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耳鸣
风停了,太阳渐渐走到了头顶。快艇在海浪里飘飘荡荡,摇晃了很久。 欲念和窒息相互交错,白芷几乎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身在哪里。她只是本能的打开自己,接纳男人们骇人的欲望。 女人白皙的身体赤裸,被正午的阳光洒上一片金光。男人们的呼吸声粗重,缠绕着她的吟哦,伴随着规律的海浪声响,久久不息。 “我就说爽吧。David我们再去水里试试,我保证肯定爽飞天。”Sam发泄过,胸口的小麦色皮肤泛着运动后的红晕,他抹了一把自己胸口的汗珠,兴冲冲地对着正在做最后冲刺的哥哥建议。 David快速的挺动着,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白芷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他喉头溢出几声闷哼,在一阵急促的啪啪声里,他闷哼着压着白芷发射。 大股浓精射进了女人的zigong,那小小的zigong像是吃不下一样,被男人炽热的jingye烫得直飚水,浓精被潮水稀释,顺着男人因为喷射后微软的yinjing挤出花xue。 David压着白芷射了十几秒,这才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啵”的一声,大汩大汩的白浊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Sam在白芷的身旁蹲下,手指去挖那正在吞吐的xue口。 “走吧,我们带她下去洗干净。”他兴冲冲的看着哥哥,就要去抱瘫软成一团的小人儿。 David胸口剧烈起伏,还在粗喘着调整自己的呼吸。他低头看着躺在甲板上的白芷,她昏昏欲睡,脸上满是高潮后的潮红,可嘴唇却还带着些病态的青紫,显然和平日里被喂饱后的红润截然不同。 David眼睫微颤,又见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右眼角滑过,看起来那么可怜和委屈。 小宠物的泪珠,已经见过太多了。 因为高潮,因为委屈,因为生气,各式各样,层出不穷。她是脆弱的华国女人,几乎日日都要哭泣。在每一次被他和Sam干进去的时候,在她忧心几只崽子的教育问题的时候,在不被允许某些行为的时候。 这些年,她似乎从未停止试图用眼泪这个武器攻陷他们。 眼泪对他们是不起作用的,他们是最强大的牧羊人,天然站在金字塔顶端,几乎可以主宰任何人的命运。 可是胸口却又在这滴泪滑过的时候升起一些不适,他盯着从她眼角滑过的泪珠留下的一条湿润。那湿润无限延伸,将他思绪带到了大洋彼岸的某处。 泥泞的小路,杂乱的无人修剪的野草,土黄色和绿色的坟包,东方古国古老的宗教流派掌门人跳着剑舞。道士的嘴皮子上下磕动,他似乎又听见了他的话。胸口的不适加剧,空荡荡的,叫人烦躁。 一只海鸟从低空飞过,翅膀扑闪扑闪的带起激烈的轰鸣声,遮住了道士的声音。 David头痛欲裂,他一只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另外一只手去抓Sam的手腕,将他的手从白芷的胳膊上挪开了。 “回去。” Sam疑惑的看向David:“回去做什么?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带她去海里再干一轮 ,刚刚我都没干够你就来了,小美人鱼在水里才更好干。” 轰鸣声更盛,耳膜好像要被这种莫名的噪音穿透。他推开Sam,声音里带着隐忍的痛苦。 他用力拍打了几下耳鸣的右耳,又甩了甩头,想将这种几乎叫人脑震荡的轰鸣声驱散。可轰鸣声没有消散,反而在他的拍打下变得更响了。 他没再管这让人头痛欲呕的轰鸣声,曲身将一旁白芷被脱下的泳衣捡起,一边往她的身上套一边指挥弟弟去开船。 “Eva不舒服,先回去。” “小可爱哪有不舒服,你看她这小脸红润的,明显是爽的。她今天特别敏感,就连背后的纹身都更好看了,我觉得还能再来几次。” Sam手指再次往白芷的双腿间摸去,中指和食指并拢,挖了挖那正在往外吐着白浊的xue口。敏感的xue口感觉到异物的入侵,立马臣服似的吮着这两根手指。 “唔……它在吸我,小可爱还想要。”他说着,便要再次和哥哥抢人。 David不耐烦的挥开了他的手,心里的暴躁和不耐如同野火般冒起。 “Sam,你想自己游回去?”他威胁着Sam,继续给白芷套衣服。 Sam看看自己被打疼的手,又看看躺在地上泳衣套了半截的白芷,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 “David,你在对我发脾气?” 他似乎是不理解哥哥的行为和莫名的情绪,再次确认道:“David,你在发脾气。” David没理会神叨叨的弟弟,将白芷的上衣穿好,又捡起嫩黄色的三角泳裤往她腿上套。 “你怎么能对我发脾气?”Sam还在问。 “你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 “够了!”David怒喝一声。 弟弟的质问和不解混合着恼人的尖锐耳鸣叫人烦躁,他终于给白芷穿好了所有的衣物,再次指挥道:“去开船!” 从来没有被亲哥哥吼过的Sam眨巴眼,狐疑的歪头审视着David,见他脸上的肌rou线条紧绷,忍不住也跟着皱起了眉。 不对劲!David好像发病了。 David精神不稳定,这是肯定的。这是基因开启逆天智商的附赠品,罗斯家族传承百年的标志。自从前几年David差点在迪拜被打死,他的病情就一日比一日重。 表现之一就是他对收割羊毛和制造战争的兴趣锐减,反而开始研究起了华国古老的文化。他早就说了要他去家办的心理评估中心做评估,他就是不去。看吧,现在果然毫无预兆发疯了。 叫他不听Sam言,发疯在眼前。 “David,你病了。” “得叫Greg通知心理评估团队过来。” “去开船!” “David你病了,你该吃药。” “去!开!船!”David忍无可忍,额角青筋都因为暴怒全部鼓起,他恶狠狠地又推了Sam一下,指着驾驶舱再次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