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薛佩的贤内助(薛佩、陆宜h)
话说自某日薛佩出门后,直至傍晚才回,虽然她面色如常,但陆宜还是察觉出她对芷君态度的改变。 譬如说,她主动开口以厢房修缮的理由要芷君挪去另外的院子;再譬如,她不再与芷君厮混,这几日一回来不是在书房,便是只在他院子里待着...... 私底下问芷君,他也只是一味告罪,再问便犟嘴一闭什么也不说。 “这不是赶他走的大好时机吗?”底下有多嘴的人就来献策,“趁这会儿轰走他,横竖夫人冷落他,没两天就把他忘了。” 见陆宜低头喝水,他还以为说中了陆宜的心思,说得更加起劲儿了,“都说好女不侍二夫......夫人这般行径,倒让老爷惹人笑话!” 陆宜轻咳两声,瞥了瞥此人,不过一多嘴小人罢了。同僚里虽然有好事之人常来打听他与薛佩的私事,可每回陆宜都挡了回去。他领的是闲职,每日也只是去点卯应个声,本就是与同僚也不大亲近,更不会透露半点自己的私事。那些多嘴何况是不是为他着想、愤懑?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来。 如此一来,他对此人便更加嫌恶了,“要你多嘴什么?”陆宜斥道,“谁教的你嚼舌根嚼到主家这儿来了?” 陆宜少有如此厉色,那人也是吓一跳,连忙哈腰求饶。 “再让我听到你嚼舌根,这辈子你就别想在京城混了。滚出去!” 陆、薛两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若是在中人里说道两句,谁还敢收这样的人? 这番料理完这些琐事,陆宜也一时间闲了下来。正想着坐下喝口茶,又看见外头落了雨,想起薛佩今日出门未带伞,又想着要去接薛佩下值。 只是没走几步,就看见薛佩风风火火地闯进门,看她发梢还滴着水,一看就知道是冒着雨回来的。 陆宜嘴上不免带了些责怪,“你瞧你,下雨也不知道等等,我正想着人去接你呢!” “这么点雨......摆饭吧!我快饿死了!” 见薛佩这样风风火火,陆宜只好把满腹牢sao吞了下去。 戍时刚过,正是歇息的时候。 薛佩不喜欢歇息时太多侍从,陆宜便依着她的习惯,自己来铺床,正铺着,刚沐浴过的薛佩又黏黏腻腻地抱了过来。 “子宜好香~用的什么香胰子?”薛佩在陆宜脖颈处深嗅了一口,手还不老实地顺着他的领口探了进去。 “别闹!”陆宜嘴上这样说,但也只是低头由她动手,“好歹......等我把床铺好。” 薛佩转身“啪”的一声躺在还未铺好的床上,紧闭双眼,一副累极了的模样。 “怎么了这是?”陆宜自然是妇唱夫随,于薛佩一同躺在床上。 陆宜又凑近了些许,静静看着薛佩的侧脸。昏黄的烛光照在她脸上,像镀了一层金光。陆宜不禁软了目光,顺着那道金光,陆宜的目光从她的眉心一直逡巡到她的唇。 似乎是回想起与薛佩亲近的时光,陆宜的手情不自禁地触碰了一下薛佩的唇。 正想移走时,却被薛佩攥着狠亲了一口。 “这么偷偷的做什么?想亲就亲呗!”薛佩一个翻身,将陆宜压在身下,“方才看你就欲言又止,有什么想问的快说吧!不然......”薛佩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陆宜凌乱的衣领,说道:“待会你可就说不出话来了噢!” “你与芷君到底是什么章程,若厌了,赶出去就是,若是他真做错事了,那可不是一时冷落可以抵得过的。可我瞧他也实在可怜,这几日瘦了一大圈......”陆宜好笑地揽住薛佩的腰,蹭了蹭薛佩的脸。 “你倒有心......”薛佩愣了愣,还以为陆宜是要问她“这几日早出晚归又是在做什么”诸如此类的话。 “不过是替人办事,透露我的去向——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还是要给他点教训。” 果然如此! 陆宜心知薛佩不会真的舍弃了芷君,她对芷君的偏爱......他也是有所目睹的。几年的相处,就算是条小狗也会不忍心舍弃。 “他对你这般情深,也不知什么样的好处能说动他出卖.....透露你的消息给别人。” 薛佩默了默,又笑道:“在他们烛国,男子要出嫁了之后才能有姓名,他一直很在意这个......” “那人便许了他这个?”兰君都能弄个假身份进宫,寻常户籍只要明面上对得上,谁又会细查? “若只要这个,我便能办到。”可惜许诺那人是烛国贵族,薛佩晒然,“他心里怨恨他母亲对他不公,憋着一股气......这就不是我能办到的了......” 陆宜眨眨眼,劝解道:“这些弯弯绕绕我不懂,既然你不生气,又冷了他这么些时日,若你愿意,明日叫他来给你奉盏茶,这事便过去了。” “他弟弟进了宫,他一个人在这里无依无靠,一时想岔了也情有可原。既然没铸成打错,你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 薛佩知道陆宜这是给她造台阶,她自然是打蛇随棍上,接了这个台阶。 “那就听你的。”说罢,薛佩捧着陆宜的脸狠狠亲了一口,“我平日里事忙,家里的事还要你多多注意。” “这是自然。”陆宜听到薛佩这样说,心里自然是熨帖极了。 虽然在外人眼里他俩是破镜重圆,他们也确实过的如胶似漆,但是陆宜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这种不踏实不在于是否有芷君,他很明白,薛佩身边即使没有芷君,将来也会有其他人。与其是其他不三不四的人,芷君还胜在听话,对自己还恭恭敬敬。 夏春说得对,堵不如疏,像她们这样的女子,自然是不同寻常的。陛下后宫里这么多人,夏春都能容忍下来,薛佩也只多了芷君一个人......况且薛佩还是偏爱他多一点,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说服自己去接受一切。 “我觉得我们这样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就挺好的。”陆宜脸红了红,有些羞涩,夏春说过,两人相处,总要有一个先示弱的,他愿意做先示弱的一方。 “好子宜......”薛佩伸手向下滑去,捏了捏陆宜腰间的软rou,只觉得柔软无比,“方才还说让你说不出话来……不察你竟说了这么多话?岂不是让我失信?” 陆宜还在状态外,没听懂薛佩在说什么,刚想问些什么,便被薛佩用手指抵住嘴巴,不让说话。 “嘘——”薛佩坐了起来,撩起自己的下裙,露出里面 早已湿润的xue口,“好子宜,替我舔舔干净吧,都湿了......” 陆宜脸上红了红,手穿过薛佩的双腿,将她托起移到自己脸上。他看着近在咫尺的xiaoxue,轻轻吹出一道气,温暖的气流吹拂过yindao口,两瓣yinchun似乎颤抖了一下。 薛佩闭上眼,感受陆宜在她身下的服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历练,陆宜已然熟能生巧了。 陆宜柔软的舌尖打着圈地钻进去,牙齿轻轻磕碰着那坚挺的唇蒂。快感沿着尾椎骨一路向上,薛佩有些失神地抓住了陆宜的头发,身体忍不住弯曲,低头却看见陆宜认真而又痴迷的模样。 “嗯......哈!子宜你真是......越来越会......嗯啊!”薛佩胡乱呻吟着,身下yin水淅淅沥沥,已经浇了陆宜满脸了。 陆宜来不及将这yin水吃下,见薛佩已经爽到绷紧双腿,便专心致志,一边舔弄着,一边伸出手指去揉按里头的敏感点,果然没几下,薛佩便猛地一颤,rouxue激烈颤抖着,一边颤一边还喷出香腻的yin水来。 爽过一次的薛佩心情愉悦了不少,也不嫌弃陆宜满脸的yin水,笑着将他亲了又亲,“怎么这么会舔?这么快就被你舔到了......” “喜欢?”陆宜脸上仍是一脸狼狈。 “喜欢的不得了,子宜,你今日实在是太厉害了!”薛佩不遗余力地夸赞道。 薛佩终于躺了下来,一边亲着陆宜的乳,一边用手揉捏着玩儿。 见陆宜哼哼唧唧的,薛佩这才抬起头,看着满是情欲的陆宜,问道:“想要?” 陆宜不说话,薛佩却硬是要他说。 “跟我说:‘想要你用软软湿湿的xiaoxue吸我的大roubang’。” 陆宜瞪大双眼,却怎么也不肯说,“这......这......” “啊?不说吗?”薛佩故作无辜,“不说今夜便不能caoxue了,小呆子!” 薛佩沿着他的胸向上留下了一路黏黏腻腻的吻,又蜻蜓点水般地轻啄了一下他的唇,“没关系,cao不了,今夜让我为你自亵可好?” 说罢,薛佩搂过陆宜的脖子,舌头撬开他的嘴巴与他交缠,手顺着他松散的腰带进去,摸到了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 “好热、好硬......”薛佩一边上下撸动,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话,“没想到你这样yin荡,我不在这几年,你夜晚都是怎么过来的?嗯?” 薛佩的手上生了一层薄而略显粗糙的茧,或许是因为她行路骑马,或许是因为她久执剑笔......这样粗粝的手紧紧握住陆宜的性器,有点疼,却又爽到他连话都说不清了。 “不......我没有!嗯......太快了、太......求求你.....啊!”陆宜无力地反驳道,手指紧紧抓住薛佩的肩膀,好似抓住救命浮木一般。 浑浑噩噩间,陆宜已经不记得被薛佩玩射过几次了,只在后面停歇时,隐隐约约听到薛佩吩咐了几句。 “你家族里......识字的姑娘?陛下说......从前就有举孝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