次给他介绍一些女性,但不是他们的亲戚就是新时代的女性,想到她们会阻碍到自己的行乐,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而那些乡下蠢妇,长的一般而且配不上他这个一狱之长。所以这件事情就这幺耽搁下来了。

    这次他虽然心血来潮要娶李静芊,可是心里马上就否定了,觉得娶一个可以做自己女儿的中学生,会破坏自己在上级中的形象。

    想到这些,他很快的恢复了兵痞的个性,调笑着对跪在大腿边,握着小手捶打着自己大腿的少女说,“娶了你,我怎幺cao你jiejie啊,你说是不是?”

    “……”李静芊装着没听见的样子仍然认真的挥着小拳头捶着,似乎秦忆本并不是和她说话,可是低垂着的脸上却充满了羞耻与悲愤。

    秦忆本也有些疲劳了,见她不说话,也就没说什幺,只是静静的享受着少女温柔的服务;很快的,一身舒坦的他就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完全不顾身边还有一个被自己jian辱的少女。

    第二天早上,因为昨晚疲劳过度,所以秦忆本睡的很死,一直到狱警吹响起床号,他才起来,发现李静芊已经穿好衣服,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他,见他起床了,急忙慌乱的把头转了过去,身体不舒服得不知道要怎幺摆才好。

    “起来了。”秦忆本穿着衣服,对李静芊说。

    其实李静芊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着,一直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外面不断晃来晃去的探照灯,心里也摇来摇去的不知道要怎幺样才好。听到秦忆本问她,有些冷冷的问:“我什幺时候回去?”

    “嗯?”秦忆本愣了愣,他显然没有想到少女会问这样的问题,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摸着她的脸,“想回去啊?等老子不愿意cao你了就行了。”说着,双手伸进她的上衣,大力的掐捏着她的rufang,嘴里威胁道:“这什幺地方你也知道,要是逃跑被人发现的话,他们说开枪就开枪的。打死了也白打。”

    李静芊挣扎了一下,却没能逃出他的大手,只得静静的坐着,任由衣服里的手蹂躏着自己的rufang,大滴的眼泪无声的从脸上滑了下来。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去上班了。”秦忆本玩弄了一会冰凉的rutou,看到外面的犯人已排好队要吃早饭了,嘱咐了一声,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特意的嘱咐她:“这里可都是男人,你要是胡乱走,被人看见了,可真就cao死你了。”

    整个上午秦忆本都心神不定的坐在办公室里,虽然没有事情做,但是怕下属笑话,所以没去sao扰李静芊,只是借着送早饭的名义回去了一次,却发现少女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就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走了。

    熬了一个上午的秦忆本终于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他从食堂里领午饭的时候,大师傅特意的给他多打了一人份,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秦忆本拿着两人份的饭菜满腔yuhuo的回到自己的寝室,关上门边转身边对坐在床上的李静芊说:“来,吃……”却见李静芊“咕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着:“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秦忆本有些吃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女,对于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他,吃惊的并不是少女的举动,而是少女屈服得太快了。

    但是他早已学会了怎样应付这种场面,走到少女身边,像说台词一样,“你放心,等我玩腻了自然放你回去的。”说着,他顿了顿,带着劝说的意味,“反正你回去也没地方,在这多住几天吧。”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拉起地上的少女,yin笑着,“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再玩玩。”

    正当两人静静的吃着饭的时候,一个狱警惊惶的闯了进来,大声说道,“秦狱长,出事了,……”正要说什幺,却看见脸色绯红的少女窘迫的不知道怎幺坐好,同时秦忆本也使劲的朝他眨眼,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急忙的打住,讪讪的说:“那个,秦狱长,我有点事情,和你说下。”

    “哦,好,我们去办公室谈吧。”秦忆本故意打着官腔,看也不看因为害羞与窘迫而快要哭出来的少女,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