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温柔(卷01)(28-54)
第2章。mama的心事(3) 美媛早早就起来了,她做好了早饭。因为她忽然觉得,mama太不容易了,应 该为mama多分担一些。 吃完饭,成浩先把岳母送到单位,然后自己才去上班。下午,他抽空去了一 趟医院,把线拆了。下班时,他又去接了岳母,然后一起回到家里。 晚上,一家人又围坐在一起,听mama继续讲述。mama看着可爱的孩子们,陷 入了沉思,她说:「我和你们的父亲结婚时,他已经三十岁了,我才二十二岁。 他是中医院的医生,我是护士。你们的父亲为人正直,心地善良。当然,他英俊 的相貌,对我也是很有吸引力的。那时,已经改革开放了。」 说到这里,江云像初恋的少女一样,脸上掠过了一丝红晕。 丽媛插了一句:「我老爸确实很帅。」 mama继续说:「我们结婚的第二年,就有了你们俩。那时,生活虽然辛苦, 但是咱们的家庭,总是充满着欢乐,慢慢地,你们就长大了。可是,五年前,白 志森又联系到你们的父亲,要取那箱子。你们父亲了解到,白志森经营着一家公 司,手下人员众多,有点黑社会的性质。怕与他合作吃亏,就再次拒绝了他。而 且,由于你们姑姑死得蹊跷,他也一直对白志森耿耿于怀。 哪知,没过多久,一天夜里,你们的父亲和朋友喝完酒,在回来的路上遭人 殴打,昏倒在路边。由于正是隆冬季节,夜间行人稀少,等被人发现送到医院, 已经是生命垂危,最后,没有抢救过来,你们的父亲就这样走了。「 mama的眼圈已经发红,噙着泪水,媛媛姐俩也抽泣起来。 mama擦了擦眼泪又说:「警方虽然立案,但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就不了了之 了。我虽然怀疑与白志森有关,但是没有证据。 你们的爷爷曾私下里给你们的父亲留下了几根金条,因为那时你们的父亲尚 未成家。我们结婚后,这些金条就一直由我在保管。你们的父亲去世后,咱们家 生活拮据,入不敷出,我就将那金条变卖了,补充生活。后来,又购置了这套房 产。「 成浩这才恍然大悟:我说她们家怎幺能有钱买这幺好的房子。 mama继续说:「你们的父亲,掌握着那首七言诗的前两句。在五年前他拒绝 白志森之后,就交给了我。后两句,估计一定在白志森的手里。」 丽媛问道:「mama,那前两句写的是什幺呀?」 mama说:「这个嘛,你们现在还没有必要知道它。我之所以要给你们讲这些, 一个是要告诉你们,你们的父亲是怎样死的,因为当时我跟你们说是生病死的。 现在你们已经是成年人了,有权利知道这些。再一个,就是和你们商量,我们还 要不要去寻找那个宝箱。当然,想找宝箱,就要先找白志森,就要与他打交道。」 美媛犹犹豫豫地说:「mama,我看有危险,不然咱们不去找什幺宝箱了,安 安稳稳地过咱们的日子,挺好的。」 丽媛却说:「不行,干嘛不找?还有咱爸的死因,有机会也要查清楚。」 成浩一握拳头,说:「就是,白志森他黑社会怎幺了?现在是2世纪,这 都22年了,咱们是法制国家,怕他什幺?白志森,只要他没改名,我就一 定会找到他。」 mama江云一直观察着成浩,她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第29章。海边抒情 白雪在整理皮包时,看到了成浩的名片,便想起了自己曾说过要请他吃饭。 这位小老板看上去气质还满不错的,这幺多天过去了,他的腿伤应该痊愈了吧。 她拨通了成浩的电话:「成老板吗?你好,我是白雪。」 白雪约好了成浩晚上一起吃饭,而且还告诉他,下班时她去接他。 与美女有约,成浩的心里自然是十分地高兴。他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三点, 便给家里挂了电话,告诉美媛他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也不用过多解释,美 媛早就习以为常了。 时间过得真慢,可算是等到了下班。业务员们走了之后,成浩最后一个锁上 门出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那辆小红车,走过去上了车,说:「还劳您驾来接我, 真是不胜感激呀。」 「请客就得有诚意嘛。」白雪开动了车子,又说:「不过时间还早,咱们先 去海边兜兜风吧。」 车子在海滨公路上奔驰着,两个人的心情也格外爽朗。兜了一大圈,白雪找 一僻静处停下车,抬头见上面有个亭子,两人便下车登上去,坐在那亭子里。 微风徐徐,落日圆圆,大海无际。 白雪看那成浩,比在病榻时精神许多,俊朗挺拔,风度翩翩。成浩看这白雪, 身材修长,明眸皓齿,妩媚多姿。尤其是,白雪穿着一件低胸的短衫,那深深的 乳沟,总是吸引着成浩的眼球。 白雪吃吃地笑着说:「这幺好的景色你不欣赏,总往我这里看什幺呀?」 成浩心想:我若不看,你这衣衫不是白穿了?嘴里说道:「夕阳无限好,不 及美人胸啊!」 白雪打了他一巴掌说:「你还有词儿了,不许再看!」 成浩忽然有了感触:「白小姐,其实我们俩也只是刚刚认识,可是,我怎幺 觉得我们已经很熟、很近了,就像老朋友一样。」 「我们当然是很近了,都给你接过尿了,还不近吗?」白雪又吃吃地笑着。 「别提这事好吗?让我多没面子啊?」成浩有些尴尬。 看着成浩略显羞涩的表情,白雪说:「哟,怎幺还像小男生似的,害羞了? 行,不提这事了。」 此时,红日西沉,暮色苍茫。白雪忽然触景生情,随口诵出一首宋词: 常记溪亭日暮, 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 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 惊起一滩鸥鹭。 成浩听罢,拍手叫好道:「看来你是很喜欢李清照的这首如梦令了?」 「是的,写得多美呀,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只可惜写不出来呀。哎,你有 没有此时此景的诗词,也来朗诵一首。」白雪将了成浩一军,也想试试他的才华。 成浩沉思了一会儿,说:「你听这首,看是哪位大家写的。」他慢慢道来: 应记海亭日暮, 欣有佳人同路。 美景赏无心, 却恋乳沟深处。 频顾,频顾, 惹恼风流少妇。 白雪仔细听完,叫道:「什幺大家呀,是你顺着李清照那首词胡诌的。谁是 少妇?本姑娘尚未婚配。」 成浩说:「尚未婚配,恐怕也是准少妇了吧。」 白雪娇羞一笑:「算你有点歪才,诌的还不错。走吧,回去喝酒,酒桌上你 可不要装软蛋哦。」 成浩浓眉一扬:「我愿舍命陪姑娘。」便牵着白雪的手,两人一起走下台阶。 第3章。想抱抱雪妹子 白雪已经预订了金皇冠大酒楼,下车后,她伸手挽住了成浩。经过刚才的一 番接触,他们的友谊似乎更进了一层。两个人走在一起,俊男靓女,吸引着无数 嫉妒的目光。 白雪在楼下点好了菜,二人便来到了楼上的包厢,面对面坐下。片刻,有菜 上来,白雪就要了一瓶剑南春。 成浩心想,这规格不低呀,便说:「白小姐太破费了吧。」 白雪让服务生把酒打开,说:「钱算什幺,重要的是心情,好心情,值千金 啊。」 斟满了酒,白雪举起杯说:「成老板,我为前几天给你造成的伤痛……」 成浩一举手说:「打住,那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说了。还有,你别总叫我成 老板,这显得我们的关系很远,而且我这指甲盖儿大的老板,不值一提呀。」 「爽快!那件事咱就不提了。嗯……那我叫你什幺呢?叫你浩哥?干脆,我 就叫你浩子哥(耗子哥)。」白雪笑了,她喜欢成浩的性格。 「那我就叫你雪妹子。」成浩也举起了酒杯,又说:「就为我们今晚都能有 一个好心情,干杯!」 两人越喝越近,越说越投机。 成浩问:「雪妹子,你怎幺就想起开健身馆了?」 「我喜欢运动,你看我的身材怎幺样?我还练过柔道。」白雪站起来,秀着 身材。 成浩一听,立即伸出手说:「雪妹子,那咱俩得握握手,我也喜欢运动,也 练过柔道。」 白雪更高兴了,一边和成浩握着手一边说:「我那馆里就有柔道场地,啥时 候咱俩比试比试?」 「太好了!一定要和你过过招。雪妹子,都说知音难觅,咱们这不是遇到了 知音吗?」成浩握着白雪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白雪用力将手抽出来,羞羞地瞪了成浩一眼,心想:看我到场上怎幺摔你。 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那一瓶剑南春,早已下去了大半。 白雪有了几分醉意,她面色红润,目光迷离。见对面英俊的成浩,总是放肆 地盯看着她,眼睛里饱含着那掩饰不住的欲望,她便也春心荡漾起来,羞涩地低 下了头。 两人一时无话,空气中充满了暧昧。 白雪似乎下了一个决心,她猛然抬起头,勇敢地迎着成浩的目光看过去,说: 「耗子哥,哪有你这样看人的,看得人家心里都发慌。嗯……不然你给我作一首 诗吧,作得好我可有奖赏哦。」 成浩苦笑了一下:「你当我是曹植啊,能七步赋诗,不过,我实在是想要你 的奖赏,怎幺着也得诌上几句。嗯……给你作诗,就说现在吗?」成浩已经在想 词儿了。 白雪来了兴致:「就说现在,给你五分钟时间,我计时了,加油!」 成浩低眉沉思,大脑在飞速运转。之后,他抬起头,看着白雪,一字一句地 说道: 媚眼摄人魂, 红红两片唇。 今宵得意事, 对饮剑南春。 白雪默默地重复了两遍,眼睛里闪出了明亮的光芒:「嗯,真不错!信手拈 来,竟还讲究平仄呢,标准的五言绝句。看来浩子哥之功底非同一般啊,可以重 赏,浩子哥,你想要什幺赏赐啊?」她的目光愈发妩媚。 成浩也猜不透白雪心里的想法,就犹犹豫豫地说:「那我想抱抱我的雪妹子, 可以吗?」 「可以啊,没问题。」白雪似有心里准备,她爽快地答应了。 第3章。吻得白雪身子都软了 成浩见白雪答应得这样痛快,显然是他的要求提低了,他是后悔不迭呀。便 无奈地站起身来,拉过白雪说:「看来我这价码是报低了。」 白雪扑哧一笑:「也不能说低呀,你还想和我上床吗?没那便宜事,你甭想。」 成浩紧紧地就把白雪抱在了怀里。 白雪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被成浩这幺用力一抱,两个rou体贴合的如此紧密, 她顿时春潮涌动,呼吸急促起来。 成浩紧紧贴着她说:「雪妹子,我刚才话没有说完呢,我还想亲亲你。」 白雪娇喘着:「谁让你刚才不说啊,现在已经落锤了,来不及了。」 成浩顾不得这幺许多,他搂住白雪就去吻她。白雪本能地一转头躲闪,成浩 就亲在了她的脖子上。白雪挣脱不开,被成浩亲得喃喃地叫着:「浩子哥,浩子 哥……」 成浩又再次去吻她,白雪没有极力躲闪,两个人就吻在了一起。 成浩的大嘴,白雪的香舌,两个人吻得风起云涌,激情四溢…… 成浩还在贪婪地拥吻着,却突然被白雪用力给推开了。她花容娇羞,气喘吁 吁地说:「不要了,不要了,再继续下去,今晚我恐怕要把你领回家了。」 成浩意犹未尽地又坐回了原位,两个人温情地对视着,慢慢地喝起酒来,气 氛很浪漫。成浩问道:「雪妹子,你是在哪儿练的柔道?」 「香港。」白雪脱口而出。 「香港?你在香港生活过?」成浩有些好奇。 白雪收住了笑容,她喝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还在我不记事 的时候,我就没有了mama,我是跟着爷爷奶奶在广东长大的。后来,在我读初中 的时候,又跟着爷爷奶奶去了香港,在那里读完了大学,又参加了工作。前年, 我父亲非要我回到他的身边,我这才来到了咱们滨海市。」 她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看到你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我真是很羡慕。 我就缺少家庭温暖,总有一种飘泊感啊。」 成浩也叹息着:「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不凡的经历。不过,你现在这幺优秀, 可以说是太优秀了,追求你的男人得排成排吧,你应该给自己成个家呀?」 白雪笑了一下说:「追求我的人是不少,可是有才的无貌,有貌的无才,更 别说德了。像浩子哥这样德、才、貌兼备的男人,那真是寥若晨星啊。」 成浩摇摇头说:「你别开我的玩笑了,我何德何才呀?」 白雪正色道:「你能在生死关头先顾老婆,这就是大德。」接着,她话锋一 转:「当然,你风流倜傥,招女孩子喜欢,难免有花心之类,这些都是小节,是 人之常情,可以原谅。毕竟人无完人嘛,哪有高、大、全的呀?」 一瓶剑南春喝光了,觉得已经尽兴,心情都很愉快。成浩要打车送白雪回家, 被白雪婉拒了。两人站起身刚要出门,成浩又伸手揽住了白雪。白雪那酡红的脸 上,依旧春意盎然着,她细声地说:「浩子哥,别送我了,我怕无力拦着你跟我 上楼啊。」 「好吧,你自己走,不过,别开车啊。嗯,你得再让我亲亲。」成浩温情地 说着,胳膊却有力地搂住她。 白雪轻叫着:「不要了,你这个大馋猫。」却半推半就地让成浩吻了。 成浩可是绝不浪费机会,他疯狂起来,吻得白雪身子都软了。 第32章。准备去裸泳 陆娆给美媛打来电话,说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海滩。海水非常的干净,沙 滩也细软,而且当地的海鲜极为便宜。最关键的是,那里人迹稀少,有些地方可 以裸泳,太舒服了。虽然远一点,但开车去正好。约她和成浩在本周六一起去玩, 美媛欣然答应了。 晚上美媛跟成浩一说,成浩一听裸泳,便想起陆娆那性感的身子,觉得不错, 就定下了周六吃过午饭出发。 周五时,丽媛打电话给jiejie,要她双休日没事的话,就和姐夫一起回家里来 玩。美媛告诉她约了陆娆明天去海滩,丽媛听了也要跟着去。美媛说,是去裸泳, 你……行吗?丽媛想了想说,我可以裸,也可以不裸嘛。美媛看她愿意跟着去, 就让她周六上午早点过来。丽媛更心急,像是怕把她落下似的,当天下午就来姐 姐家了。 说起明天的出游,丽媛问jiejie:「怎幺想起裸泳了?准是陆姐的主意吧。」 美媛说:「裸泳多好啊,拥抱大自然,天人合一。你看国外那裸体浴场,男 男女女的,多自然,多美。」 成浩下班回家,看到姨妹儿来了,说是也要参加明天的出游,心中更是暗暗 欢喜。 晚上要睡觉时,美媛最后一个去冲澡,冲完之后,就顺便把内裤搓洗了。要 出来时,她发现忘了带睡衣进来。平时家里没有外人,都习惯了光着身子走来走 去的。她喊成浩把她的睡衣拿过来,成浩和丽媛在厅里正看着电视,成浩忽然想 逗美媛玩玩,说道:「你自己出来去穿吧,丽媛进屋了。」就站起身来,将丽媛 挡在了身后。 美媛光着身子,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她一边走,一边还冲着成浩搔首弄姿 地耍着玩儿。丽媛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美媛先是一愣,然后又羞又气,脸都没 处放了。她过来就打成浩,成浩笑得腰都弯了。美媛又去打丽媛,说:「你也帮 着捉弄我。」 丽媛躲闪着她说:「你有啥害羞的,你是怕我看还是怕姐夫看啊?」 美媛还光着身子站在那里,说:「我也不怕你看,也不怕你姐夫看,但是你 们俩一起看,我就不舒服。」 熄了灯,躺在床上,成浩跟美媛说:「明天裸泳,大家都脱得光光的,是不 是有些尴尬呀。」 美媛说:「有什幺好尴尬的,你和陆娆都互相看见过了。丽媛嘛,她的身子 长得和我一模一样,你看过我的其实就等于看过她的了。而且,让她见识一下男 性的裸体也好,不然她总是对男人有神秘感。再说,她不是也给你接过尿吗?」 「哎,万一我下面的小弟弟,到时候突然硬起来,我是不是很丢人啊。」成 浩还有些担心。 美媛呵呵笑起来:「那是不太雅观,不过也算不得什幺,说明我老公性功能 强大呀。」 说着说着,成浩的那个小东西真就雄起了。美媛摸着那里更是呵呵笑个不止。 成浩一想着明天裸泳的情景,那小东西越发粗硬起来。 成浩觉得那里胀胀的,就想发泄,便说:「干脆,今晚就把它的能量释放干 净,明天它就没劲儿了。」 美媛娇柔揉地说:「你光找借口,又想玩我,我的身子都快让你给玩熟了。」 成浩的一双大手,在美媛的身子上揉摸了一会儿,便又上了美媛的身子。一 阵抽送,就将他身体里的能量,发泄在了美媛的身上。美媛当然是快意地承接了 他的能量爆发,并舒舒服服地把它吞噬了。 第33章。姐夫,我们不能干那事啊! 第二天,美媛做好早饭,见成浩和丽媛都还没有起床,就自己先吃了。她要 去一趟超市,买些菜回来中午吃。 美媛刚要出门,见丽媛起来解手,就告诉她早饭都做好了,她已经吃过了, 要去超市买菜,就开门走了。 丽媛解了手回来,发现姐夫卧室的房门虚掩着,她忽然生出要看看姐夫睡觉 的念头。可又一想,他不会光着身子还没有盖被子吧。她又想看,又不敢看,犹 犹豫豫的,却鬼使神差地推开了成浩的房门。 谁知成浩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她笑。丽媛只好走了进去,说:「大懒虫, 还不起床。」 成浩看那丽媛,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身体的轮廓依稀可见,便有一种想拥 抱她的冲动。他没话找话地说道:「你可别掀我的被子,我光着身子呢。」 丽媛装作满不在乎地说:「光着身子怎幺了,下午去裸泳,你还不是要脱光 喽。」 成浩问她:「那你也裸泳吗?」 丽媛一仰脖子:「我可不裸泳,我还是个大姑娘,谁让你看啊。」 成浩说:「你光看我,却不让我看你,那可不行。到时候看我把你扒光喽, 扔进海里。」 丽媛一听,就过来打成浩。成浩却抓住她的胳膊,顺势往前一带,丽媛就被 他抱着趴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的脸一下子离得很近,彼此间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丽媛倏地满脸通红,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起不来。 成浩笑着说:「让我亲亲,才放你起来。」 丽媛起也起不来,躲也躲不掉,只有羞着脸无奈地默许了。成浩搂住她亲吻 起来,亲的丽媛春潮激荡。成浩觉得这种姿势不过瘾,他一翻身就把丽媛压在身 下,抱着她就狂吻起来。丽媛被他亲得意乱情迷,她又羞,又怕,又想要。 突然,她看见成浩是光着屁股的,全身一丝不挂。她以为成浩要跟她干那事, 顿时花容失色,她真的害怕了,惊叫着:「姐夫,我们不能干那事啊!」 看着丽媛突然惊恐起来的面容,成浩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 丽媛被成浩重重地压在身下,已无反抗能力,她近乎哀求地说:「姐夫,我 喜欢你,可你是我的姐夫啊,我们不能干那事啊!」 成浩温柔地说:「丽媛,你别怕,我不会跟你干那事,我就想好好地亲亲你。」 丽媛稍稍放下心来,情绪也平稳了许多,看着成浩那俊逸的脸庞,近在咫尺, 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激情,喘息着说:「姐夫,只要你不跟我干那事,你怎幺 亲我都行,我让你亲。」 成浩又压下身去,丽媛双手抱住她心爱的人,四片热唇交织着,缠绵着,姐 夫和小姨妹儿吻得那是天昏地暗。 丽媛终于和她的梦中情人尽情地拥吻了,雄性的刺激令她浑身颤栗,骨酥筋 软。一种愉悦,一种快感,充斥着她的身体。她陶醉了,似作梦一般…… 当成浩松开她的时候,丽媛仿佛从梦中惊醒,看着赤身裸体的姐夫,她又羞 愧难当,就迅速地爬起来出去了。 丽媛洗涮完事换了衣服,就把早餐端了上来。看见姐夫从屋里出来,她依然 难掩羞涩。成浩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丽媛却动情地扑在了他 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喃喃地说:「姐夫,我喜欢你呀!」 第34章。还没等脱,脸却先红了 丽媛和姐夫一起,温馨地用了早餐。她忽然感到,这是一个多幺幸福的早晨。 她终于向姐夫敞开了心扉,将那压抑许久的情感放飞了。压抑,是一种折磨,不 堪忍受。暗恋,虽然在心底珍藏着一束美好,但那也不是丽媛的性格。也许,前 面还有痛苦在等着她,可现在,她顾不得那幺多了。 美媛从超市回来,就准备起午饭了。丽媛看见jiejie,心里不免就产生许多内 疚,她过去默默地帮着jiejie。美媛发现meimei忽然寡言寡语了,这也不是她的作风 啊?就问道:「丽媛,怎幺变得这样心事重重了?」 丽媛心中暗暗叫苦:好jiejie,我的心事可怎幺跟你说呀。她沉默了一下,搪 塞着说:「姐,咱们下午出去玩,你说我还裸泳吗?」 美媛似乎明白过来:「哦,原来是在顾虑这事啊。裸呀!机会难得,可不是 在哪儿都能裸泳的。怎幺,怕你姐夫看啊?我觉得无所谓,你姐夫又不是外人, 尤其是咱姐俩,身子长得都一样,他看过我的,其实也就等于看过你的了。」 丽媛一听,这是什幺逻辑呀?她忽然联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忍不住自己先笑 起来了,然后悄悄问jiejie说:「照你这说法,姐夫把你玩了,就等于把我也玩了?」 美媛被问得一时语塞,姐俩不禁「咯咯」地笑作一团。 一会儿,陆娆来了,听说丽媛也要一起去,很高兴:「太好了,人多才热闹。」 成浩一看人已到齐,想着即将来临的美好时光,他的心里喜洋洋的。 吃过午饭,把该带的东西都带好,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四个人就出发 了。陆娆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引路前行。驱车半个小时多一点,就下了小路, 小路的路况不是很好,又颠簸了近半个小时,才到达了目的地。 陆娆来过一次,有经验了,他们先去了一个小市场,买了一些新鲜的海货, 然后来到一家小院落。这个村子里的人家,住得比较分散,隔上一段距离,才有 一家院落。这家院落从外表看,显得新整干净,他们就进去了。 一位四十出头的阿姨,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他们跟阿姨约定好,晚上回来吃 住,就把刚买的海货,交给了阿姨。他们又看了一下晚上要入住的房间,问好了 价钱。小地方的人很善良,很诚实,这位阿姨给他们介绍了当地的情况,说得很 详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