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彩蛋合集 (敲过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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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琼文回来了,自然拖拉已久的洞房花烛夜就要提上日程了。 将军府到如今,就只有商琼文一个独苗。 至于林安?林安不算。 别说林安是个女子长了个jiba,就算是林安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子,商方逸和文君也是迫不及待要个孙子的。 林安那胡闹样,没把天捅破了去就算好的了。 看看北辰城里的人家,不说高门大户,就说那些普通人家,也一家三四个兄弟。 将军府说后继有人,也就只有商琼文一个,说句不好听的,哪日商琼文在战场上出了什么好歹,那将军府的血脉就彻底断了。 先别说林安能不能生的问题,当初他们生下个带把的女子,给接生的产婆皱眉苦思了三天,也到底没分清林安的性别。 要说看着是和哥儿一样的生殖器官,可是找遍了林安浑身,连胳肢窝下面都没放过,产婆也愣是没找到林安的生育痣在哪儿。 可若说是个女子,那明晃晃的小把柄可就在她眼前晃啊晃的,最终产婆头发都白了几根,还是说,她觉得林安没有生育能力。 这下商方逸和文君二人也给愁上了,既然是不能生,又是这样的身体,那他们将军府养林安一辈子也就是了。 很难不说林安天不怕地不怕的调皮性子是谁惯出来的,至少商方逸夫妇是不肯承认自己惯的。 扯远了,所以他俩可是日思夜想把商琼文给盼了回来,就等着商琼文和许逢时二人洞房花烛夜,最好是头一回就怀上孙子。 眼瞧着新帝夏掷定是不肯能让商琼文留到春天里,说不得翻过年后,就又把商琼文给派出去了。 夫妻二人更是紧急,趁着中午一起吃饭的功夫,愣是把商琼文的院子给重新装饰了一番。 商琼文闷头出来,被许逢时气得不行,不过是几年没回来,林安居然不和他一块儿坐着吃饭了,旁边坐了个劳什子男的,他一整顿饭光闷头吃了,连做了谁也忘了。 说回去换件衣服找meimei说话,结果被自己红的扎眼的院子给惊着了,他脚步一顿,转头去了meimei院子里就要告状。 人还没进去,气鼓鼓的声音就传进去了:“meimei,我的院子怎么给别人住了。” 商琼文倒不是舍不得院子,他是舍不得院子后面直通林安院子的小门。 这声音惊得许逢时差点就喷了,含着林安手指的rouxue一缩一缩的,腰更是抖得厉害,yin水不断地往外冒。 林安正给许逢时往外勾xue里塞的豆子,许逢时咬着指尖眼泪就要往外流:“哈、呃啊、meimei,来人嗬、来人了呜~” 林安抽出手,轻轻拍了拍许逢时发着胀得阴户,一拍许逢时就小声哼着喷出一股水。 许逢时被xue里的豆子要折磨疯了,夹了快一天,豆子和桂圆吸了yin水泡的胀大,外面软软的一下一下磨着他的xue壁,他身前的jiba*****,女xue高潮了好几次都射不出来。 如今xue里又酸又胀,恨不得被什么东西捣一捣深处的宫颈口,那里曾经被硕大圆翘的guitou干的软烂,这时候似乎是想念起那快要死去的快感,让许逢时坐在椅子上都不安稳。 他坐在圆凳上,腰是软塌的,xue是酸胀得,几乎要被折磨的认不出进来是谁,只是失神的望向不远处的炭盆,双颊有些微微的红,唇却抿得紧紧得,似乎是怕一张口就是呻吟声。 林安刚掩饰性的拎起茶壶要倒水,商琼文就疾步走了进来。 林安的房间只有商琼文可以随便进。 商琼文一进来就恼了:“meimei,怎么家里到处是陌生人。” 他像是划地盘的小狼一样,一脚勾起圆凳,假装是给自己腾地方,实际上把凳子恨不得贴在林安腿上,才坐了上去。 远远一看,跟林安坐在他腿上似的。 林安这才发现商琼文长高了,明明走的时候,比自己还矮一些。 没想到坐着都比自己高上半头。 林安看见商琼文也高兴,她没忘了商琼文是为了她才去军营的。 她跟小时候似的,抬起胳膊摸了摸商琼文的头发:“长高了。” 说这话时,林安颇有种自己家孩子长大了的慈爱感,毕竟她是胎穿,一向自诩为大人,让着商琼文。 商琼文一眼就知道林安又在装模作样的转移话题了,小时候林安犯了错,或者是不愿意搭理他的时候也老这样。 商琼文自然有对付林安的办法,他垂下眼,知道林安最喜欢看他这个角度:“meimei,我院子娘给别人睡了,今晚咱俩一起睡吧。” 林安勾了勾商琼文的下巴,跟摸小狗似的:“什么给别人睡了,那是给你和你妻子的。” 商琼文不耐烦的说道:“那让他随便找个院子住不就好了。” 商琼文答应皇帝的赐婚是为了将军府在北辰的安全,他只打算把人娶回来放着,可没真打算和人洞房生子。 许逢时在旁边也缓过神来了,他心里冷笑商琼文是个只会打仗的莽夫,就这也配和林安一起长大。 他缓缓磨了磨腿根,抖着手轻轻拽上了林安的衣袖:“meimei…” 许逢时话还没说,商琼文腾的就站起来了,连凳子都被他掀翻了,他语气不耐,挑眉有些薄怒:“谁准你喊meimei的。” 许逢时暗恨商琼文把自己的引诱给打断了,真是个傻大个。 林安眼皮一抬:“坐下。” 商琼文立马老老实实坐下了,林安这才摸了摸商琼文有些凉的耳朵:“不是说了,这是嫂子。” 商琼文不吭声了,他从小就是一根筋,只听林安的话,小时候他是书呆子,林安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虽然也常用圣贤书上的话劝meimei不要玩闹,最后的结果确实他舍不得meimei受罚,自己帮meimei背黑锅。后来到了军营,那里面更是一帮傻子,到显出他有几分聪明了。 光看着他那清俊的脸和风姿,倒是能唬住一些人,可商琼文想的,从来都是林安罢了。 外面是小厮的声音:“少将军,夫人喊您过去呢。” 应该是叮嘱商琼文晚上的事儿,商琼文不是不懂谋定后动,他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支簪子来,上面是桃花样式的,镶金工艺,看起来贵重极了。 商琼文顿了顿:“给你拿来玩的。” 外面小厮叫魂似的一声声喊着,商琼文没多说,就转身出门了。 林安看着桌子上的簪子,多年不痛的良心终于有些不安了,她把她哥老婆睡了,这可怎么给她哥交待啊。 许逢时看着林安的样子,咬咬唇,软这腿跨坐在林安怀里,用自己被豆子撑得鼓鼓的阴户蹭了蹭林安,一瞬间他就感受到自己腿心那根粗大的jiba了。 光是碰着热意guntang就让许逢时整个人都软了,回忆起上次光塞进去就让他喷了又喷的回忆。 许逢时眼角被烫出一滴泪,极力用自己的腿心在上面蹭了蹭,猫叫似得哼唧起来:“哈啊、好胀、嗬~里面哈啊啊—-塞满了呜,帮我取出来呀~” 林安被许逢时喊得jiba都大了,在许逢时腿心跳了跳,愣是胀大了两圈又。 许逢时怯生生的想要站起来,林安却把许逢时在自己怀里调了个头,让他背靠在自己怀里,裙摆一撩,才看到许逢时下面赤裸的两条腿,白生生的,林安跟把尿似的把许逢时禁锢在自己怀里,才看到许逢时腿心粉红粉红的,那花xue被豆子撑开一个口,一颗黄豆若隐若现的在那xue口。 许逢时反手搂住林安的脖子,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抚慰上了自己的jiba,这里一天没射了,许逢时都觉得要胀坏了。 林安摸上许逢时鼓起来的花蒂,刚一摸许逢时就打了个哆嗦,挣扎着要逃。 林安惩罚似得在上面用掌心拍了几下,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你不是喊胀?” 许逢时哭叫着挺起腰又落下,想要躲过林安的惩罚,却被林安禁锢在怀里逃脱不得:“哈啊!!!呃啊啊、不要啊—嗬哈啊啊!要喷了呜呜啊—” 林安打得不重,只有尖锐的酸意和快感不断的从花蒂扩散开来,许逢时只觉得自己被抽的整个下半身都要坏了一样,连屁股和腰都酥酥麻麻的。 只在需要一下,那些在他身体里被忍耐了一天的快感就会决堤而来。 林安却停了。 许逢时腿根都在抽搐,预备好了高潮的来临,没想到却停了。 许逢时宽大的袖子落下来,只有一只细瘦的手反手勾着林安的脖子,他迷茫着眼神回头看林安。 下一秒,一个炙人的火热jiba抵在了他的花xue口。 许逢时的花xue抽搐似得闭住了,许逢时慌乱的说道:“东西!呃哈啊,里面还有东西呢。” 林安喑哑着声音:“那怎么办?你把我招惹着硬了,就自己一个人爽?” 许逢时实在太害怕了,光是豆子在他的花xue里就已经要他崩溃了,林安粗大的jiba再插进来他会死的。 许逢时带着鼻音小声求着林安:“不要用前面。” 许逢时笨拙得摸下去,把流着黏液的guitou扶在了后xue口:“这里、这里也行的。” 哥儿的前xue后xue都连着zigong,只不过时人与哥儿zuoai,都爱用前面的。 许逢时紧张的花xue一直往外吐着黏液,全留在后面的xue上了,小小的xue口不断地合拢又小心翼翼的张开一个洞。 林安在许逢时耳边叹了口气:“嫂嫂,你可劲儿为难我吧。后面要进去,可得等一阵子呢。” 林安无奈又纵容的声音多了几分温柔,许逢时一下子整个人都软了,他咬咬唇:“直接进来也可以的。” 林安拍了拍许逢时的屁股:“瞎说什么呢,xue要不要了?” 林安把许逢时的腿折到胸前:“搂好了。” 说完,林安灵巧的手开始在许逢时身上煽风点火,她一边含着许逢时的耳垂厮磨着,一遍勾着许逢时的奶尖儿搓揉着,许逢时好像浑身敏感点似的,碰哪儿都呻吟得厉害。 林安被许逢时越喊jiba越大,快被憋得眼睛都红了,好不容易等勾着许逢时后xue的手指能放进去三根了,许逢时都快被她玩坏了。 碰着许逢时身上的敏感点,却又不让他射,也不让他高潮,许逢时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到达了临界点,呼之欲出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红得不行,只要再一下,倾盆而下的快感就要把他整个人都毁灭。 连许逢时的花xue都张开了道口子,一颗黄豆要挂不挂的在xue口,花蒂胀得像颗提子,挂在花唇间。 林安扶着快要憋炸了的jiba,顶在了许逢时的后xue口,缓缓的推进去了一点。 就这一点就让许逢时大口喘着气,眉心明艳的红痣越发的艳了,他有一种要被林安的jiba撑坏了的感觉。 比他手腕还粗的jiba又烫又翘,刚压进去一个guitou,就把许逢时的后xue撑到了极致,连花xue的甬道都被挤得没了位置,隔着薄薄的rou壁,许逢时只觉得jiba顶着那些黄豆,后xue的jiba狠狠压上了xue口的软rou,又推着花xue里的黄豆压上了花xue的yin窍。 刹那间,像是天昏地暗了一般。 许逢时蹬着脚,活生生像是要被干死一般,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张着嘴无声的呻吟着,微阖的眼睛只看得到眼白。 林安感觉到不对,许逢时高潮了怎么只是抖,连花xue都没喷水呢。 她一只手死死得按上许逢时的胀大的花蒂不松手,一只手撸动着他的jiba,然后动了动后xue里的jiba,往里面开始不断的侵入。 下一秒,许逢时叫的要昏过去一般。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么多快感,终于找到了出口。 许逢时痉挛的开始潮喷,身前的jiba不断的往外喷着精,花xue抽搐着像是要把豆子搅烂在里面又像是要推出来,从被jiba挤的只剩下一道孔洞的花xue里往外喷着水。 林安只觉得热乎乎的肠壁一阵阵规律得搅紧了她的jiba,几乎要把她的jingye夹出来一样,隔着rou壁的豆子按摩在她的jiba上,异样的快感让她再也忍不住,挞伐着把剩下大半jiba都闯了进去。 她掐着许逢时的腰,一下又一下,顶到了后xue深处的zigong口,活生生的在从没被闯入的通道里破开了道缝隙。 软嫩的宫颈口可怜兮兮的含着jiba,小意讨好着。 “哈啊啊、不呜啊啊啊啊~~哈啊啊~” 许逢时被干的眼泪不断的流,早就失去了神智,成了一个乖巧的jiba套子。 身下汁水淋漓的,jiba早就射干了jingye,只有两口水汪汪的xue像是取之不尽似的,林安干一下,往外喷一股水。 林安越干越猛,恨不得把整个jiba都塞进zigong里,被幼嫩的温热zigong含着jiba嗦。 许逢时声音都被干哑了,挣扎着要逃开着好像永不停歇的快感。 却被林安抓回来,两根手指塞进花xue。 “胀哈啊啊、呃哈,胀、求呜呜呜求你了啊啊啊、妹、妹呜嗯啊啊~” 林安不理,两根手指撑开花xue,掌心压在熟透了的花蒂上,沉腰,把小半个guitou都塞进了许逢时的zigong里,翘起一个弧度的roubang把许逢时整个xue里所有的敏感点都照顾到了。 下一秒林安精关一松,浓郁guntang的jingye射进了许逢时的zigong里,林安的手却坏心思的压着花蒂,指尖勾着花xue的yin窍抖着。 许逢时仿若要被干死了一样,扶着肚子哭叫着被射到了潮喷,清澈的水柱冲刷着许逢时花xue里的豆子和桂圆喷了出来。 被含了一天的豆子散落在地上。 许逢时在快感中失去了意识,却还下意识的扶着被射的高高鼓起的肚子,活像是怀了五个月的孩子。 夜色笼罩了北辰,一个在外面站了有两个时辰的影子才动了,缓缓从小门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