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影帝 (缠腹参加颁奖典礼/在众人面前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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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安就带着宋言礼去民政局领了证。 宋言礼看着手里的结婚证,半晌回不过神,这样就结婚了? 他抬头看着林安,眼里还有些茫然,这么简单就拥有林安了,喜欢林安的人那么多,可是现在她只属于自己了。 林安开着车转头看他:“怎么了?” 宋言礼宝贵的摸了又摸手上的结婚证,小心的贴在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林安偷看了一眼,又偷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好可爱啊。 她轻轻嗓子:“婚礼的事,我们等生了宝宝再说吧。” “我问了医生,怀五胞胎身体的变化很大,你可能精力不够支撑一整个婚礼。” 宋言礼迟钝的点点头,还有婚礼啊… 莫可名状的幸福感顺着窗外的秋风挤进了车厢里,让他被包围的连呼吸都尝到了一丝甜意。 宋言礼的肚子确实一天一个样,到了三个月的时候,已经有正常孕妇五个月那么大了,像一个柔软的水球挂在他纤薄的腰间,因为月份尚浅,肚子挺起的尖尖向上翘,被五个孩子占据的zigong满满当当的,还没有成型的胎儿还不会动,他的肚子几乎每天都被饱胀感包围。 幼嫩的zigong第一次有胎儿在生长发育,敏感的rou壁包裹着五个小小的孩子,呼吸间有细密的痒麻之意从zigong中传来,让宋言礼几乎无时无刻的不在上下抚弄着肚子,似乎想要把难耐的痒麻之意驱赶走。 只可惜于事无补,抚摸的时候透过因为怀孕而变得敏感的肚皮揉上了zigong,让宋言礼身下的花xue不间断的流着水。 宋言礼正坐在床边,腰间的肚子还没有到贴着床单的程度,只是压在他翘起的jiba上,敏感的jiba和肚皮互相磨蹭,些微的爽意并不能让他到达高潮,他只能大大的分开腿,一下又一下笨拙的用腿间的花xue在粗糙的床单上刮蹭着,间或不时的扭着腰用沉甸甸的肚子蹭一下自己敏感的jiba。 性瘾在这一刻到达了极致,崩溃的痒意和空虚从他身下的两个xue中不断传来,宋言礼的jiba越翘越高,身下流的水要把床都淹了。 因为肚子长得比一般人大,但是宋言礼又过于瘦,紧靠着腰间薄薄的一层rou挂住沉重的肚子,坠的宋言礼腰间酸胀,他只好一只手撑在身后的床上,一只手不断的用着力摸着肚子,整个人汗津津的在床边费力寻找着快感。 “哈啊…林安呜、林安呃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林安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一幕。 宋言礼已经有三个月没剪头发了,微长的浓密黑发卷翘,此时正被汗水打湿的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宋言礼清冷美好的脸上满是情欲之色,摸着鼓起的雪白的大肚子,摩擦下肚皮上隐隐有些薄红。 林安老老实实憋了三个月的jiba瞬间翘了起来,嚣张的直指宋言礼。 宋言礼看到林安进来了,眼里泛着水光,祈求的看向林安:“肚子哈啊,林安,我的肚子好痒呃啊呜呜呜…” 林安看到宋言礼的模样,觉得这时宋言礼只要开口,她命都是他的。 她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宋言礼身前,带动着身下的裙摆扬起一道暧昧的弧度,林安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冷香,是她惯用的香水,像是无人冰岛上盛开的一朵雪莲,在极冷的空气中溢出的一丝幽香,并不浓重,若影若现的,让人闻到了忍不住拼命的嗅,探究那一抹幽香是什么味道。 这股香水直接成了引爆宋言礼体内情欲的最后一根稻草,宋言礼松开了摸着自己肚子的手,颤巍巍的拽上林安的裙角,把她往自己身上扯。 林安顺从的顺着宋言礼的力道,跪在他腿间,面前就是宋言礼雪白软腻的肚子和挺翘的jiba,她伸出手轻轻揉着宋言礼酸痛的腰:“痛不痛啊,宝宝?” 宋言礼却根本顾不得自己的腰是不是痛了,蹙着眉从喉咙里溢出哭腔:“林安,我的肚子好痒啊—” 林安带着凉意的双手捧起宋言礼像珍珠一样的孕肚,态度珍贵的像是接过信徒供品的世上最后一个神明,从她的角度看,宋言礼的肚子更大了,里面有五个生命正在努力的生长,这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 宋言礼双手向后压在床上,整个人腰往前拱,弓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把沉重的泛着痒意的肚子拱到林安面前:“林安呃啊啊,舔一舔呜,你舔一舔好不好哈啊…” 林安轻柔的挑动着宋言礼的肚皮,用柔软的、泛着热意的唇印到了宋言礼的肚皮上。 宋言礼肚子敏感的一颤,身下的花xue紧缩的就要潮喷,他想要合拢腿,但是被身前的肚子和腿间的林安挡着,他只能被迫仰起头,面上全是情欲之色,嘴里不停的喘息着。 随着他的喘息,他紧绷的孕肚一收一缩,林安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在上面不断舔舐着,隔着肚皮像是要舔到了zigong壁上,酥麻的痒意顿时被转化成滔天的快感在宋言礼鼓起的肚子里掀起巨浪,尤其是当林安柔软的舌尖舔到了他的肚脐的时候,宋言礼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双腿夹着林安的身体,腿根抽搐着吐出一大股热液,他几乎是哭着从喉咙里溢出呻吟:“呃啊啊啊啊啊—” 宋言礼凸起的肚脐的敏感程度和花蒂简直不相上下,从怀孕后就变成了身上的另一个yin窍,被舔弄的如此舒服让身下的花蒂肿胀而又失落的探出头,两相对比之下,身下的花蒂的寂寞让他无法忍受的一下又一下的坐着床。 宋言礼雪白的孕肚上湿漉漉的,全是被舔舐的红痕和牙印,他的肚脐被舔了还没两下,他就哭着用屁股重重的压在床上,花蒂也被按压到的快感和肚脐被舔弄的快感连成线,逼着他身下的jiba跳了两跳,喷出一股浓郁的jingye到了林安的胸前,林安今天穿的裙子胸口很低,白色的jingye一半挂在她鼓起的乳鸽往下滑,一半濡湿了她胸前的衣裳。 宋言礼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空旷了两个月的花xue紧绞,非要林安插进去干一干不可。 他垂头看向林安,眼尾飞红,潮红的脸上有些委屈:“林安,你干一干我好不好?” 林安心软的搂住他的腰:“才刚三个月,我们干后面。” 宋言礼闻言眼眶有些红,还是乖巧顺从的点了点头。 林安说着起身坐在床上,把赤裸的宋言礼抱进怀里,宋言礼发着酸的腰贴在林安紧致的腹部,很好的缓解了酸意,林安身前的双乳蹭在他背上,宋言礼连耳根都红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感受过林安的身体。 这时候他突然意识到,林安原来只是有着几把的女孩,她用她的强势把他保护的很好,这么久了,林安从来都在迁就他。 他往后艰难的扭着头,吻了吻林安的脸,声音温柔:“林安,谢谢你。” 林安双手环过宋言礼的腰,放到宋言礼的孕肚下面,双腿分开他的腿,用一种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宋言礼放在自己怀里,身下三个月没用过的jiba比以往什么时候都大,此时正耀武扬威的顶在宋言礼的后xue处。 “谢我什么?我要谢谢你才是,给我生宝宝。” 宋言礼紧致的后xue被粗大的jiba抵着,压迫感逐渐逼近,粗大的圆翘guitou顺着湿润的后xue慢慢挤了进去,顿时后xue被撑到极致的快感让宋言礼挣扎了起来,他张着嘴不断喘着气,腿想张大又想合拢的不断动着,双手摸上了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他已经不知道胀意是从被五个胎儿塞满的zigong里传来的,还是后xue里传来的。 “嗬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 宋言礼后仰着头靠在林安的颈窝里,被撑的不断从眼角落着泪珠。 直到粗大的guitou像是征战的将军碾压过后xue浅处的软rou,把层峦叠嶂的媚rou撑的又薄又紧,满是狰狞青筋的柱体紧跟着压过后xue里的每一寸藏起来的敏感点,知道缓慢又沉重的停在了后xue的宫口,这里从宋言礼怀孕开始,就一直在为生育作着准备,此时这里像是会呼吸的薄膜一样紧紧箍着guitou,不断从rou壁和宫口吐着yin液,随着宋言礼的呼吸,宫口碰到了guntang的guitou。 宋言礼顿时扶着自己的肚子,腿根抽搐着厉害,无人问津的花xue剧烈收缩着喷着一大股yin液,身前的jiba也往前射着精。 极致的快感像是从后xue扩散到了四肢百骸,只是含着jiba就让宋言礼陷入了崩溃的高潮,声音里含着媚意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哭喘起来:“呃啊啊啊啊啊——要被撑坏了嗬啊、呜呜…要死了哈啊啊—” 林安摸了摸还有一小截儿没塞进去的jiba,一只手揉着宋言礼晃得厉害的孕肚一边提醒宋言礼:“宝宝,还没进完呢。” 宋言礼挣扎着从极致的高潮中找着自己的神智,望向了正对的镜子,他身下的殷红的花xue被挤成一小团,此时正滴滴答答的不断往插在后xue的jiba上留着粘稠的yin液,后xue被撑的发白,可怜兮兮的含着粗大的jiba动弹不得,而林安的jiba还有一个指节那么长在外面露着,他因为高潮而剧烈起伏的孕肚上全是被舔舐的红痕,全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了,因为怀孕他好像变成了浪荡的孕夫。 他呜咽了一声又闭上眼,不敢再看镜子里yin荡的一幕。 林安缓慢的把剩下的jiba慢慢推了进去,顿时灭顶的快感被饱胀感,zigong口被沉甸甸的guitou压上的酸涩感,交杂在一起填满了宋言礼,宋言礼胡乱的摸到了林安的大腿上,整个人试图撑起身子躲过这样的快感,却像是被钉在jiba上一样,顿时他整个人抖的像筛子一样,嘴里哭腔浓郁,崩溃的哀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嗬、嗬啊啊啊—” 宋言礼的后xue被jiba堵住了,yin水像泄洪一样从前面的花xue一直喷,细密的yin水冲刷过花xue里的敏感点,空虚的花xue居然被自己的yin水抚慰,宋言礼崩溃的想要堵上自己的花xue,让它别喷了,接过只是让身前的jiba一起喷着清水,他已经射无可射了。 他刚想堵上自己的花xue,花xue却违背他意志的把他的手指含了进去,像是他欲求不满的边被jiba插边自慰一样。 林安怕伤了宋言礼,只好缓慢的移动着,接过因为jiba太大了,缓慢的抽插带来的沉重快感更加磨人,被jiba一下一下凿进最深处的快感让宋言礼惊声哭叫,疯狂的扭着笨拙的孕体,却只是更好的按摩上了jiba,用紧致湿热的后xue含着jiba。 宋言礼已经被干得呆滞了,身前的花xue奋力自给自足的含着他的指尖,宋言礼一截软软的舌尖耷拉在微张的唇边,口水像yin水一样不受控的往下流,被干到了翻着白眼,过载的快感把他崩溃的呻吟都堵在了喉咙间,久久的没有声息的瘫软在林安怀里。 直到林安抵在他后xue的宫口,精关一松射出又浓又稠的guntangjingye,他才被唤回神智一样抽动了一下,整个人恍若癫狂的抽搐起来,身下的花xue噗得像坏掉一样喷着清水,他还没来得及找回自己的声音,就“嗬”得一声晕了过去。