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成亲 (粗壮几把被嫩rou死死夹住/爽到不停潮吹/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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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从城里回来的时候,快乐的像一只鸟儿,绕着江染到处转。 “江染、江染,我们要成亲啦!”从林安的称呼里就知道,江染在她心里不止是哥哥,一有机会林安就立马的攀杆而上。 江染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被林安带来的消息惊喜得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只是按耐着心情把最后一个字抄完。 林安带上江染去了她买的铺子,那铺子开在四方街,青山城是个偏安一隅的小城,白日里烟火气很足,四方街是位于城东的一条巷子,这里的百姓大多用前面的铺面做些买卖,后面的院落自己居住。 因为前面的铺子大小不一,后面的院落之间也隔得远,中间种了些梨树,现在正是梨树开花的季节,白色的梨花紧凑的聚在一起,风一吹就有白色的花瓣落下。 林安站在院子前,抬头看着江染:“哥哥,这以后是我们的家了。” 江染斜斜靠在院门上,一身朴实的青衫也遮不住他的好容貌,眉眼间满是书卷气,他身量高,行动间仪态风流,和这个梨花小院真真是配到了极致。 江染忽扇下睫毛,突然泪就落了下去,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自从少时懂得情滋味,喜欢上了林安,却又被自己残缺的身体禁锢,求而不得。没想到有一天仰望的女子走带他身边,说要给他一个家,江染的心满胀,只会眉眼弯弯地看着林安不断的给自己擦着眼泪。 “安安,娶我吧。” 林安有些惊奇:“哥哥,这世道哪有男子嫁给女子的。” 江染像只诱人的小狐狸弯腰搂紧林安,柔软的腮颊依恋的蹭在林安脸上:“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你。” 林安偏头亲了亲江染:“好。” 江染勾人又不自知的样子,让林安顿时几把梆硬,她掌心都泛着热议,垂眸期待着成亲那天。 林安揉了揉江染的腰:“哥哥可准备好了?” 江染声音里带着一股羞意:“嗯。” 那天后林安就忙成了陀螺,满城找着绣活好的绣娘绣嫁衣,又装修院落,又说服林父林母要娶江染。 林如林母相当的开明,开明之处在于他们两个人恩爱异常,甚至不愿意和亲女儿住在一起,所以眼不见心不烦,只给够了林安钱,让她自己去折腾成亲的琐事。 林安累瘦了一圈后,终于到了二人成亲那天。 林安找算命先生算了一个五月里的好日子,这时路边的花都开了,沿着蒋家村到青山城这一条上,开了五颜六色的野花。 林安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大马金刀地坐在马车前,马尾束得高高的,露出饱满的额头和英气的眉眼,神情里都带了几分神采飞扬,到不像是娶夫郎,像是山大王抢了压寨夫人回去。 那也没办法,林安不会骑马,江染正坐在身后的马车里,这辆马车还是林安好不容易租来的,在古代马是金贵物件,有钱人家都不一定能养得起马,马比人的待遇还好。 林安租马的时候说要让马拉车,差点儿没被人赶出去。 蒋家村里的人跟在马车后面,热热闹闹的聊着天,要一起去城里吃成亲饭,这是村里的习俗,红白喜事要人人都去,随礼也就几个鸡蛋或者给新人添置一些碗筷。 因为林安往后要在城里住,村里的人倒是拿了一些自己做的木工活拎在手上。 “嗳,这江家小子可是找了个好姻缘。” “谁说不是呢,林安他爹娘可是村里顶顶有钱的富户,以后说不得都不回来了。” “嗨,江染和林安都长的好看,多般配。” 毫不掩饰的讨论声从身后传来,林安挑了挑眉,路过一颗低垂的柳树时随手摘了根柳叶,放在嘴边吹着不知名小调,殊不知马车里的江染紧张的都要出汗了。 摇摇晃晃的马车在震天响的鞭炮声中到了四方街的小院,江母早就喊了认识的妇人提前一天住在了前院,天不亮就起来做饭了。宽敞的小院马上被大家挤的满满的,男人们坐左边,女人们坐右边,小孩儿遍地跑。 林安跳下马车,扶着江染下车,手中牵着红花的另一端就要往后院走,林母又气又笑大声喊:“林安,你干什么呢?还没拜堂就想入洞房啊?” 林安才厚着脸皮的牵着江染倒退回去,她确实是有点急,她前些日子买了一个春椅放在屋里,正等着江染用呢,她迫不及待的想看着江染被情欲淹没往她怀里钻的诱人样子了。 林母林父和江母坐在堂前,旁边有个脸色红润的胖妇人高声喊:“拜堂啦!” 普通人成亲没那么多规矩,在那妇人的一声声中,林安牵着被盖头蒙住的江染磕头。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几乎拜完的下一秒,林安就迫不及待的牵着江染进了后院的婚房里,房间是她精心布置了,左厢房睡觉,右厢房给江染做书房。左厢房的窗正对着梨花树,这时正天大亮,微风吹进房间里,前院里熙熙攘攘的吵闹也扰不到后院的房间。 林安进门就摘了江染的盖头,不得章法的亲了江染一脸:“夫郎,我的夫郎。” 江染眉眼含情地看向林安。 “夫人。” 林安被叫的几把梆硬,几乎有江染手臂长的jiba在嫁衣下挺立着,青筋轧结,林安随手安抚了一下,在心里默念:晚上咱们吃大餐,你再忍忍。” 然后就拉着江染来到了窗边,窗边放着一个春椅,春椅有些类似于现代的摇摇椅,不过是木制的,凳子前有两个放脚的地方,坐上去脚刚好卡在椅子前,林安特意让人雕了两个几把在上面,不大,也就四指宽一点,打算给江染扩张一下,晚上好吃得下自己的大jiba。 江染一看就羞了,那椅子正中间是两个被雕刻的逼真的jiba,上面还有狰狞的纹路,前面那个有四指粗,后面那个有两指粗,最前面的椅子上还有个凸起,圆圆的小头一看就是要顶在花蒂上的。 江染看了一眼腰就酸了,下面的雌xue不断的蠕动着,似乎想要含点什么,但是苦于xue中没有东西,只好孤零零的rou壁互相搅蹭在一起,yin液从xue里不断的往下掉。 “安安,外面还有人。”江染磕磕绊绊的连话都说不明白。 林安摆手:“今天没人会来后院的。” 林安用下身的几把隔着衣服蹭江染饱满的臀部:“江染、心肝儿,你不多扩扩,晚上怎么吃我这根。” “难不成你要逼死你的安安吗?” 江染听不得这种死不死的话,忙说:“我弄就是了,你说这种话做什么。” 林安才笑着脱了江染的裤子和鞋子,江染的腿修长白皙,行动间露出的肌rou线条又显出他的有力来,赤着脚站在地上,青色的血管被皮肤衬得格外明显,yin水已经顺着他的雌xue不断的从大腿处流下,在脚边积了一滩。 林安伸手揉弄着江染肥美的yinchun,指尖不时按着前面的花蒂抖动,没两下江染就夹着林安的手潮喷了。 江染整个人都软着像要滑倒地上一样,林安伸手搂住他,就把他往春椅上放,先把双腿卡在前面,然后缓缓地把江染往下落,一股陌生的触觉从江染的下面传开。 是那两根用木头雕的几把,表面光滑,却又密布着纹路,重重的抵在花xue和后xue口,江染害怕地闭上眼,紧抓着林安身前的衣服,林安才笑着哄:“怎么可能就这样把你放上去?” “我害怕…安安。” 还没玩江染的眼睛就开始泛水光了,林安闭眼吻上了江染的唇,不同于过去的浅尝辄止,而是把舌头伸到了江染嘴里,滑过江染敏感的上颚,和江染软塌塌的舌尖交缠着,江染受不了的鼻尖一连串的喘。 “唔…唔啊…哈啊…” 江染边被吻,边拢着腿轻蹭着,花唇sao麻的感觉从腰腹处攀升,江染下面的xiaoxue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小口含上了两个guitou。 “哈啊啊啊啊…不行、太多了,好大…唔嗯嗯嗯…让我起来…”江染带着一股想要被人cao弄的媚意声调上扬的讲道。 江染的后xue从来没有东西到访过,前面的花xue倒是因为每日带着药玉而习惯了东西,前xue是熟悉的快意,后xue确实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尾椎升起。 “呜…不要…” 林安在江染脖颈处吮着印子,一边跪在春椅边缘,分开江染的两条腿,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花xue里,花xue水盈盈的,层层叠叠的媚rou紧紧含着林安的两根手指,林安用了一点力气才把花xue分开,窗外一阵风吹过,细微的风被吹到了江染的xue里,痒的江染哭喘着蹬脚,只是江染脚已经被春椅下方的机关扣住了,动弹不得,江染只好挣扎着上半身往林安怀里逃。 这算是自投罗网了,就算江染面对受不了的感觉也只会往林安身边靠,被玩坏是江染今天的命运。 林安一只手强制地搂住江染细瘦的腰,另一手把分开的花xue放在那根四指粗的假jiba上,花xue像是被撑到了,可怜兮兮地被撑大含住jiba,没有含到jiba的rou壁也被撑开,只是空荡荡的,连rou壁挨在一起相互抚慰都做不到,花xue口又爽又撑,里面又痒又空,江染快被逼疯了,哭叫着就要塌腰往下坐,却被后面的jiba头拦住了。 “呜呜呜…让我坐…安安…我要…” 林安舌尖在江染耳廓轻柔的舔弄着,想要抚慰江染被快意逼疯的rou体,却没什么效果,只让江染的身侧都软了下去。 “乖乖,我们慢慢的,安安给你把后面揉开再做好不好。” 江染喘息着点头。 林安从花xue处勾了一滩粘连的yin水到后xue,打着转揉着软rou皱在一起的xiaoxue,没一会儿后xue张开一道口,一堆清液顺着肠道往外流,林安才发现原来江染的后面也湿的不行,简直是天生就要让人cao的。 林安伸进去一根手指,才发现后xue比花xue更紧致,和前面是不一样的触觉,紧嫩的甬道里到处充斥着清液,伸进去一个指节就摸到了一个格外柔软凸起的软rou,不过轻轻一碰,江染就挺着腰射了,花xue里溢出一堆yin液,更多的被锁在zigong里。 被玩弄后xue是另一股滋味,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骨攀登到了后颈处,过电似得快感让江染嘴都合不拢。 原本就悬空的坐在假jiba上,腿被林安跪支在春椅上的腿支撑着,前面的花xue蠕动着又含进去一截儿。 林安见江染不痛,才放心的又伸进去一根指头,两根手指头捣弄着从没有见过天日的后xue深处。 江染的后xue深处摸起来和宫颈口的rou一样嫩,就在两根手全塞进的地方,三百六十度全都是一碰就潮喷的saorou,林安刚摸到,江染的甬道就绞紧抽搐着喷了。连带着前面的jiba都射着清液。 江染仰着头被玩弄的神智不清,只会无声的喘息。 见扩张的差不了,林安伸出手,把江染的后xue对准那个两指粗的jiba,后xue贪吃,慢慢地就吞了个头进去。 “撑…呜嗯…嗯…哈啊…不行…要坏了…” 江染哭喘着挺腰想要离开,可是被高潮侵袭的酸软身体却违背着江染的意愿不断往下坐着,前面的花xue被雕刻着花纹的粗大jiba破开,经过敏感的膜瓣和幼嫩的花心,最后抵在脆弱敏感的宫颈口,后面的xiaoxue被jiba伐弄着,最后抵在深处的敏感xue心,xue口的sao心正好被一道凸起的花纹夹弄,花蒂处被椅子上的凸起狠狠顶着。 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侵略捻弄,如潮水的快感一层层的把江染淹没了,过电般的快感从尾椎升起,小腹都被若隐若现印出一道jiba印,前后两个xue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江染呵着气,眼泪不断地往下掉,翻着白眼陷入了绝顶的高潮里,连一丝神智都没了,只是本能地坐在春椅上挺着腰,整个人痉挛似得抽搐着。 “呜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喷了呜呜啊啊啊…哈啊…” 林安收回腿,从旁边的桌上拿了一根细细的银簪,趁江染沉浸在高潮中,握着江染的jiba,从细细的马眼里插了进去。 江染肚子里蓄着yin水,全身上下只有前面的jiba可以喷水,却在高潮中被堵上了,jingye逆流回去的感觉让江染有些痛苦的皱着眉。 想要伸出手推拒,却在握上林安的手时乖乖不动了。 林安奖励似的亲了亲江染的手,看着逐渐平复的江染,低声说着:“那我就去前院了,要去敬酒,乖乖,我一会儿就回来。” 江染抬起迷蒙的双眼,被快意占据的大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林安说了什么,乖巧的点了点头。 江染却不知道林安坏得很,春椅可不仅是这样,林安从春椅后拨弄了两下,春椅突然摇晃了起来。 刚刚还未停歇的快感又一次猛烈的发起了进攻,体内两个雕花的jiba像是活了一样在层叠的媚rou里捣弄着,江染的两个xue都发了疯似的抽搐着一直喷着水,快感毫不停歇地征伐着江染,江染几乎崩溃的尖叫着高潮了。 肚子被不断溢出的yin水撑大了,坠在江染腰间,憋胀感让江染伸出手不断揉弄着越来越大的肚子,在摇晃的春椅上,江染不由自主地从揉弄着圆润的肚子摸到了无人触碰的奶尖。 风吹着梨花的花瓣飘落了江染一身,在红色的嫁衣上点燃着,让江染多了一丝柔美。 前院来吃饭的人很多,等林安染了一丝醉意回到了后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沉了。 江染正挺着足月大的肚子,双手紧紧的端着下腹,闭眼皱眉小声哼唧着,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快感。 林安边走边脱衣裳,走到江染面前时,身前的衣服已经脱了个精光,独属于女性的柔美身材上突兀地多了个粗壮的jiba,足有二十厘米,颜色好看,但却青筋轧结,看着就要能把人捣弄死一样。 林安上前解开扣着江染脚的机关,把江染从春椅上抱到铺着红色喜被的床上,清朗如春风的少年郎早已经变成了床上的荡夫,挺着大肚子等林安来干弄了。 林安给江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江染才睁开眼回过神,眷恋地看着林安:“你来了。” 江染对林安怎么玩弄自己毫无怨言,似乎只要林安来他身边,就是最好的事。 林安声音温柔:“是呀,我来看看我的心肝儿有没有准备好。” 江染张开腿,在沉甸甸的肚子下是嫣红的xiaoxue,张了一道小口,似乎是已经被开发充足的样子。 林安呼吸间有些热意,翻身上床,在江染腰间垫了一个枕头,扶着自己狰狞的jiba就往里cao。 粗大饱满的guitou一路昂扬,碾过层峦叠嶂的xuerou,由于格外粗壮的直径,把江染的花xue每一处褶皱都撑开了,平日里躲在褶皱rou壁里的敏感点被迫探出头,xue口的rou被撑的几乎透明。 江染抖着腿扭动着想要逃开:“呜啊啊啊啊啊…好大…不要…要被、哈恩…被干死了…” 扭动间江染硕大的肚子泛着波浪左右摇晃着,zigong里的yin水晃荡间冲刷着敏感的内壁,江染受不得想要逃开,却发现无处可逃。 林安把江染的双腿掰到两边,毫不留情的用粗壮的jiba长驱直入的捣弄了进去,遇到那片被玩弄的几乎要坏掉的膜瓣的时候,guitou被阻拦在了哪里,林安轻轻挺着腰顶弄着,震颤的膜瓣传来带着一丝痛意的快意逼得江染翻着白眼潮喷了,身前的jiba被堵了半天,已经饱胀得再也盛不下任何东西了。 “呜啊啊啊…又、又喷了…好撑…” 林安挺着腰破开江染的处子膜,一口气顶到了宫颈深处,被巨大的jiba撑开的酸胀感和快感逼的江染喉间只剩破碎的声音。 林安用guitou轻轻顶弄着江染的宫颈口,伸出一只手捞过林安的手带他摸xue外剩下的jiba。 “乖乖,还有这么多没进去呢。” 江染被吓得缩回手,还有那么长一截儿在外面,可是粗壮的jiba已经把江染的花xue撑的满满当当,连褶皱都抚平了。 “哈啊…进不去了…进不去…呜呃呃啊啊啊啊啊…” 江染哭喘着话还没说完,林安就一下重过一下的在脆弱的宫颈处狠狠捣弄着,江染难耐地仰起头,细嫩的宫颈除了进出过yin水,没有更多的东西进出过了,第一次就挑战这么高难度的,让江染受不了的在打着冷颤。 林安几乎是换着花样在宫颈处磨弄,一会儿顶在上面前后蹭着,一会儿抽出一截儿jiba重重的捣进去,毫无规律的花样让江染神智昏聩,除了宫颈处的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一阵接着一阵的高潮让江染呼吸都染着浓重的媚意,肚子被yin水撑的高高的,细腻敏感的zigong壁贴着薄薄的肚皮,泛起一股带着酸胀的痒意。 江染哭叫着求林安给他揉肚子:“受不了了…呜嗯…安安…肚子、我的肚子…揉一揉…” 江染被按在床上很cao,却还满心依赖的求着林安帮他解决问题,林安有求必应地揉弄着江染浑圆的大肚子,揉过凸起的肚脐时还不忘扣弄sao刮一阵。 江染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翻着白眼似乎要昏过去一样。 林安感受着江染宫颈处的松软程度,估摸着差不多了,挺着腰用力撞进了zigong里,整根jiba都被江染的花xue吃了进去,jiba头被泡在温暖的yin水里,zigong壁细微的颤抖吻上guitou,林安舒爽地轻叹了一声。 江染双腿忍不住的想要合拢,却被林安的双手死死按在床上,江染整个人就像濒死的鱼拱了起来,脖颈处的筋络都凸显了出来,分量颇重的肚子都被纤瘦的腰带动着挺了起来,双腿胡乱挣扎着。 “呃啊啊啊啊啊…呜呜…哈啊啊啊啊啊!” 江染整个xue都痉挛着抽搐着高潮,yin水灌满的肚子剧烈的收缩着,最终从jiba和宫颈的缝隙冲了出去,江染不断向上挺动着身体,几乎是崩溃地爽晕了过去。 林安在江染崩溃高潮的时候也没有放过他,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在抽搐的花xue里进出着,把柔嫩的宫颈几乎要干烂了,抽插间响亮的水声不断响起,和江染破碎的呻吟声夹杂在一起,和着月色让林安享受的摊开了眉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安才重顶进宫颈,guitou压在稚嫩的zigong壁上射精了,浓郁粘稠的jingye很快就占满了江染的整个zigong,江染归于平坦的肚子又很快鼓了起来。 林安射精的时候也没闲着,伸出手把江染jiba上的银簪拔了出去,江染沙哑的声音里都透着爽意:“呜啊啊啊…要坏了…” 被堵了一天的jiba断断续续的射着精,快感似乎要破开江染的五脏六腑,终于在林安把jiba拔了出去之后,被干肿的宫颈牢牢的把jingye锁在了zigong。 只留江染像流水的yin娃一样断断续续的射着jingye,江染在几乎无法抑制的颤抖中泛着眼珠晕了过去,身体一阵阵发着颤,似乎在梦里依旧不停高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