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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RY】完

    作者:Christina78

    29年/9月/30日

    字数:7717

    联邦第27俄亥俄志愿步兵团,由黑人士兵组成,63年月于俄

    亥俄州的德拉瓦尔训练营成军。在维吉尼亚战场上的一系列战役中,27团因

    作战勇敢,战功卓著,转正为正规军序列,番号改为美国陆军第五黑人步兵团。

    65年3月,第五步兵团编入威廉·谢尔曼将军麾下,参加了卡罗来纳战役

    ,对南方邦联的最后一战。

    我们行进在北卡罗来纳的乡间小道上,步枪扛在肩头,背包绑在腰间,大滴

    汗水从额头滚落。南方的三月,已是初夏,骄阳似火,我们还身穿全羊毛的冬季

    军服,炎炎赤日下汗出如浆。然而我们非常自豪,因为我们是在为自己而战,而

    不是为了美国,更不是为了跟我们八杆子打不着的联邦统一,我们为把南方的黑

    人兄弟姐妹从奴隶制度的枷锁中解放出来而战。

    战斗中我们团总是冲杀在最前面,伤亡比其他部队都大,补充进来的新兵也

    多,大都是些新入伍的南方黑人。作为幸存的老兵,我已经晋升到了上士,不过

    这是临时职务,我的固定军衔是二等兵,还是超期服役的志愿兵。理论上来说,

    我随时随地可以脱下军服回家。不过战争已经进入尾声,胜利就在眼前,没人愿

    意在这个时候主动退伍的。

    我们团很幸运地避免了纽波恩的那场遭遇战,战斗激烈,双方都损伤惨重。

    从希洛到查塔努加,从亚特兰大到罗马,那些该死的叛军总是死战不退。不过他

    们并不该受到谴责,因为他们同样是为自己的自由而战。他们可能同样知道自己

    的制度是错的,但是这种制度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生活方式的一部分,可以自己慢

    慢进步,却不允许外人强迫改变。再说了,那些穿着灰色军服,衣衫褴褛的叛军

    士兵和我们一样,都是奉命行事,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我们团经过少许战斗就进入了北卡罗来纳州的小镇金斯顿,然后到达了北卡

    重镇戈德斯堡。我们和另外两个团一起,付出沉重代价后,占领了这座城市。

    战场上的伤亡不会消磨我们的斗志,但友军的态度却会让我们流泪。对于其

    他人来说,这场战争并非为了奴隶制度,南方是为了他们的独立和自由,北方是

    为了国家统一。北方的白人军官和士兵们,对待黑人的态度并不比南方人好,唯

    一的区别就是北方的制度不允许他们把我们当作“财产”,可以象骡马一样随意

    买卖。

    战斗在下午结束,建立营地以后,我们下一步的任务就是搜刮这座城市,补

    充军需。深入敌后,轻装上阵,以战养战震慑敌胆,击败敌人的军队,抢光敌人

    的物资,是谢尔曼将军的战略方针。这个战法给他带来了巨大成功,也招致了很

    多批评。

    我带着我的班进城,寻找商店,富户,以及一切可能储存食物和补给的地方。我手下的士兵不断牵着驮满了物资的马匹回营,等我发现自己已经穿过市区,

    走到城市另一边的郊外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

    天已经黑了,天上没有月亮,夜空中繁星点点,路旁棉花地里大片的绿叶隐

    约可见。城区内偶尔闪烁的火光,零星传来的枪声,似乎非常遥远,更衬托出这

    里的宁静。眼看任务完成,我正要拨转马头回营时,路边一户农家小院里,传来

    一阵喧哗声,打破了寂静。

    我牵着马走过去,发现院门开着,院墙歪斜着,到处都是裂缝,墙根长满了

    杂草,半人多高的墙头似乎轻轻一推就会倒下。院子里拴着一匹战马,马上驮着

    几口满满的麻袋,里面装的可能是粮食,马屁股上面还拴着几只鸡。屋子里传来

    撕扯争斗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尖叫声,显然有战友在里面干些令人不快的勾当。

    我走进院子,高声道:我是第五步兵团的弗里曼上士,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么?

    屋子里的声音低了下来,没多久一个白人士兵走了出来,应该是兄弟部队的

    ,看他的军衔是个二等兵。

    他打量了我一眼,也不敬礼,挥手说道:我在执行任务,这里没你的事,

    快走。

    白人士兵一向不把黑人士兵放在眼里,即使我的军衔比他高。我也无法计较

    他的无礼,平静地说:我也在执行同样的任务。既然找到了补给,我看可以回

    去了,天色也不早了。

    这家伙居然怒了,冲我吼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管老子的闲事?滚出去

    ,黑鬼。

    我的火也上来了,厉声道:你的长官没有告诉过你,见到军官要立正敬礼

    吗?

    这厮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骂:猴子穿上制服还是猴子,你这黑

    鬼敢用军衔压我,老子崩了你你信不信?说着跑到他的战马旁边,抽出一杆来

    复枪,枪口对准了我。

    只会欺负妇孺的孬兵,我心中鄙夷。你这杆破枪连子弹都没上,吓唬谁啊。

    我腰上挂着的军官用的左轮枪是可以立刻发射,还可以连发的,你只要敢填子弹

    ,我立刻能把你射成刺猬。

    就在这时,小木屋门口传来一声娇叱:都别动,把枪放下。我转头一看

    ,屋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娇小,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衣衫不整,裙装的系带被拉

    开了一半,上衣滑落,露出了一个肩膀和半拉胸脯。她的胸脯不大……好吧,我

    承认我当时没工夫细究这个小天使的胸脯大小,注意力都集中在她手上了,那里

    稳稳地端着一把双筒猎枪。

    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我不由苦笑。居然连人家身边还有武器都不知道,就

    精虫上脑要去强暴人家。

    Drp r wfl, w.女人又重复了一遍,南

    方口音把r读成了w。

    我出生在维吉尼亚,成年以后才去的北方,听得懂她的南方口音,立刻高举

    双手,后退一步。

    那个白人士兵显然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傻乎乎地端着枪,困惑地问道:

    你在说什么?好死不死的是,为了听清楚些,还往前面走了几步。

    一声枪响,这厮被打倒在地,胸口处开了个大洞,一枪正中心脏,一声没吭

    就魂归地府了。

    我吓了一跳,这么近的距离命中红心不难,然而这份果断和沉稳,委实令人

    佩服。糟糕的是,这个罪有应得的猪队友和我穿的是一样的军装,而这个漂亮干

    练的南方小女人手上的猎枪,还有一颗上膛的子弹。

    我把手举得更高,冷静地说道:夫人,我只是在执行任务,并没有冒犯您

    的意思。不管我的命令是什么,我都不会伤害女人。刚才的情形你应该也看到了

    ,我和他不是一起的。我叫丹泽尔,丹泽尔·弗里曼,维吉尼亚人。敢问夫人芳

    名?

    她没有说话,平举着枪凝视着我。我身高六尺二寸,身强体壮,肌rou发达,

    她的警惕完全可以理解。

    我叫玛丽安。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了。

    很高兴认识你,玛丽安。我把举起的手臂放下,双手往前摊开,抱歉

    侵害了你的生活,我相信你也知道,这年头谁都不容易。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

    会拿你的东西,更不会烧毁你的家园。今天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

    不把我这里的食物拿回去,你的任务怎么交待?她冷冷地说。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解释道,我们得到的命令是去城里的商店和富户

    家里征集粮食,你这里显然不在其列。很遗憾谢尔曼将军的名声让你产生了误会

    ,不过这里是北卡罗来纳,不是阿拉巴马乔治亚。

    阿拉巴马,乔治亚,密西西比,南卡罗来纳,这几个美国最南面的所谓深南

    州,几乎所有的土地都被种植园主兼并殆尽,那里除了大奴隶主就是奴隶。所以

    谢尔曼将军横穿南方,向大海进军时,一路烧光抢光大种植园,解放奴隶,毫无

    顾忌。

    而我的老家维吉尼亚州,还有现在所在的北卡罗来纳州,虽然也是蓄奴州,

    但一直在努力消除奴隶制。就拿我来说,出生就是奴隶,成年以后主人就带我去

    北方找工作,找到工作安顿下来以后,还亲自把我的父母和两个弟弟送了过去。

    为了我们全家的自由,过去的主人投入了不少精力和金钱,我们全家一直很感激

    他。北卡和维吉尼亚差不多,奴隶和奴隶主人数都不多,象玛丽安这样的小家小

    户自耕农却很多。

    玛丽安的枪口虽然还指着我,但微微点头认可了我的解释,眼角瞟了瞟地上

    的尸体。

    这人违抗军令私闯民宅,咎由自取。我说的可是大实话,虽然官司打起

    来,长官们不一定会这么判,我可以帮你把尸体藏起来,军队明天就要开拔,

    失踪一个二等兵,不会有人在意的。

    那,就麻烦你了。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不过你先把枪拿出来,记住

    别耍小聪明,不然我真的会开枪的。

    我慢慢地从腰间拔出左轮手枪放地上,用脚踢到她那边,又拉起裤腿,拔出

    里面的匕首同样扔给她。

    她没有捡地上的武器,往旁边走了几步,指了指另一侧的院墙说:那里有

    口枯井。

    我点点头,扛起尸体,扔进了井里,顺手拿起旁边一把铁锹,把院子里的血

    迹掩埋了。拿铁锹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想,拿起来以后才觉得自己莽撞了,抬头看

    了玛丽安一眼,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

    干完活以后,我掸了掸军服上的土,对玛丽安说道:你要是允许的话,我

    想我该走了。那些武器,等我出了院门,你再扔还给我。这匹马,我指了指院

    子里猪队友的战马,还有他的步枪,我也得带走,留下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

    上面的东西你先拿回去吧。

    那几只鸡是我的,其他东西和我无关。玛丽安顿了一顿,突然问道:

    冒昧问一句,你吃过饭了吗?

    我楞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她的枪还没有放下,枪口还指着我,现在

    却在扮演好客的女主人角色了。想了一想,我还是老实回答:没有,夫人,早

    饭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那你先进来吃点东西吧,玛丽安收起枪,侧身站在门口邀请,你看上

    去是个好人。不过我保证,你要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会开枪的。

    我从玛丽安身边走过,进了小木屋。屋子不大,里面的陈设也不多,却布置

    得井井有条,看上去很舒适的感觉。壁炉没有生火,上面的案板上放着一盏油灯

    ,灯光昏暗闪烁,颇具浪漫气氛。

    我问她哪儿能洗把脸。我的脸上又是汗又是土,还有不小心沾上的血,浑身

    汗臭,味道一定象一只雨后的田鼠。她打开壁炉旁边的小门,示意我走了进去。

    门那边是间通往后院的柴房,一边堆满了劈柴和其他杂物,另一边是一个半满的

    水缸,旁边一个木桶,一个小木柜,一张高凳上放着一个洗脸盆,一块肥皂,凳

    脚之间的横木上挂着一条干净的毛巾。

    我脱下军服放在柴堆上,用脸盆舀了半盆水,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的身体,

    决定连衬衫也一起脱了。我洗完脸,用湿毛巾擦拭上身时,发现通往里屋的门开

    着,玛丽安站在那里,正呆呆地盯着我看,手中的猎枪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不见了。发现我注意到了她,她赶紧移开目光,说了句你等等,我就回来,转身急

    匆匆走了。

    没过一会儿,她手里捧着些衣物回来了,一件衬衫,一条男式内裤,还有一

    双棉布袜子。她把衣服放在柜子上,对我说道:这些衣服都是我丈夫留下来的

    ,你穿可能有点紧。

    你丈夫?

    他是北卡26团的,前年在葛底斯堡战死了。

    我很抱歉。我沉默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他是个英雄,整个团都

    是。

    北卡罗来纳26步兵团是葛底斯堡战场上南方最精锐的团队,战役天就

    打残了号称“铁旅”的北方精锐,为南军掌握了战场主动权。第三天著名的“皮

    克特冲锋”中,这个团突破了联邦军队的防线,但因为缺乏援军,全军覆没。他

    们到达的位置,被称为“南方最高水位点”,意思是南方离赢得整个战争最接近

    的那一刻。

    他是北方人,却喜欢这里的生活。玛丽安说道,他反对奴隶制,却支

    持南方独立。他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战争一爆发,他就志愿

    参军了。

    他是值得尊敬的人。和他一样,我也是为了自由而战。我点头道,维

    护联邦统一,是白人政客的战争。解放黑奴兄弟姐妹,是我的战争。

    我们没有黑奴,这里的黑人,也几乎都是自由人。玛丽安有些激动地说

    ,你说你是维吉尼亚人?

    对,玛丽安。我回答道,战争结束后,我想回到维吉尼亚。那儿的人

    ,比北方佬好多了。当然,北卡这里也不错,要不,我给你种地,你雇我当长工

    ,怎么样?

    我可雇不起长工。玛丽安噗哧一笑,我家的地,一直是我丈夫生前的

    几个黑人朋友在帮忙,代价是我帮他们缝洗衣服,教他们认字。

    她笑起来真好看。柴房里没有灯,靠着里屋透进来的微光,只能看清她的一

    边侧脸,一个浅笑的梨涡,额角垂下的一绺金色头发。

    你慢慢洗,需要干净毛巾的话,那个柜子里还有。说着她后退着离开了

    柴房。

    我脱下全身的脏衣服,用毛巾清洗身体。洗完后,转头去拿柜子上的内衣裤

    时,发现玛丽安居然还站在门口。她的小脸红扑扑的,额头似乎还有几滴汗水,

    一只手轻轻按在胸脯上,一双妙目正盯着我的胯下。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下身,六英寸长的黑色yinjing软软的垂在双腿之间。

    我开口问道:我的裸体,是不是吓到你了?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却没有移开

    目光。

    你想摸摸它吗?她又点点头,往前走了过来。

    她伸出白白的小手,抓起我的yinjing,只握住了不到一半的长度。她长长地呻

    吟了一声,仰起头看着我,眼眶中似乎含着泪花。

    我想说,你不必如此。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玛丽安,你是我见过的最漂

    亮的女人。

    她的小手慢慢在我的yinjing上上下移动,用我感觉到的最温柔的方式抚摸着,

    我的yinjing迅速涨大,变得硬邦邦的。她的另一只手开始解裙子的系带。她的裙子

    落到了地上,接着是衬裙和内衣,没过一会儿,玛丽安除了还穿着鞋袜以外,全

    身赤裸地站在我跟前,双手握住我的yinjing,小嘴嘟起,头往后仰,身子向我靠过

    来。

    我的大手托起她精致的小脸,伸出舌头迎接她的双唇,另一只手搂住了纤细

    的腰肢,她的身体融化在我的怀里。我的yinjing在她的手心里继续膨胀,戳到了她

    平坦坚实的小腹上。

    热吻过后,玛丽安挣脱我的怀抱,脸颊绯红,低头嗫嚅道:我很抱歉,丹

    泽尔。我只是,失去了我的爱人太久了。我……

    不等她说完,我伸出食指贴在了她的嘴唇上,打断了她的话。我把她搂进怀

    里,她的小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可以听见我心脏跳动的声音。我抚摸着她柔软的

    金发,在她耳边说道:战争结束后,我来帮你种地,你教我识字,好不好?

    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搂着我,双手抓得我的背脊隐隐生疼。

    渐渐的,她的手开始往下,围到了我的腰间,最后按在我的臀部上。她的身

    体也脱离了我的怀抱,慢慢下滑,她的小嘴一张,含住了我的yinjing的顶端。她张

    大嘴,用力吮吸,把我的大roubang送入她的喉咙更深处。我觉得yinjing前端顶到了她

    喉咙后面的小舌头,然后一阵温润,似乎被大量唾液包围了。玛丽安被呛得直做

    干呕,却仍旧努力把roubang往里面塞。看到yinjing还有一大半露在小嘴外面,我知道

    对她来说把roubang全部吞下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往后退缩,把yinjing几乎全

    部抽出,只剩下蘑菇头还留在温暖湿润的小嘴里。

    玛丽安喘了口气,调整姿势,一只手握住yinjing根部,一只手握住中段,前后

    左右顺时针逆时针揉搓着,嘴唇紧紧裹住蘑菇头的底部吮吸,香舌在蘑菇头的顶

    端舔舐着。

    我要射了。感觉到高潮来临,我轻拍玛丽安的头顶,试图及时抽出yinjing。但她仍然紧紧握住不让我脱身,柔软的嘴唇包裹得更加严实了。当她把整张舌

    头覆盖住我的蘑菇头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波的汁液力量十足地撞

    在她的舌头上,冲破了她的包围圈,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立刻双手握得更紧,舌

    头伸到蘑菇头下面舔弄着。一波又一波的jingye冲刷着她的喉咙深处,她不停地吞

    咽,没有放过任何一滴,直到我积累许久的精华全部释放完毕。她恋恋不舍地吐

    出了我的yinjing,用手指沾起脸上和胸口的白色液体,全部送进了嘴里。

    她抬起头,冲我甜甜一笑,戏谑道:你不会就这么点存货吧?

    看着她脸颊上的酒窝和皱起的眼角,我心中的忐忑落地,一把将她抱起,扛

    在肩上,豪气干云地说道:我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一个黑鬼壮汉的能力,你可得

    准备好熬夜到天亮哦。

    我扛着玛丽安进到卧室,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我跪在床边,分开她的双

    腿,亲吻她的膝盖,然后逐渐往上,顺着她修长结实的大腿,到达了双腿之间,

    我的圣杯。她的小山丘上覆盖着金色的毛发,和她头发的颜色一样,昏暗的光线

    下和周围的肤色很难分清,凑近了看就会发现厚厚的一层相当浓密,却乱蓬蓬的

    缺乏护理。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金色灌木,山丘一阵颤动,山脚下渗出了点点露水。灌

    木被露水和我的唾液打湿,变得柔软起来,我的舌头配合手指,把灌木丛梳理得

    整整齐齐,光可鉴人。抚平的灌木下,露出小巧精致的两片粉唇,半开半闭。我

    的舌头伸到缝隙之间,像切开成熟的水蜜桃一样将双唇分开,露出蒙着一层露珠

    的内壁和微微鼓起的爱之枢纽。我把小小凸起嘬进嘴里,在舌尖上打滚。没过一

    会儿,玛丽安开始尖叫,双手用力揪住我的头发,命令我不许停止。我忠实地执

    行了她的命令,她随之全身抖动,飞翔在爱的云端中,一股又一股花蜜沁入我的

    嘴里。

    等她平静下来,我直起身子,再度精神抖擞的胯下巨龙在她潮湿的金色灌木

    上划来划去,蠢蠢欲动。

    玛丽安一手掰开粉唇,一手托起我的yinjing,引导着送入她的蜜xue。

    我却有些犹豫,在洞口徘徊,踌躇道:你确定我们要跨过最后一步?我们

    以后……

    你前面说的话,是不是认真的?玛丽安问道。

    绝对认真的。我回答道。战后回到这里过男耕女织的生活,那会是我的

    天堂。

    你那算是求婚吗?她的声音很小,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算是吧。你愿意吗?虽然知道答案,我的心还是怦怦乱跳。

    I DO.她的小手温柔地抚弄着我的yinjing,幽幽说道:他为了信仰

    离开了我,是他,把你送到我的身边,这是上帝的安排。

    上帝施恩于所有人,无论肤色,不分种族,我的体内一半是海水,一半

    是火焰,柔情澎湃地说,你是上帝赐予我最好的礼物。

    你的黑色巨兽是属于我的,玛丽安抓起了我的yinjing送到蜜xue口,感谢

    上帝,Fk  w.

    我缓缓地将yinjing送入玛丽安的体内。硕大的yinjing和她的手腕差不多粗细,显

    然是她的xiaoxue从未容纳过的巨物。尽管充分润滑,我的蘑菇头还是只进入了一半

    就卡在了洞口,无法前进。

    我微微使劲,感觉阻力很大。玛丽安双手抓紧我的手,十指相握,双腿缠着

    我的腰间,脚后跟拍打我的臀部,似乎在督促鼓励我继续前进。

    我咬咬牙,猛然用力往前一送,蘑菇头突破障碍,冲过了洞口,三分之一左

    右长度的yinjing进入了玛丽安的体内。玛丽安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然后大口喘

    着气,额头上满是汗水,呻吟道:Hrr, Fk  rr,

    I Lv .

    我紧紧握住她颤抖的小手,却再也不敢乱动。其实也不需要动,我的yinjing被

    她的蜜xue牢牢裹住,不但从四面八方狠狠挤压着,而且紧贴着的蜜xue内壁还在有

    力地伸缩蠕动着,给了我从未有过的愉悦。见我静止不动,玛丽安却动了起来。

    她四肢发力,带动臀部前后左右晃动起来,摇得木床嘎嘎直响。我顺水推舟,一

    泄如注,吐出的浓稠的奶油和香甜的花蜜糅合一处,填满了她的洞xue。等到yinjing

    变软,我小心翼翼地撤出紧窄的通道,蘑菇头最宽处退出鲜艳欲滴的洞口的时候

    ,还是感觉到了她疼得抽搐了一下。

    云雨过后,玛丽安闭着眼蜷缩在我的怀里。我承认你还有好多存货,她

    晶莹剔透的手指在我胸膛上画着圈,可惜我没法继续了,下次一定让你尽兴。

    我们的日子长着呢,直到天荒地老,我低头吻着她的头发,柔声道,

    O  g lk,  vr g 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