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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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市区的老宅,显得肃静庄严。 林珞望着窗沿出神,昨日关上的轩窗,一扇被打开,倚靠的身影依稀可在,几声鸟鸣唤醒少女梦境。 “是你啊,小东西。” 林珞轻笑几分,心里却有止不住的失落过。 收拾好自己下楼准备去学校,路过正厅时,正好白夫人笑意盈盈的吃着早饭,连叫了林珞几次都没反应。 回校的一路上她恍恍惚惚看着窗外,刚刚在正厅几个阿伯商量着纪无的相亲对象,这么一早他不见人影,应该是去准备见面的事情了。 翻来覆去想得更深更远,心底里不由得生长出委屈。 接下来的十多天忙得抓走她所有的时间,正好补了她低落的心情,也如所料,她的二哥纪无又消失不见,或是去见不同的富家千金又或是…… —————— “林珞!” 不远处走来一位翩翩少年,满面笑容下略有青涩。 “你好,我是莫词。” 林珞点了点头,她知道莫词毕业后继续读研,在学校也经常看到他的身影。关于他的一切,白夫人早已滚瓜烂熟的说了不知道几遍。 却也没有烙印在林珞心里。 “莫学长好。” 他们并不是没有见过面,鲜少有机会能搭上话,这般面对面。 在政治联姻这层面上,无论相亲的是再出色优秀的男生,她的心里都有着深深地抵触。 “她们应该也跟你说过我了吧。” 莫词以为她同他一样有些羞涩,低着头。 “莫学长,有什么事吗?” “我想约你。” 林珞一怔,他的直接是没有预想到的,但他的这番主动一定是白夫人授意。 “我还没……准备。” “明天晚上,我来接你。” 林珞欲言又止的盯着手心,见她不回话,从身旁的花丛里随手摘了一朵塞进她的手心。 第二天,林珞的室友们远远就瞅见校门口那个穿着宽松条纹衬衫的少年。 “是莫学长。” “是啊是啊,这么早就从实验室出来了。” “好像在等人。” “听说他要订婚了。” “谁说的?和谁啊?这么优秀的男人。” 林珞一边听着身旁这几个叽叽喳喳的讨论,一边心里虚的很。 “喂,林珞,你走那么远干嘛?” “我……我去买点东西回来,你们先回去。” 她可不敢说她是要去和她们口中那么优秀的学长约会。 出校门她立刻向左拐去,将她们的视线隐藏起来。 “你怕别人知道?” 莫词看着她一点点走来又很急切的转弯,大概便猜到了。 “没……没有。” “我们去哪里?” 一直跟着的脚步,才记起忘了问去哪里。 只见莫词神秘的一笑。 —————— 自从回国,纪无就一直很忙碌,除了在国内收购一些有前景的项目公司,纪老把公司开始慢慢移交出来。 在外人看来,纪老对自己的亲儿子更信任纪凌松生的这个孙子。 这么多年仅仅让纪凌松去过几次公司,但纪无一回国,便开始接受总公司内的工作,这有着非凡的意义。 位于杭城CBD最中心一幢建筑,是专属于纪氏集团。 顶楼则是最高权力中心,纪氏掌权人的办公室。 纪无坐在沙发上,手指拨动号码,嘟~ “纪大少爷。” 电话另一头立刻传来调侃的声音。 “这么快?” “我快不快你还不知道?”元溪正要打趣。 “钟元溪,你在和谁说话?” 金铭远凑近想努力听出对方的声音,奈何纪无故意将手机拿的远远的,不出声。 “你们在 搞什么?”金铭远听了好一会也没见他俩再继续说,生气的瞪着元溪。 “好了好了,在谈你最不喜欢的工作。” “先放过你。” 一听是工作,他扁了扁嘴,翘起兰花指故作媚态调戏眼前想躲开他的男人。 “他走了,你说吧。”钟元溪是了解电话里的男人,他一定有事才会直接给他打电话。 “先回来一趟。” “嗯,我去订机票。” “我已经订好了,5.30的。” 纪无十分冷静的说着,两人心照不宣。 “先把资料给我,我在飞机上看。” “好,一会传给你。” “建议:下次别定这个点,我喜欢睡懒觉。” “好。” 纪无随口应着,但绝不可能听。他做事情一向不顾别人死活,同他行事,一切都的按他的脚步来。 钟元溪听着这个“好”,只觉得自己又多浪费了十秒时间。 机场里,他翻阅着所有资料,一个女人。 这倒是让他有些好奇起来,为了这个人,他几乎要把纪凌松的老底都查一遍。 “到机场了。” 这次钟元溪先拨通了他的电话。 “嗯。下飞机我会来接你。” “你亲自?”钟元溪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没什么重要人物他怎么会出场,只能说明他很着急。 “资料看了吗?” 钟元溪翻转着机票,此时坐在头等舱休息室吃着美味的食物。 “头等舱啊。” 这好像对他来说不稀奇吧? “资料!”他无奈的带着怒气又重申一遍,有时候忍耐别人的蠢也是需要勇气的。 “哦哈哈哈,听茬了。”元溪此时好像金铭远附体,又笨又憨。 “几个小时给我。” “拜托,大哥,我飞机都的12小时才到吧。” “那就12小时后发给我。” 纪无知道他的实力,这点事要查清楚很容易。也顾不上钟元溪在那一个劲退却抱怨。 钟元溪家是带着点黑白两道的背景,随着国内发展,家族里慢慢从最早开始的黑吃黑那一套,转做能上台面的正经生意,旁支的亲戚更是从政,但依旧保留着黑道上的人脉关系,只是秘而不宣的事情。 钟元溪喜欢跟着他,不仅是为了从他身上学习经商,更多的也是从心底敬佩。 杭城机场外,带着墨镜,一身浅灰色西装,里面是低领翻边的毛衣,胸肌隐隐约约显现。这样看似不搭的两件衣服,只有他能穿出高贵的气质来。 还没等他走进,那只急切的手已经伸开,问他讨要东西。 “这么急干什么?” 钟元溪伸手环上他的后背,看他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开始故弄玄虚起来。 “这事……太久远又太复杂,基本无处可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