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女人的模样
陆时博是陆时雅绝没想到过的答案。 跟离经叛道的陆时雅不同,循规蹈矩的陆时博克制又禁欲,像一个苦行僧。 以陆时雅对他的了解,就算给陆时博灌了最烈的春药,他宁愿自宫,也不会打破自己的原则对一个没有合法关系的女性发生亲密关系。 更何况是在违背伦理道德的情况下与已婚的王婉做。 陆时雅没想到两人不仅做到了最后,还做的这么激烈。他绝不会想到是在陆时博的强制下做的。他默认陆时博得到了王婉的允许。 小时候也是,在不知不觉间阿乐跟陆时博变得亲密无间,她不理他只跟在陆时博屁股后面。但后来阿乐也跟他变得亲近,所以现在她一定也可以接受他,只要像小时候一样装作陆时博的模样。 而且,这次他会慢慢地取代陆时博。 陆时雅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他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衬衣,让它们尽量显得一丝不苟。 抿起唇藏起外露的情绪,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变得冷漠疏离。 只有看向王婉时,才会泛起涟漪。 “阿乐,就当我是陆时博好吗?”陆时雅沉声说着,将刚刚系好的领带扯松,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扣子。 结实的麦色肌rou随着解开的扣子一点点露出,王婉看得傻眼,她完全摸不清他的话跟他的行为之间的关联,顾不得还赤裸的身体,噌地站了起来意图逃走。 不过她醉意还在,动作又急,脚下一滑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向后跌了去…… 预料中的撞击没有到来,半空就被眼疾手快的陆时雅拦截,向下倒入的身体落入了一个结实的炙热的怀抱中。 她浑身赤裸着,陆时雅虽然还穿着裤子,可这样氛围反而更奇怪了。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受气氛影响,王婉心跳突然加速,赤裸的身体贴着的位置也开始发烫。 “可可可以了,放开……” 王婉缩着身体不敢乱动,红润的指尖抵着陆时雅的胸膛向外推去。太近了,太热了。 “阿乐,必须要陆时博吗,我就不行吗?”陆时雅调整了身体的位置不让王婉看到他难过的表情,“我跟他长得一样,就把我当成他不行吗?” 陆时雅不想强制她做些什么,但男女力量悬殊,王婉的挣扎在他结实的双臂中变得微弱,几乎感受不到。 他拥着她,大手按在她小腹、肩头收紧,让她完全进入他的怀抱中。 王婉因他的话发懵,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知道陆时雅是误会了什么。陆时博不可以,陆时雅也不可以。 “不、等、等等一下……唔嗯!”比身体偏高一些的水从浴缸底部升起,王婉一着急,结巴得更厉害了。 陆时雅生怕她说出让他无法接受的话来,环抱着的手臂收得更紧,亲吻急切地落在她单薄的肩头,将她的拒绝打断变成暧昧的低吟。 “阿乐,别拒绝我,不要拒绝我。” 身体在浴缸中翻转带起哗哗的水声,陆时雅张开腿半跪在王婉身前,像是把她夹在了腿间。 被水浸透的西裤紧紧地贴在身上,腿间顶起的高度鲜明,带来极强的侵略性。王婉被吓到,弯起的小腿尽力向后收去,白嫩可爱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像是被坏人逼迫的小媳妇,缩在浴缸的一角。 她也确实是在被他逼迫。 陆时雅的动作一滞,看向王婉的眼神中不免带上了几分卑微。 “不是、不是那那那样……”心中莫名一酸,王婉有些着急地解释着,环在身前的手也不自觉向着他伸了出去。 她想安慰他。 手在半路停下,王婉一怔往回收的时候被陆时雅握住。 细嫩的手腕在他的大手中没有什么存在感,他一只手能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 “嗯?”王婉还没玩应过来,双臂就已经被扣着抬起按到了身后的墙上,蜷缩的胸膛随之向前顶起,白嫩的乳包在她的惊叫中羞耻地颤了颤。 “你你你要、要做什……嗯唔!”大手像是铁做的一样,王婉挣扎着却无法撼动。 光洁白嫩的手臂内侧有一粒小小的浅棕色的痣,痣的周围有一圈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吸痕,是陆时博留下的。 陆时雅俯身向前,舌从那颗痣上轻轻舔了过去。 像是羽毛扫过,敏感的嫩rou一阵麻痒,王婉的话再次被抑制不住地呻吟打断。 那颗痣又被他微凉的薄唇裹住,舌抵着嫩rou蠕动,像是婴儿吃奶一样吮吸着,红粉色的吻痕覆盖取代了原来的。这是他留下的。 “要做阿乐跟陆时博做过的。” 陆时雅满意地着看,亲吻沿着手臂移到了乳rou侧边。 细密的亲吻带着一连串的吻痕,陆时雅带着胡渣的下巴时有时无地刺到娇嫩的乳rou,又痒又痛,呼吸时喷打出来的气息从她肌肤表面抚过,撩拨着她。 一丝热气不小心从峰顶扫过,微微立起的乳珠顿时涨大,又麻又痒,让人在意。 胸前的麻痒逐渐难耐,只要再将胸膛挺起一些,圆润的小乳珠变能蹭到陆时雅的下巴上。 “时、时雅哥……别、不不、不要……” 甬道一阵酸热,腿心就变得黏腻起来。蠢蠢欲动的身体让王婉慌乱地叫停,却僵着身体不敢挣扎,动一下便会蹭上去了。 “阿乐,舒服吗?跟陆时博比起来怎么样?” 陆时雅自顾自说着,亲吻沿着乳rou下缘一点点向上亲了过去。 “嗯不、不要……啊嗯!”薄唇越来越近,炙热的鼻息直直地喷打在敏感的乳珠上,乳rou一阵颤动,像是水上荡漾开的波纹。 白嫩的腿藏在水中悄悄夹紧,一股透明的粘液从腿心涌出,隐匿在了洗澡水中。 唇已经触碰到了乳晕,再一次就会碰到她的乳珠。 王婉不知不觉中期待起来,可陆时雅却突然直起了身体,视线在空中相撞。 水润的圆眼中潋滟的情欲还未来得及藏好就被陆时雅抓了个正着。墨色的眸子闪了闪,显然他已经得到了答案:“阿乐原来是舒服的。” 她抿唇,低垂下羞恼的脑袋,单纯的女人连说谎都做不到。 然后身前的人动了,一股热风极有目的性的扫过她的乳珠,在她情动时,微凉的唇贴了上来。 陆时雅的唇是软的凉的,她的乳珠被欲望充斥,是硬的热的。 只是这么裹着身体就已经期待地抖了起来。 “哈啊……别、别嗯……” 意志还在与欲望抵抗拉扯,细软的腰却已经难耐地扭了起来。陆时雅裹着圆鼓鼓的小东西一吸,王婉似哭一样的低吟陡然高昂,胸膛猛地向前顶起。 脸一下子就埋进了香软的乳rou中,陆时雅喘息顿时粗重,浑身血液翻涌向着身下涌了过去。 牙齿咬着乳尖压了压、又嘬着乳rou吸了吸,乳珠又涨大了一圈不止。 “啊嗯……不哈啊……哼嗯……” 软糯的呻吟随着细密的啃咬、吮吸延绵不绝,陆时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松开了桎梏住她的手,反而握住了她另外一个乳球。 绵软的乳rou在指缝间游走,乳珠被粗糙的指腹压着来回刮蹭。 电流似的快意从身前涌开向着她的四肢百骸袭去。 红润的指尖麻酥酥的,不由自主地插进了陆时雅一丝不苟的发中,将其抓乱。 可爱的脚趾在水中卷起又张开,像她酸涩不堪的腿心,肥嫩的yinchun像是扇贝一样翕动着,吐出一股股黏糊糊的欢愉的汁水。 王婉不知道她流了多少水,只是就算泡在水里,她的腿心仍旧黏腻不堪。 啃咬吮吸突然加重了力道,指节夹着鼓胀的乳尖向上拉扯。 渐渐熟悉的快意陡然变得强烈,王婉抿唇仰头,喉咙间发出模糊又欢愉的闷哼。 插进陆时雅头发中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向远离她的方向拉扯,半途又折返压着他的脑袋埋到了她绵软的胸rou上。 像弓一样弯起的身体抖了抖,酸涩的腿心吞吐着吐出一大股粘液。 “阿乐……”抓在头发上的力道松了,陆时雅握着她的手腕将头从她的手下解救出来。 亲吻落在她红润的手心,又落在她露出水面的膝盖上。 亲着亲着,并拢的膝盖分开了。陆时雅的脑袋渐渐埋进了水中,亲吻从大腿内侧落到她的小腹、柔软的阴阜、湿黏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