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彩蛋合集 (敲过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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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幼童们清脆的玩笑声从高墙之外传来,惹得红墙白雪凭添几分童趣。 将军府在城北,北辰素来有富北穷南的说法,其实也不尽准。 高官贵族依着皇宫的方向在城东,而城北大多数是一些商贾富户,城南多是贫民,才有此一说。 当初将军府被赐在城北而不是城东,也是因为城北离北辰的城门近,若有一日,有敌方兵临城下,将军府就是皇城的最后一道防线。 商贾之家没什么规矩,不拘着府上的孩童们玩,于是到了年关,学堂不用上学后,孩子们都走街串巷的到处去玩,旁边有乳母丫鬟们跟着也不怕走丢。 这可苦了许逢时,他在林安床上赤裸着身躺着,身下湿漉漉的花xue含着林安的两根手指。 半开的窗户不光带进来凉意,还让幼童们清脆的笑声与说话声传了进来。 活像是站在床边看着许逢时与林安活色生香一般。 稚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外面传来:“宝哥儿,你说今年将军府还会不会在门外发腊八粥呀?” 听起来像是扎着总角辫的小姑娘问着,那宝哥小小年纪就有几分沉稳之色:“会的吧,爹说了,将军府年年都发腊八粥的。” “那我今年还想吃!我们去将军府门外守着吧!” “云meimei,这才刚早上呢,我们晌午再来吧,刚下了雪,你别冻感冒。” 一句句闲言,让许逢时的xue越缩越紧,他似乎身体敏感到了极致,整个人都红了起来,睫毛一边颤,突然抓着身边的床单,挺着腰仰起头,无声的就潮喷了。 “哈~” 许逢时怕自己的声音被孩子们听到,只是失神的无声张开了嘴,林安只觉得含着自己手指的rouxue越缩越紧,带着细密褶皱的rouxue活生生像是要把她的指头绞断了留在xue里,从xue深处喷出一股水来,不光喷湿了林安的手,还喷湿了林安的床单。 窗外细碎的脚步声离开,许逢时才在快感中找回自己的神智,张了几次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一向清雅的声音在破苞之后,变得带了些媚意,倒像是不蔓不枝的荷花被人蓄意染上了胭脂:“meimei,娘喊你一起做腊八粥呢。” 林安把手从许逢时的xue里抽出来,边用着手上透明的yin汁在许逢时的腿根处作画,边懒散地说:“娘是唬你的,年年她都找不到我人,偏今年让你来找我去做粥,不过是给你找些事做,怕我哥没回来你乱想罢了。” 许逢时坐起来,垂眸看着林安在他腿上做的画,居然是枝荷花,他脸红了红,看向桌子上他带过来的材料。 是些做腊八粥的原材料,大米、小米、芸豆、红豆、黄豆、桂圆、红枣等等,放在一个编织成的木框里,个个紧密得挨在一起,都是今早文君一颗颗挑的饱满圆润,品质上乘的材料。 让许逢时拿来给林安看,最好是让林安和许逢时在她院里的小厨房自己熬一锅腊八粥,到时候好打着商琼文的名义到府外施粥。 林安一听,原来是给哥哥做的,倒也老实了,只是促狭的从篮子里拿出一颗红豆,比在许逢时额头的红痣上,左看右看,才说一句:“这最好的相思豆,都没有嫂嫂额心这一点更艳丽啊。” 许逢时望着林安,半晌才开口:“林安,哥儿额心的红痣越艳丽,生育能力越强。” 林安虽然听说过,却也没放在心上,总不可能一次两次就中招了吧。 她只欺身压了过去,垂眸看着许逢时的眼睛:“那你可要多怀几个孩子才好。” 想到许逢时这样清雅脱俗的人每日里大着肚子,也许肚子里揣了好几个崽,让他不得不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肚子,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撑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恰好遮住了他因为孕期而翘起的jiba,因为胎儿下坠,只能岔开腿走着鸭子步,腿心无时无刻不贪婪的嗡动着淌着水。 林安的眸色就越发深沉了:“若是嫂子怀了我的孩子,可要怎么和别人说?” 许逢时勾起脚尖,搭在林安的腰上缓缓摩挲着:“说是被meimei在床上,干大了肚子。” 林安被勾得有些按耐不住,伸出手把盛着腊八粥材料的篮子放在床上,把许逢时压在床上,双腿折过许逢时的身侧,把他那口水汪汪的xue暴露于空气中:“嫂嫂,今天我就让你大了肚子。” 许逢时神色还有些迷茫,林安就已经把手放在了许逢时的xue口,那里还是淡淡的粉,只是最上面坠着一颗探出头来无限敏感的阴蒂,下面的女xue口只随着许逢时的呼吸,黄豆大小的xue口不断收缩着,可以看得到一点里面殷红得层叠xue壁正一点一点渗着yin液。 没几下呼吸,一连串的粘稠透明液体就被花xue吐了出去,缓慢得蜿蜒流到了后面嫩粉的后xue上,一点点渗透了进去。 许逢时被林安看得整个人都抽了一下,于是用修长的指节捂着眼睛,偏过头去,避过了林安促狭的目光。 林安捻起一颗指尖大小的黄豆,放在xue口,推了进去。 “呼—” 许逢时有些紧张得呼吸着,那颗黄豆被他紧致的rouxue立马吞了进去,消失在了林安面前。 虽然林安看不到这颗黄豆,许逢时却感觉得到,那颗黄豆被它不知死活的花xue一缩一合得含了进去,黏在了他xue口的那处敏感软rou上。 诡异的快感与摆脱不掉的异物感,让许逢时用着力抬起屁股抖了抖,却像是把这颗黄豆含的更紧了一般,软rou被硌到的尖酸快感让他不由得急促呻吟起来。 “嗬哈~呃、” 还没来得及适应,一颗颗黄豆被送进了他的xue里,第一颗黄豆圆润的滚进了xue的深处,许逢时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颗黄豆就不断得送了进去,一颗颗碾过他的软rou,又被送进xue里。 快感让许逢时的jiba高高翘起,不断地流着透明粘液,和他的xue里一样,不过那些液体全都把黄豆裹了起来,而不是流到xue外。 随着黄豆越来越多,许逢时的腿根越来越抖,他红着眼尾,抖着手抚上了林安的手腕:“不要嗬、哈啊啊~” 林安凑过去,勾了勾许逢时的眉心,作恍然大悟状:“不要黄豆啊?那换桂圆?” 说着,就拿了一颗干燥粗糙的桂圆,缓缓塞了进去。 许逢时一挺腰,声音里满是承受不住的泣音:“胀—~哈啊、好、好胀!!!” 还没说完,粗糙的桂圆像是一个耀武扬威的士兵,一路在许逢时的xue里扬长而去,所到之处引起了无数尖锐的酸涩快感,直到碰到最深处的十几颗黄豆,被yin水也裹起来的桂圆才安静得呆在了许逢时的xue里。 许逢时却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了一样,细瘦得腰抖得像筛子一样,翻着白眼就要高潮了。 林安一手按上许逢时极度敏感的花蒂,掌心却堵住了许逢时的花xue。 只听到许逢时破碎的呻吟声:“嗬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散乱着长发,在冬日里,额角的碎发都打湿了,整个人抽搐着像是花妖一般,身下的jiba乱甩着浊白的jingye,快感像是具像化一般在他的血管里乱窜,身下要被快感玩弄的崩溃的花xue不断喷着水,却被林安的掌心牢牢的挡着。 林安只觉得一阵阵有力的yin水冲刷着那些黄豆打在他的掌心,在找不到去路之后,又被弹回了xue心。 一群黄豆像是活过来一样玩弄着许逢时,这漫长的高潮似乎永不停歇,直到许逢时足足喷了三次,才松软着身体倒在了床上,小声得喘着气。 林安亲了亲许逢时的鼻尖:“嫂嫂这碗腊八粥,做得可真好,不过我们还没做完呢。” 许逢时的意识像是进入了混沌空间一般,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下意识的望向林安,却发现林安拿着一颗枣,正往他被高潮玩得有些肿胀的花xue里塞。 许逢时有些僵硬的身体一寸寸松软下来,罢了,她想玩,就给她玩吧。 毕竟自己,也就只有这身体能拿得出手了。 林安却是毫不客气的,什么都往许逢时的xue里塞,篮子里有的,都塞了个遍,然后看着许逢时鼓起的小腹,低头用自己柔软的脸蹭了蹭:“嫂嫂,你看,像不像怀了我的孩子。” 许逢时一怔,看着自己鼓起一个弧度的小腹,也有些恍惚了。 连花xue被塞得满胀得难受之意,都让他有些忘了。 直到外面有丫鬟小厮奔走的脚步声,然后院子外面“吱呀”一声门响。 丫鬟喜气洋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少夫人,小姐,少将军回来了!如今正在城门外呢。” 屋里两个人都有些僵硬了。 这出征在外的将军回来看到自己meimei和自己夫人搞在一起了,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