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撞/击,喷的一塌糊涂
“只有不到七分钟。”宋博文停下计时,语气揶揄又带着满意,揶揄她的敏感,满意她的敏感。 楚玲琅却因此炸毛,变得警惕而又充满了攻击性。 “你是恋母吗?”她带着嘲笑反问。 看不到宋博文的反应,楚玲琅却鲜明地感受到周身温度骤降,空气凝结,喘息都变得艰难起来。 她戳到他的软肋了。楚玲琅抿着唇,压住了控制不住勾起的唇角。 一点点揭开他的伤疤,用尖锐的言语将他的伤口刺得鲜血淋漓,xuerou横飞,让他再也无法用那种轻佻的语气说出那种恶心的话。 楚玲琅控制不住自己邪恶的想法,她在心中一遍遍想着,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样的话,她与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轻微的衣服摩擦声响起,楚玲琅听到宋博文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沉重的氛围便随之消散。 是后面来的那人阻止了宋博文。楚玲琅戴着眼罩,向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她什么都看不到,但乔瀚玥还是瞬间紧绷了起来,头皮发麻。 是他们中的谁? “你输了,”宋博文已经冷静下来,只是仍旧没办法像之前一样从容地带着笑意,甚至有些狠厉,“在我玩够之前,都不会停下来。” “是你,还是你们?”另外一个人,是不敢暴露身份的人,可能不是他们中的人。 楚玲琅冷静的与他们对峙。 但身下的衣物被剥去,紧闭的大腿被撑开,被粘腻的yin水覆盖的大片肌肤一凉,腿间最隐秘的地方在随时可能进来人的房间被这样肆意的暴露,她的冷静顿时被撕碎,也失去了对峙的能力。 她再一次成为了被屠宰的那个,气势也因为害怕弱了下来。 她到底为什么要坚持?对待这样的恶人,她的坚持的清高只会将自己推入更深的深渊。 继续说,用锐利的言语刺痛他们。 喉头像是被堵住了,楚玲琅张开了嘴,身体却突然被转了个圈,她与坐在桌子上的宋博文面对着面,嘴被人从身后捂住。 乔瀚玥指尖微凉,在碰到楚玲琅那柔软的唇时,手颤了颤。 楚玲琅再次张嘴想咬上去,却被趁机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指节在她的口腔中猛地弓起,卸去了咬合的力道。 转而又用手指夹住她的舌尖,纠缠、拉着,弄出色情yin靡的水声来。 透明的津液从嫣红的唇角流下,肿胀的硬物隔着衣物,克制而又凶狠地撞了过来,泥泞的腿心一阵酸软,楚玲琅低吟一声,甬道耐不住地抽搐着,变得越发的粘腻。 她能听到身后的喘息变得粗重,下一次,硬物撞过来时变得更加凶狠。 “啊唔……”明明没有撞进来,可身体却像是被下了暗示,凭空生出一种被填充的感觉,比直接撞进来还要磨人。 身体奇怪又yin荡的反应让楚玲琅不安,她下意识挣了挣,身体扭动间,腿心的嫩rou蹭着那撞过来的硬物,那东西就那么抵着她的腿心涨了起来。 她不敢再动,可身后的人却因此而无法忍耐。 泥泞的xue口被炙热的肿胀贴顶了上来,情急之下,楚玲琅顾不上会不会咬到被他扯着的舌头,用力地咬了下去。 在咬下的瞬间,乔瀚玥松开了滑软的舌尖,任由她咬着自己的手指。他是那么肮脏卑劣,却胆敢觊觎纯粹又圣洁的神女,这是他该受的惩罚。 “唔嗯!” 口中有血腥味蔓延开来,xuerou被凶狠地劈开。 甬道酸胀、花心酸软,楚玲琅咬着手指地牙齿软了一瞬,xuerou却控制不住地收紧。 她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这样。她的xue记住了插入过的jiba的形状,而这根不属于之前的任何人,是完全陌生的,与她猜测的一样。 他们把她当成什么了?用来分享的玩物? cao着还算不错,所以喊来其他的朋友,让他们也享受她的身体? 羞辱的感觉让她眼眶酸涩,楚玲琅再一次质疑自己的坚持,身体却不知羞耻的因为这样的境况而变得更加敏感。 更加有感觉。 楚玲琅带着十足的恨意又在口中的手指上咬出一圈血痕,身后的jiba随着一声低沉的喘息送了进来,唇齿再一次被撞开,欢愉的呻吟从唇间溢出。 身后的人并不算熟练,只是凭着一股兴奋的蛮力在耸动腰杆。 但这也足以将楚玲琅撞得汁水四溅。 “果然还是被cao的时候老实。”楚玲琅没有了反抗的余力,宋博文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他双手掐着那被撞得晃动的奶头,带着几分报复的意味用力地挤压、拉扯,再轻轻地拨弄,反复蹂躏着。 但他却不再将那对让他极为满意的嫩乳吃进嘴里。 楚玲琅有些意乱,却也察觉到了。 她仰起头,看不到宋博文,却精准地对着他在的方向露出一个了然的笑,他怕了。 就算是戴着眼罩,遮住了半张脸,楚玲琅笑起来仍旧好看的让人失魂,尤其是那将她的唇染红的鲜血,让这个笑变得残忍又病态。 宋博文知道她是在用这个笑容刺向自己,可心却不是疼,像是紧缩了一下。 喉结忍不住滚动,坐在高位的宋博文却像是匍匐在楚玲琅的脚下,虔诚俯身在她流出血的唇角吻了一下。 然后继续向下,一直到她胸前被撞得晃动的双乳。 奶头在他的蹂躏下又红又肿,看起来可怜,又格外的yin荡色情。 在她的身体被撞得向前晃动时,宋博文张开嘴,将那红肿的奶头吸进了嘴里,像是服侍一样,舔舐、啃咬、吮吸。 “唔啊啊……” 充血的奶头格外的敏感,在这样刻意的挑逗下,酸麻的快意让人难以招架。 就连身下的酸胀感也陡然变得尖锐,身体中积蓄的快意在一瞬间爆发,同时,下课铃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铃声刺耳,她的叫声更加刺耳,头脑一片空白的楚玲琅被强制唤醒。 她努力的抵抗着潮喷的快意,却发现越是抵抗,那快意就越是汹涌。被发现的惧意一下将楚玲琅的心理防线击溃,她哭着像两人求饶。 “啊不!不要呜啊……求求你啊啊快停下来……” 汁水喷涌的甬道因为害怕缩到了极致,xuerou因为快意而快速痉挛、吮吸。 身下的巨物被夹得生疼,又被吸得极爽。 乔瀚玥蹙起眉头,喘息控制不住地加重,他想用自己狰狞的赃物一遍遍狠狠地将人cao穿,在一遍遍在她的身体中喷洒自己的气味。 但向来坚强的人哭的如此凶,是乔瀚玥从未见过的模样。 就算他已经确保不会有任何人靠近,不会有和任何听到一点声音,他还是将自己的器物抽了出来。 宋博文在乔瀚玥的示意下停了动作。 他静静地看着乔瀚玥将人抱在怀中,安抚着给她穿好了衣服,在确保楚玲琅冷静下来之后,才安静地离开,刽子手装得像救世主一样。 意味不明的视线从乔瀚玥的背影又落回了楚玲琅身上。 进展与计划的进度虽然几乎一致,可制定计划的人在面对楚玲琅时,竟然这么容易心软。或许是因为这个,宋博文觉得不爽,他嗤笑一声,乔瀚玥不做的不如交给他来做。 这么想着,可在看到楚玲琅尖尖的下巴上还挂着的泪痕时,宋博文也没有了再做些什么的心思。 蹭去楚玲琅嘴角的血迹,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蹭了两下。 在楚玲琅抿着唇移开脑袋时,才去帮她解开了手铐:“今天晚上早点睡,多睡点。” 明天或许就睡不着了。宋博文没有将话说尽,楚玲琅也没有心情猜测他的意思,摘了眼罩看也没看他一眼,快步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宋博文捡起她掉落的书签,一攥那纸做的书签就皱成了一团,却没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