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吃醋 (被几把头撑坏了/玩弄奶头/这章真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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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里晴光向好,林安木屋后的树枝上长出了嫩芽,推开窗户,阳光洒进来印在书桌上,倒显得有几分情趣。 林安穿越前就是高材生,穿越后的原身自幼也是识字的,一开始只是为了和江染一起去学堂,后来经过村里的夫子一番熏陶,也勉勉强强爱上了读书。 江染却是真的喜欢读书,但他天生双性之体,连科举的第一关检查都过不去,只好搁下那些无端的妄想,平日里靠抄书写字为生。 江染的字写的是很好的,尤其是江染被剥开衣裳躺在书桌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纹理分明的肌肤,青丝散落逶迤在身下的宣纸上,春光穿过树荫斜斜照过来,像是用他的身体为画布,画了一副柳树生芽的图。 林安没控制住,从江染的喉结一路沿着树枝的影子吮了一些雪梅的印子在江染胸膛上。 江染的腿把林安的腰夹得紧紧的,下面的小嘴隔着两层衣服若有似无的吻着林安的腰。 空虚泛着痒意一路从江染的小腹逼到他脑海里,江染小声哭求着:“安安,下面…” 林安有一下没一下舔弄着江染平坦胸膛上的乳尖,头也不抬的说:“哥哥,胸这么平,以后怎么奶我们的孩子呀?” 江染绷紧了脚尖,腿根痒的都开始细微的抽搐起来,被情欲引诱着用下面的xiaoxue撞着林安早已经挺立的几把,时不时含着指尖闷哼出声。 林安最近很喜欢玩弄江染的乳尖,和自己的一手握住的挺立乳鸽不同,江染的胸膛很薄,似乎因为没什么rou的原因,乳尖和周围密布着敏感的神经,只要轻轻一舔,江染的身上就跟过电一样。直到把江染的rutou玩弄大了,用指尖一刮蹭,江染下面的玉柱就会喷精。 最近江染都是拿要抄的书来林安屋里写,写着写着两个人就缠弄在一起了。 每次林安还没怎么样,江染就爽的晕过去,只剩林安看着自己越来越肿痛的几把发呆。 今天一定要吃到香香的老婆,林安心里想。 江染的宫颈总是阖得紧紧的,不动手揉开,江染的喷的水就蓄在zigong,胀大了肚子。 这几日江染食髓知味,肚子一空就又痒又馋,甚至晚上还偷偷自渎,第二天鼓着肚子来见林安,让林安好一顿罚。 林安越想jiba越胀得痛,上面的青筋跳动,像是有生命一般,林安扶住jiba掀开江染的衣服下摆,顶弄在小花的口。 小花被挤压得可怜的张开指尖那么大的口,也就比林安的马眼大那么一点儿,林安看着看着都要被江染气笑了。 “哥哥,你的雌xue这么点大,让我怎么塞进去啊?” 江染最怕林安失望了,讨好的拽着林安的手,塞了一根指尖进去,塞进去的时候爽的闷哼一声。 “哈啊…安安多玩玩就塞进去了…” 说着就拽着林安的那根手指在自己紧密湿润的甬道里来回插弄着,几十下就自己把自己玩的xiele。 江染语气里都带着一股被玩弄的爽意,眼神发直:“啊啊…哈啊…要、要喷了…” 接着就抖着腿根,肚子被自己玩大了。 林安无奈的又伸进去一根指头,两根并在一起抽插起来,想要扩张一下。 江染顿时眼泪都被撑出来了:“好胀…安安…” 话是这样讲,江染还是乖觉得努力放松着身体,用正在高潮抽搐地小花吃着两根手指。林安两根手指交并,进到那脆弱的膜瓣就停下来,就这样动了几十下,进出越来越顺滑的时候江染又喷了。 江染被玩的只会呻吟,小花被玩成了嫣红色,可怜巴巴地耷拉在林安的手指边,林安两指撑开,又往里塞进去一根指头。 刚放进去江染前面就往外射了一堆清水,下面也抽搐着似乎要出水一样,抽了半天,还是被宫颈牢牢锁在zigong里。 江染膝盖往里扣,又憋又撑,还有一股尿意。 “安安…不行了…放不下了…” 林安一边抠弄着一边哄人:“那我怎么办?哥哥,安安的jiba好难受…你不给安安cao一cao吗?” 江染顿时松开了膝盖,把腿弯挂在自己的胳膊上,红着脸看向窗外:“你来吧,我不怕的,安安,哥哥不怕痛。” 林安jiba胀痛的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但还是耐心的一直用四根手指进出都还算顺畅,才把鹅蛋大流着清液的饱满guitou往xue口塞,刚进了一点,雌xue口被撑的几乎透明,牵连着xue口前面的花蒂也紧绷着,像是被指腹重重的按在花蒂上不动手一样,一股尖锐的快感瞬间从江染的下体过电似的路过心脏钻到了江染的脑海里,雌xue又紧绷绷地被撑的又痛又爽。 江染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都失控了似的浑身颤抖个不停,诞水从合不拢的嘴角往外溢着,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屋顶,眼泪不自觉的就往外流,从喉咙里不停地逼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哼啊…呜呜呜…” 江染下面就像坏掉了一样,jiba不停的往外喷着清水,雌xue里抽搐得停不下来,像是一场无休止地高潮。 林安被江染的敏感反应吓到了,害怕江染接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只好进退两难的停在了原地,只有半个jiba头被江染的雌xue含的牢牢的。 江染的肚子没一会儿就被自己不停高潮喷出的水灌大了肚子,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津津地,肚子胀得有八个月大。 林安下身也痛,一小节被濡湿的xiaoxue含得紧紧的,剩下好大一截被晾在空气里,忍得她汗都出来了。 林安心想,有个jiba也不容易,要爽不爽的,都快把她折磨疯了,见江染像是被高潮魇住了停不下来,她也不敢乱动,只好自己撸着剩下的大半截儿jiba,绕弄着泛着热气的囊袋。 弄着弄着林安就不由自主地挺腰想要插进去,江染已经被快意和爽意淹没了,浑身没有力气,也让林安一点点挪进去一个guitou。 林安谓叹一声,好爽啊,江染的小逼就像是温暖濡湿的蚌rou,紧紧箍着guitou,里面的黏膜像有生命一样呼吸着,随着江染的抽搐剧烈收缩。 动了百十来下,林安一挺腰,guitou蹭着膜瓣的眼儿就射了进去,足足射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粘稠的白色jingye把江染灌得满满的。 江染声音声音沙哑的媚叫一声,抽搐着晕了过去。 林安忧愁的拔出jiba,不知道能不能和光球商量一下把jiba换小一点,这明显江染受不了这么大的jiba,而且硬塞都塞不进去。 不如换个小一点的,江染也幸福,自己也幸福。 江染就算晕过去了,整个人在书桌上,时不时还抖一下,林安一碰江染就哭叫着呻吟一声。 一直在书桌上也不是办法,林安狠下心抱起江染放到了床上,搭上了一条薄被,就坐在床榻边思考该怎么办。 左思右想,她依稀记得城里好像有卖做成jiba样式的假阳具,从小到大买一样给江染来扩张也不错。 林安想着就去自己的私房钱,细数有十几两碎银。看起来似乎不多,实际上对于农家子来说,十几两赶上一家五口一年的开销了。 可林安既不会种地,又不会刺绣,怎么样才能赚钱养老婆呢?林安愁得头都大了。 她有那么多想买来玩老婆的道具,比方说可以把江染固定在椅子上,上面雕着jiba的春凳啦、比方说细密的羊眼圈啦(合理怀疑这个会把老婆玩死)、比方说用玉珠串成的串珠啦… 没想到穿越的前辈们为了生活的好一点赚钱,只有自己为了买这些玩具而绞尽脑汁。 想了半天,她一拍手,要不调点小香水让自己爹出去卖吧,赚了钱去城里买个铺子,赚的钱足够开销了。 不过那还要等林父回来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买点药浸得假阳,林安不愿意委屈江染,准备买药玉,那得去城里买。 正好江染抄得书也抄完了,就是最后一张被自己弄脏了,刚刚两个人在那张纸上翻来覆去的搞,纸都被染脏了。 林安替江染重新抄了一张,和之前那些收拢在一起,又轻轻替江染擦了擦身子,留了张字条就进城去了。 蒋家村里青山城很近,是当地有名的富庶的村落,走到城里也只要半个多时辰,做牛车就更快了。 林安利落的蹭了村子里的牛车进了城,先去书局帮江染把抄的书交了领了钱,然后去药铺精心挑选了六根药玉,从两指宽到五指宽依次变大。 最后路过首饰铺的时候,给江染买了一根柳叶样式的银簪,簪子很素,只有一侧有几片逼真的柳叶,林安一看就想到了江染头上别着银簪在窗前写诗画画的样子。 那瞬间像是鸟儿在林安心房安了家,清脆欢喜的鸟叫声带着欢喜满满涨涨的让她不知所措起来。 这是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林安不是打着拯救的旗帜来和江染相处的,是她第一天来这个世界开了门,江染的身影撞进她眼里的时候,她就心动了。 喜欢一个人连世界都会变得明亮起来,林安脚步轻快的往家里走去,每走一步,想要见到江染的期待就多一分。 走到村口的时候,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江染了。 没想到却被蒋时青拦住了路,蒋时青穿了一身灰褐色的短打,头发利落的扎成马尾束在脑后,古铜色的皮肤并没有遮盖住他立体的五官,眉眼间几乎还能看出一丝少年气,也是,蒋时青今年也不过十七而已,只是身材高大,健壮的肌rou撑的衣服鼓鼓囊囊的,林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蒋时青下面,好大一包。 林安也不是故意看的,林安一米七左右的个头刚好在蒋时青胸膛,一垂眼就看到了,她有一股胜负欲,想要看看是她的jiba大还是蒋时青的jiba大。这时候她又不想找光球把jiba变小了。 有几把这件事,其实是会改变一个人的。 比如让平时性格温和的林安在几把之比上,多了一些强势与侵略性。 林安语气不善:“干嘛?” 蒋时青没说话,心里有点委屈,他只见过林安两面,他不知道为什么林安对他语气总是不好。 蒋时青递过手里的兔子,语气像是一条温顺的狼:“给你,上次你给的皂角很贵。” 沉默了半晌,蒋时青才闷闷不乐的说:“我没有要和林郁成亲,他乱说的。我救了他,他还要我娶他,哪有这样的道理。” 林安心里的警惕一时之间升到了最高,蒋时青这是什么意思?来下战书?他不去林郁了难不成是要来去江染? 林安后退一步,没要那只兔子,而是冷淡地说:“既然你们不成亲了,那皂角你留着用吧,我家里还有。” 说着就要离开,蒋时青伸出手想要拦着林安,林安绕开走了。 只剩下蒋时青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像是一只被丢弃的大狗,落寞地说:“那你喜欢什么?” 林安刚走进村子,就看到了江染在不远的地方站着,七八个月大肚子在衣服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清朗的面孔下若隐若现的媚意,像是被人狠草了一顿出来一样。 林安忙加快脚步走到江染身边,才发现江染的腿还在抖,眼框也是红的,像一只可怜的红颜兔子。 “安安…” 林安语气里有些责备:“不是给你留纸条了?怎么不在床上歇着?” 江染抽噎着,一米八的个子显得委屈极了:“你喜欢蒋时青是不是?” 林安哭笑不得:“怎么把我和他扯上关系了?” 江染攥紧了林安的衣角,声音还有些沙哑:“那你们怎么、怎么老说话。” 林安说:“他刚刚给我兔子,说他和林郁不成亲了,皂角贵重。” 林安用袖口替江染擦了擦眼泪,牵着江染往回走:“你怎么瞎担心,要担心也是我担心才是。” “你肚子不胀吗?嗯?下面不肿了?” 林安扶着江染的腰,轻轻揉弄着问道。 江染才红着脸说:“胀得厉害,可我想见你。” 林安把江染牵回房里,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才发现江染身上是遮掩不住的春意。 她从袖子里拿出那只柳叶银簪,给江染挽了一个歪歪斜斜的头发,让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铜镜:“好看吗?” 江染抿唇笑了:“喜欢。” 林安声音里有些恶劣的玩弄,她把手里提的布袋拿出来,把那六个药玉一字排开,最小只有江染两根手指大,最大却只有林安jiba的三分之二大。 “那这个喜欢吗?” 江染羞得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安、安安,买这些干嘛?” 林安从后面搂着江染:“还不是你不经干,我只插了一个头你都要被cao死了,别说放一整根进去了。” “哥哥先用这个好好扩张,适应一下小逼含着东西的感觉。” 林安声音暧昧温柔,手摸到了江染下面:“有没有乖乖含我的jingye。” 江染痴痴地看着镜子中的林安,点了点头。 林安弯腰亲着江染的耳侧:“不怕怀孕吗?” “怀孕了,那就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